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王爷尝个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喜
啊,呸呸呸!
你这一天到晚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凤天澜一个激灵,瞬间警醒了起来。
她有些不自然的护住自己的胳膊,想以这种姿势来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反正,床的那种地方她是绝对不会去的!
万一容湛那个家伙沉迷自己的美色,无法自拔,要对她行禽兽之事,怎么办
凤天澜眼珠子转了转,她干脆转身,直接趴在了墙上。
用沉默来抗议。
她一转身,左肩上的伤口越发清晰明显。
“真没用!”容湛的语气里透出一抹嫌弃。
不过就是给一个老太太
198、思春的太子殿下
198、思春的太子殿下
凤天澜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那张俏丽的小脸由红胀成了紫色,由紫变青,最后变成了惊恐的灰色!
“啊啊啊啊!容湛你个混蛋,不许看!”
尖叫声差点就要将屋顶给掀翻。
凤天澜一把将旁边的软枕扯了过来,用力的压在自己胸口上。
如果这个时候她面前有一条地缝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这也太丢人了啊!
容湛有些僵硬的将视线别开,再睁开眼睛的时,墨色的眸子里面狂热褪去,取而代之的淡淡的讥诮,“跟男人似的,谁想看”
什么
凤天澜瞬间就炸了:
这个家伙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说,竟然还说她胸平的像个男人似的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凤天澜气急败坏的将自己的外衫穿上,正准备起身跟他理论。
却瞧见容湛那个妖孽慢条斯理的转身走到了一旁,开始净手。
看到这一幕,凤天澜更是气的差点要暴走:
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啊
刚刚替自己揉过伤口就去洗手,是嫌自己脏吗
嫌自己脏,刚才吃自己豆腐的时候,可没瞧见他眨一下眼!
可恶!
该死的容湛,我凤天澜跟你势不两立。
凤天澜前脚才刚刚跨出未央王府的大门,一抬头,便瞧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朝自己迎面走了过来。
不是李宗翰又是谁
不过这一次,他脸上并没有轻蔑之色,反而是带着一丝恭顺和严谨。
“风华公子,你没事吧”
李宗翰上上下下的将凤天澜打量了一番,发现她除了左手手臂有些耷拉着之外,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凤天澜冷淡的扫了李宗翰一眼,“别的问题倒是没有,不过左肩上的伤还要多谢李大人厚爱了。”
李宗翰想起了凤天澜给那位老太太当人肉垫子的场景,他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公子误会了,李某人绝无刻意伤害你的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不主动去扶那个老太太,也不可能给她当人肉垫子,这一切还不都是你咎由自取
凤天澜讥笑了一声,抬头就看到了门口停着的那辆红棕色的马车:
“看样子太子殿下的朋友得的是急病”
否则,也不至于派个人在未央王府的门口守着,等她出来了。
“风华公子,请。”
李宗翰也懒得跟她多做解释,径直将她请上了马车。
马车的矮门刚刚推开,里面便有一股如兰似竹的清香迎面而来。
这种香气很淡,也只有凤天澜这般灵敏的鼻子,才能够在第一时间嗅出来。
这味道很好闻,带着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气息,的确是很适合容澈。
待凤天澜坐定之后,马车徐徐启动。
这马车不仅行驶起来十分平稳,乘坐起来更是无比舒适,丝毫没有一点颠簸的感觉。
凤天澜左右张望了一番,发现在这马车里,壁柜矮桌一应俱全。
在她身后的壁柜里,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不少的书简。
简单恢弘,却又不失富贵之气。
一看就应该是容澈平日里出行所用的马车。
容澈这个家伙对孙丞相的女儿的确上心,看来自己跟他解除婚约,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恢复自由身,凤天澜只觉得心里喜滋滋的。
心情一放松,身上的那些伤并痛也被抛到了脑后。
她扭头朝着身后的壁柜里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一卷画轴之上。
那画轴被匆匆的卷了卷,随意的放在壁柜里。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约摸是容澈下车的时候太匆忙,所以没来得及整理,就随手放置在那。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一时间,凤天澜的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了起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将竹帘撩开一些,发现马车正在喧闹的朱雀街上一路前行。
若是去孙丞相府上,约莫还有一段距离。
凤天澜重新落座,放心大胆的将那副卷轴拿了下来,缓缓的展开。
首先出现在眼帘的是一双绣花鞋,紧接着往上便是一袭鹅黄色的长裙……
“哟!太子殿下,这是思春了呀!”
凤天澜喜滋滋的想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幅画卷之上画的应该就是孙丞相家的大小姐了吧
不知道这孙丞相家的大小姐长得如何国色天香,竟然能够让咱们当朝太子动心。
画卷徐徐的被展开,当整张画全部呈现在凤天澜眼前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僵在了唇瓣。
“不会吧”
凤天澜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幅画卷之上画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凤天澜!
而且光从她这身打扮,还有这幅画的背景,甚至于墨汁颜料的干湿程度就可以分辨出来:
这幅画画的就是前两日,她站在馥郁阁门口,用银簪挂花容湛送的鸳鸯床的场景!
