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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王爷尝个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喜

    沉沉的吐了几口浊气,凤天澜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眼神之中浮起了淡淡的阴险狡诈:

    “传闻中的鸳鸯合卺床果然名不虚传!未央王殿下如此大手笔,送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澜儿实在是受宠若惊。既然王爷错爱这礼物,我收下了!”

    此话一出,周围那些围观的百姓脸色顿时骤变。

    听她话里的意思,她知道这张床叫鸳鸯合卺床。

    这样一张床,原本就是风月场所里常用的东西。

    别说那些平常百姓,恐怕就连那些王孙贵胄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抬进府里。

    可她凤天澜呢

    明明就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

    在看到这种东西的时候,竟如此平静

    非但没有羞愤欲死,反而还大大方方的将东西收下了。

    这若换做其他女孩儿家,被人这番羞辱,恐怕早就已经忍不住一头撞死在这里了。

    凤天澜这个花痴草包,脸皮未免也太厚了吧

    她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要怎么写

    一时间,众人对她的这种行为感到十分不齿,但同时心中又升起一抹淡淡的敬畏来。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在面对未央王容湛的羞辱的时候,还能这样淡定自若的应对。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站在凤天澜面前的红衣尤物却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诈。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事情恐怕未必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她这个念头才刚刚落下,就瞧见凤天澜话锋一转:

    “这沉香木光是一小块就价值千金,如今这一张鸳鸯合卺床不知得花费多少沉香木,约莫是价值连城的吧!”

    “哗!”

    人群之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叹。

    原来那鸳鸯和锦床竟然是用上好的沉香木制成。

    从那浮雕上扣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就足够一户贫苦百姓一年的口粮了。

    一时间,百姓对于未央王容湛那奢靡成性的生活心中又添了几分不满。

    红衣尤物眼皮一跳,心中突然攀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凤天澜到底想说什么

    “这几日馥郁阁开张,想必在场的百姓大家都亲眼目睹我凤天澜的行事作风了吧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为了秉承馥郁阁一贯为民的风格,本小姐决定……将这价值连城的沉香木床免费赠送给国子监,让南照最高学府里的学子们看看咱们未央王殿下,是怎么爱民如子的!”

    话音一落,所有在场的百姓全部目瞪口呆。

    就连站在她面前的红衣尤物,也是双目圆睁,嘴巴微张,一副惊呆到无法言语的样子。

    这个……这个花痴草包是疯了吗

    自己应该没听错吧

    她刚才竟然说要将这张鸳鸯合卺床送到国子监,让国子监的学生瞻仰

    国子监

    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南照最高的学府。

    能进国子监的学子,除了那些身份尊贵的王孙贵胄之外,都是全国各地经过层层选拔的最顶尖的人才。

    凤天澜竟然说要把这张床送到国子监去

    面对众人惊呆到无语的样子,凤天澜犹不解气。

    她眼珠子转了转,直接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银簪。

    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扬手在床头的圆柱上唰唰唰几笔一挥,刻下了几个大字:

    “未央王容湛赠南照国子监,仅供莘莘学子瞻仰。”

    虽然凤天澜的字还不够磅礴大气,但是这秀秀气气的几个字刻下去,已经足够让人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了。

    容湛那个大妖孽不是想羞辱自己吗

    那正好,自己就让南照最高学府里的那些学子看看他们的王爷到底是什么货色!

    “好了。”

    凤天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即慢条斯理的将那银簪重新别在自己的发梢,最后还优雅的伸手扶了扶。

    随即扭头看向已然是目瞪口呆的红衣尤物,“劳烦姑娘替我转告未央王殿下,在这里,我替国子监的那些学子多谢王爷馈赠。来人,抬走!”

    语毕,她随即一个旋身,朝着馥郁阁里面走了过去,姿态高贵冷艳,不容逼视。

    鹅黄色的裙摆伴随着她的动作在众人的视线中晚出一波一波的浪花。

    原本嘈杂的大街上,瞬间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诡异静谧。

    那道黄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那样子就好像是大白天里见了鬼一样!

    果然,市井谣言的确不可信。

    大伙儿都说瑾国公府的凤三小姐是个花痴草包,可如今看来,她不仅仅是花痴草包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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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闲的蛋疼的皇子王爷
    189、闲的蛋疼的皇子王爷

    说完这话,郁叔急忙退了回去,准备关门。

    眼看着大门就要合上,突然一只胳膊伸了进来,看看将门缝给卡住,“哎哟,你夹着我胳膊了,我胳膊疼!”

    郁叔连忙将手一松,容耀趁着这个机会飞快的钻了进来。

    郁叔一看他这样子,心中想着,这是遇到无赖了呀!

    “这位公子,馥郁阁已经关门了,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们可报官了!”

    “可是我刚才胳膊已经受伤了……”

    门口传来的争执声将正准准备回屋的凤天澜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她皱着眉头,远远的能够看到郁叔在门口和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似乎是起了争执。

    她狐疑的走了过去,“郁叔,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他……”

    郁叔的话还没说完,容耀突然面带痛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臂,哀嚎道,“刚才这位大叔用门夹了我的胳膊,现在我手臂疼得厉害,得让大夫来瞧瞧!”

    郁叔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刚才分明就是你自己将手伸进来的。”

    “我不管,反正我是在你们馥郁阁受的伤,你们得负责!”

    哟,这是打算耍无赖呀!

