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仕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公子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坐下一块吃点东西吧,呃,秦风家的桂花陈酿真不错,你们来的正好,陪你三哥喝两杯。”余昔笑眯眯地说道,丝毫没意识到秦明月已经有暴走的迹象。
作为秦家庄的族长,秦明月最反感秦家子弟在外面惹祸丢人,在他看来,那丢的不是个人的脸,而是祖宗的颜面,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秦二牛这小子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头恨不得钻进裤裆里去。
好在这里有外人,秦明月极力克制着情绪,没有当场发作,否则秦风三人绝对要在祖祠里跪着过夜了。
余昔也觉察到异常,发现秦风三人都神色紧张,而秦明月面有怒色,大概意识到了什么,笑笑对秦明月说道:“爷爷,您也坐下来陪我们聊聊天,我也是学医的,这次是特意来向您请教的。”
“请教不敢当,你们慢慢吃,我们已经吃过了,我去清洗一下这把老骨头,忙了一天了,精力跟不上,不服老不行啊。”在外人面前,秦明月还算克制,一股怒火生生压了回去。
霍月兰忙着给丈夫和公公烧洗澡水,秦风等人坐在小方桌旁吃菜喝酒,秦二牛和铁蛋喝了一杯酒之后才算压住惊,两人做贼心虚看看秦风,又看看余昔,秦二牛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余总,我们在江州惹的事你待会千万别跟二爷说,不然我们三个就惨了,二爷非要让我们在祠堂里过夜不可。”
余昔也扮了一个鬼脸,笑笑说道:“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威严,看起来在你们这里威望真的无人可及啊,那我跟他说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得加点小心,万一哪句话惹得他老人家不高兴,是不是也要把我赶出秦家庄呀。”
铁蛋压低声音说:“反正你小心点,庄上的人都怕二爷不高兴。不过他待外人还是很客气的,应该不会跟你计较什么。”
秦风忽然问道:“二
214、坚决不从
一群人坐在院子里,秦风又加了一张小方桌,将两张桌子拼凑在一起,又从厨房里另外盛了一些饭菜,摆好酒菜,一群年轻人坐在院子里喝酒赏月。乡村的夜空星光灿烂,初秋的夜风不时吹来,吃着野味,喝着美酒,感觉非常的享受。
秦明月和秦志戬清洗完毕,两人都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的老式长衫坐下来饮酒,陪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闲聊。一开始,余昔和花月禅的话题主要集中在黑金断续膏是否能研发并批量生产上,对此秦明月持否定态度,坚决认为这种祖传的断续膏因为工艺要求太高,而且原材料过于珍贵,批量生产的话药效肯定要大打折扣。
聊着聊着,当花月禅发现看起来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霍月兰居然是秦风的母亲后,对她如何驻颜保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群女人的话题都集中在了这个话题上,搞得霍月兰一脸的羞涩不安,这算哪门子事啊,一把年纪的人了,咋还变成别人的研究对象了。
夜幕越拉越深,逐渐一坛新酒又喝完了,每个人都有些微醺。乡里人习惯早睡早起,秦明月、秦志戬和霍月兰都上了年龄,早早就回屋睡了,剩下一群年轻人继续闲聊了一会,秦风分别给余昔和花月禅安排了一间厢房,另外两个女孩子安排住一间房,其他几个小伙子被秦二牛和秦铁蛋领会自己家里安顿去了。
秦风打了洗澡水,坐进木桶里洗了个澡,然后就草草睡下了。刚迷糊,就听到有人轻轻敲门,蹩眉起身走到门口,低声问道:“谁”
“是我,开门。”一个更加轻微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一听就是花月禅的声音。秦风本不想给她开门,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女人跑到男人房间里,意图不言自明。可这是在自己家里,闹出动静就丢人了,只好将门轻轻打开,花月禅一个闪身就闪了进来,动作十分灵活。
秦风看着这个两只眼睛猫一样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女人,低声道:“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呀。”花月禅大咧咧走到床边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笑眯眯说道:“在城市里哪有这么早睡觉的,我一般都是午夜两点才睡,而且还要喝点酒才睡得着。”
