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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年一信
    本来没觉得有多晕,现在越来越晕。我终于还是把脸贴到他背上,手轻轻扶着他的腰,这么睡了一会儿。

    知道车子一顿,他说:“到了。”

    我下车说谢谢,要往楼上走。王昭阳让我拿通知书。

    我说:“不需要,反正我不会上的。”

    他皱眉,“燕小嫦你就这么讨厌上学你就觉得上学这么没用”

    我觉得王昭阳你是不是傻,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这些有用么不回答他,转身上楼,上第一层楼梯的时候,因为脚下不稳,就绊了一下,抓住了旁边的扶手,也没有摔倒。

    王昭阳把我拎上楼,在他拎我上楼的过程中,我看到他带着手表的半截手臂,表面隐隐暴起的青筋,很有男人的味道。

    我忽然萌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我想跟他发生点什么,简单说,我想上他。

    所以我没有拒绝和回避,我像一个流氓一样,集中精力寻找下手的契机,甚至故意往他身上偎。

    什么也不图,就图跟他发生点啥。

    进门,我也不开灯。王昭阳摸了半天才摸到灯线,我倒头就趴在了床上,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等待着。

    可他喵的王昭阳是个正人君子,他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用冷硬的口气说,“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迷迷糊糊反问他,“什么样子”

    王昭阳特别无奈的模样,“燕小嫦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我烦躁了,踢了鞋子坐起来,看着他说,“我怎么就不想好了,不然呢,你说我现在怎么能好,我做给你看啊”

    王昭阳,“抽烟喝酒和那帮痞子混在一起,是,你现在是能赚钱养活自己了,你是不是就觉得出息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没出息。”

    王昭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问,“那你想没出息到什么时候”

    “该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我低着头说完这句,抬头看他,“你又不是我爹我妈,现在已经毕业了,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多啊”

    王昭阳抿着嘴,开始怒了,“你要有爹有妈我会管你么燕小嫦没人管你你就废了你知不知道。”

    我撇过脸,“那也不关你的事。”

    不关他的事,他跟我本来就没啥关系。我又喝酒了,心里有赌气,他说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我低头没说话,申请严肃。王昭阳再次把录取通知书递给我,我不接他就直接扔在床上,他说:“学校是我给你找的,你不是练过舞蹈么,他们舞蹈班没招满,我找人给你挤了个名额。”

    我依然没说话,我还是坚持认为,有学校我也去不了。

    顿一下,王昭阳说,“学费的事儿,我去跟你后妈谈,你什么都不用想,一个星期以后收拾东西去上学,听见没有。”

    我还没说话。

    王昭阳就吼了一嗓子,“听见没有!”

    吼我干嘛呀,我抬头瞪着他,我说:“谁让你给我做主了,你凭什么给我做主!”

    王昭阳瞪我一眼,“凭我是你的老师!”

    老师老师,我他妈真不服这句老师,反正都毕业了。他瞪我,我也瞪着他,整张脸上都是赌气的表情。

    王昭阳说了句狠话,“你再这么下去,以后迟早变成你后妈那样,你自己想想。”

    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看看你自己这样,不就长得好点儿么,别人奉着你你就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你




018 没心情
    我未经人事,但是我懂这个过程。我知道重点是在下面的,上面这部分不那么重要。

    但是我不懂这里面的情绪科学。我这么拉他的手,只是不想让他发现我的伤口,不想让他看到那么不完美的东西。

    但是对男人来说,我这个动作是在拒绝。王昭阳于是不动了,抬头看着我,鼻息中仍有一丝难言的仓促。

    我也仓促啊,我还害羞呢,所以我不是很敢看他的眼睛。余光瞟到他似乎冷冷地笑了一下,缓缓从我身上移开。

    拉下自己被我推起的衣衫,什么话也没说,他转身走了,关门的那一下很重,那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回荡我许久。

    我还躺在床上,仍然保持着衣服被他推起的造型,晾着空荡荡的肚皮,呆了傻了。

    仿佛发生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后悔拉开他的手,但我不后悔表白,该说的想说的话说出去了,内心有一种爆炸过后的痛快。

