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仕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公子
余昔瞥了一眼跟霍月兰有说有笑的魏晓芬,转过头看着秦风微笑道:“晓芬跟你妈妈很亲呀,看得出你妈妈也很喜欢她,有没有想过把这小妮子弄过来给她当儿媳妇”
“瞎说什么呢,我妈对谁都挺热情的好不。”秦风白了余昔一眼,小女人心里怎么想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余昔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你的副市长提名白山市委还没通过吧”
秦风苦笑了一声,说道:“好像有不少党组成员反对,觉得我资历不够,年纪也不够,还不够成熟,争议很大。我估计这次应该是通不过的,不过也好,至少不那么招摇,处在风口浪尖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人人都睁大了眼睛盯着你,让你无处藏身。”
余昔拢了拢秀发,将披着的长发盘成一个马尾扎起来,秀气的脸部轮廓更加清爽,看得秦风一阵心神摇曳。她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说道:“不用着急,要不了多久文件就下来了。魏市长在给你争取呢,另外我家老爷子也给白山市委王书记打了招呼,那些杂音毕竟不是主流。什么年轻资历浅,无非是想提自己的人,这个副市长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权力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在权力中心
362、过路费
当天晚上,秦风平生第一次喝醉了,村里人听到消息后,纷纷跑到家里来道贺,这个敬杯酒,那个敬杯酒,有些还是长辈敬酒,不喝都不行,还不能刘建耍诈。最后一轮才轮到同辈人的年轻人敬酒,在喝过铁蛋和秦亮端过来的酒之后,秦风憨笑了两声,然后就从桌子上溜了下去,醉得不省人事。
余昔当晚一直陪在秦风身边,帮他挡了不少酒,自己替了都不知道多少杯,也喝得晕头转向,但始终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当秦风溜到桌子底下去之后,在场的人都哄笑起来。余昔松了一口气,帮着霍月兰搀扶着秦风进了房间,用热毛巾给他擦过脸,又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和酒水,一股酒劲冲上脑门,当即也躺倒在床上。
看着这两个喝得不省人事的家伙,一个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一个是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媳的女孩,霍月兰哭笑不得,温柔地轻抚着秦风的脸膛,有心成全二人,让他们就这样睡在一张床上。可一想到公公那张严肃的脸,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轻轻扛起余昔,将她送到另外一张床上躺下,简单用清水擦了擦脸,自己出去收拾外面的碗筷酒盅。
这一夜的月色很好,霍月兰收拾完东西,也累得够呛,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忽然想念起自己的家乡,以及多年未曾联系的父母,心里猛然就伤感起来,眼角的泪光隐现,一行清泪从眼角流出。
刚洗完澡的秦志戬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霍月兰坐在院子里发呆,神情凄凉,脸上还挂着泪花,不由有些心疼,走过来轻抚着霍月兰的秀发,柔声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风儿成才了,你怎么还伤心起来了。”
霍月兰抽了抽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哽咽道:“我……我想家了,想我爸妈,还有我那两个哥哥。这么多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秦志戬沉默了,在这件事上,他始终觉得愧对妻子。霍月兰为了自己,与自己家里人断绝了往来,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回过一次家乡,心里肯定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着他们。妻子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要不……抽个时间,我们去你家乡看看,我上门给岳父和岳母大人赔罪。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的亲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亲情更重要,亲人,毕竟是亲人啊。”秦志戬一脸内疚地说道。
