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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的随身空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夕云

    山林间的生活平静又安宁,不知不觉间,落依已经在这个异世生活了一月有余,天气已近深秋,天高云淡,秋高气爽,山坡上火红的柿子如同一盏盏小小的红灯笼高高挂在枝头,和漫山遍野的红叶装点着山村丰收的田野,地里的庄家已经收获完毕,刚刚播撒下去的小麦迫不及待的在泥土里露出小小的嫩绿的小脑袋,在漫天的落叶萧瑟里平添了一抹生机盎然的活泼的绿色。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唤醒了一夜甜睡的落依,惬意的在新做好的柔软棉被里伸了个懒腰,扭头看看,云娘已经早起做饭去了,炕头上整齐的放着云娘新近才为落依做好的一件新衣,拿起衣服穿上,幸福的体会着云娘密密缝制在衣衫里的浓密疼爱,落依再一次感叹自己这一世的好运和幸福,炕旁的方桌上放着一把新买的铜镜,落依照着镜子给自己学着梳了一个双丫髻,在发髻上别上两朵粉色的小小珠花,铜镜里立即显现出一个精致漂亮的小姑娘,对着镜子调皮的眨眨眼睛,甜甜一笑,笑容满面的脸颊边即刻出现一对醉人的小酒窝,好一个粉妆玉琢的漂亮小人儿!

    出门洗漱后落依给云娘打过招呼,照例去空间里勤加练功,练功结束,又在她的领地里慢慢溜达了一圈,看着地里的粮食蔬菜和瓜果都果实累累挂满枝头,就摘下来一些带回家里,落依先收了一些苹果,鸭梨,葡萄,各装了一小篮子,又将各色蔬菜摘了一些,估摸着够她和云娘这两天吃了才罢手。

    看着菜地里青青红红的辣椒,落依又想起她以前最爱吃的川菜和火锅,于是又把已经成熟好的红辣椒摘了一些,在家里找出一截云娘用来纳鞋底的细绳子,绑了两长串红艳艳的辣椒串挂在房檐下,想着等上几天晒干后好碾成辣椒面做菜,为掩人耳目,又回屋找了一把小铲子,在空间菜地里连根挖出几株辣椒移栽在自家院子的菜地里,顺便将所有的蔬菜用空间泉水齐齐浇了一遍,立即,菜地里所有的菜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生长,白菜叶子比正常的大了有一倍不止,叶片碧绿竟如翡翠雕成,晶莹的水珠挂在叶子上迎着阳光闪出明亮的光芒,其他的几样蔬菜也以让人惊奇的速度快速的开花结果,没一会儿,菜地里已经完全变换了另一副丰收的模样。

    出了菜地回屋,落依将留出的一些红辣椒堆在厨房,找出家里剩余的一点花生和芝麻,在加入一点生姜和蒜泥,和云娘两个一起将新鲜的红辣椒用刀剁碎了,锅里倒入油,将所有的材料混合在一起炒熟,找几个陶罐装好密封,做成了几罐香辣的辣椒酱,放在通风的地方准备过几天吃火锅用。

    回到空间,看着空间库房里成堆的各种水果,落依想着是不是应该想个法子消化一些呢要不然以后会越堆越多,这库房都快放不下了。这些水果品质太好,拿出去太显眼了,是决计不敢拿去卖的,也不能经常当礼物送给李叔和村长他们,也怕拿出去会给她们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家里只有她和云娘两人,即便是每天都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啊,嗯!该怎么办呢凝眉思忖间,突然一个想法在落依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或许她可以尝试着做些果酒出来做出果酒来,即便是有人好奇问起来,就说是在山里采的野果子酿制而成的也就是了,而且果酒存放的时间越长酒便越香,空间的各种水果又很多,做果酒材料是大大的不缺啊,而且她以前也亲眼见过别人自酿葡萄酒,具体方法她还记得。这个想法在落依看见墙边堆的一大堆紫莹莹的大葡萄后,便更加的清晰明确了,想象着不久的将来,也许这天启国的第一杯葡萄酒就在她的手里要诞生了!落依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不已,说干就干,立刻动手拿出好多的葡萄,又在空间里找出几个瓷坛子,先将葡萄一个个去梗挤破出汁,手头没有称来称量葡萄具体的重量,落依便全凭感觉,大致按两斤葡萄二两糖的比例依次在坛子里放入葡萄和白糖后,便逐个封紧坛子口,放在家里腾出来的杂物间里等着让它们发酵成酒。

