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想弄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渔不归
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偏偏所有人都看不清,被那一张清俊的面容迷惑,前仆后继的掉入他编织好的陷阱中。
看了眼左悦笙那微微惊讶却隐含着惊喜的双眸,杜全福垂眸,总有人被狼蛊惑,最后死无全尸…
杜全福心里的想法自然没人窥探,戚衍正忙着为少女净手,绵软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心中却是翻腾一片。
“她怎么了”戚衍在心中问道。
另一人冷漠回道,“我怎么知道,放开你的手,别碰她!”
“她是我明媒
第二十九章 争吵
两人相顾无言,最终戚衍只是略坐一会就先行离去。
察觉到他离去时少女略微松了口气,心中更是阴郁万分。
一旁的镜月伸手扶起左悦笔坐在软椅上,镜花拿着准备好的药膏想要上前为她敷药,却被左悦笙挥退。
“娘娘”镜花疑惑不解的唤了声。
左悦笙垂眸看了眼那青青紫紫的手背,淡淡道:“不用。”
弄的她受了伤总要有人补偿不是,谁都好,反正她不吃亏。
……
另一边。
左赫玄刚回府,守在门口的管家上前几步恭敬道:“老爷,那几个探子,奴才已经抓起来关在柴房中,不知老爷准备如何处置。”
看了眼绑在柱子上的不孝子,想起进宫前那番话,心中又是一阵怒火,冷漠道:“拔了舌头,断了手指,送入官府。”
“是。”管家面色不改领命,显然这种事情没少过。
看了眼还绑在柱子上的左清裴和左赫玄的脸色,低头提议道:“大少爷已经被绑在柱子上部个时辰了,再绑下去身子骨再强也受不了。”
却见在赫玄脸色冰冷只字未言,再未看左清裴一眼,径直走向书房,管家无可奈何的向左清裴递了个眼神,示意自己已经尽力了,随后紧跟着左赫玄的脚步,未再多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左赫玄抬头看了眼已经昏暗的天色,放下手中墨笔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已经酉时了,可否需要传膳”左赫玄还未开口,就听见急匆匆的敲门声。
“进来。”
从门外进来一名陌生男子,身材矮小,贼眉鼠眼。
“可是小姐交代的事情有了眉目”
男子点点头,声音像是破锣嗓子一样,难听沙哑。
“回禀主子,我已经查到那日想要暗害……”
话说到一半,却被左赫玄制止,“管家,把大少爷带进来。”
管家早在男子出现之时,已经快速离去,退治门外,听此吩咐,便将左清裴松绑推至门内。
左清裴还想向管家探听一下他爹口风,却见管家只给他松了绑,嘴里塞着的东西,一点拿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被管家手脚麻利的推入房中。
一抬头,就见左赫玄坐在椅子上,脸如寒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理会左清裴的意思。
左清裴也不是个好面子的人,没人理他,他也不恼,自己把嘴里的塞着的东西拿下来,揉揉被绑的酸涩的手腕,自顾自的拿起书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然后整个人就瘫坐在椅子上,跟废了一样。
左赫玄显然也是被他烦的紧,对他那德行了解的一清二楚,也懒得管他,微微颌首道:“继续。”
“那日想要暗害小姐给小姐下毒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叫打断,只见左清裴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压抑着怒火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矮小男子面色沉静,所表现的举动跟那欺软怕硬的面容相比,大相径庭。他并未回话,只是抬头请示左赫玄,见他微微点头,才开口道:“前半月,小姐在宫中差点被人下药毒害……”话还只说了个开头,就又被左清裴打断。
“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只见他浑身抖动,双目赤红,怒不可遏的盯着左赫玄质问。
却见左赫玄看着他那模样,冷笑一声,“告诉你又有何用”
“半月前,
第三十章 结果
左赫玄进宫想要辞官回乡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引起轩然大波,众说纷纷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在而立之年提出如此请求。
揽月楼中众人议论纷纷。
“嗳,你说右相为什么要辞官他不是在朝堂上说的话比皇帝还有管用,怎么突然就要辞官回乡了”
“谁知道那些官老爷怎么想的,说不准当官当腻了,想当个平民玩玩。”
“我听说右相不是准备杀了新帝自己当皇帝吗难不成是进宫杀新帝不成才推脱自己辞官。”
此言一出立马遭到众人嗤笑。
“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这已经是前几日的被人传烂的消息。”
“说什么鬼话呢,还杀新帝,也不看看右相的速度,一听到这传言就立马进宫要辞官。”
“就是,听我在宫里的老乡说右相哭的是肝肠寸断,要不是新帝一再挽留,怕是就要撞柱以证清白了。”
“真的”
“那还有假,我那老乡可是在天子跟前伺候的,右相那天进宫,我老乡就在外头。”
“那右相怎么想着把女儿送进宫他不是生女儿的时候还扬言谁都配不上她那宝贝女儿,还说着要招赘婿吗明明就是狼子野……”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大汉跑了进来,叫嚷道:“你们还在这瞎猜什么关于右相的事外头都贴皇榜了!”
