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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神壕系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明天帝

    丙:小山儿底下,听见这蛐蛐儿啦,“嘟嘟嘟,嘟嘟嘟……”好,赶紧我借个镐,借个铁锨,我们俩就挖呀,刨呀,挖呀,刨呀……挖来挖去挖这么一个洞,我往里一瞧哇:“哎哟我的妈哟!”

    乙:怎么啦

    丙:哎哟,就这蛐蛐儿这脑袋呀,就有这剧场这么大个儿。

    乙:这蛐蛐儿脑袋就有剧场这么大个儿呀

    (甲开始解马褂扣子)

    丙:把我吓坏啦!嗬,就这两根儿须呀,跟电线杆子一样!那俩眼睛,跟那屈光灯似的,连须带尾儿十四列火车那么老长!赶紧逮出来之后,买一分钱线儿,绑好了……(甲把马褂脱下,搭在丙身上)哎,你穿着,你穿着……

    甲:我穿不住!

    丙:(对乙)哦,您穿着

    乙:我也不穿!

    扒马褂

    作者:马三立、赵佩如、郭荣启

    马:这还呀轻易赶不上这样机会咱们仨人在一块说一段,今儿咱们跟郭荣启咱们说一段。

    赵:说一段。

    郭:我出主意吧!

    马:你出主意咱们怎么个说法啊

    郭:别说啦…

    马:就是说相声吗干吗不说了怎么意思

    郭:咱唱吧!我唱一段太平歌词您各位欢迎听不欢迎听,欢迎的举手。

    马:啊开会来了还举手太平歌词啊那个年头的玩意儿了还拿出来唱呐

    赵:他就认为这是多新鲜的东西,你以为我们不会呀我们是不唱,今儿咱这么着――每人唱一段。

    马:好啊,是说相声的都会唱太平歌词。

    郭:跟我叫阵,跟我叫阵

    赵:什么叫跟你叫阵呐,咱今儿比赛比赛。

    郭:好,你们听着――“汉高祖有道那坐江山,有君正臣良万民安,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赵、马(合):“那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灭罢了楚国把社稷安”

    马:“这一日闲暇无事街前散逛”――我们把词儿都唱出来了,恬着脸那儿还唱呢。

    赵:《韩信算卦》就这段子

    马:俗透了,臭大街了,《韩信算卦》人听的耳朵眼里有糨子。

    赵:不是,这段他怎么会的

    马:他跟我学的。

    赵:他跟你学的嗨――连他还是跟我学的呢!

    马:你瞧啊――传辈儿来了。

    郭:您瞧这闲话、瞧这闲话,我这是唱呢么我这是唱呢么

    马:不是唱这干吗呢

    郭:我这不先遛嗓儿呢么!

    赵:我还没听说过太平歌词先遛嗓子的。好好好,先遛嗓子。

    马(小声跟赵嘀咕):遛嗓子先遛出一个来,还俩、还俩。

    郭:听着――“庄公闲游出趟城西,那瞧见了,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赵、马(合):“他人那骑马呀我骑驴,扭项回头看见一个推小车的汉”

    马:得、得,别唱了,嗨呀,小孩的玩意儿,挺大的个子跑这儿唱这个来了,小孩的玩意儿,我们那老兄弟八岁就会这段,我兄弟八岁就会。

    赵:我儿子四岁就会这段,他这玩意儿太俗气。

    马:你那干吗呢排辈儿来啦

    郭:会就会得了呗,这便宜话不够你们俩说的。

    马:这个我们会呀,再唱个别的吧(小声跟赵嘀咕)还一个、还一个。

    郭:“石崇豪富范丹穷,那甘罗有才敢难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赵、马(合):“那甘罗有才敢难太公、彭祖寿高颜回命短,各人俱在无形中,昭梁有一个姜吕望”

    郭:怎怎么意思,怎么意思你们俩这儿抽风呐,抽风呐是怎么着

    马:这词儿多熟。

    郭:干吗踩电门上啦太可气了。

    马:你接着唱啊。

    郭:还唱什么呀唱什么呀我就会这三段。

    马:你瞧怎么样,打那个年头他就是这三段么。

    郭:这是唱啊这是怄气呀唱一个接一个、唱一个接一个,他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你不是知道我就会这三段么唱第三段的时候你假装不会这不就完了么。

    马:干吗假装不会呀谁出主意要唱来着谁逞能来着

    郭:算你们能耐大成不成

    马:我没说我们能耐大。

    郭:哪的事啊这是,舞台蹶人啊我还没见过这个呢!

