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木叶叛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嗯你好
“没什么,”水木兴趣阑珊,声音蓦然变得深沉,“我原本想说这世界是如何的可笑,如何的弱肉强食,我又是如何的无能为力,如何的破而后立,但是,事实上,所谓无能为力的我早已经参与到这场人杀人的游戏当中,没错,杀戮就是杀戮,没必要用什么借口来掩饰杀戮者的行为,而我,已经是一名切切实实的杀戮者。”
惠米娜的脸上闪过一丝惧怕,脚上不经意间后退了半步。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惠米娜的声音颤颤巍巍。
“嗯。”水木挂起莫名的笑容。
一只棕色的小脑袋从一丛
第六十三章 好多腿,好白
寻找力量的路上向来寂寞,尤其对一个不打算靠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拼命训练来提升实力的懒货来说,更是如此。
水木站起身来。
天晴得有些过分,春天的最后一个月隐隐有了夏天的炎热,阳光透过一帘白布,把一滴晶莹的泪珠照耀得七彩斑斓。
贺彦老头伫立于帐篷的更深处,叹了一口气。
“惠米娜……”贺彦老头皱了皱酒糟鼻,欲言又止。
那个藏在帘布后面的美丽女子抖动着身体,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悲伤。
“爷爷,”惠米娜转过头,声音颤动,“哥哥他,长大了呢。”
这位美丽贤淑的年轻女子嘴上说着,双手不禁狠狠捏起,一张纸被她抓得发瘪。
那是一张来自木叶村的通缉令。
一只棕色雪貂在草丛中伸出脑袋,望着那个缓步离去的白发男子,摇了摇头。
这天,在这片大地漫无目的地游走了几百年的商队,依旧安宁。
远去的孤独身影仿佛带着有关这个商队的所有秘密,一同离开了,但尼古露知道,是的,这只小雪貂清楚的知道,与这个白发男子的再次相遇,并不会太久。
望着沉浸在悲痛里的孙女,贺彦老头只是蹙着眉,陪着她一起发呆。
直到一点即将化作灰烬的火星飘进门帘,他扬起手捏住火星,轻轻一捻,火星寂灭,这时候他脸上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
贺彦老头赶忙跑出去。
他回到自己的帐篷,拉紧了门帘,拿夹子扣上,接着低头咬破自己手上苍老干瘦的拇指,娴熟地将带着血的拇指往地上一摁。
嘭的一下,一只肥胖的白鸽子出现在地上。
“干什么干什么,大爷正吃着饭呢,好端端的叫我干嘛!”那肥鸽子抬起头,口吐人言,尖锐的声音显得很不耐烦。
“吉,快,帮我传一个消息回去!”贺彦老头急忙忙地写了一张小纸条,塞进信鸽脚上的小信筒里。
“好吧,上次欠我的酒别忘了!”
那肥鸽子说完,展开双翅,一个扑腾,飞了出去。
只见一道模糊的白光划过天空,特别肥、也特别快。
川之国曾有一个忍者村,名为汤隐村。
但凡忍者村,皆以战斗力扬名,汤隐村则不然,它非常有个性,别的村子总喜欢说“瞧,俺们村又出了个战力爆棚的天才”,而汤隐村却总喜欢说“瞧,咱村子又出了一个战五渣”。
川之国地形平缓,不是平原就是丘陵,几乎全国务农,几千年来,老百姓啥都不干,就守在家里乖乖耕田,或者就是这种乖巧劲儿,哪怕建立了汤隐村,他们也从没打算跟谁战斗。
川之国的大名几千年来就学会了投降。
火之国来攻打,他投降;风之国来攻打,他投降;土之国、雷之国来攻打,他又投降。
水之国恨呐,要不是中间隔了个海和火之国,它也想来爆川之国的菊啊!
