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木叶叛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嗯你好
可惜啊,单凭修炼体术,就算是再努力,耗尽一生,也不过是上忍的程度罢了,而且是弱点满满的上忍!
“狂妄的小子!”
安禄山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满腔怒火的大喊:“平民再怎么修炼,究其一生也不过是一只强壮一点的蚂蚁罢了!面对那些生来就手握无数资源的豪门大族,面对那些天生就拥有各种能力的血继限界,我们毫无胜算!”
“——包括你!”
安禄山狂笑起来,手指上的扭动顿时变得更加猛烈。
突袭水木的一众傀儡的动作随即变得更加快速惊人,干脆利落的砍杀接二连三地落下来,从而迸发出一道道炫目的刀光剑影。
水木本来装酷的笑容忍不住散去。
他撇了撇嘴。
扭动的身姿落入了一片毫无破绽的刀剑的天罗地网之中。
这时候,水木反而不躲了。
他顿步在原地,像是在傻乎乎地等死。
“终于放弃了吗,呵,刚刚看起来还挺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安禄山蔑视着身处刀光中的水木。
就在安禄山以为水木必死无疑的时候,水木本人却在危急时刻做出了一件让安禄山无法理解的事。
水木插在裤兜里的右手,轻轻伸出。
“他想做什么”安禄山蹙起眉。
伴随着安禄山不解的疑惑,水木大手一握。
陡然间,飞闪而来的刀光剑影,尽数消散。
安禄山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几百
第四十三章 命运(五)
论及公平,砂隐村叛忍百忍,如今的楼兰首相安禄山,总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然而,他所谓的公平,和其他大多数的极端自私者一样——富人必须无偿分给我钱财,智者必须免费授予我智慧,强者必须义无反顾地赐予我力量,老天爷必须让我一出生就和全世界最完美的人一样完美——不管我多么的懒惰,不管我多么的愚蠢,不管我多么的懦弱,不管我多么的异想天开——只要前面的一切不曾发生过——那么,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
“白毛小子,看见了吗,我的强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哈哈哈——这就是龙脉的力量,这就是我的力量!”
疯狂的笑声从傀儡巨人的体内发出来。
安禄山躲在二十多米高的傀儡巨人之中,大声疾呼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台词,桀骜不恭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对水木一击必杀的自信。
话音刚落,一只四、五宽大的傀儡脚掌对准了水木,猛的踩踏下来。
嘭的一声巨响,地下楼层的水泥地板顿时爆开一个大坑。
楼兰大楼的外面,中心广场上的萨拉和萨莉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一阵猛烈的震动,好像地震了一般。
“怎么回事”小丫头萨莉踉踉跄跄地揽住了女王萨拉的小蛮腰。
尽管萨拉本人也有些站不住脚,但是萨莉决心要紧紧地捉住她心爱的妈妈,不让她再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萨拉没有挣开萨拉的小手,她多少有些麻木了。
短短的几十分钟,十六岁的萨拉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心智本就不够成熟的她,面对这一切接踵而来的危机,难免有点惊慌失措。
地面晃动之时,停滞在中心广场上的数千个破旧傀儡纷纷七扭八歪地倒在地上。
萨拉稍稍回神,想起了独自闯入楼兰大楼的救命恩人水木,不禁心急如焚的说:“是大楼那边传来的震动,怎么办恩人还在里面!”
这样说着,萨拉忍不住要跑进楼兰大楼,想要救出恩人。
然而,清楚水木的力量有多不凡的萨莉却紧紧抱住了萨拉,大声劝告:“别进去啊妈妈,你没听到吗,里面那个可怕的声音,我们还是快走吧,混蛋水木他能应付过来的。”
“不行!”萨拉果断拒绝。
“哎呀……”萨莉正想劝说自己年轻的妈妈,可是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感觉到一个麻袋从天而降,迅速套住了自己的脑袋。
萨莉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萨拉倒是尖叫起来了。
“谁!你们要干什么!”萨拉尖锐的呼喊着,显然她也被麻袋套住了脑袋。
这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少年的声音传来:“别、别吵,我、我是来绑架你的,你、你快点跟我走。”
这个少年的声音实在太憨厚老实,胁迫起人来便有些色厉内荏了。
少年结结巴巴地说完一句话以后,旁边就有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子的声音响起:“阿桔,别说废话了,快把女王带回去!”