“睡不着就数羊,乡村的生活节奏与都市是不一样的,我们天一亮就要起床,趁着天凉快干活的。我爷爷和我父亲这两天在忙着修建济世堂,你要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就要抓紧时间趁他们得闲的时候,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睡吧。”秦风不想跟这女人发生牵扯,一来在自己家里,太危险,二来她又是余昔朝夕相处的创业伙伴,弄不好会让余昔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
花月禅自然听得出秦风话里的意思,但仍然大咧咧坐在床沿上看着秦风,拍了拍床沿说道:“你很怕我吗,又每人罚站,过来坐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有什么事,快点说完回去睡觉吧,算我求你了。”秦风真的开始后怕了,乡村的夜晚安静异常,老鼠打洞的声音有时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要是闹出点动静来,家里住的人都能听得见。
花月禅笑嘻嘻说道:“没想到小昔会这么看重你,我来帮她把关,替她先验验你的成色。过来,别躲得那么远。”
秦风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胆战心惊地低声说道:“你误会了,我和余昔只是纯洁的同学友谊,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是副省长的千金,我一个农家子弟怎么可能入得了人家的法眼,你就别拿这事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花月禅忽
215、妇女福音
在月光下,花月禅眼神迷乱地看着秦风,手被秦风抓住后如同别铁钳夹住,不能前进半寸,她心急火燎地说道:“把我的手放开,你这个流氓,抓着我的手干吗。”
“你手先别乱摸,我是男人,不是太监,你再挑逗我就不客气了。”秦风也是一脸坏笑地说道。
花月禅粉脸微红,咬着嘴唇低声道:“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不偷嘴吃的男人,你少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伪君子我见得多了。”
秦风抓着花月禅的手不放,这娘们索性直接躺在了秦风怀里,眼睛望着星空,长吁一口气道:“夜色真美,在这样的月夜里偷情多刺激呀,可惜有些男人不解风情,真是败兴。”
秦风哭笑不得,放开花月禅的手,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涛汹涌,苦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觉得这样子不好,太仓促了。谁让你是余昔的同事呢,换了其他人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你很喜欢她吗”花月曜枕在秦风腿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草地上,嘴里咬着一根青草,道:“算了,不跟你闹了。你要真心喜欢她,就好好待她吧,不要辜负了人家,小昔还是很不错的,是个值得爱的女人。”
秦风望着满天星斗,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焰总算平复下去了,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不瞒你说,这事我没想过,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余昔应该找个值得她爱的男人,但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你原来你这么不自信呀。”花月禅盯着秦风追问道。
“我离过婚,余昔还是个姑娘家,再说门不当户不对的,这样的婚姻必然是悲剧收场。”秦风很认真地解释道。
花月禅点点头,说道:“在感情上,还是男人理智一些。你这么想也没错,所以最好把握好彼此间的分寸,不要把自己陷进去了。”
秦风不再说话,摸出一根烟来点燃,抽了几口被花月禅从嘴巴里抢过去,自己叼在嘴上抽了起来。
秦风心里始终觉得很别扭,十分忐忑,他跟眼下躺在自己怀里这个女人才认识不足三个小时,此刻却像一对相识多年的情侣般这样依偎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真实,感觉怪怪的,现在的男女关系都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