霍月兰忽然就紧张激动起来,是啊,为什么不回去看看,不管怎么说,父母毕竟是父母,当初那么强烈的反对这门婚事,也是为了自己好。也许他们早就原谅了自己,只是碍于颜面没有到秦家庄来找过自己,可是自己毕竟是晚辈,为什么不能主动认个错呢。
“真的你说的。”霍月兰有些迟疑地问道,其实内心深处这个念头已经无法遏止,心早就飞回了那座江南城市。
秦志戬用力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可是害怕你心里难过,所以始终没敢提。事不宜迟,明天我把诊所的工作交代一下,咱们明天就坐飞机去南华市。”
“好,好,我……我真的有点迫不及待了,志戬,谢谢你。”霍月兰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泪水再次喷薄而出,激动地一把抱住了秦志戬,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秦志戬的衣服。
第二天秦风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脑子里仍然晕乎乎的,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第一次醉得不省人事。幸亏是在自己家里喝酒,如果是在外面,那就丢人现眼了。
揉着脑仁从屋里
363、秋后算账
秦风往路卡处看了一眼,那里坐着七八个人,还有三个穿着协警的制服,有一个穿的是路政的制服,另外几个则光着膀子,一个个身上都有纹身,抽烟的抽烟,打牌的打牌,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一看就是一伙乡村二流子。
这个路段从来是没有人收费的,但这伙人在这里设置关卡,对过往车辆都要收费,不用猜也知道是有人自作主张,通过收费赚点外快,而那几个协警应该就是帮凶。
如今东桥镇日益发展起来,除了银都集团修建的酒厂,天玺药业也开始动工基建,来往的客商和运输车辆越来越多,这过路收费就成了来钱的捷径。秦风没想到自己引进企业投资,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有些人就开始眼红了,也想通过各种手段捞取好处。
从车里下来,秦风走到关卡处,路边摆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还有一把遮阳伞,另外三名协警和路政正在打扑克赌钱,冷眼扫了这伙人一眼,问道:“是谁允许你们在这里设卡收费的”
“你他妈谁呀,废话这么多,到底交不交钱,不交钱把车开回去,这里不允许通过。”那名穿着路政制服的男子十分蛮横的说道,冲秦风翻了个白眼,一边打牌一边说道:“现如今来往车辆这么多,那么多运输车辆,东桥镇的路面被破坏得很严重,我们养路是要花钱的,过路交费天经地义。”
“就是,以前没收费是因为路况没那么大的压力,我们公路局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不同了,路面需要定期保养,不如谁都别想顺利通行。看你开的车还不赖,不会连这点钱都不想交吧。”另外一名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的协警说道。
此时不少从银城方向过来的运输车辆从另外一边通过,每辆车通行都要交费,而且费用还不低,一辆中型货车要交一百元的过路费,这无形中就增加了运输成本和材料成本,等于是变相的巧取豪夺。
秦风抬腕看了看手表,他急着送父母赶飞机,暂时不想因为这件事耽误,冷声问道:“你们是怎么收费的”
那名路政甩掉手里最后一张牌,叼起一根烟说道:“轿车五十,货车一百,大型货车和渣土车一百五。你这辆车看起来不错,而且车里坐了四个人,对路面造成了一定损失,本来应该收你一百的,看你是个明白人,少收你点,六十块算了。”
这家伙说得好像他吃了多大亏似的,让秦风气不打一处来。按照秦风以往的脾气,早就把桌子给他们掀了,可要送父母赶飞机,也就不想在这里耽误功夫,等腾出手来再收拾这群混蛋。秦风冷笑一声,从钱包里掏出六十块钱,丢在桌子上,返身回到车里,打着火。
“放行!”那名路政大手一挥,关卡的横杆被一个人抬了起来,秦风开着车冲了过去,心里冷笑,等着吧,现在吃进去的,下次让你们加倍吐出来。
