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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荷塘边时不时有凉风吹过,他便挨着九满仓近了一些,能够感受到彼此身上传来的热意,被紧挨的肩膀拦住带不走,融在一起,温暖着两个人。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坐着,不言不语,却有几分别样的适意。

    九满仓肩头微微一沉,是落绎把头垂在了她肩上,他墨眉舒展,唇角微翘,露出轻松之色。

    今天成功戳破了九满月的阴谋,一直悬在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

    这也是他当初嫁进来的原因。

    而如今这个原因也去除了。

    今天在从衙门回来的路上,他的心情从帮助小宝宝脱离谋杀之险的兴奋,到后来不知今后何去何从的茫然与怅惘。

    而现在,随着这片涤荡人心的荷塘带来的宁静,嗅着荷花的幽幽清香,紧挨着身边的依靠,他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

    “妻主,想要娶个什么样的人呢”

    “……家大业大会赚钱,独立自强不粘人。”

    落绎噗嗤一笑,性-感低沉的声音笑得九满仓心里微微瘙-痒,有些难耐。

    落绎说:“这不就是妻主你自己吗。”

    望着眼前荷塘的九满仓眨了一下眼:“啊……对。要是能娶我自己就好了。”

    落绎又低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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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别人
    九满仓回头,就见靠着她肩头的落绎已经睡着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下还沾着些泪液。

    九满仓:“……”

    她推了推落绎:“醒了,回房洗了澡再睡。”

    落绎眼睛惺忪,看见是九满仓,抬头照着她嘴巴上飞快“啾”了一口,笑得满脸甜。

    他双手勾绕住九满仓的脖子:“妻主背我。”

    九满仓唤来站在不远处没有前来打扰的不归和武丽。

    她朝着还笑眯眯搂着自己脖子的落绎抬了抬下巴,对小跑过来的不归说:“你主子要人背。”

    落绎箍紧了九满仓,满是笑意的双眼,侧头看了不归一眼,当中已然情绪尽去。

    不归后退了两步:“请家主恕罪,小的腿脚不便。”

    九满仓:“……”

    落绎复又笑意染上双眼,回头对九满仓说:“我不要别人,我要妻主背。”

    九满仓挣了两下,发现在这个男性-力气偏弱,女性-力气开挂的世界,挂在自己脖子上不肯下来的这个挂件,力气竟然意外大得惊人。

    无法,只有背过身蹲下,“上来吧。”

    落绎立即眉开眼笑,趴上了九满仓的背,牢牢抱住了她的脖子。

    九满仓将他背起,面无表情地在前往正房的长廊里迈开步子。

    落绎在她背上哼着这个夏季的若九春概念曲《荷塘月色》。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悠扬温柔的清冽歌声在长廊轻轻荡着,伴着荷香味的晚风,飘过荷塘,萦绕深蓝天边浮上的残月钩。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

    清晨的日光带着眩晕的明亮金色落在九家宅的门前。

    “车上我放



你最讨厌了
    九满仓坐在百家言后屋看着账目。

    晏灼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一如从前。

    可是实际上,一切早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对面的她娶了个青楼相公做夫君,整个人身上多了几分特别的人-妻味道。漂亮的脖子上日日盖着某个人深情的红印,霸道地宣示着那人的所有权。

    而他自己,已不再是当初的青葱少年。这些年挑挑拣拣谁也看不上,蹉跎至今,如今成了个二十六岁的老小伙,他人眼中的笑话。

    也幸好家里母亲和曾祖母都无人催,支持他这么大年纪还待字闺中。

    上个月在九满仓家吵过架后,回家和父母委屈又愤怒地说了这事。

    当时的他只感觉一个崇拜十多年的偶像,那高洁傲岸的无瑕形象瞬间坍塌一般。

    他一直坚持着宁可孤独终老也不会让自己下半辈子托付将就,就像她一样。

    没想到九满仓居然在坚守自我了十八年,突然被一个老相公迷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地把人娶进门做正君。

    而他呢他像是一个朝着那颗启明星放弃其他道路不断前进的愚人。结果走着走着突然启明星就突然坠落,变作了地上随处可见的石头。

    而他此时已经是孤身一人站在空旷的原野之中,看不见来路,也看不见前路。

    他气九满仓自甘堕落,也气自己眼瞎,因为感觉被欺骗而愤怒,因为不知所措痛苦。

    可是在母亲的指点下,他才恍然惊悟自己对九满仓那有些过界了的仰慕和信赖。

    他不该把自己的理想寄付于他人身上,要求他人实现。

    晏灼托着腮看向一脸面无表情翻报表的九满仓。

    看起来样子还是那么正经,完全不像是现在脖子上有那些痕迹的人。

    果然,天下像他们晏家这一类的女人,还是少。

    他一度怀疑过自己是否错了,他也该像个寻常男子一样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子然后将就过一生。

    不要去追求过多,他都已经二十六岁了。

    没有人和他一样。只有他一个人像个笑话一样在坚持。

    回不去,也看不见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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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不成亲娶丈夫啊
    最后是游米粮这个老光棍听到哭声,进来哄好了晏灼。

    这个四十二岁的老光棍了解完情况后,指着自己笑道:“我当你哭什么,你想嫁人,嫁给我呀。”

    晏灼:“……”

    眼泪全被恶心得收回去了。

    晏灼拿着游米粮给的帕子擦完脸上眼泪,小声抽着鼻子,红着眼睛和鼻头带着嗡音问道:“你怎么也不成亲娶丈夫啊。”

    游米粮一愣,笑了笑:“不想娶呗,没意思。”

    晏灼那双兔子眼狠狠一瞪:“骗人。不想说就不说好了。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游米粮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说。”

    她脸上带着无所谓的表情:“当初穷得娶不上,考上探花之后回村,我未婚夫已经嫁人啦。”

    晏灼没想到竟然能挖到这么一个狗血大料,睁大了眼:“哇……”

    他望着游米粮的眼里带上了同情:“所以你太过伤心,这么多年都对她恋恋不忘……”

    “噗哈哈哈哈哈哈!!”

