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仕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公子
“还要等一个礼拜啊,你准备什么辅助药物是不是很难找到,你把方子给我,我托人去找。”王斌一脸猴急地说道,完全不像昨夜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从容。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原本已经绝望,忽然又有了希望,是个人都希望紧紧抓住,生怕夜长梦多。
秦风摇摇头,说道:“需要的辅助药品市面上几乎是没有卖的,方子给你也找不到,外行人对这些东西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你运气好,有两种最难找的药引我正好有,所以才敢许诺一定能治好你的痼疾。”
王斌激动得脸都红了,用力点点头,伸手紧紧握住秦风的手说道:“那就有劳老弟了,真要能治好我的病,你就是我的恩人,这个情我会记一辈子。”
“王总言重了,呵呵。”秦风笑道:“其实你更应该感谢的人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做人得体,让我对你的印象非常好,就算是明知道能治好你的病,我也未必会出手,毕竟我的职业并不是医生,没有这个义务,你说呢”
“是是是,秦老弟说得对极了。”王斌眉开眼笑道:“其实我是知道老弟的妙手医术的,昨天就想咨询一下你,可始终张不开口。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了。走,我们去餐厅吃早餐,这里的早点还是不错的。”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一路上正在工作忙碌的山庄员工纷纷躬身向王斌行礼,但王斌视而不见,在秦风面前表现得很恭敬,姿态放得很低,这让度假山庄的员工都觉得很吃惊,从来没见过老板对任何人如此恭敬过,这个人到底什么身份,能让老板这样的人如此尊敬,纷纷侧目,然后互相议论打听。度假山庄有人认出秦风,一传出去引起更大的议论和不解,一个副县级的副市长,王总至于吗要知道,人家老子可是白山的一号首脑啊。
两人到了餐厅,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
753、心有灵犀
送走了裘千尺一行人,秦风长出了一口气,总算顺利完成了接待任务,而且效果很好,这次能给银城拉来一部影视投资,日后必然对银城起到正面的宣传作用。无论从哪方面看,这对银城都是有利无害的,让秦风心里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
“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是回银城,还是顺道去趟江州”钟文问道。
钟文居然会提出这个问题,让秦风有些不解,反问道:“去江州干什么”
钟文笑了笑,说道:“自然是去看看余总喽,你们也好久没见了,趁这个机会去见一面。两个人的感情还是需要维护的嘛,呵呵。”
“你小子,还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秦风笑道:“你不说我也打算去一趟,原本是想周末再过来的,既然到了江州地界,顺道走一趟也好。”
钟文说道:“如果只是去看看余总,那我就回银城上班了。不过我觉得你也应该在熟悉的省领导那里走动走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秦风想了想,省上的领导最熟悉的就是余昔的父亲余副省长了,其他几个虽然接触过,但谈不上熟悉,的确是有必要主动走动一番。
对销售人员来说,维护客情是一项业务内容,可是对于走仕途的人来说,与上级领导保持必要的联系也算是维护客情。人是感情动物,做任何事情第一反应必然是从熟悉的人里面过筛子,你在别人脑海里连印象都没有,有任何事情或者机会也不会想到你。所以,必要的走动是需要的。
有些投机钻营的人,一天啥正事都不干,搞关系成了主要业务,一年到头主要事情就是往领导身边贴,有事没事都要露个脸,就是为了建立良好的印象。这种人很多,但最大的问题是把核心搞错了,你屁事都没干,没有业务能力,只会搞关系,也未必就能得到尊重和重用。
秦风道:“好吧,那你就先别回去上班了,跟我去江州。”
两人各开了一辆车,从江州机场往江州市区开去。
三十分钟后,进入江州市区,秦风摸出手机拨打余昔的手机。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余昔可能在开会,秦风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余昔回电话再做决定。