在草地上坐了一个多小时,气温逐渐降低,身上的衣服穿得少了,感觉很冷。两人起身往回走,走到墙根,还是顺着窗户翻了进去。花月禅从秦风的房间蹑手蹑脚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有种狐狸偷吃了小母鸡的坏笑。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鸡叫了三遍,秦风便起床了。到后院打完一套拳,刷完牙洗了把脸,又刮了胡子回到前院。
家里人都起床了,母亲霍月兰在厨房里烧火做早饭,父亲秦志戬帮忙打下手,爷爷秦明月也打完一套拳,泡了一壶茶正在喝茶。
秦风走过去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低声说:“爷爷,我在银城遇到我大师公,也是你师兄欧云飞了。”
秦明月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眼角突突跳动了几下,情绪波动起伏,过了会才缓和下来,冷哼一声道:“那个老不死的,他居然还活着,身子骨怎么样,硬朗着吗”
看起来爷爷对欧云飞与自
216、玩火自焚
村委会旁边的一块空地单独规划了出来,四面盖上了砖墙,里面正在建设一栋上下两层的小楼。秦家庄没有医务所,这个地方就当给秦家庄修建了一家医务所,半民营半公办,自主经营,自负盈亏,但要归镇上统一管理,算是给周边十村八乡的村民办了一件好事。
秦明月主要负责指挥,请了施工队,村民和那些归拢来的赤脚医生也过来义务帮忙,每天管两顿饭就行,一大早这里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小楼已经有了雏形,工人们和村民正在砌墙,看到秦家祖孙三代过来纷纷热情地打着招呼。秦风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帮忙递块砖什么的,但人家都在干活,自己站着看也不合适,只能找一些力所能及的活,给别人打打下手,就这些简单的活计干了一会儿浑身都开始冒汗。
“三哥,你现在都是市长秘书了,这么大干部还干这些粗活累活不合适呀,赶快回去歇着吧,陪陪那些城里来的小美女就可以了。”秦铁蛋挑着两桶水过来,看着秦风笑着说道。
“什么大干部,在我眼里屁都不是,回到秦家庄他就是农家子弟,休想偷奸耍滑,给他惯出一身的少爷毛病来。”秦明月板着脸说道,丝毫没有在人面前给秦风面子的意思。
这样一干就是几个小时,太阳高悬在半空,火辣辣的,秦风浑身像是被水打湿了一般,都是汗水,累得气喘吁吁,但别的人仍然没事人一样照干不误。在城市里生活得时间长了,身子骨的确是变虚了,跟长年累月干农活的人差距太大了。
余昔和花月禅每人脚蹬一双高跟鞋,摇曳着曼妙的身姿走进围墙,看着大汗淋漓的秦风,两人眼神里都闪过一丝疼惜。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又脏又乱的,你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吧,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秦风从楼上跳下来,擦着汗水说道。
余昔掏出一张纸巾递给秦风,满脸心疼地说道:“瞧把你累的,这么多人帮忙呢,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陪我们在这周边逛逛吧。”
秦风接过纸巾擦了擦满头的汗,又用水桶里的清水洗了把脸,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秦明月一眼。
秦明月虎着脸说道:“滚吧,早知道你小子撑不住了,去陪陪客人也好,不能失了待客的礼数。”
秦风如蒙大赦,嘿嘿地傻笑了几声,领着余昔和花月禅离开了济世堂,散着步往靠近翠霞山的后村走去。越往里面走,苍天大树越多,青石板路一路延伸到山前的泉眼旁,这里的鸟类和各种小动物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多,不时引得两个美女高声惊呼。
“秦风,你们这里真是块风水宝地,难怪晓芬都想在秦家庄建一套住宅,每年假期来度度假。”余昔一边走一边说道,靠近大自然的地方总是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秦风笑了笑,说道:“那你也来呗,到时候我给村长和我爷爷说说,给你们特批一块地,每人建一套别墅,在城里待得烦了就到秦家庄来度度假,散散心。”
“哪里用这么麻烦,真要喜欢这里,就都嫁到秦家庄来呗,那多省事呀。”花月禅撇撇嘴说道,说得余昔脸红心跳,路都不会走了。
秦风没敢接这个话茬,带着两人走到泉眼边,每人捧了一口泉水喝,这水十分的清凉甘甜,桂花陈酿就是用这泉水酿制而成的。
 
217、借个火
眼前的场景就够让人头疼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秦风更加烦躁,你都来了半天了,却让我这个后面来的人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这不是扯淡吗。解释解释个锤子啊!