    至于其他的果酒,落依想在以后闲暇时一点点的逐步酿造。

    一通忙碌后回到家里,云娘和落依商量,说这几天想找人帮忙把房子修缮一下,落依笑着同意,又对云娘提出想顺便在厨房的旁边再加盖一间土坯房,落依想拿来当做药房,原先整理出来的杂物间地方太小,而且又让落依堆了一屋的酒坛子,已经没地方再堆放药物了,云娘也同意了,于是娘俩就一起去隔壁想请李叔帮忙叫几个人来帮工。

    李叔正在院子里做着木活,刨出的木花堆得满院子都是,李婶正在院子里手拿一根布腰带拽着小孙子学走路,小家伙现在一岁零两个月,小名叫做虎子,人如其名,长得虎头虎脑,憨态可掬特别可爱,




第十二章 遇到无赖
    可是落依在家左等右等,直到天色将黑时还未曾见到云娘回来,落依有些担心,起身锁了家门,走到村口小路旁等着云娘。

    等不多会儿,只见从官道方向走来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夜色蒙蒙里,落依看见云娘背上背的,手里拿的,大包小包的东西随着云娘走动的身影左摇右晃,看着走过来的云娘,落依的眼睛里一阵发酸:这就是一心一意疼爱着她的亲娘,舍不得让自己女儿走远路来回奔波受苦,宁愿将所有的生活重担都压在自己身上。

    落依强压下心里的难受,几步迎上前去想接下云娘手里的东西,却不曾想突然从村子旁边的一条小路上窜出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阻拦在云娘身前,那人一把拉扯住萃不及防的云娘衣袖,嘴里乱七八糟的嚷嚷着:“嗯你是哪家的娘子我怎么没见过你咦,小模样长的还真不错,来,让大爷我摸摸你的脸”

    云娘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上挂着的几件东西立即坠落在地,挣扎着一把挣脱开那人的手,瑟缩着退到一旁,突然受到的惊吓让云娘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哪来的登徒子竟敢在这里撒野”

    落依几步跑过去,一把将云娘拉住,自己挺身护在云娘身前,厉声喝道:“你是哪来的混账东西,嘴里不干不净的胡说些什么再不走开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转身轻声安慰云娘:“娘,不要怕,我来保护你!”

    那人没想到忽然跑出来个小姑娘指着自己鼻子骂,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又张狂的笑道:“呵,又跑来一个小妞,敢坏了大爷的好事,爷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哼,识相的乖乖的跟我走,爷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要不然,爷定然要叫人打断你的腿”

    说完晃晃悠悠的又向云娘扑去,随着他扑过来的身影,一股难闻的酒臭味扑面而来。

    云娘害怕的紧紧拉住落依的手,慌张的转身想往村子里跑:“依儿,快跑,快去找你李叔他们”

    落依镇静的挣脱开云娘的手:“娘,不用怕,他奈何不了我们。”

    边说边伸出一掌打开那人的爪子:“拿开你的脏爪子,敢欺负我娘,我让你走着进村,爬着出去!”