这话如同惊雷一般,众人乌泱泱的就向着城门口进发。
别说靠近城门了,离得老远就看见一大堆人头涌动,挤得那是水泄不通。
只能抓着从里面挤出来的人,问个究竟。
刚抓住一人,却见那人脸色活像是打翻了颜料盘一样,精彩万分。
人群中有人认出来这人,惊叫道:“这不是李四吗昨儿个还在叫嚣着让新帝把右相这个乱臣贼子打入大牢吗怎么突然脸色如此难看,该不会右相真的谋朝篡位了吧”
此言一出,瞬间就吸引了周围众人的目光。
“不会吧。”
“右相昨儿个不是去辞官了吗”
“说不准是障眼法,故意迷惑新帝,然后趁其不备就……”
众说纷纭,猜测着城门上究竟贴的是什么皇榜。
李四黝黑的脸上涨红一片,像个紫红色的茄子,嗫嚅半天也没句准话。弄的众人更加好奇那皇榜上内容,纷纷卖力的朝前头挤。
一个身材矮小之人,刚从人群中灵活的钻出来就被眼尖的人一把拉住。
“哎哎,小三子你是不是看到皇榜了先别走,我这实在是挤不进去,你跟我说说上面写了啥”
又逮住个人,周围人见此凑了过来。
有人问道:“上面是不是宣布右相登基了”
一听此话旁边那人提醒,“别瞎说,小心祸从口出,脖子上的东西还要不要了”
被提醒那人吓得立马噤声,不再言语。
张三听到此话,脸色顿时怨愤起来,“你们听谁说的瞎话呢右相什么人品你们还不知道要是想的话早就在先帝离世时就上去了,还用得着如此。”
“……那还不是怕遗臭万年”有人悄声嘀咕。
“你也不看看邻国新帝,人家就是丞相上位,结果还不是照样歌颂着什么新帝仁义,右相要真有心,还会怕我们说什么,到时候不服就打入大牢,过个几年谁还记得。”张三张口反驳,显然是个消息极为灵通的吃瓜群众。
那人压低声音没想到还是被听到了,只能讪讪一笑。
周围人忙问,“这么说,右相还是右相”
“那是自然。”
“那怎么前头李四脸色极为难看”
张三冷笑一声,他与李四自小就不对付,此时可谓是扬眉吐气
第三十一章 尾声
宫外的消息传了个遍,宫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小皇帝想保护她,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这几日,宫中倒是没有听到任何乱七八糟的议论动静。
戚衍依旧是沉迷政事不可自拔,太后也依旧被软禁在凝华殿中,估摸着是暗地里交易失败了。
显然小皇帝也是后来才回过神来,想起之前那样做的后果,才顺水推舟的按照她的想法进行下去。
奸臣把持朝政挟持幼帝,不正是在逼人名正言顺的以清君侧的名义造反嘛。到时候一个不小心杀了他,推脱成右相恼羞成怒杀的,名声地位全有了,说不准还能享受一把三推四请的待遇,算计倒是好算计,估计要是再晚上几步,怕是圈养的私兵就能拿出来用了,只可惜到底还是差一点。
扫了眼手背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倒是消得差不多了,左悦笙倚在窗前,神色莫名的看向窗外。
突然,镜月从门外进来,冲镜水使了个眼色,镜水识趣的退治门外,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镜月上前几步,从袖口拿出一份信封。
左悦笙接过,果不其然是左赫玄送过来的。
前面几张照例是关心她的话,偶尔还穿插着她便宜哥哥的某些事情。
最后才是正文,那天晚上想要给她下药之人,如镜花所言就是靖国之人,在这玉瑶殿中也安插了几个钉子,除了镜花以外,还有几个无伤大雅的洒水太监宫女。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与镜花有过几次接触。
初步确定镜花目前还是可以信任的,只是人是于家送进来的,于家是不是故意送进来,其中又参与了多少还有待考量,但他们之中绝对不清白,只是于靖两方势力交接,不知杜家又参与了多少,看前段时间还将女儿送入宫中,想必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杜于两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这靖国之事,不管杜家知不知晓参未参与,总归都是要绑在一起,至于这怎么绑嘛,当然是得由她来决定了。