见秦风皱着眉头不吭声,黄鉴焦躁不安地吼道:“说话啊,哑巴了吗,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吼什么吼!”秦风恼怒地顶了一句,道:“我刚来这里,我知道怎么回事。你是主管城建的副市长,你在这里戳了半天了,让我给你解释什么”
秦风对这种遇到事情就手足无措,只会对下属大吼大叫的领导十分鄙视,原本不想跟他言语上有冲突,可他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是令人恼火。
“你,放肆!”黄鉴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上司了
秦风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到副主任谢国栋在人群里探头探脑,眼睛里似乎还有几分幸灾乐祸,手指着谢国栋怒吼道:“谢国栋,把楚平南和他那个拆迁队长给我叫过来。昨天都好好的,眼瞅着马上拆完了,怎么最后关头搞出这种事情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谢国栋不敢叽歪,颠颠跑去把楚平南和那个刀疤脸的拆迁队长喊道秦风和黄鉴身边。两个人也是一脑袋胞,哭丧着脸,像是死了亲娘一样,低眉顺眼跟黄鉴和秦风打招呼。
“说,怎么搞成这样子,钱不是都发下去了吗,拆迁协议也签了,最后一家怎么又要搞出人命你们是成心不想让我和黄市长好过是吧。”秦风黑着脸质问道。
楚平南简直快要哭了,苦着脸说道:“冤枉啊黄市长,秦主任,这家钉子户实在是太难缠了,村里人都签了协议拿了钱,可这家死活非要双倍价钱,就是不肯签协议。这家是女人当家,那娘们油盐不进,我们的工作人员磨破了嘴皮子,她就是一句话,要双份,不然就跟我们同归于尽。
你看看那架势,自己给自己身上泼汽油,屋里还装了炸药,引爆器就在那个女人手里捏着,只要她一点火,这块地方绝对炸翻天,我干了这么多年拆迁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婆娘。你们几位同志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她竟然扣押了人质,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
秦风遥望了一眼那个站在屋顶上视死如归的女人,看了眼黄鉴,说道:“黄市长,你看到了,我们不是没有做工作,而是很尽职尽责做好份内的事情,遇到这种不怕死的二百五,这绝对是特殊情况。”
黄鉴气鼓鼓地说道:“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看结果,拆迁顺利完成,你们拆迁办大功一件,可出了漏子,我还是拿你是问。今天如果出了人命,我撤你的职!”
“黄,市长,秦主任工作还是恪尽职守的,这次实在是意外。”楚平南难得说了句公道话。
“我不管那么多,现在多少眼睛盯着这里,出了事大家都要担责任,谁都跑不掉。”黄鉴气得都有些失态了。
秦风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黄鉴,这老小子是怕自己受牵连,所以才逼着自己解决问题。他叹了口气,说道:“黄市长,这事交给我来解决,你现在马上命令所有人退到安全区域,组织人将那些记者控制起来,任何人不许拍照,更不许摄像,绝对不允许未经许可报道出去,这种事如今太敏感了,只要爆出去媒体和网民不论是非,都会指责政府。”
黄鉴一想这个提议倒是很及时,马上命令王斌将所有人群驱散到安全区域,任何人不许靠近钉子户所在的区域,并且让谢国栋等人将拍照的记者全部集中起来,严令他们不许拍照,凡不听劝阻者立刻收缴拍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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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真是个楞种
妇女的脸色吓得煞白一片,哆哆嗦嗦看着秦风喊道:“你……你疯啦,这里到处都是汽油和炸药,一个火星子就爆炸了,炸药就引爆了,你想死吗。”
秦风冷笑道:“你不是一心求死嘛,要拉着你们全家跟拆迁队的人陪葬。怎么,事到临头你反而怕死了”
“我……我才不怕死呢,你是个疯子……你别过来。”妇女颤颤巍巍说道,底气明显不足了,色厉内荏道:“你们谁敢拆我家房子,我就跟谁同归于尽,大家谁都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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