两人找了一家三星级宾馆,开了两间房,刚坐下来余昔的电话会过来了。秦风接通手机,笑了笑说道:“余总真是日理万机,刚在忙什么呢”
“刚在开会,怎么了,想我了吗”余昔问道,语气很平淡。
“我今天送投资商到机场,顺道到了江州,这不刚在阳光酒店住下来。”秦风说道:“你今天忙吗,有没有时间中午一起吃顿饭”
“呀,你来江州了呀,不是说周末才来的吗。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让我也做好准备。”余昔有些惊喜地说道:“我先交代一下,处理完手头这点事过去找你。你在酒店等着我,不许乱跑,更不许出去泡妞,尤其是不许去找俞飞鸿那个妖艳贱货。正好,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听到这番话,秦风吓了一跳,余昔怎么会突然提起俞飞鸿呢难道她听到什么传言了。会不会是俞飞鸿从银城回来以后四处吹嘘炫耀,他们那个圈子有了流言蜚语
这个娘们,如果真是她传出去的,这张嘴真该抽嘴巴子,嘴太快了,一点秘密都守不住,这个娘们还是需要保持必要的距离。
“好,我在酒店呆着看电视,那也不去。”秦风说道。
余
754、兴师问罪
“你来之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呀,我带你去见我爸。我爸脾气挺怪的,从军这么多年,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我要不陪着你,害怕你吃亏,他的臭脾气上来了,火车都拦不住,那你可就惨了。”年舒颜叮嘱道,语气里充满了关怀。
跟年舒颜在电话里聊了一会,秦风其实很希望能从她口中探知一些关于俞飞鸿的消息,如果是俞飞鸿到处炫耀,年舒颜作为圈子里的人,多少也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可她始终没有把话题往这方面提,秦风也不好直接问。
后来秦风心想,既然她不想说,那最好还是别问了,免得又生出事端,女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微妙,就算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之间,也可能存在很多芥蒂和不可告人的秘密。跟女人打交道,必须有所保留。
其实秦风也知道,年舒颜是很喜欢自己的,否则根本不可能主动跟着来回跑一趟南华。但秦风确实没考虑过她,年舒颜在他心目中似乎根本没占据什么位置,要不然他回江州坐飞机的时候,也不至于把同去的一个大活人给忘记了。这点年舒颜自然也知道,但她还在努力争取,秦风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这么做的,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大吸引力,所以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挂了年舒颜的电话,秦风一个人发了会呆,本想打个电话给俞飞鸿,探一下口风,但又怕节外生枝,最后还是算了。
正发呆,听到门铃声,秦风忽然紧张起来,心情更加的忐忑,慢慢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看到拎着爱马仕皮包,穿着呢绒大衣一脸冰霜的余昔站在门口,心里就更发虚,轻轻拉开门,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起码要到十二点多才能过来呢。快请进吧,外面冷不冷。”秦风说道,胆战心惊,真是应了那句话,做贼心虚。
余昔翻了个白眼,乜斜秦风一眼,拎着包大步走进房间,气鼓鼓地把包放在桌子上,背对着秦风坐在沙发上,正眼看也不看他一眼,表示自己人虽然来了,但是怒意难平,这会正怒着呢,千万别惹我。
秦风走过去,讪讪笑道:“这是怎么余大小姐,跟谁怄气呢哪个混蛋招惹你了,告诉我,我这就去灭了他。”
“除了你还能有谁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余昔翻了个白
755、四样礼
余昔幽幽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十分的柔和,低语道:“今天从别人口里听到俞飞鸿把你拿下了的话,我心情就特别糟糕。其实我也不相信,就是希望你能哄哄人家嘛。我就想听你说几句软话,心里舒服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女人就是这样,需要被人哄嘛。可你也真是的,一点都不会哄人,还得我反过来哄你,你这个男朋友当得也太失败了。”
“我的确是不会哄人,这是个天然短板。”秦风低头承认道。他确实不擅长此道,也许天生比较大男子主义,用软话哄女人开心心里比较抵触,要他说出一句服软的话,那真是比杀头还痛苦。
