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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笑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凌楚殇

    鬼族众人见状,便已确定甘青羽手里的就是神谕,一时间又惊又喜,纷纷劝诸葛长亭把神谕取回来。

    甘青羽闻言把沙漠之心装了回去,道:“我与鬼族神谕有缘,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神谕,是以也绝不会交还给魔尊大人,魔尊若是想强抢的话,尽管动手好了。”

    诸葛长亭看了看炎照,心中有些忌惮,又看了看族人和诸葛长鸣,心中权衡再三,沉声道:“好,这个交易,本座答应了。”

    甘青羽笑了笑,道:“魔尊为了诸葛长鸣叛族一事而来,如今既然已经答应放过诸葛长鸣,那是不是该离开人族了?”

    诸葛长亭一心想要得到鬼族神谕,也知道有炎照在这里,鬼族不可能从人族讨到便宜,想到这里,他爽快地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既然甘公子一心想救诸葛长鸣,本座便卖甘公子这个面子。”

    甘青羽闻言慢慢走向云端,道:“云端,把惊雷剑交出来吧。”

    云端闻言叹息一声,从桌案下取出一个三尺来长的木匣子,递到甘青羽的手里,小声问道:“你把神谕交了出去,黄纱怎么办?”

    甘青羽接过木匣子,对云端低声笑道:“放心吧,我能把它交出去,就能再把它拿回来,黄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可诸葛长鸣的性命却危在旦夕,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人族的困境解决了再说。”

    他说完,带着那木匣子慢慢朝诸葛长亭走去,到了他跟前的时候,将那木匣子递给诸葛长亭,道:“还请魔尊过目。”

    诸葛长亭先是将那木匣子接过,迫不及待地将其打开,然后将那木匣子随手丢在地上,他运起内劲,慢慢将惊雷剑拔出剑鞘,只见惊雷剑每离开剑鞘一分,他周身的雷息便强烈几分。

    他心中狂喜,随即很快又将惊雷剑放回剑鞘。

    云端心中一直很好奇,惊雷剑虽说是鬼族圣剑,但他把惊雷剑带在身边如此之久,除了能够用内劲带动雷电之息外,他并没有发现惊雷剑有何神奇之处,为什么鬼奴、五长老还有诸葛长亭会对它如此重视,难道它里面还隐藏了什么秘密吗?

    甘青羽见诸葛长亭得到惊雷剑后很是高兴,又一脸贪婪地看着自己,不禁叹了口气,不舍地看了沙漠之心一眼,然后十分爽快地递到了诸葛长亭手中。

    云端知道甘青羽表面上十分平静,内心却非常煎熬与痛苦,想到黄纱,他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阵愧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沙漠之心给夺回来。

    诸葛长亭的将沙漠之心从香囊里拿了出来,一触碰到沙漠之心,立马就感受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传遍了身,那种寒意并非是因为寒冷,可诸葛长亭又说不上来为何会如此,只好运功护住身体。

    可不管他怎么运功,那股寒意都无法退散,片刻之后,诸葛长亭脸上慢慢泛起一层白霜,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众人正在惊疑之际,他突然大叫一声,叫声凄厉无比,紧接着就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甘青羽情急之下正要上前查看,炎照却已经飞一般挡在他身前,道:“别碰他。”

    鬼族众人又惊又怒,易江湖暴跳如雷,抄起一柄铁斧对着甘青羽道:“好小子,你敢暗算魔尊,魔尊今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算你是隐龙圣君的儿子,鬼族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甘青羽也不示弱,骂道:“放你的臭狗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暗算诸葛长亭了?”

    易江湖急道:“定是你在鬼族神谕中动了手脚,否则魔尊又怎会如此?”

    甘青羽不怒反笑,讥讽道:“笑话,我带着沙漠之心就没事,偏偏你们魔尊刚拿在手上就出事了,若是他这般无用,还好意思当什么魔尊啊,趁早退位让贤吧。”

    易江湖气的脸色发白,还要争吵,炎照却轻声呵斥道:“青羽,少说两句,救人要紧。”

    他这话明里是在斥责甘青羽,暗里却是在指责易江湖只顾与甘青羽斗嘴,不顾魔尊生死。

    易江湖毕竟在江湖混迹多年,立马就听出了炎照话中的意思,他对炎照很是忌惮,只好闭口不言。

    炎照见鬼族众人都不再说话,这才慢慢靠近诸葛长亭,伸出手将他身子扶正,慢慢将真气渡入他的体内。

    盏茶功夫过后,诸葛长亭的呼吸渐渐沉稳了下来,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血色,鬼族众人正在大声赞叹炎照之时。

    炎照突然间收了真气,周身火焰瞬间消失,猛地向后倒退了两步,脸上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甘青羽赶紧跑过去扶住炎照,急道:“圣君,你没事吧?”