    说完,不等那人反应过来,一个扫堂腿踢过去,那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唉呀,哪里来的野丫头,哎呀呀摔死我了,你,你给我等着,大爷我绝饶不了你”

    “哼,你饶不了我我还跟你没完呢!敢在我们村口撒野,走,跟我去见村长,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位大爷究竟是那里跑来的菩萨。”

    说完,不管那人仍然在地上叫骂哀嚎,伸手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领,倒拖着他往村长家走去,云娘吃惊的看着自己女儿竟然徒手就制服了那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见落依拖着那人只管走,也只得捡起地上的东西赶紧的跟在落依后面。

    一路走来,那人挣脱不开落依紧拽着他的手,只好一个劲的大骂干嚎,引得村里好多人都跑出来围观,落依才不管他,依旧拽着他前行。

    到了村长家门口,落依扬声叫喊:“村长爷爷,你在家吗”

    门立即打开,老村长拿着小酒壶站在门口瞅着落依笑呵呵:“哦,丫头啊,你又给我送好吃的来了咦,你手里拖着个什么东西”

    “嘻嘻,爷爷,这不是什么东西,我在村口抓住个坏人,我是来求爷爷给我做主来的,喏,就是这个人,竟然在咱们村子口欺负我娘,爷爷你看,我娘的袖子都被他给撕坏了。”说完拉过云娘的衣袖给村长看。

    “哦,还有这等事哼,咱们这儿四邻八乡的人都遵纪守法,没有那个人敢坏了规矩,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陈三怎么又是你好你个狗东西,又在哪里灌多了猫尿跑到我们村来撒野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赶明就把你送到衙门里去关几天,看你还敢不敢欺负人”

    话未说完,就扬手给了那人一个耳光,然后再狠狠的补上一脚,气呼呼的喘着气,怒气腾腾的瞪着那人,气的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旁边围观的人中也有认识这陈三的,都七嘴八舌的附和着村长数落。

    借着村长家里的灯光,落依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只见那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尖嘴猴腮,一双细眯眯眼闪着浑浊的光,此刻已经酒醒了一半,看清了眼前的情况,立即露出惊恐的神色,对着村长不停的磕头作揖:“村长,不,大叔,您就饶了小侄这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老千万不要把我送进牢里去,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你小子是狗改不了,你错了,光说你错了就行了整天的光知道灌黄汤欺负人,这次我绝饶不了你,大顺小顺,这就去找人,马上就送他见官。”

    那人一听一下子慌了:“大叔,村长大叔,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这就给这位大嫂赔礼”

    说完,立即跪爬至云娘脚下:“大嫂,你就原谅我这回,我喝醉了,我不是人,我”

    云娘无奈的看了看落依:“依儿,你看这”

    落依叹了口气,她也不想将事闹大,毕竟她们娘俩是初来乍到,做事还是留一条后路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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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初显医术
    接下来两天,落依一直忙着和云娘一起归置家里的东西,待到一切收拾利索了,家里家外已经焕然一新。落依这才有空静下心来仔细看从铁匠铺拿回来的东西。

    落依定做的第一件物品是二十支细如发丝的针灸针,原本想着在古代工艺不发达,做出来肯定不如她在现代用的针做的那么精致,没想到那壮汉铁匠手艺还真不赖,居然达到了她说的各项要求,试着在自己的手上穴位上试了试,手感还不错,落依满意极了,再看第二件物品,那是落依按照现代缝合伤口用的持针器仿制而成的小钳子,也是做得和她要求的一摸一样,还有一把可以用来夹棉球的小镊子,试了试镊子的灵敏度,也挺顺手的,再下来就是几个弯弯的如鱼钩样的缝合针,只不过针头做成了尖锐的扁平形状。看着眼前的几件初具规模的“医疗器具”,落依对那铁匠的手艺非常满意,心想以后要是还想做什么东西还得去找他做。

    在家里找了一个不用的瓷杯子,撕了一些棉花做成棉球放在杯子里,落依这才想到这里是没有酒精可以用的,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半天,没办法只有自己试试看能不能用普通的酒提炼出酒精来。