于是,川之国成了除了水之国以外的四大国的附属国,每年都把几百万人民交上来的赋税分成五份,自己一份,其他四大国各一份。
诡异的是,这样一个看似屈辱的国家,几千年来,竟没有发生过一次真正意义上打起来的战争,人民安居乐业,热爱和平。
给了保护费以后,四大国都站在川之国的后面,周围邻国,一向乖张的草之国不敢动它,卧虎藏龙的雨之国也不敢动它。
人们虽然穷了点,但活得很自在——以主权为代价。
川之国的实例给了这个世界一个实在的生存之道——只要你跪着,就能活下去。
后来,一个不想再跪着的人出现了,他的名字叫飞段。
在一个安静祥和的夜晚,那个名为飞段的男人拿起了一柄长长的镰刀,冲进了一户曾经赠与他饭菜吃的人家,什么也不说,手起刀落,把那户人家的男女老少全部杀死。
而事实上,对于从小被汤隐村的村民接济着长大的孤儿来说,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恩人。
于是,他的镰刀就在那个夜晚一次又一次地举起。
鲜血渗透大地。
汤隐村八百户人家、三千多个人,被他屠了个干净。
那晚,飞段放肆狂笑。
恐惧、愤怒、惊讶、疑惑,每个人的表情,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些狰狞的情绪全部融进了他身上每一分每一寸的血肉。
他在狂笑间,离开了川之国。
第六十四章 仙人的誓言真是意想不到的随便
茫茫草原,风光明媚,从东往西一路行走,受北边草之国大平原影响,衍生出的这片黏在火之国边界的狭长的草场,实际面积并不宽阔。深入川之国后,成片的野草逐渐由高变低,旺盛的自然生气默默衰退,转而由人类文明主宰大地。
水木抬头眺望。
一缕炊烟若隐若现,飘在半空。
水木听见远方稚童嬉笑打闹的声音,清脆如铃,娇嫩可爱,很好辨认。
这时候,一个灰色麻衣打扮的少年背着一个小箩筐,从旁边的草丛走出。
少年约莫十六岁,头上绑着根折成细长条形的汗巾,皮肤黝黑,像是种花家六、七十年代的劳苦农民,气喘如牛地扛着箩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他瞧了一眼水木。
水木也瞧了一眼少年。
那少年也不客套,竟直接发问:“旅客”
水木摇头否定。
少年又问:“要去哪”
水木奇怪,这两个问题虽然衔接,但在自己否认是旅客的前提下,少年还是问了自己要去哪,显然没话找话。
水木道:“风之国。”
那少年用手抓了抓自己肤色黝黑的脸庞,说道:“大沙漠啊,能走得到吗。”
“哦”水木眉头一提,“风之国已经不远了,又有什么能阻止我到达呢”
少年不回话了。
他气喘吁吁地往远处的村庄走去,步伐蹒跚,看起来累得够呛,走着走着,或是地上有石子磕绊,少年一个踉跄,陡然摔了一跤。
少年闷哼一声。
后背上的箩筐随着他的身子猛然抖动,噗噗几声,一个西瓜大小的东西被斜着抛出了箩筐。
水木定眼一看。
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待它掉落地上后,猛烈的撞击竟把这颗人头上的一只眼珠子给砸了出来。
“哎。”少年有点嫌麻烦的叹息一声。
他洁癖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白布,走到那颗人头旁边,小心翼翼地把白布盖在人头上,再一脸厌恶地把它捧起来,手法熟练地往背后一抛,又是噗噗几声,鲜血淋漓的人头重回箩筐。
水木不禁多瞧了一眼少年背上的箩筐。
却见整个筐里竟装满了面目模糊的死人的头颅,看不清是男是女,只是有的已经稀巴烂,黏糊发白的脑浆都流了出来,时不时有些蛔虫在上下蠕动。
“这虫子可是好东西,吃了人的血、人的肉、人的脑浆,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只要把它们掏出来放在火里烤上两分钟,丢进嘴里一咬,嘎巴脆,不仅美味,还富含高质的蛋白质,”少年把污布随手丢下,脸上露出几分满足,跟水木扯家常似的说道,“这两天不知道这片草原上的动物都干嘛去了,搞得我只能拿这些虫子来充饥。”
“哦真是可怜,”水木歪着脑袋,脸上顿时展开无比灿烂的笑容,对少年说,“居然沦落到吃虫子的地步吗我记得十几年前三战的时候,尸横遍野,满地都是食物来着。”
水木话刚说完,脚尖一点,眨眼间奔到黑肤少年的身边。
少年瞳孔登时一缩。
正是怔神的时刻,一只裹着一层淡淡的蓝色查克拉的右手,蓦然朝着少年的心脏部位横插而下。
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引起嗖的轻响。
十米的距离,对水木来说,不过是零点二一秒的事情。
屡试不爽的黑虎掏心!
