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给小爷站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森屿小哥
念笑的思维跟着白无常的话进行脑补,“呕”的一声,险些吐出来,画面实在太美。
白无常这,居然用小黄鱼做比喻,这让小爷我以后如何面对小黄鱼还能吃的下去吗!
“哎,小念你还是太年轻了,看看哥哥我都见怪不怪了。”白无常拍着念笑的肩膀,感慨道说:“想当年…”
念笑阴恻恻的说:“你再逼逼,小爷就将你剥了丢黑无常怀里去,然后在給你们来点菊花醉,保你三天下不来床!”
白无常:“…”有没有地方回收死猫本官想杀猫。
十八层地狱很少来人,一般审问犯人也是用锁魂咒召唤,不会亲自来人,所以念笑和白无常吸引了众多鬼差的目光。
见状,白无常喊话道:“来人,将去把宋小宝的魂魄带上来!”
“好的,白无常大人。”鬼差头头很狗腿子的跑去干活。
趁着空档,白无常拉着念笑往前走几步,两人直接登上瞭望台,四四方方的瞭望台能看到整个十八层地狱的景色,到处是哀嚎声和下油锅的声,还伴随着阵阵锯人声,此起彼伏,真是罪人的恶梦。
不一会儿,宋小宝身上被裹了一块黑布,两个小鬼将人扛了上来,念笑慵懒的依靠在瞭望台的柱子上,挑眉看向白无常,揶揄道:
“你们鬼族抬人的方式,怎么和人间要待寝的妃子一样,裹得像根油条,还是根发霉的油条。”
“油条”白无常好奇的问:“那是什么东西”
“…”念笑没好气的说:“一种胭脂。”
“哦!”
念笑:按白无常这智商,在床上他一定是下面的那个…活该被压。
宋小宝在十八层地狱呆了很久,黑白无常也审问过他,问道:“白无常大人,您找小的有什么事?”
“不是我,是稽查督的
第18章 兄弟情(5)
折扇飞出,在黑色的虚空中发出撞击声,随后爆发出巨大的白雾,将整个瞭望台包裹住,下边的鬼差们闻声望去,只见漆黑的上空突显一大团白雾,鬼差们险些再次吓死。
鬼差头头吼道:“快快快,快去禀报黑白无常大人,有人闯十八层地狱了!!”
“将厉鬼们收押入狱,不得有误。”
鬼差们手忙脚乱的将手中厉鬼收入监狱中,然后小心翼翼的飘道瞭望台周围,将它团团围住,一时间十八层地狱的场面有点混乱。
鬼差:“哎呀妈呀,这是十八层地狱第一次碰到劫狱的!”
这话一出,全体鬼差们齐刷刷的点点头,确实!
不知道哪条道上不怕死的来劫十八层地狱,估计是闲出屁了,十八层地狱是整个地府最污秽的最低等的地方,关着的都是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犯人,三界众生每族都有几个败类在这里关押着,简直就是各族祸害的集聚地。
瞭望台上,念笑看着四周的白雾,抬手召回铁扇,讪笑道:
“不知阁下是道友还是仙友,既然来了,何必遮遮掩掩,难不成是长得太丑了别自卑,小爷不会鄙视你。”
宋小宝缩在一旁,心道:小二爷不愧是小二爷,嘴够贱,胆子够大!
“呵!信口雌黄的小儿,也配见我”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念笑身后传来。
念笑身子一动不动,脸上仍旧是一片风轻云淡,手中铁扇打开,血红的铁扇上画着一支白兰花,栩栩如生,红白相交很是醒目。他摇着手中折扇,不急不缓的说:“不出来也好,省的污了小爷的眼睛。”
对方没有再说话,念笑碧绿色的眸子微眯,侧头看向身边的宋小宝,若无其事的问道:“宋小宝,你刚才说随缘让你们村子用人祭天,难道没有人反对吗”
“…”宋小宝的思路一时间没跟上念笑的脑回路,面前这白雾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小二爷怎么还有心情问他这事莫不是吓傻逼了
他思索一下,还是老实回答道:“奇然道长当时是第一个反对的,但没有人听他的话。”
念笑挑眉,道:“这奇然道长又是谁”
闻言,宋小宝垂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吭哧瘪肚的说:“…村子之前的道长。”
念笑淡淡的瞥了一眼宋小宝,将他所有的小动作都收入眼底,转而视线落在眼前的白雾上,继续问:“最开始给你们村子做法事的道长是谁奇然道长吗”
话音一落,宋小宝魂体一颤,默不作声。
从刚才提到奇然道长时,宋小宝的反应就很奇怪,一个厉鬼居然也有不愿提的人,念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就在他打算继续追问时,白雾突然向他袭来,强势而带着一股极强的法力,一瞬间便将他整个人包在白雾中,根本不给念笑一丝一毫的反应机会。
被吸入白雾中的念笑,只是轻微的扭动一下姿势,让自己待得更舒服一下,便不再动了。
他殷红的唇微勾,眉宇间毫无惧意,鼻子动了动,一阵异香飘来,念笑身子一僵,心里狂吼道:卧槽,专门针对兽族的迷香!完蛋了。
“般..”若字还没喊出,念笑脖颈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二爷,小二爷”宋小宝的声音通过白雾中传出,瞭望台地下的鬼差们,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看。
“这声音,像不像38号房的宋小宝”
“像诶不过,38号房的负责人是鬼头,应该不会出事吧!”