    回想刚才的画面,亲吻的时候,他蹭轻轻吮过我的耳垂,在耳垂到脖子中间的部分,留下一线冰凉淫1靡的触感。我曾学着谢婷婷对付她干哥的模样,死死含住他的脖子,疯狂吸舐。

    我抬起一只手,想刚才那样吸自己的手背,吸了半天吸出一个红色的痕迹,我皮糙肉厚,成效不大。不过王昭阳那么白净,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成果。

    他走得太急了,我根本忘记要看。

    躺着,我不舍得动这个案发现场,就这么躺着,仿佛刚才的余韵还在,仿佛他身上的味道还萦绕在我鼻尖。

    我怪自己不够珍惜,没有把那些感觉用最全面的感官记录下来。

    可是想想又觉得可笑,记录下来又怎么样,有些人不在自己身边就是不在自己身边,看不见的时候,他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眼角划过一滴眼泪,我抿着嘴巴默默地笑,喜欢不到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我终于还是坐起来了,打开看这本录取通知书,上面端端正正写着我的名字。这家学校就在本市,我听说过,但没有去过,因为它在郊区。

    艺校,民族舞专业。

    我哪还会跳舞,这不坑我呢么,我真去了这学校,这一身老骨头,什么艺术涵养没有,不被同学鄙视死。

    这天就这么过去了,吴玉清回来的时候,我闭着眼睛装睡觉。王昭阳说他会去跟吴玉清谈,不知道发生了今天这个乌龙以后,他还会不会去谈。

    第二天,我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吴玉清趟在床上睁眼了,她说:“你下个星期要去学校。”

    我转眼看着她,既然她知道了,就说明王昭阳去找她了,很可能昨天从这里走了,转头就去找吴玉清了。

    我没说话,吴玉清说,“我不管你。”

    “那学费”我只是好奇。

    吴玉清哼了下鼻子,“我是怕耽误你上学,他们两个上来找我。”说完扭头接着去睡觉。

    我还是有点懵,我知道艺校的学费比普通大学要高,普通学校她都不让我上,怎么可能一下掏出那么多钱来。

    “王老师跟你说什么了”我问。

    吴玉清没转身,“你哪那么多废话,老子要睡觉!”

    我还是得去吧先工作着,浑浑噩噩出了门,在太阳底下走了好久。其实我经常泡在吧里,几天不回来睡觉就睡吧,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不愿意出来晒,晒黑了多丑。

    太阳依然很毒,走几步就好像黑了一圈儿。

    经过吴玉清上班的练歌房,王昭阳是来这里找的她的么像平常找小姐的客人一样,点了吴玉清的台,然后跟她谈我上学的事情

    这画面我不能想象。

    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既然学有的上了,我干嘛不上,除去昨天和王昭阳那场乌龙以外,我这内心简直是一扫阴霾,敞亮得不得了,恨不得在路上蹦跶起来了。

    进了收银室,老板来点账的时候,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把辞职的事情说了,我说我要开学了。

    老板说,“你不是说好起码干半年以上么”

    我说:“家里让我上学,哥,真不好意思啊……”

    老板也不能耽误人上学啊,说等招到下个收银的时候,我就可以走了。

    所以一直到开学之前,我依然是每天泡在吧里的。上查了些艺校的资料,那时候很多学校还不搞正儿八经的站主页的,也没查到太多东西。

    除了期待之外,怎么都得有些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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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想上学,又害怕上学。我知道自己和很多人不同,主要就是家庭条件不好,上艺校的,给我感觉就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剩下这最后的几天,我黑钱黑得越发厉害,争取给自己多弄点生活费。

    白班下班了,就还是在吧上。王昭阳上线过两次,可他不找我说话,我也没勇气找他。

    在我准备结工资的那天晚上,再次看到王昭阳亮着的头像,看了眼个人资料,签名上写着,“当十指紧扣,走到分岔路口,对不起沐沐。”

    他之所以叫昭昭沐沐,是因为方可如的小名叫沐沐,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听王昭阳这么叫过她,后来才反应过来是这么回事儿。

    我反复琢磨这条签名,是不是意味着,他和方可如分手了

    哎呀我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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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信
    剩下关于报道的事情,就是我自己在搞。我对这个学校,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似乎是在翻修搞建设,有些楼从我来的时候就在修建,到我毕业走了,都还没有搞完。