    找出前几天修缮房屋时买的喝剩下的半坛子高粱酒,落依打开盖子闻了闻,酒的度数太低了,这儿的酒度数都很低,大概只有二三十度的样子,远没有现代那些什么名酒酒精度数高达六十多度,想了想,找出个小铁锅把半坛子高粱酒全倒在锅里面,在院子的小炉子上生火将酒加热,然后再在铁锅上倒扣一个和铁锅大小差不多大的瓷坛子,在坛子的出口处弄出个小口,插上一个细竹管,在酒加热到一定程度就会在上面的坛子内壁里凝结成小水珠,然后水珠慢慢顺着竹管子流到外面接着的小碗里,聚少成多,还真让落依收集了一小瓷罐的高浓度酒,落依没办法去测它的浓度,但估计也和百分之七十的酒精浓度差不了多少,这让落依惊喜不已,小心的把“酒精”倒出一点装在一个容易携带的小瓶子里,其它的则和那些医疗器具一起储存在空间药房里。

    落依又找到村里一家昨天杀过鸡的人家,要了一些鸡肠子洗刷干净了,仔细地用剪刀剪成一条条细丝状,和酒精棉球泡在一起,以备不时之需。

    自从上次云娘交给绣坊的绣活被大家交口赞赏,又加上李婶在村子里的大力宣扬,逢人便说云娘是从全国刺绣最有名的苏城过来的,于是最近便经常有人来家里向云娘请教绣法绣技。

    这天母女两个刚吃过早饭,李婶便领着村东头老张家的两个儿媳妇过来了,几个人拿着绣活搬几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边闲聊边做绣活,不一会儿,只见王大娘也拿着一件绣活过来了,众人互相打过招呼,落依给王大娘搬来一个小板凳坐下,王大娘便和大家坐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七嘴八舌说的好不热闹,落依便在一旁边侍弄她的药材,边笑眯眯地听着她们闲聊。不知是不是落依的错觉,从王大娘刚进来,她便发现王大娘比起第一次见的时候消瘦了不少,脸色也不是很好,怕引起王大娘反感,落依没敢贸然相问。

    几个人正说得高兴,只见王大娘突然一下子脸色苍白如纸,落依在旁正在观察王大娘,见状不好,还没等她起身相问,王大娘已经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紧闭着双眼昏迷了过去,这突然的变故把大家一下子惊吓的手忙脚乱,七手八脚的都去扶王大娘,云娘把王大娘扶起来,让她靠在在自己怀里,在王大娘耳边不断的大声呼喊她,试图能喊醒她,落依急忙过去蹲下把手搭在王大娘的手腕脉搏处,仔细地诊起脉,又翻开王大娘的眼睑看了看,心里已经有了定论,王大娘这个样子分明是低血糖性休克啊,结论既定,忙开口对云娘说道:“娘,你快去端一碗糖水过来给王大娘喝下去。”

    云娘虽然不知道落依要干什么,但还是依言把王大娘交给李婶扶着,自己快步回家里弄了一碗糖水端出来,而落依已经用右手拇指掐上了王大娘的人中穴,在强烈的刺激下,王大娘悠悠的醒转过来,落依接过云娘端来的糖水,送到王大娘嘴边:“大娘,快把这碗糖水喝下去,喝了你就会舒服点了。”

    王大娘依言慢慢喝下糖水,又靠在李婶怀里缓了一缓,脸色才慢慢好转起来,也逐渐有了些力气能说话了,落依便问道:“大娘,您这几天是不是老感觉到口渴,也很容易感到饥饿总想吃东西,每天的小便次数也增加了,人也特别的容易觉得疲劳”

    王大娘奇道:“是啊,丫头,你怎么知道的啊我原以为是我最近太劳累了所致,就没怎么在意,怎么知道今天竟然昏倒在这里了。”