“宋小宝刚才喊的小二爷,是不是稽查督的小二爷”
“废话,三界里叫小二爷只有那一位!”
鬼头:“…”老子现在很惶恐。
判官殿,气氛异常沉重。
黑白无常和判官都站在殿内,原本判官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鬓若刀裁,神态刚毅自然,沉稳淡漠,一身银色铠甲萧杀冰冷,远远看去有股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鬼王在世时…曾明令禁止将还魂香带出鬼界,凡是离开鬼界的鬼差都要经过九查镜的检验,如此一来,还魂香便不可能是鬼差带出去的。”银色铠甲的男子语气带着一丝怀念,清冷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判官殿。
判官浑身颤栗对台上男子作
第19章 兄弟情(6)
司北赶到十八层地狱时,根本没看见什么白雾,随手抓来一个鬼差,凶神恶煞的问:“谁跑了”
鬼差吓得腿软,哆嗦道:“司将军,是宋小宝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稽查督的小二爷。”
“稽查督小二爷”司北蹙眉,“他来十八层地狱做什么没有我的允许,谁放他进来的!”
“小的也不知道..”
司北松开鬼差,挥手让其离开,他独自一人登上瞭望台,负手而立,心里在琢磨着:听闻稽查督的小二爷是散人真君关门弟子,法力高强,做事圆滑,这次来鬼族所谓何事
黑白无常一路狂奔到十八层地狱,视线横扫一圈,却没发现自家将军,这时后面的判官喘着粗气说:“将军在瞭望台。”
闻言,抬眸看去,只见一片漆黑中,白色铠甲赫赫而立仿佛是射入黑暗中的一道光,司北笔挺的身影英姿飒爽,左手握着一把巨型斩魄镰,形状为镰刀,犹如掌管死亡的死神割取敌人的性命。
“是谁带稽查君进入十八层地狱的”
闻言,三人一怔,白无常刚要开口,黑无常直接将人拽到自己身后,朝着司北作揖,道:“回禀将军,小二爷是属下带进来的。”
司北脸一黑,怒喝道:“黑白无常,你们当年在我身边学的规矩,是不是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黑白无常连忙跪下,齐声道:“属下不敢,属下知错。”
“将军,那小二爷诡计多端,估计他们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判官在一旁煽风点火道:“黑白无常还是年轻,需要磨练。”
司北:“作为他们直属,判官你也脱不了关系,从即日起,判官降级,与黑白无常同级!三人罚半年俸禄!”
判官恶狠狠地看着黑白无常,猛地回忆起什么,道:“将军,不是属下要将小二爷放下来,是那位大人的主意!”
闻言,司北面色一沉,手里的斩魄镰狠狠地砸向地面,发出极大的声响,呵道:“那位大人谁能让你判官惧怕的不敢说名字。说给本将听听,看看能不能也将我也吓死!”
黑无常:“…”将军我劝你莫装逼,这名字真能
判官硬着头皮,犹豫再三要不要开口,毕竟大人眼神的意思是不让泄露身份,若是现在开口,小二爷不在,应该没事吧!
就在此时,一道绝情冷酷,隐隐透出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是我!”