    站在一旁的凤天澜眯了眯眸子,犀利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将这位少年打量了一番。

    锦衣华服,风度翩翩。

    那张清俊的脸上,白里透红活蹦乱跳的样子,完全就没有一丁点受伤的迹象。

    腰间佩着那通透的血玉,一看便是价值连城。

    手中的白玉骨扇,两侧是用顶级白玉铸成,中间则是用象牙搭就。

    扇面的题字也是当朝最有名的书画家……

    凤天澜垂下眸子,心中暗暗一番思量,随即有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上嘴角,“郁叔,既然这位公子是在我们馥郁阁受伤的,让我们负责也情有可原。”

    郁叔一愣,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冷不丁瞧见凤天澜朝着自己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瞬间回过神来,便不再出声。

    容耀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露出笑容,“这才像话嘛!”

    “只不过风华公子问诊完毕之后已经离开,若这位公子不介意的话,本小姐倒是可以替你瞧瞧伤。”

    凤天澜在开口的时候,脸上堆着温柔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容耀朝着郁叔的方向挑眉,“看见没有,这才是东家该有的态度和气量。”

    “无妨,我听说凤三小姐也习得一手好医术,甚至还能替纪皇后治疗眼疾。想来,我这小小的伤痛应该不在话下。”

    “那公子就请随我到药房里来。”

    说完这话,凤天澜转身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容耀得意洋洋的跟了过去,转身之际,他用挑衅的目光朝着馥郁阁后院的墙头,递去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墙头浓密的榕树枝丫后面,有一道高挑欣长的身影隐在里面。

    不是太子容澈又是谁

    他告诉自己:他之所以到这里来,是为了避免容耀在馥郁阁惹是生非,耽误了第二日风华公子替孙家小姐瞧病,绝对不是其他的原因。

    可没料到他才刚刚站在这没一会儿,就被容耀给发现了,甚至还朝他投来挑衅的目光。

    凤天澜就这样将容耀领进了自己的实验室,甚至于在他们们进去之后,径直转身将身后的房门给关上了。

    看着那紧闭着的大门,立在墙头的容澈幽深的眸子突然冷了下去。

    南照虽民风开放,但是女子亦是十分珍视自己的名节。

    不与男子同处一室。

    即使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同处一室,也会大开门户,以免瓜田李下的人误会。

    可这凤天澜呢

    彼时,容耀才刚刚踏进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他一回头,发现凤天澜竟然将房门关上了。

    一时间,原本有些吊儿郎当的六皇子竟变得有些拘束了起来:“你关门做什么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误会”

    凤天澜眼中闪过一抹暗芒,“反正我与太子殿下的婚约已经让我名声扫地。如今在我眼里,为了避免别人将我医术偷窥了去,实在是比那虚头假脑的名声要来得重要得多。”

    “是吗”

    “公子不是要瞧胳膊上的伤吗请随我来。”

    凤天澜淡淡的扫了容耀一将他引致侧厅。

    车停中间放着一把厚重的红木椅子,那椅子被固定在了地面之上,扶手处还缠着铁圈。

    “坐吧!”凤天澜笑得一脸无害。

    可容耀在看到那把诡异的椅子之后,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之色,“这是把什么椅子怎么看上去好生奇怪”

    凤天澜脸上浮起了一抹轻蔑之色,“公子不是要瞧伤口吗怎么才看见一把椅子就怕了”

    容耀年纪小,最是经不起别人用激将法。

    如今一听凤天澜说他怕了,当时就不高兴了。

    他一撩衣摆,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谁说我怕了”

    坐下之后,他的手才刚刚搭在扶手之上,扶手两旁的铁圈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合拢了起来。

    “卡擦!”

    只听到一声脆响,那铁圈直接扣住了容耀的胳膊。

    “你要做什么”容耀一下子大惊失色,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根本无法撼动那铁锁分毫。

    凤天澜这会儿正背对着容耀,不知在案台那边捣鼓着什么。

    面对少年的质问,她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专心致志的做着准备。

    容耀只听到叮铃咣啷的一阵响动之后,就瞧见凤天澜转过身来。

    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竟然放着锤子,铆钉,剪刀,小刀,还有针线等等一系列东西。

    一看到那些东西,容耀瞬间就急眼了。

    他突然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那张清俊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凤天澜,你到底想做什么”

    “当然是给公子治伤啊!”凤天澜表情十分无辜。

    说着她将托盘放在一侧,,又点燃了手边的油灯。

    紧接着拿起一把无比锋利的小刀,在油灯的火焰上面一遍一遍的烧过。

    看到凤天澜的动作,容耀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再开口时声音都变了调,“你要替我治伤,用刀用锤子做什么”

    “哦,这个呀……”凤天澜漫不经心的扫了手边的托盘一眼,干脆一本正经的解释了起来,“公子的手不是被大门夹伤了吗我刚才瞧见你那痛不欲生的样子,约莫是伤到骨头了。这些器具是用来给你治伤的。这刀子自然是要划开皮肉,不然又怎么看得到骨头伤在哪里”

    “至于这锤子和铆钉……若是你的骨头裂开了,就要用锤子将铆钉打进骨头里,这样才能将骨头固定。”

    “对了,还有这针线,当然是在固定完骨头之后,要把你裂开的皮肉重新缝合呀!”

    “整个过程虽然会有点痛苦,但是为了你的伤公子,你还需多多隐忍才是。你看到你现在坐着的那张椅子了吗就是为了避免你在治疗的过程中,因为痛苦而挣扎,所以才特意将你绑住。”

    说完这些之后,凤天澜将已经消好毒的小刀捏在手里,脸上露出了纯洁无比的笑容,“这位公子,请问你准备好了吗治疗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面前的少女脸上的笑容明明十分无辜且纯真,可是落在容耀的眼里,却如同地狱而来的索命厉鬼。

    “公子,你




190、再嚣张,阉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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