凤天澜定睛一看,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并没有失误。
这幅画卷上的少女就是她自己!
气质绝尘,笑容张狂,周身上下都充斥着不羁和狂放。
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流光溢彩,充满自信。
这幅画如果放到现代,那就是一副充满灵魂的话。
不光整个人栩栩如生,就连眼神都精准无误的勾勒了出来。
凤天澜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突然有一种画这幅画的人,一定是自己认识多年的挚友,否则不可能将她画得如此形象。
可她的目光落在右下角的落款处的时候,却发现那上面赫然写着容澈二字。
“是容澈画的”
凤天澜嘴角抽了抽。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门外传来了李宗翰的敲门声:
“风华公子,到了。”
“哎,好的!”凤天澜连忙将画卷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摆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以后,这才躬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临下马车之时,她扭头多看了一眼那卷画轴,这才轻轻跃下了马车。
下午时分,秋日的阳光依旧有些毒辣。
凤天澜刚刚站稳,一抬头就看到面前一扇恢宏的红木大门赫然而立。
门头之上挂着“丞相府”的封金大匾。
凤天澜听说这三个字是当朝皇帝御赐的,由此可见,孙丞相在朝堂之中德高望重的位置。
“风华公子,这边请。”
李宗翰的声音将凤天澜的思绪拉扯了回来,她点点头,转身便朝着丞相府里面走了过去。
当他们来到前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前厅里面闲话家常的孙丞相和太子容澈。
那孙丞相虽然头发苍白,但是精神矍铄,长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一眼看上去十分威严。
即便是在面对容澈的时候,他依旧能够侃侃而谈,丝毫不见一丝奴性和奉承。
平日里就从未见过他露出笑颜的容澈,这个时候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整个人似乎也变得柔和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容澈凤天澜就想起了方才在马车里看到的那幅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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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难以启齿的病
199、难以启齿的病
直到她们靠近纱幔,凤天澜才隐约能够看到有两个交叠着的身影,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
点珠将孙大小姐搀扶着落座之后,片刻,便有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从幔帐后面伸了出来。
那只手生的饱满丰腴,手腕处还带着一只翠玉手镯,一看便是大富大贵之相。
描眉见状,连忙将一块极其轻薄的丝巾盖在孙大小姐的手腕上:“风大夫,请。”
“哦,好的!”
凤天澜将视线从那只手上收了回来,随即将右手轻轻按在了手腕之上。
脉象平滑,脉搏有力,这应当是健康人的脉象才对。
凤天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将手收了回来。
一旁的描眉见状,连忙上前询问,“风大夫,我家小姐的病如何”
凤天澜沉吟了片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如今我只切了小姐的脉,无法定论。能否请小姐出来我看看小姐的面色和身体状况再做定论”
凤天澜此话一出,描眉的脸色就变了几变。
她略带几分抱歉的开口,“风大夫,非常抱歉,丞相府门风森严,未出阁的姑娘是绝对不许与陌生男子见面的。还望风大夫体谅。”
“可是作为一名大夫,如果连病人的面都见不到的话,实在很难盖棺定论。”凤天澜还在做最后的争取。
在她的印象之中,南照的民风也还算开放。
她在馥郁阁坐诊的时候,未出阁的少女,前来看病的也不是没有。
描眉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厚重的纱幔后面就传来了一道虚弱的声线,“风大夫,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也来了不少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却没有一人能够瞧出个所以然来。”
这声音的主人,是坐在纱幔后面的孙小姐。
她每说几个字,便要停顿一下,明显的就有胸闷气短的迹象。
如果有胸闷气短的症状,她把脉的时候应该能把出来才对。
一时间,凤天澜的幽深而凌厉的目光落在了从纱幔后伸出来的那只右手上面。
许是孙小姐感受到了凤天澜那凌厉的目光,她有些不自然的将右手收了回去,“描眉点珠,替我送客。”
“是!”
点珠从纱幔后面走了出来,她与描眉两人一并上前,朝着凤天澜比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坐在外厅的孙丞相一听这声音,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之色:
这是女儿在赶人了!
看样子那个风华公子终究还是年轻了。
算起来,他可是在女儿房中呆的时间最短的一个大夫了。
孙丞相有些遗憾的看向了容澈,“太子殿下,恐怕小女的病症实在复杂,有劳您费心了……”
容澈的脸色微微一变,周身的气压明显的降了下去。
那双鹰一般的眼睛里面透露着丝丝寒意……
就在他琢磨着怎么收拾风华公子的时候,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了风华公子的声音,“孙小姐,我想我大概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了。”
“什么”
一听这话,孙丞相直接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急不可耐的想要冲进去,可是一想到女大避父这件事,他又不得不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原本一脸懵逼的李宗翰,这个时候脸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殿下,您听见了吗他说他好像瞧出孙小姐的病来了!”
容澈冷冷的开口,“我又不聋。”
李宗翰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露出了一抹讪讪的笑容。
他分明能听出来:太子殿下的声音虽然很冷,但是声线里隐隐有兴奋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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