魏晓芬好奇地问道:“哥,你还真给他们交钱了呀。他们凭啥在这里收费呀,是谁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秦风冷哼一声,道:“我要赶时间,不想跟他们计较,等我回来再处理这件事,这些人还有他们背后的后台一个都不放过。王八蛋,这是吃霸王餐,现在东桥镇的建设项目一个又一个起来了,得红眼病的,胡日鬼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如果不好好整治一下,以后不知道闹出什么乱子来。”
“风儿,你可小心点,千万别鲁莽。虽然你现在是副市长了,可以后更要谨
364、两只母老虎
秦风和魏晓芬回过头,看到花月禅正甩着手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脸惊讶地看着秦风和魏晓芬,那眼神看起来分明有几分古怪,似乎很八卦秦风怎么会和魏晓芬一起出现在江州。
“花总,你也在这里吃饭啊。”秦风淡淡笑着说道,心里却在嘀咕,真是冤家路窄,江州这么大,怎么就能碰到这娘们。
魏晓芬似乎也不太喜欢花月禅,只是敷衍地笑了笑,连话都没跟她说。花月禅也不在意,余昔的这个小表妹不待见她,她自己也很清楚,本身也没想搭理她,只是对秦风感兴趣。
“真是巧啊,我在这里请两个客户,没想到能碰到你。你可是大忙人啊,怎么今天有时间到江州来了。”花月禅眼睛盯着秦风问道。
秦风点燃一根烟,说道:“我送我爸妈去机场,顺道过来吃顿饭。原本我以为江州很大,现在看起来似乎跟银城差不多,走到哪都能碰到熟人。”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花月禅低头看看秦风他们点的菜,说道:“要不一起吧,我们在对面那个房间,都是老客户,熟的不能再熟了。相请不如偶遇,一块过去喝两杯如何”
“不用了,你看我们这菜都点上了,没必要去叨扰你们,好像你请我们吃饭似的,最后还得落个人情,那多划不着啊。”魏晓芬牙尖嘴利,直接一口就给回绝了。
花月禅也不是善茬,冷哼一声道:“我邀请的是他,不是你,你不想去可以不去,没人稀罕你。”
这女人和女人天生就像是仇敌似的,互相看不顺眼见面就可以对掐,话都说得很不中听,秦风夹在中间有些左右为难。
花月禅和魏晓芬都来了火,互不相让,秦风顿时成了争夺的对象,花月禅如果能将秦风请进去,则对魏晓芬是致命的打击,让她备受冷落与打击。而秦风如果回绝了花月禅,魏晓芬则感觉自己战胜了对方,也会觉得倍有面子。但秦风就抓瞎了,得罪谁都不好啊。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跟你绝交!”花月禅十分霸道地说道。
“不许去,你要敢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还要到我姐那里告你一状,哼!”魏晓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态度异常的坚决。
秦风实在无语了,遇到两个不对付的女人,让他左右不是人,真想马上就逃离这个地方,舞台上的演艺此时变得十分的令人烦躁。他踌躇半天,憋出一句话来:“花总,要不你就在我们这吃得了,我陪你喝两杯,行不”
“不行,我就要你进房间喝,看到她我饭都吃不下。”花月禅双手叉腰,一脸霸蛮地说道。
“你好,看见你我别说吃饭,连睡觉都要做噩梦。”魏晓芬不甘示弱,一只手抓着秦风,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秦风正无计可施的时候,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饭店内,龚家湾的当家人龚铁国在几个人的陪同下走进来,发现大厅里已经没有了座位,掉头想走。
秦风看到龚铁国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龚铁国的胳膊,笑道:“呀,铁国叔,你怎么也到江州来了,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是不是正要找地方吃饭,这里没位置了,我请你到隔壁去吃,怎么样。”
看到秦风龚铁国先是吃惊,继而大喜,反手抓
365、上门观战
龚铁国长叹一口气,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一口喝干,低着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身边的龚洪国和龚治平也垂下头,无精打采的,好像斗败了的公鸡,龚铁国的失败让他们同样感到颜面无光。
“说呀铁国叔,你这是干啥,话说了一半把人的胃口吊起来了,却不肯说了。到底咋回事,你干了啥事,把人还能丢到日本去”秦风满脸狐疑地追问道。