他继续说道:“我妈前两天还跟我说,你妈如果看不上我,我多哄哄就是了。可我哪里是会哄人的人啊,在我眼里,丈母娘是天底下最难对付的女人,一想到这个我就头疼。”
余昔绷不住又笑了,拍了怕秦风的肩膀说道:“哥们,你也有认错的时候,难得了。算了,其实我何尝不知道你不会哄人,你要是嘴巴上抹了蜜一样会哄人,那得有多少女人扑倒在你脚下,我以后什么都不用干了,就忙着对付情敌了。好男人毕竟是稀缺品,人人都想要,谁让你这么优秀,也怪我为什么非要找你。”
“这么想就对了嘛,有得必有失,你身边不也整天苍蝇一样围着一群男人嘛,你看我多大度,从来都是一笑而过。”秦风说道。
余昔笑骂道:“去你的,看把你美的,我可从来不招蜂引蝶的,也没你想的那么招男人,认识我的男人大多对我敬而远之。我还纳闷过,难道我不漂亮吗,难道我没有吸引力吗后来问了几个人,说是对我没有邪念,每次跟我接触都有洗涤心灵的作用,搞得我还怪郁闷的,凭什么不如我的女人身边都那么多男人,可一个个对我敬而远之。”
秦风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一般男人跟余昔接触,态度都比较恭敬客气,表现跟平时都不太一样,好像是很难动那种歪念头。包括秦二牛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在余昔面前都会下意识比较收敛,看她的目光里确实没有邪念。这跟人的气质有关,余昔身上的书卷气比较重,而且杀伐果断,有女强人的范儿,没有什么风尘味,让很多人会有自卑感,所以就收敛了邪念。大概这也是俞飞鸿非要给余昔上点眼药,让她心里不舒服的原因之一。
“我要是结了婚,绝对不会乱来的,你放心好了,对待感情和自己我都是很负责任很认真的,不像现在很多女孩子,占有过的男人越多越引以为荣,我是宁缺毋滥。”余昔继续说道。
秦风笑了笑,摸着余昔的耳垂说道:“娶妻如此,夫复何求,难怪欧老爷子那么看好你。”
“这是自然!哎,你这次来江州是出差,还是办事或者专程来看我的”余昔问道。
秦风咧嘴一笑,笑得多少有些不自然,说道:“我是想去你家里拜访一下,见见你父母。我妈开始催了,希望我们尽快把关系确定下来,然后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商量一下日子。”
“怎么,你不是害怕丈母娘吗,怎么也着急了”余昔调侃道,心里其实挺得意的,这混蛋终于学会主动了,让姑奶奶等的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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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官窑出品
这个地摊并没什么特别起眼的地方,与文玩市场里大多数地摊都差不多,摆放的物件甚至更加不起眼,一些残本书籍,一些小挂件和比较古朴的饰品,以及一些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花瓶瓷器,一眼望去不是赝品就是破烂货,一般人连多看一眼都懒得看。
可是引起秦风注意的是一对瓷娃娃,一个童男一个童女,拳头大小,上面落满了灰尘,看起来脏兮兮上的,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但就是这一对瓷娃娃,让秦风猛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曾在一本介绍文史知识的书籍里看到类似的描述。
摊主是一个也不怎么起眼的中年人,衣着朴素,两眼也没什么身材,整个人无精打采地靠在墙上,懒洋洋的样子似乎对这一天的生意并不抱什么希望。
秦风蹲下来,在地摊上随意翻捡了一番上面的物件,拿起几个刀币在手里摩擦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摊主问道:“老板,这几个刀币怎么卖的这是仿品还是真品啊。”
“一个刀币一百元,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走人。什么真品仿品的,我这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每一样是假的。要不是最近手头紧,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传家宝我才不会拿出来卖哩。”摊主不耐烦地说道,看起来这个人脾气不太好,很不会做生意,哪里有跟客户这么讲话的道理,活该生意这么差。
余昔也蹲下来看了看,凭直觉感觉这里的东西都是破烂货,根本拿不出手,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讲话,会不会做生意。这些破烂刀币还一百元一个,你真当我们不识货啊。”
“爱买不买,不买就走呗。”摊主懒洋洋说道,还是一脸的不耐烦。