    马:这怎么叫蹶你呀谁出主意要唱啊

    郭:打这儿不跟你们同台了。哪儿的事啊这是

    马:干吗那么大脾气呀谁出主意要唱啊好、好、好,不唱了咱说行不行

    郭:你们俩说吧,没我!

    马:干吗那么大脾气呢

    郭:没我不行啊是怎么着

    马:谁说没你不行啊谁出主意要唱来着

    赵:走、走你让他走。

    马:你怎么意思

    郭:走了,怎么意思。

    马:走了还回来不回来了

    郭:废话,走了还回来干什么呀

    马:那好,你走吧等会儿,回来!把马褂脱下来再走!(揪住郭)你给我!我现在就要!

    赵:你拦着他干吗呀让他走啊!

    马:谁出主意要唱,唱着唱着又不说了要走这怎么回事啊

    赵:他走没关系咱们俩人说呀。

    马:走可以呀,把马褂脱下来再走。

    赵:马褂

    马:他穿的那马褂是我的,那是我的马褂。

    赵:你的马褂那您先等等吧――这马褂、谁的

    郭:马褂,这不我穿着呢就得了么。

    赵:废话,我知道是你穿着呢,我问这是谁的马褂呢

    郭:你也问这马褂啊嘿嘿,他的。

    赵:他的,给他!

    郭:什么嗤,您瞧您“他的,给他!”,可是他的马褂不能给他。

    赵:这怎么话说的呢

    郭:给他他要卖了呢

    赵:这不没羞没臊么,给他他撕了与你何干人家的东西!

    郭:是他的东西那什么不是在他手里借的!

    赵:你不管是谁手里借的,人家的东西呀!

    郭:我穿他马褂白穿啊是怎么着

    赵:噢――人家不白穿。

    &




第147章 这事儿也有?
    赵:噢,我少见多怪、我别问了就完了,不行,我就得问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烫死了

    郭:非得问死心眼!它是这么回事它是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对吧,是不是马上就得告诉你怎么回事对吧它这个…这个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就纳这个闷儿对吧它这个我也纳闷儿啊!

    赵:这象话么,你纳闷儿你不是知道吗

    郭:先前我纳闷儿后手我就不纳闷儿了,先前我纳闷儿后手为什么不纳闷儿了呢它是这么回事那个仿佛呀大概是这么回事是不是啊…着比呀仿佛大概其似乎类乎好象我们这个似乎类乎大概其呀……你你明白了吧

    赵:我明白什么了

    郭:哎哟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没明白呀

    赵:你这么半天一句整话没说上来呀!

    郭:哎哟哎哟怎么会不明白,它是掉茶碗里烫死的…它是…水热呀它才烫的,这水呀热点儿大概其也多点连淹带烫的就死了。

    赵:噢――不是烫的、是连淹带烫的更不象话!我就问你它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的

    郭:这骡子怎么会掉到茶碗里的它、它那是大茶碗呐!

    赵:大茶碗那大茶碗连那个骡子蹄儿不都搁不进去么

    郭:它是大茶碗呐比茶碗还大的那那是饭碗了对吧它那个骡子蹄儿…比饭碗再大的那就是盆了对吧

    赵:对、对、太明白了!

    郭:比盆再大的呢那就是洗澡堂那池子了对吧那不就能掉里去了吗!可是洗澡堂那池子又不能喝茶呀!

    赵:多新鲜呐谁端着那池子喝茶呀有那么大力气么

    郭:哎哟哎哟它烫死了,哎哟它这个它(突然大声喊)哦!!!对了对了对了!!!