    游米粮爆笑出声:“小灼你太天真了吧。你知道他今年四十岁了吗当初嫁给一个村女,生了五个娃,如今是一个四十岁的老村夫,粗腰如桶,又黑又糙,那脸上的褶子多得能拿梳子梳。”

    晏灼脸上肌肉抽了两下。

    他没好气:“那你干嘛不娶丈夫”

    “当年年少气盛,一时气愤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想着干脆自己过没关系。后来过了两年冷静下来,发现的确一个人也挺自在的。已经习惯一个人,就很难去主动接受别人了。”

    游米粮喝了一口茶。

    晏灼眼里又浮起了几丝同情,他咧开一个笑:“诶,对了,那个四十岁的村夫是不是特别后悔呀”

    果然提到这个,游米粮脸上重新笑开花:“可不是,当年老娘衣锦还乡,他们一家人那



佛祖向来收钱不办事
    九满仓从百家言回到家里后,落绎又是一副八百年没见到她的样子,满心感激欢喜地亲-亲热热拉她手,然后在回正房的路上与她说个不停。

    “妻主,你猜猜我给您准备了什么我今日跟着公爹一起去向庙里上香,为您求了一道平安符……”

    还没等落绎说完,九满仓就问了一句:“上香求符和香油钱给了多少钱”

    落绎一愣,老老实实答了。

    是个不小的数字,在九家,在落绎看来只是笔随手的打赏。但是是寻常人家一家人一年的花费了。

    九满仓低低骂了一句见鬼的寺庙。

    “以后少去寺庙那地方。瞎糊弄人骗钱的。人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落绎笑了:“求个安慰罢了。说不定心诚则灵。”

    九满仓微皱眉,看着落绎,伸手按在一米八几的落绎额头上,漆黑的眼眸里深邃坚定,带着上-位者绝对的掌控:“你听好。如果遇到什么事,只有我能救我自己。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神仙佛祖,不论碰上什么,只有靠我们自己。佛祖什么的,向来收钱不办事。烧再多香给再多钱都没有用。”

    落绎愣怔了一下,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像一只狐狸一般眯起眼享受地用脑袋蹭了蹭九满仓那只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掌。

    九满仓:“……”

    猛地抽回手。

    这个家伙,真是……

    落绎笑眯眯地挽住九满仓的胳膊:“好啦,我知道了。妻主听我说呢。我今日给你缝了一个香囊待会回房,我拿给你看看,给你佩戴上,好不好”

    他嘴角含笑,瞄了一眼九满仓腰间那个平安扣,又看向九满仓,微微摇了一下她胳膊:“嗯”

    九满仓额头黑线:“好。”

    落绎又露出了两个梨涡:“谢谢小宝宝”

    已经十八岁的九满仓被他这个称呼叫得浑身鸡皮疙瘩齐齐起立。

    因为今天刚刚看完百家言账,九满仓带着一堆文件直接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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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齐飞
    那枚绣工精致的金黄色香囊躺在他宽厚的掌心,上面齐飞的两只大雁从脖子到翅膀羽毛颜色渐变非常漂亮。

    这不仅是手巧,心思也是要花上许多的。

    但是九家自己就是经营布庄的,什么上好绣品没见过。落绎自觉他本身是个业余的,不由有些紧张和羞愧,另一方面,赠香囊什么的,一向带着特殊的寓意。

    九满仓又道:“还不错。”

    落绎高兴起来:“里面还放了平安符呢。”

    他一脸期待:“我给妻主戴上吧。”

    九满仓倒是无所谓。落绎这个性子,不达目的就会一直念叨折腾不罢休。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赶紧了了赶紧走人,她也好整理思路处理她的事。

    落绎弯下腰,面无异色地将九满仓腰间的那个平安扣解了下来,把自己做的香囊系上去。

    站直了身,打量九满仓晚上配上自己做的香囊,露出满意之色。

    九满仓刚要张口,熟料落绎手掌抚上了她系香囊的腰处。

    ……

    “够了……”

    九满仓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

    贴着九满仓后背的落绎退了出来,光洁的胸膛不住起伏着,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他给小宝宝做了清理,自己草草披好衣服,就拿了九满仓的衣服给她穿上,细心整理好她有些散乱的云鬓。

    望着九满仓这副手软脚软的样子,要了整整三次的落绎有些愧疚走羞耻地红了脸,便小声地夸赞她:“小宝宝很棒,很紧,弄得我好舒服。”

    卧-槽!!!!!

    九满仓如有天降五雷轰在她头顶上,被雷得又尴尬又耻臊,她人生两辈子头一次想找个洞钻进去。

    见了鬼了!他不知道这种事很羞耻的吗

    做的时候一堆荤话不要脸地朝她说就算了,毕竟那会情裕与块感占据控制了大脑。现在两人这衣服都穿上了,他竟然还大剌剌地说出这种话来!

    指望她说什么谢谢吗

    九满仓用那双还带着红肿的水润眼睛瞪了一眼落绎。

    额头上渗着薄薄汗湿,潮-红的脸蛋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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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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