    出入宿舍,大家都不熟悉,非要讲话的时候就都很和气,也看不出人好坏来。都是学舞蹈的,一个个看着都挺光鲜的,我个就跳过几天草原舞的水货,实在不好意思多说话。

    按要求到了指定的教室,座位都是随便坐的。我和同宿舍两个女生来得比较晚,前排好位置已经被占完了,后两排基本坐的都是男生。

    我于是选了倒数第二排靠窗的那边,另外两个女生和我坐在一起。

    后来我们后面也坐上人了,我并没有转头去看。教室在三楼,我这个位置视野很好,对面的信息楼还在搞建设,在班导出现训话之前,我一直在发呆。

    都想了些什么,也不太清晰了,反正虚无缥缈的。不知道接下来是怎样的生活,不期待也不兴奋,只知道我可能会在这里呆上三年,三年,又一个三年。

    班导出现了,让大家安静安静,没说上两句话,被外面的人叫出去,就又出去了。

    教室里很快又叽叽喳喳起来,班导再次进来的时候,瞪着我们这边的方向,“你们三个,给我占到前面来!”

    我吓坏了,还以为叫我呢。我没说话啊我。

    正盯着班导的脸看的时候,坐在我后排的三个人已经起来了,一个个挨着走到讲台前面,低头站着。其中一个表情算严肃的,另外俩二皮脸还在笑。

    班上女生要多一点,这三个人刚并排站过去,教室里就是一片情不自禁地哗然。

    我抬头看过去,并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他们在哗然什么。旁边的女生拽我胳膊,“小嫦,好帅啊!”

    我再次看了看,挨个看过这三个人的脸,唔,三个大帅哥。

    不对,中间那个怎么有点眼熟想了想,没想起来。

    三个人都很高,一个偏白一个偏黑一个比较正常,正常的那个偏瘦,另外两个都还显得挺壮实的。

    女同学们都在偷偷看,我时不时也会看上两眼,比较瘦的那个特别爱笑,笑起来跟一小猴子似得。

    班导拉着一名册,开始点名。

    第一个名字:黎华。

    没人出声,班导又叫一边,“黎华!”

    站在讲台上的三个人,偏白的最帅的请了下嗓子,腼腆一笑,对班导点了下头,“导员,是我。”

    导员瞅了他一眼,“回去坐着。”

    这个黎华就先一步走回来,这大个子走在教室里的时候,那个招摇显眼啊,女生们的不光不禁紧跟着他。他自己也知道,有点不好意思,微笑着摸了下鼻子,坐在我后面。

    接着点名,该点的都点到了,包括站在上面的邵思伟和薛家正,都挨个被放回来了。

    坐在我旁边的女生有点激动,三个大帅哥坐自己后面呀。看见帅哥谁不激动啊,可我知道激动有毛用,激动帅哥也不是你的,所以没太大的感觉。

    我就在想,这个黎华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怎么这么眼熟呢,还是像哪个明星

    接下来班导训话,我太讨厌训话这种事了,而且我这个角落非常好,讲台那边几乎看不到的位置。

    于是我直接趴下了,两手摊在桌子上,跟一死狗似得。

    哎,上学果然很无聊。

    正兀自无聊着,后面一直脚在我椅子板儿下面蹬了一下,吓得我一机灵。一抬头,班导还在滔滔训话中。

    我扭头瞪坐在后面的人,也就是那个黎华,张口就是一句,“你有病啊!”

    黎华有点懵,抿着嘴巴看着我。旁边的邵思伟和薛家正憋不住偷笑,我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飞快得瞪了他们两个一眼。

    这就是我和大学三个好友的初识,没什么特别的。

    最开始是要军训,不是我最担心的专业课,只要一上专业课,我就暴露了。

    军训那几天,大家都被晒成了黑炭,根本看不出来谁漂亮谁不漂亮,连时时受人瞩目的黎华,也被晒得那个黑啊。

    薛家正整个一掏完煤刚回来的造型。

    军训结束的那天,学校有个迎新晚会,我和同宿舍女生到操场看台上蹲着,一个班级来了很多人。

    也包括那三个大帅哥。

    我们坐得太远了,根本看不清舞台上的表演。邵思伟凑到我旁边,“小辣椒”

    “干嘛”我瞅他一眼。

    他一笑,像古人摸银两似得,从衣领里面掏出来一个信封,在我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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