    赵:我说你怎么回事儿你这儿诈尸啊是怎么着一惊一咋的

    郭:我找着话头了。

    赵:哦这话还有头。

    郭:对了,我找着话头了,我问您一个人您知道不知道――李德林

    赵:我不管什么李德林不李德林,我问的是这骡子。

    郭:你听我说呀,打李德林这儿啊,这骡子掉茶碗里头这就绕过来了――这个李德林啊也是咱们天津此地人,在咱们天津三不管住,好交朋友,他跟这个马三立他们俩人啊是莫逆之教。这天啊马三立骑着他这骡子啊上李德林那儿去,可巧啊李德林哪儿拿着玩意儿呢。

    赵:拿着什么玩意儿

    郭:蝈蝈,人家这蝈蝈,好!――是小肚大翅儿绽青碧绿。

    赵:嗬――这个蝈蝈可少见。

    郭:叫唤出来声音那个大呀,就这屋子就能叫满了音儿。

    赵:噢就怎么大声儿。

    郭:蝈蝈好啊这葫芦也好――沙河刘的葫芦。

    赵:沙河刘的葫芦

    郭:你看,不懂了不是,不懂了不是――沙河呀有一姓刘的养活这蝈蝈葫芦最好;葫芦好啊这口也好――牙口。

    赵:哦,象牙的。

    郭:牙口,紫红的盖儿,里面带铜胆。人家正在那儿摆弄这蝈蝈呢,他去了,他一瞧人这蝈蝈他就夸“嘿!李大哥,您这蝈蝈养的好啊!”连夸了几句,这李德林呢,也是外面儿的朋友――“兄弟你爱惜这蝈蝈呀得,送给你了!”双手奉送了,他一看有点儿不落忍了――人家心爱的东西我连夸了两句人家送我了,我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人家呢他就想起他骑的那骡子了,“得嘞,李大哥,我这骡子啊送给你啦,甭管它值多少钱,咱们哥儿们也过这个。”他呀就把这骡子给了李德林了。拿着这蝈蝈您想家去不得了么,没有,他呀就溜达到这么一个茶馆,沏了一杯热茶,这茶馆里也有拎着鸟的,也有养活蛐蛐的,也有养活蝈蝈的,他一瞧“嘿,这蝈蝈还玩儿呐瞧咱这个!”就把这蝈蝈葫芦掏出来了,你倒沉一会儿再打盖儿啊,没有,拿出来就打盖,这一打盖啊那里边可有个铜胆――就是这个铜圈儿啊,他这么一打盖儿一使劲啊往外一甩“吧唧”――这蝈蝈出去了、正掉这茶碗里头,刚沏的一碗热茶把这蝈蝈就给烫死了――烫死这蝈蝈,他想起他那骡子来了,烫死了这蝈蝈不如同烫死那骡子一样吗

    赵:嗬!这劲头费的啊!

    马: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哎、哎…(被郭拽到一旁)

    郭:我说,你以后说话可得留神啊!蝈蝈掉茶碗里了这象话吗这个

    马:我这人说话爱省事儿。

    郭:你省事儿我可费劲呐!你看他这不依不饶的!这马褂怎么说吧

    马:穿俩月!

    郭:俩月啊!以后说话注点儿意吧啊!

    赵:您这路话我听着实在是费劲哪!

    马:亲戚朋友们瞧我呀挺难过,说“得了,一块儿吃点儿饭吧!”我根本我也没心思吃饭啊,大伙就劝我“走吧走吧,一块儿喝点儿酒吧!”根本我也不会喝酒啊。这就到饭馆二楼啊雅座这儿,把窗户打开了凉快啊,就在窗户边儿这么个座位上,坐那儿刚要点菜,就听窗外“啪啪啪啪啪!”由打窗户外头忽忽悠悠、忽忽悠悠――飞进一只烤鸭子来,热气腾腾,“叭唧!”正掉我们这桌子上,大伙一看“得着吧、得着吧,先甭点菜了,先吃鸭子吧。嗬!还热乎着呢!唉――就是没脑袋啊!嘿没脑袋还能飞这么高”

    赵: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不像人话!

    马:怎么不像人话呀你问他去呀!

    赵:哦,他又知道我问问您

    郭:哦――您明白了吧,它是拿这个骡子换的这个蝈蝈

    赵:得、得,没问你那个。我再问问您――几个人在楼上吃饭,由打窗外飞上一只烤鸭子来,您听着新鲜不新鲜

    郭:您这是热病胡说呢吧烤鸭子(被马拽住)哎、哎、哎――怎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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