左悦笙不禁弯弯眉眼,提笔回了封信,就用蜡封好把信交给镜月。
既然闲的发慌,那就找点乐子乐呵乐呵,正好也还了这两家暗算之仇。
至于,靖国余孽嘛……
既然已经隐匿消失了几个王朝了,那就好好做个成王败寇的透明人,别出来瞎蹦跶了,想踩着她的尸体上位,抱歉,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还是有什么后盾复出,她都不介意让靖国再遭一次灭顶之灾。
已经在历史潮流中褪去的人,就该好躺在那儿。
镜月离去,左悦笙有些百赖无聊的练了会字,抬眼看了看天色,问道:“镜水,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巳时了。”
倒是比想象中沉得住气,罢了,既然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收拾一下,本宫想去前边桃林坐坐。”
“是。”镜水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桌面,走到梳妆台前就开始为她梳妆。
倒是未继续前几日极为华贵的妆容衣物,还是昨日的风格,清新淡雅,头上只插了根碧绿发钗,显得极为清新可人。
坐在梳妆抬起,少女微微抬眼看去,只见镜中人唇角绽开一抹甜美微笑,羞涩却撩人。
出了殿门,左悦笙让镜水守着玉瑶殿,就带着镜花和几名宫人。
此时的桃花已经谢的差不多了,上面结着青涩的果实。
左悦笙心思也不在这上,随便逛了几圈,就坐在凉亭上歇脚。
“你这泡茶的手艺倒是极好。”左悦笙忽而出声。
镜花身子一顿,她垂眸端起茶杯递过去,轻声细语道:“娘娘谬赞了,奴婢自小就被于太尉买走,因着奴婢颜色颇好,便想让奴婢进宫,所以教了奴婢些许皮毛,倒是在娘娘面前见笑了
第三十二章 欺负
这天下午,就见杜全福过来传旨,说戚衍召她前去随君伴读。
左悦笙衣服都没换,急匆匆的就去了养心殿。
刚踏入殿门,就见少年郎一身月白色锦衣长袍,手持折扇,眉眼间没了那股子戾气,多了几分这个岁数的少年应有的轻狂,张扬又肆意。
少年郎冲她一笑,灿烂如阳,“别看了,快去把这套衣服换上。”说着就将手里的衣服塞入她的手中,将她推入内室。
少女傻愣愣的进了屋,将手中衣物摊开一看,是一件正红色云纹勾边襦裙。
对于大徽王朝来说,妻妾的规格与制度是极为严厉的,就像只有正妻婚嫁时才能进正门,妾室婚嫁时却只能进侧门一样,对于皇贵妃这种说出去是平妻副后,其实也和侧室差不多,正红色衣衫更是只有皇后才能穿,她若是穿了虽不至于如何,传出去却是会落人口舌,刚刚压下来的风波,怕是又要卷土重来。
左悦笙猜不透现在的戚衍在想些什么,另一个人的心思好懂的不得了,却心思太重难以化冰,而这个,看似喜她护她,却总是做出一些让她陷入两难的举动。
最终,左悦笙还是选择穿上了那件正红色襦裙。
做戏总归是要做全套的,半途而废算什么。
换好衣服后,少女有些忐忑的推门而出,却见少年楞楞的待在原地,少女不安的搅着手绢,怯怯的开口,“怎么了不好看吗”
少年这才恍然回神般,深邃的眼眸染上点点深色,随即又快速消散,他从旁边拿出一顶帷帽罩在左悦笙脑袋上,语气生硬的开口,“这样才最好看。”
左悦笙:“”什么毛病。
换好装之后,戚衍带着左悦笙上了一顶马车,因为上车时不方便,左悦笙便将帷帽取下放在一旁,见此戚衍还有些不满,但也没一直让少女戴着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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