水木迷之壮硕的右手精准无误地穿过少年的胸膛。
然而,天不遂人意,他雷霆般的出手,到底还是落空了。
水木一脸怪异。
黑肤少年并未躲过水木的攻击。
但是——
一团浓重的烟雾,环绕在水木迷之壮硕的右手臂上。
浓烟盘旋在他手上不到一秒,便被横手攻落的风压猛然冲散。
水木翻了个白眼。
话说这招,怎么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失去了背负者,那个装满死人头颅的箩筐沉沉落地。
不远处,散开的烟雾花了三四秒的时间重新聚合,变回人形。
非正文:胡乱说道
前日,临睡前,与一位相识多年的网友闲聊,她说起有关音乐的一些事,随后问我还玩音乐吗。这个问题来得突然,我实话实说其实自己没玩过音乐,只是当年年少轻狂的时候写过几首不入流的狗血情歌。
她当然没再回话,我也无话可说了。
正如歌手许嵩所说:“青年人的梦想总是复杂多变的。”
也许有了一个理由,不懂事的少年便有了一个理直气壮的出发点,总爱白日做梦,所以十几岁的时候,梦想是个廉价的名词,今天想做歌手,明天想做画家,后天又想做富商大贾,过几个月看了看新闻联播还会冒出老子要当总统的想法,总之,梦想似乎一直在茫然不知梦想为何物的少年脑中自由更换,从不停歇。
后来渐渐明白了,梦想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名词,它不应该被人随便想起,又随便忘记,它有着一份专属于自己的沉甸甸的重量,这份重量是自人类产生独立意识的几千年来、那些真正勇于追梦的一小部分人拿汗水甚至性命换取而来的。
因此,上了高中以后,我明白了,轻浮的臆想不属于梦想,而属于意淫。
而现代人总脱离不掉这种坏习惯的,当然也包括我,毕竟意淫不需要成本,只要你足够大胆,在自己脑子里你就是神,无论杀人放火还是拯救世界,无论卑鄙下流还是光荣伟大,你可以尽情消耗自己的脑细胞。
这样,现代人便有了一个附属的习惯,这种习惯谈不上好坏,但大抵还是有点大事不妙的感觉——我们大部分人开始爱消遣,爱埋怨,但不爱学习,也不爱工作,向往安逸的同时,又渴望有一个轰轰烈烈精彩绝伦的美妙人生。
于是,网络文学遍地开花了。
显然,人们都知道以上所述不可能普遍存在,所以把这种美好愿望寄托于虚拟世界——然而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头脑发热易冲动的少年们,跳楼自杀未必会使你穿越,但一定会让你死掉。退一万步讲,哪怕死人可以穿越到另一个与现实不同的世界,那么,你如何保证你还存有上辈子的记忆即你如何保证你还能够是你自己再退一万步讲,哪怕穿入异界你仍保留前世记忆,那么,你又如何保证你一定会有所谓的金手指让你开挂呢即你穿入异界以后还是重复前世那平淡无奇的生活甚至更惨,你怎么办
相信我会得到一个异口同声的回答:“不可能!网络小说里不是这样写的!”
好嘛,这样一来,我们即刻得出一个结论——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成为主角,哪怕今生无望,那下辈子一定可以。
谁给我们的勇气梁静茹吗不,是网络小说。
或者说,是虚构作品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兴趣,乃至于使人产生臆想。
流传千年的神话故事,改编实际的文学作品,自古以来便有受众,其实它们大多是虚构的,比如女娲造人,达尔文一部《物种进化论》打了女娲的脸,比如《三国演义》,写了《三国志》的西晋史学家陈寿的棺材板已经蠢蠢欲动。
然而人们仍乐意接受女娲造人、仍乐意接受《三国演义》,尽管这些很大可能是假的,但它们比较有意思,所以它们深入人心。
——这跟人们喜欢上网看各种标题党的八卦新闻胜过看人民日报是一个道理。
说到底,无论传统文学还是网络文学,无论小说还是电影,无论存在还是非存在,一切具有虚构成分(即自身没有的东西)的产品,都是免不了让人意淫的对象。
这样,我们又得出一个结论——人类需要虚构作品来补充现实的空虚。
且不去讨论为什么活在现实反而使人空虚的原因,这话题有点讲究,我说不好。
我们只浅谈一下网络文学于今天的意义。
网络文学有什么意义——毫无意义。
近些日子,在看小说《赘婿》的作者愤怒的香蕉的一些随笔,他说中国人的精神文明出现了问题,物质文明建设迅速,而精神文明建设不说进步,甚至在倒退——这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也是实际情况。
而如何去建设精神文明请看高中政治必修三,上面写了许许多多的策略,培养四有公民,发展教育、科学、文化事业,积极鼓励亿万群众投身文明建设等等,实际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一直在搞文化事业,还弄了个广电总局来监督,但效果如何似乎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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