    落依道:“大娘,您这不是劳累所致,您这个样子是得了一种病,叫消渴症。”见王大娘听说这是病后又紧张的脸色发白,忙又安慰道:“大娘您先别着急,您这病得的时间还很短,我刚才已经替您诊过脉了,情况并不严重,我这就去给您拿几副药,您按我说的吃上几天,保管您以后不会再难受了。”

    说完也不管其他几人露出神奇讶异的神色,起身回家里去抓药。

    云娘看大家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忙笑着出言解释:“我家依儿从小就曾跟着他师傅学采药,



第十四章 抗旱
    最近这段时间,落依的生活过得极为规律,每天早上天还未亮就准时起床去空间里练功,然后回到家里一边学习师傅留下的各种医术,一边炮制各种采回来的药材,师傅留下的医书里甚至还有各种毒药的炼制方法和各种千奇百怪的解毒方法,落依也很感兴趣的学起来,反正艺多不压身,没几天就学着配置了好些个各种毒药,什么痒痒粉啦,迷药,泻药,麻醉散啦等等,当然那些个太毒辣的落依并没配置,只弄了这几样她觉得好玩的有趣的放在空间里,说不定以后可以用来自保也是不错的,落依“邪恶”的想着。

    如果家里来了病人她便热情接待,问诊配药忙的不亦乐乎,每天都过得非常忙碌,非常的充实。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练习,落依现在对灵力的使用已能随心所欲,已能用意念使用灵力将身边三尺范围内的东西瞬间击破,或是瞬间位移,也能随意用灵力将东西挪进空间里掩藏或储存。太极拳和跆拳道她也是每日勤加练习,每一个招式使出都是灵力充沛其中,将太极拳的以柔克刚和跆拳道的威猛刚劲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

    之所以如此刻苦的练武,因为在前世看尽了人世间的人情冷暖,尝尽了人生中苦辣酸甜的落依心里非常明白,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现在她们住在这个民风淳朴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生活安逸,为了以后她行医天下的伟大理想,她们肯定是要走出去的,但是毕竟她在这个天启国里毫无根基,她和云娘只是两个可怜的孤儿寡母,也毫无任何显赫的家世和强大的权力可以依靠,为了保护自己和云娘可以很好的安全的生活下去,她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不能也不敢伤害到她们,所以她每日努力地拼命地习武,除了练习太极拳和跆拳道,她又根据她自己学医熟悉人身上各处穴道的特点,让云娘去定制了两百多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拿回来,让李叔帮忙做了一个小木头人儿,在木人身上各处穴位上点满了小红点儿,她每日对着人偶练习飞针刺穴,不求以后能置人于死地,只求能使敌人在中针后瞬间失去攻击能力,让她得以自保也就行了,刻苦练习了好些日子,终于从开始的屡屡打偏,到现在的十只银针已能打中五六只,如此的巨大进步让落依欣喜不已。

    落依也特别喜欢师傅留给她的碧玉箫和白玉琴,练功之余也常坐在空间草地上,面对着满池碧绿的荷叶,闻着淡淡的荷花香气,或吹箫一曲,或弹琴而歌,将以前学校导师教授给她的曲子一一练习一遍,在悠扬的琴曲飘扬之中,思绪也经常会回到她的学生时代,不禁常常会想念起她亲爱的导师,想起爱她疼她如母亲的徐院长,想起孤儿院中曾经的苦难与欢乐,想起那些和她一起哭泣,一起欢笑的兄弟姐妹,想起一个个依恋她,整天唧唧喳喳叫她姐姐的大妞,小毛,虎子,还有爱哭鼻子的小惠子思绪翻飞之间,泪水已在不知不觉间悄然落下!

    从七月下旬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云州城地区都没有一场像样的有效降雨,地里刚进行完秋播,地里的麦苗才刚刚可见一点绿色,地势高些的田地已经有些干旱的端倪开始显现了,如果再不下雨明年便成为灾荒之年无粮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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