龚铁国又喝了一杯酒,一脸愧疚地说道:“上次咱们比武,虽然输给你了,但毕竟咱们都是中国人,龚家湾输给秦家庄再丢人咱也能接受,可输给日本鬼子丢的就是老祖宗的脸。日本鬼子侵略过我们,是我们的仇人,输给谁都不该输给他们。”
“你跟那个日本比过武了你到江州是来打擂的”秦风猛然就明白了龚铁国话里的意思。
宏盛道馆的松井浩野在江州摆下擂台他是知道的,隔空叫阵这么长时间,对方都没来银城摆擂,看不起银城这么一个弹丸之地。秦风也不想到江州来打擂,一来没有必胜的把握,二来犯不着为了几句狂言大老远跑来,他是官员,身份也受限制。
龚治平解释道:“二哥是我们邀请来江州的,原本只是看个热闹,可那个小鬼子和韩国棒子太嚣张了,连赢了十八场,放出狂言打遍将被无敌手,还侮辱我们华夏武功都是花架子。二哥气不过,上去打败了那个韩国棒子金英权,可惜没打赢那个日本鬼子松井浩野,一招惜败。那个鬼子实在太嚣张了,侮辱我们江北省无人,可那老鬼子功夫确实过硬,我们也不是对手啊。”
“铁国叔,你是输给了那个松井了上次你跟我哥比武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厉害啊,要不是我哥年龄上占优势,你未必输给他的。那个鬼子的空手道真有那么厉害吗”魏晓芬好奇地问道。
秦家庄和龚家湾比武的时候,魏晓芬是全场亲眼看过比赛的,虽然秦家庄大获全胜,但并不代表龚家湾就不行,而是秦家庄确实人才辈出,内家拳本身以巧取胜,并没有外家拳那么刚猛霸道。
“那个鬼子确实很厉害,不过比二哥也就强那么一点,他是占了年龄和体力上的便宜,二哥之前跟金英权过招消耗太大,要不然也不会输的。这些鬼子,一个比一个狡猾,臭不要脸嘛,搞车轮战。”龚洪国愤愤不平地说道,心里仍然遗憾龚铁国未能给龚家湾争光。
“哎,输了就是输了,咱无话可说。”龚铁国一脸苦闷地说道,骄傲的心被这次失败伤得已经骄傲不起来了。
龚治平接着说道:“最可恨的是,那两个鬼子还把他们打赢中国拳师的视频到处播放,网上就不说了,那个体育馆一进去就是他打败各路好手的视频,还有一群小鬼子给他们宣传。江州体育馆那群汉奸,每次打擂还卖门票,趁机发财,你说气人不气人。”
秦风沉默了,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清楚这个鬼子的真实实力,虽然自信不会输,可不明底细的情况下仅凭头脑发热冲上去打擂,打赢了什么都好说,万一打输了呢龚铁国输不起,他又何尝输得起呢这毕竟是两国之间的比拼,牵扯到民族情绪,他如果的身份已经不允许他可以向以往那样不计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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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群殴
日本青年反手就扣住了龚洪国的手腕,一记手肘磕在龚洪国的下颚上,然后锁住他的咽喉,一下子反而将龚洪国制住了,轻蔑地冷笑道:“八嘎,就你这两下子也敢大言不惭,真是不知羞耻。想打败我们松井馆主,下辈子吧。”
这个小日本太嚣张了,秦风猛然出手,一把扣住日本青年的肩胛骨,手指轻轻一抓,一股暗劲狂涌而入,砰的一声将日本青年震飞了出去,左边的膀子脱臼了,当即疼得杀猪一般惨嚎起来:“快来人啊,有人踢馆。”
这一嗓子,呼啦啦上来一群穿空手道服装的年轻人,将秦风等人包围起来,满脸敌意地瞪着几个人,随时准备一拥而上,群殴对方。
龚铁国是个暴脾气,一看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一言不合就群起而攻之,怒吼一声,拉开架势就要干仗。体育馆里已经进来不少观众,一看这架势知道有好戏看了,一个个马上兴奋起来,瞪大了眼睛准备看戏。
对方有十几个人,秦风这边有五个人,还要除去魏晓芬这个需要保护的女人,龚洪国和龚治平这些年早就没练了,靠的都是小时候打下的老底子,一个人对付一个都够呛,也就是说,秦风和龚铁国两个人平均每人要对付六个人。
秦风拍了拍龚铁国的肩膀,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说道:“铁国叔,你消消火。一群杂鱼还不用你动手,交给小侄来练手吧。”
龚铁国上下打量了秦风一眼,这小子到底是自信过头,还是脑袋出了问题,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人,他有这么厉害吗
秦风不解释,转身面对这十多个日本青年,笑了笑说道:“原本我们是来观战的,可你们既然想切磋那也无妨。道馆嘛,不就是练武实战的地方。你们出十个人,咱们打一场,我打输了掉头就走,如果你们打输了,叫你们馆主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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