    炎照慢慢摇了摇头,小声道:“没什么大碍。”

    诸葛长亭蓦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中的沙漠之心,眼中多了几分得意,他将沙漠之心放回到香囊,装入怀里,然后起身朝炎照躬身道:“素问炎龙圣君古道热肠,今日得见才知传闻不假,方才若不是炎龙圣君出手相助,只怕本座非死即伤啊。”

    炎照淡淡一笑,道:“魔尊好手段,炎照佩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诸葛长亭眉开眼笑,道:“圣君但说无妨。”

    炎照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此物戾气太重,魔尊将其带在身边,还需修身养性,否则必将遭其反噬。”

    诸葛长亭得意笑道:“说实话,甘公子将它送给本座时,本座还担心这东西是假的,可经过方才的变故,本座确信它便是我族神谕。”

    炎照坦然一笑,不再说话,在甘青羽的搀扶下慢慢朝自己的位子走了回去。

    甘青羽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道:“圣君刚才为何要救他,让他死了岂不是更好?”

    炎照叹息道:“他毕竟是鬼族族长,若当真因为鬼族神谕身死人族,两族之间的战争必定无法避免,况且他是因你手中的神谕出的事,到时候我灵族也脱不了干系。”

    甘青羽疑惑道:“可是沙漠之心不会害人的,云兄弟和我都碰过它,都不曾有事,为什么诸葛长亭会是这般模样?”

    炎照慢慢坐回到位子上,悠悠道:“沙漠之心是天外陨石吸收天地之灵气与日月之精华所化成,又有活人的精血滋养,本就邪门,你和云端一心向善,是以没有遭其反噬,而诸葛长亭心术不正,武功越高,遭到的反噬也就越重。”

    甘青羽心中大惊,低声问道:“圣君已经知道沙漠之心的事情了?”

    炎照微微一笑,道:“沙漠之心的传闻由来已久,知道的人不在少数。”

    甘青羽见炎照颇为匹配,问道:“圣君是被沙漠之心所伤?”

    炎照摇了摇头,道:“诸葛长亭被沙漠之心的阴气所伤,我为他运功疗伤时,他将阴气渡入到我的体内,只怪我太大意,没有提防他,才着了他的道。”

    甘青羽闻言又惊又怒,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诸葛长亭真不是东西。”

    炎照叹了口气,道:“他虽被阴气所伤,但以他的本事,绝不会如此不济。”

    甘青羽疑惑道:“圣君的意思是,诸葛长亭刚才受伤是装出来的?”

    炎照目光深邃,道:“半真半假吧,他虽受伤,但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危,他装出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让我出手,你想想,堂堂魔尊都被伤成这样,其他人必定不敢出手,在场的人有这个实力救他的,也就只有我了。”

    甘青羽问道:“他如此笃定圣君会出手救他吗?”

    炎照笑道:“他料定我不敢让他死,猜到了我一定会出手救他,所以趁我给他疗伤时将阴气逼到了我的体内,此人心机颇深,他日必将成为我族大敌。”

    甘青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小声道:“也就圣君你有这么好心,换做是我,我才不会救他,管他是死是活,他知道我不会救他,自然也就不会自讨没趣装下去了。”

    炎照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道:“你这孩子,净说胡话,你今后可是要成为隐龙圣君的人,行事需以灵族大义为重,怎能由着性子胡来?”

    甘青羽有些不服气,道:“圣君也大不了我几岁,说起话来的语气却跟我爹一样,又是灵族大义,又是家族荣誉,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他说完,又焦急地问道:“圣君,你的伤没有大碍吧?”

    炎照摇了摇头,道:“我修炼的是火系玄术,沙漠之心的阴气奈何不了我,调养一阵子便好了,你无需担心。”

    他说完,扬声道:“魔尊大人,惊雷剑和鬼族神谕都已得到,是不是该放人了?”

    诸葛长亭笑了笑,道:“那是自然。”

    他说完,起身朝着孟瑶欠身道:“陛下盛情款待,本座感激在心,族内琐事太多,本座就先告退了。”

    他话说完,易江湖突然问道:“魔尊,就这么放过诸葛长鸣吗?那我儿子岂不是白死了?”

    诸葛长亭笑着劝道:“易长老,冤家宜解不宜结,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何不忘了呢?”

    易江湖眼里含泪,悲愤道:“杀子之仇,岂能忘记?还请魔尊为属下报仇雪恨。”

    诸葛长亭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冷冷地看着易江湖一字一句道:“我说了,让易长老忘了,易长老明白本座的意思吗?”

    易江湖原本还要争辩,但看到诸葛长亭满脸的杀气之后,只好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憋着泪,悲声道:“属下听令。”

    诸葛长亭见状,看了看身后忠义会的众人,便对人族的官员笑道:“忠义会所作所为也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当年的真相,不至于被孟家蒙在鼓里,与我族联盟,也是为了躲避军部的追杀,本座若是走了,诸位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吧?”