“是、是!萨莲娜大姐!”
在萨拉和萨莉看不清的外面,一个长着龅牙的小胖子对着一个额头上绑着护带的长发女子搞笑似的敬了个歪歪扭扭的礼,接着扛起女王萨拉,拔腿就跑。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捉我妈妈!”
萨莉正想扯开头上的麻袋,却被那个干练的女子一把捉住,如法炮制的被人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逃离了中心广场。
在那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离开中心广场之前,她还顺手把晕倒在一个大坑里的黄毛小子提了起来……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绑架女王陛下,真的可以威胁到安禄山那个恶魔吗”萨莲娜回头扫了一眼摇晃中的楼兰大楼,心里直打鼓。
为了从安禄山那个混蛋手里救回老公,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的!
楼兰平民萨莲娜这样想着,一手扛着不停折腾的萨莉,一手提着睡得和死猪一样的漩涡鸣人,皱着眉头,艰难的跑了出去。
与萨莲娜不堪重负的艰难移步相比,楼兰大楼里面的安禄山显然要轻松愉快得多。
他如鱼得水般的控制着傀儡巨人,如愿以偿地把那个讨人厌的白发男人踩在了脚下。
本以为凭借这个白发男人
累额
累,身心俱疲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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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命运(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距离水木与安禄山大战的中心广场以外,是一片高楼环绕的建筑群,也是一个渺无人烟的无人区。
楼兰西北方向,一队穿着黑色背心、外套白色马甲的暗部忍者,正在往东南方向匆忙赶路。
他们在豪华的高楼大厦之间穿梭来往,时不时往下观望,却看不见有任何生命存活的迹象。
“是房价太贵了吗”
戴着面具、全部武装的波风水门在密密麻麻的楼房之间不停跃动着,后面紧紧跟着两个气势不凡的队员。
或许是听到了波风水门的自言自语,一位体型肥硕的队员附和道:“恐怕不是房价的原因,水门队长,这里不仅是没有人类生活过的迹象,连一只普通的猫猫狗狗都没有看到呢。”
“也是呢。”波风水门笑了笑。
后面,另一个精壮干练的队员突然在奔跑中说:“虽然我不是很想说话,但还是必须提一句,水门队长,我的寄坏虫刚刚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其他人。”
“是吗”波风水门的脚步稍稍放缓了,接着说,“这是个好消息啊,志微,能说一下具体情况吗”
“嗯,”油女志微报告道,“前方一点钟方向,大概三公里的距离,有五个人正在往我们这边跑来,其中一个肥胖少年扛着一个麻袋,还有一个长发女人也扛着一个小一点的麻袋,另一只手还拉着一个晕倒的……嗯,黄色头发的小子。”
“哦”波风水门念头一闪,“是刚才在那个确认与任务无关的地洞里,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吗”
“是的。”油女志微肯定道。
这时候,那个在旁边跟着跑的肥肥胖胖的男人忽然憨声问:“等一下,志微桑,照你说的,我怎么算都是只有三个人啊”
“呃……”波风水门忍不住轻轻一笑,对那个梳着爆炸头的肥胖男人说,“丁座,我想志微所说的那两个麻袋里,一定是装着活人的,对吧。”
“嗯哼。”油女志微隐藏在面具底下的那副严肃的面容稍微扯动了一下嘴角。
秋道丁座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憨声憨气的致歉:“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不好意思呢志微桑,照你这么说,前面应该是发生了绑架之类的坏事吧,队长,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水门没有马上回答丁座,而是向志微问道:“那些人的方向有偏离我们的目的地吗”
油女志微回答:“没有。事实上,那几个人是刚刚从目的地跑出来的。不过,相信队长你也感觉到了,那边可是发生了不小的动静。”
波风水门在跑动中轻轻摇了一下脑袋,说:“这倒没什么,我奇怪的是,那个黄发少年,嗯,黄发青年吧,尽管我们一路上时而停下来观察环境,但是毕竟我们的实力摆在这儿,赶路的速度并不慢,那个黄发青年是怎么赶在我们的前头到达目的地的”
“可能那个家伙很强吧。”秋道丁座大大咧咧的说。