秦风忽然觉得这个摊主很有趣了,像这样子做生意的还是头一回遇到,卖货的倒像大爷,买货的在他眼里都是孙子,好像你能买我的东西是你的荣幸。他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一百就一百,这四个刀币我都要了,给我装起来吧。”
摊主只是懒洋洋睁大眼睛看了秦风一眼,用下巴指了指脚边的盒子,说道:“四百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盒子在那里,自己装。”
余昔见秦风居然真买了这些破烂玩意,不悦地阻拦道:“你疯了,这破玩意一看就是破烂货,送人都嫌磕碜,要这些垃圾干什么。”
“玩呗,我摸着手感还不错。”秦风摸出钱包,又看了一眼那两个蒙尘的瓷娃娃,迟疑了一下,问道:“老板,这两个东西能不能搭给我或者我再给你多出一百块钱,一块买了。”
摊主睁开眼,眼睛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冷笑,不屑地说道:“一百块钱你真当我这里的东西都是破烂吗。告诉你,这一对瓷娃娃可是明代官窑烧的,是臻品,从我祖上传到现在都已经几百年了,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件来,而是还是完整的一对,你一百块钱就想买去,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余昔差点就破口大骂,明代汝窑烧纸的瓷器能随便摆在这地摊上卖,这狗日的可真是敢胡说八道,这话骗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会相信。文玩街上的东西虽然琳琅满目,但假货永远比真货多几百倍,一万件东西里有一件真品就很了不起了,这混蛋居然口出狂言,他这里的东西全部是真品,连明代官窑的精品都搬出来了。
“老板,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吗,还明代官窑烧纸的,你可真敢空口胡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余昔讥讽道。
就连钟文也拉了拉秦风的胳膊,低声劝道:“老板,我看这个人脑袋有点问题,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757、宋瓷
“怎么,不敢给我看吗这恐怕不合规矩吧,买定离手,钱货两清之后才不许再纠缠,这是古玩街的规矩。”秦风激将道,摊主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摊主两眼一瞪,鼻孔朝天,又摆出那副爱买不买的傲娇脸,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不敢的,想看拿去看就是了,拿古玩街的规矩压我干什么。”
秦风从摊主手里接过礼品盒,慢慢打开盖子,拿出两个瓷娃娃认真看了看,从形态上看还是之前那两个,但手感不一样,而且工艺也明显是新的,虽然上面蒙了一层灰,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细微的差异。
货果然被掉包了,这两个瓷娃娃分明是做旧的仿品,如果不是行家里手,很难辨认出两者之间细微的差异。秦风的脸慢慢沉下来,冷哼一声,锋利的眼神死死盯着摊主,嘴角的冷笑让摊主心里开始发毛。
“老板,这两个恐怕不是之前我看的那两个瓷娃娃吧虽然外观上很像,但东西绝对不是之前那个东西,你是欺负我是外行,啥都不懂是吧。”秦风冷声问道。至此,秦风已经确定,这分明是对方做的一个局,就是利用大部分古玩爱好者的捡漏心理,故意在不起眼的地方摆上真品,引诱买主上钩,然后趁机掉包,让对方空欢喜一场。
古玩市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考验眼力,愿赌服输,只要货物离手,钱货两清后不许算后账,高价买了赝品只能怪自己眼力不济,捡漏也是自己的本事,卖家低价卖了真品也不能反悔。所以这一行设局很多,而且手法越来越高明,就是卖家和买家之间互相斗智斗勇,输了就是输了,谁也怨不得谁,就算是倾家荡产,要怪也只能怪自己选错行当。
因此,这个行当里充满了尔虞我诈,各种鬼蜮伎俩层出不穷,很多文物其实哪有那么高的价值,在拍卖行,一幅画动不动就拍出几千万,甚至几个亿,那完全是自我炒作,将价格超高,然后愿者上钩。很多东西都是有市无价,没有下家接盘,再高的价格都是扯淡。
摊主嘴硬道:“你胡扯什么,什么掉包了,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不想买拿我开涮呢。东西我还不卖给你了,懒得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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