未见人影,先听其声,可见此人的来头不小。司北感觉声音有点耳熟,抬眸看去,瞳孔一缩,正欲开口之际,对方却率先开口,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说道:“念笑呢”
司北听见这个名字,顿时愣住了。
他脑袋轰的一下被炸开,那些本以为遗忘的画面如数出现在眼前,握着斩魄镰的手微微发抖,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喉咙哽咽着问道:“您刚才说谁”
对方没有理会司北,随手隐去身上的幽蓝鬼火,冷冷瞥了黑白无常一眼,加重语气问道:“黑白无常,念笑呢”
瞧见那一抹幽蓝鬼火!白无常怂哒哒的咽口唾沫,结巴道:“苍倾…呃..不对,魔帝大人,小二爷不见了,鬼差说一团白雾将小二爷包裹住,然后人就不见了。”
言罢,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白无常和在场的其他人都感到彻骨的寒冷,仿佛四周空气已结冰,阴冷之意更甚一筹。
“不见了,好一句不见了!”魔帝眼幽深地诡异,深不可测,继续道:“司北,我的人,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不见了!若他没事,北方太平,若他有事,北方殉葬!”
留下这句话后,魔帝消失在众人眼前,如同不曾来过一般,消失的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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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兄弟情(7)
不见天日的鬼界,处处黄灯环绕,街道四处散落着黄纸,黑雾掠过停在一座古宅前,黑门黄灯红石狮子,阴风习习,清秀少年抱着念笑走出黑雾。
这名清秀的少年叫郁荼,顶着一张无害的书生模样,却是鬼族赫赫有名的南方将军,出手狠辣,厉鬼闻名而丧胆。
“开门。”
“郁将军,您回来了。”管家画着红脸蛋,像个讨喜鬼般飘了出来,等他看到郁荼怀里的人后,好奇问道:“将军,这不是小二爷吗”
郁荼脚步一顿,回头望向管家,问道:“你见过他”
“没有。”管家诚实的摇了摇头,“但奴才知道,他一定是小二爷。”
郁荼蹙眉,道:“你有什么依据”
管家将大门关上,飘到郁荼身边,一边说一边指出:“相传,稽查督的小二爷,有三个明显特征,眉心红,血扇子,红铃铛。”
郁荼顺着管家手指的位置看去,眉心一抹泪滴红,脖颈一个精致的红铃铛,腰间别着一把血扇子,还真具有标志性。
“仅凭着三个东西”
管家:“金色祥云白靴子,红白相间锦袍,如果此时睁眼睛是墨绿色眸子,那就百分百是小二爷了。”
郁荼没有想到念笑这般出名,心里腾升出一股自豪感,他还是那个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那般出色!
发光发亮的人生生世世都是绽放光彩之人。
“管家,一会将书房隔间里挂着的那件衣衫拿来,帮他沐浴更衣。”郁荼说完,清秀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抱着念笑大步离开,并没有注意到怀里人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徒留一脸懵逼的管家,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片刻后,管家小声嘀咕道:“将军这害羞的性子,应该是在下面的那个!哎看来要准备点补腰的了。”
郁荼走进卧房,将念笑放在床上,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映衬着念笑的容颜越发精致,眉宇间的那抹红,好似活了一般,鲜红润色,夺人眼球。
小铜炉里放着安神香,袅袅不断的上升,对面是一张玲珑的琴桌、雨过天晴的花瓶里,插几枝尚未全开的腊梅,别有一番寓意。
郁荼半跪在床前,用头蹭着念笑的手,呢喃着:“我以为忘川的水,能让我熬过没有您的春秋,可..别人一提起您的名字,我就知道自己输了!”
“明明知道他不是您,可我..仍旧下不去手,哪怕骗骗我也好,让我留个念想。”
“一千年了,我..无数次都想杀了他,可..我不能,因为他是您用命救的人,我怎么能,怎么能再一次糊涂。”
晶莹剔透的泪珠从郁荼清秀的脸颊上滑落,一滴滴落在床榻上。
他卑微的,虔诚着,爱着一个人,一个不会再回来的人…
铠甲化作黑雾消失,宝石蓝的锦袍并不贴身,少年清瘦单薄的身材微微颤抖,低声吟唱道:
“一壶沉默,可解酒也,
一曲孤独,可暖心也,
一句爱你,可解我忧,
一腔爱意,只等一人,一颦笑颜,求梦别醒。”
这算不上的调的吟唱,如泣如诉好像在哭泣,又像在诉说,声音蕴含了无数思念和悲伤,回忆的片段里,哪一段才是不悔的追忆
忍心看着枯萎的一切,独自一人徘徊,徐徐回望,依旧没有属于的倩影,希望化成灰飞烟灭,停留在凝望里。
“先冲我笑的人是你,先向我伸出手的人是你,先对我好的人是你,先招惹我的人也是你,可为什么我向你迈进一步,而往后退一万步的人是你,我爱你有错吗”
郁荼抬头看向床榻上的人,神情从悲呛变成愤然,他坐在床榻边,双手撕开念笑的衣衫,表情狰狞,好似刚才悲伤的人不是他。
“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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