“呵呵。”
波风水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很强吗
会有卡在坑里,连最低级的缩骨术都施展不开的强者吗
没有了解事实真相的水门下意识地想起了那个黄发青年陷在坑里、后仰着头的那副呆呆的模样。
——不管怎样,那孩子的指导老师和父母长辈,还真是不称职呢。
怀揣着略带责备的心思,波风水门对志微和丁座发出指令,朝着绑架了萨拉、萨莉的龅牙胖子阿桔和长发妇人萨莲娜的方向赶去。
尽管,在波风水门的心里,最为在意的,其实是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黄发小子……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奇怪。
它总是极其粗暴地将世人的关系强行连接在一起,一件普通的事,一个普通的人,起初你并不在意的一切,在某一时刻,你突然不可抗拒地走到对方的身边,面对即将到来的种种灾难与幸福,你毫无选择地与他一起,共同对抗,共同承受,最后共同遗忘。
而那样的命运,却只是无数个命中注定的一种。
相比悲喜交织的爱恨离别,更为残忍的是无人问津的孤独与沉默。
水木不曾孤独,也从不沉默。
尽管他孑然一身,尽管他知道没人在意他说什么,但是这个该死的白发男人从不忘记将一副玩世不恭的微笑挂在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假。
在只有两个人的战场上,大片的浮尘充斥在楼兰大厦的地下空间,接着又飘出上面楼兰大厦的正门。
围墙外头,毒辣的阳光直射下来,灰蒙蒙的烟尘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丝妖异的紫色。
那是与阳光、沙尘无关的光芒。
就是这一缕小小的光,当它悄然出现在这不堪的人间之时,所有包围着它的灰白的浮尘以及金色的阳光,都在那一瞬间骤然扭曲。
沉重的气压猛的降临到安禄山身上。
躲藏在巨大的硬木傀儡里面的安禄山不知为何,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这、这是什么!”
在一片扭曲的烟尘之中,安禄山控制着傀儡巨人手舞足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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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命运(七)
c_t;砂隐村40年,5月22日,下午一点半。
贺彦老头将手中那块断了线的破旧怀表塞进怀里,防风白袍的衣内缝有口袋,不必担心怀表会滑落沙地。
经过刚才地面上突然跳出来一个蒙着面的白发少年的事情以后,贺彦老头身后那七十几位族人纷纷簇拥上来,开始围着他嘘寒问暖,一会儿说“族长你没事吧”,一会儿说“族长你有没有被吓到”,一会儿又说“吓死我了,族长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诸如此类的问候让他不胜其烦。
“好了!有完没完难道我已经老得会被这么一点事情吓到动弹不得了吗你们推举我当族长是因为我年纪大吗!都少说两句,回去看好货物,我们立马进楼兰!”
贺彦老头一改之前那散漫悠闲的姿态,反之用一种极其强硬的态度压下了所有人的担心与问候,主动呵退了族人,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一直在旁边失神落魄地遥望前方楼兰的小惠米娜,还沉浸在“你管我”哥哥不告而辞的事实之中,直到爷爷贺彦的呵斥声在耳畔响起。
“惠米娜!你在想什么呢,像丢了魂似的快跟上来!”贺彦老头严肃的说。
“啊那个……是!我马上来!”
惠米娜拍打着骆驼的驼峰,两只小短腿蹭着骆驼的肚皮,抿着肥嘟嘟的小嘴,神情肃穆得像个策马奔腾、驱虎吞狼的女英雄。
贺彦老头回头看着在赌气的小孙女,无奈的说:“小惠米娜,你把骆驼当马使呢”
六岁的惠米娜冷哼一声,用这几天从某个同龄的男孩子那里学到的一股子别扭劲儿,对爷爷贺彦说:“你管我啊!”
“哎……”
贺彦老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从腰扣间取下装着酒的牛皮水袋。
他灌了一口酒,上好的清酒,几万圆买来的,价值不菲,却买不了一场醉。
老人明白,人生的相遇和离别,总是突如其来,让人措不及防的。
在最想和某个人在一起的日子里,你还没来得及和那个人喝过一次醉酒,说过一句情话,那个人便静悄悄的、或者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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