    林蒿赔笑道:“魔尊哪里话,忠义会揭发孟家的丑事,是我人族的大功臣,我们怎么会找他们的麻烦呢?请魔尊放心,人族一定会对忠义会的人论功行赏,对孟家也绝不轻饶。”

    诸葛长亭点了点头,又问沈傲颜,道:“许破大将军的军队还驻扎在都城外面,如今人族人皇不在,盟约也就不复存在,敢问圣女,按照灵族族规,这军队是不是该撤了?”

    沈傲颜看了看云端,又看了看炎照,一时拿不定主意。

    炎照对她微微一笑,道:“灵帝不在,圣女做决定便可。”

    沈傲颜点了点头,扬声道:“灵族与人族盟约虽已不在,但不忍看人族百姓受难,魔尊若是答应不出兵进犯人族,灵族大军自然会离开人族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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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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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衙役见状愈加猖狂,道:“你这丫头如此袒护他,必然是他的同谋,老实跟我们回衙门,免得吃苦头。”

    凌霜委屈的跺了跺脚,冲那少年吼道:“你是傻子吗?你快说这马车不是你偷的啊!”

    那少年依旧如一尊石人一动不动,不发一语。

    那几个衙役大笑出声,道:“小丫头,你说这马车不是他偷的,但决计不是他自己的,你且说说,这马车是谁的,要是说不清楚,可就要跟我去衙门里还好说说了。”

    “这马车是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几个衙役正在给凌霜下套,眼看就要成功了,却被人横插一脚,心头一阵火起,便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眼力见。于是一边转过身子,一边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

    话还未说完,便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几人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参见王爷!”

    那几个衙役慌忙跪下后,周围的百姓也都跟着跪了下来,凌霜赶紧转过身看过去。

    只见一名身穿皂色宽大长袍,头戴长冠的少年男子,冷冷地看着自己。

    那男子剑眉星目,面容英俊却又不失威武,他身旁还有两名骑着马的华服中年男子,见状大喝道:“大胆,见到楚王殿下,竟敢不跪,该当何罪。”

    凌霜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跪了下来,忐忑道:“民女不知楚王千岁驾到,望王爷恕罪。”

    楚王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凌霜,又看了看那名被打的浑身是血的胡人,面色缓和了下来,淡淡道:“都起来吧。”

    众人谢过恩后,楚王又接着问那几名衙役,“你们为何要为难这位姑娘?”

    那几个衙役心中害怕的要死,因为面前的这个楚王是出了名的性格暴戾,而且好半打抱不平,又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

    他们思索片刻,其中一个领头的衙役答道:“禀告王爷,这胡人偷了您的神驹,这丫头想必是他的帮凶,这才要抓她会衙门受审的,并非欺压百姓,还请王爷明察。”

    楚王怒哼一声,道:“即便是怀疑此人行窃,也当交由衙门审理,无凭无据就敢当街行凶,实在是目无王法。”

    那几名衙役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道:“卑职知罪,还请殿下看在我们恪尽职守的份上,放过小人。”

    楚王厌恶地摆摆手,道:“回衙门领一顿板子,此事就此作罢,以后若再敢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便按大晋国法论处。”

    几人忙磕头谢恩,逃离当场,跑的比兔子还快。

    楚王又看了那胡人一眼,然后冲左边的一名带刀护卫使了个眼色。

    那名护卫心领神会,翻身下马,拔出佩刀朝那胡人走去。

    众人惊呼连连,赶紧避开。

    凌霜见那护卫面容冷峻,杀气腾腾,不禁为那胡人担心,忙问道:“你要做什么?”

    那护卫不理会凌霜,身形微微一晃,便避开凌霜,到了那胡人身前,然后猛地抬起刀,一刀砍了下去。

    凌霜惊呼一声,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而那个胡人便如一尊石像一般,一动也不动,就连刀劈了过来,脸上也没有任何波澜,只在凌霜惊呼的那一刻,嘴角才微微抽动了一下。

    只听“当”的一声,那护卫的刀将那胡人脚上的铁链斩为两截,然后还刀入鞘,快速走开,朝楚王复命后,又回到了马上。

    凌霜的心跳个不停,心中对楚王多了些好感,看着他的眼神不禁多了些笑意。

    楚王破天荒地冲凌霜笑了笑,道:“姑娘心地善良,只是出头之时,还需要考虑自身的安。”

    凌霜躬身道:“殿下的话,民女记住了。”

    楚王又看了看那胡人,道:“陛下仁德,准许胡人在中原生存,你们只要奉公守法,便是大晋的子民,大晋的法律,也一定会保护你们。”

    右侧的一名护卫小声提醒道:“殿下,我们该出发了,太子爷还在等着呢。”

    楚王点点头,在两名护卫的陪同下离开了此地。

    凌霜望着楚王离去的背影,心中暖暖的,然后看了看那个胡人,也顾不上他身上的血污,轻轻把他扶了起来,然后说到:“我们要去豫州,雇你做我们的车夫,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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