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妻当道:调教总裁老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木禾
柳苏源听见了,装听不见。
在坐的,除了柳苏源,就属封白年纪最大,于是,等柳苏源喝完后,他带头端起杯子,“咱们借花献佛,先感谢苏师傅好酒好菜的招待,再祝贺,暮夕的女朋友摘得桂冠,来,都干了这杯。”
其他人附和着,都毫不犹豫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这算是很给苏家脸面了。
柳苏源自然明白,招呼着大家,“来,吃菜,吃菜……”
众人这才举筷子。
封墨最积极,他等了很久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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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宴暮夕和乔天赐没急着吃,俩人又分头倒酒去了。
宴鸣赫把这一幕拍下来,跟何逸川分享,“太稀罕了,有生之年,恐怕也就今天能看到,咱们坐着吃着,他当了倒酒小厮,还这么心甘情愿,不纪念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何逸川深以为然。
酒再次倒满,宴暮夕回了座位,这次,就不喝的那么猛了,他带酒,端着杯子道,“外公年纪大了,泊箫又不会喝酒,我就越俎代庖了,感谢的话,咱们之间说太生分,所以略过,应酬的话,我也不会,你们也不喜,所以,大家都随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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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三更 我也喝醉了
柳泊箫不偏不倚,从右手边开始,一碗碗的盛过去,到封墨时,封墨站起来,把汤勺要了过去,“我自己来。”
柳泊箫没坚持。
于是,他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
封白都看不下去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又一脚。
封墨就像是感受不到,埋头吃着佛跳墙,一脸惊喜。
见状,何逸川和宴鸣赫也没劳烦柳泊箫,自己盛了,但是没封墨那么对自己豪爽,半碗就好,盛的太满,实在不雅,他俩的脸皮还干不出这种事儿。
不过,喝了一口后,就羡慕起封墨来,这味道值得脸皮厚一点,于是,俩人喝完那半碗后,难得的又给自己盛了半碗,其他人亦然。
谁也甭笑话谁了。
封白喝完后,才抽出空感慨一句,“最美不过佛跳墙,将白,我怕是要背叛你了。”
东方将白不以为意的笑笑,“没事儿,我自己都放弃自己了。”
这话出,众人都会心一笑。
封白期待的看着柳苏源问,“苏师傅,我能定一坛带回去吃吗,想给家里人也尝尝。”
柳苏源道,“可以是可以,但得三天后。”
“三天”
“嗯,一坛好的佛跳墙,至少三天前就得准备,极费功夫。”
封白点头,“值得等,那就辛苦苏师傅了,我三天后直接带家人来吃好了。”
柳苏源应了。
见状,封墨补了一句,“您做的时候,这个蹄筋和冬笋能多放一点吗”
他特别喜欢吃。
封白简直不忍直视他,堂弟是用来干什么的除了坑就是给他丢脸的吧
柳苏源含笑解释道,“佛跳墙里面的每一样配料都是有比例要求的,少了不宜,多了也不妥,不过,你若是这么喜欢吃蹄筋,到时候我再做一道红烧蹄筋好了。”
封墨对这个答复极为满意,向来冷厉的表情都温和了点,还硬邦邦的道了声谢。
封白不客气的取笑了他两句,大意就是,天下红雨了,居然还会道谢。
封墨被怼的黑脸。
但宴暮夕居然没落井下石。
何逸川略意外的挑了下眉,这是光忙着伺候女朋友,所以顾不上了吗
事实并不然。
宴暮夕有自己的打算,并悄悄的跟柳泊箫说了,在帝都做生意,总会有些不长眼的人来捣乱闹事儿,尤其是目前,还跟秦家、曲家不对付,但如果封墨喜欢这里,他就会罩着,背后再有谁想出手,就得掂量一下了,论暗处的势力,没人是封墨的对手。
所以,既然想拿他当护身符用,那么给他点好吃的,也是应该的。
柳泊箫对他的‘奸诈’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
这顿饭,众人都吃的十分满意。
看桌面上一个个的空盘子就知道了,尤其那道佛跳墙,最后连口汤都不剩下。
一坛酒也都喝的干干净净。
散场时,好几个就都有些醉意。
柳苏源醉的最厉害,其实,众人并没劝他酒,他是高兴,自个儿喝了不少,林家羽把他扶去了休息室。
封白走路也有些飘,被封墨搀着离开。
何逸川和宴鸣赫的酒量都不错,不过,喝了酒开车宴暮夕不放心,让詹云熙给俩人当司机,挨家送回去。
东方将白也醉了,跟柳苏源一样,高兴的,一高兴就喝的有点多,邱冰开车送他,走时,柳泊箫送他,上车前,趁四下无人,他拉着她的手反
四更 好好当你的女朋友
他这话里,暗示意味极浓,语调也如裹了蜜,又黏又稠,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里面有笑,有柔情,有期待,唯独没有醉。
柳泊箫自然也知道他是装的,找个由头调戏她罢了,她没说话,跟他对视着,心里想的却是,她能不能坚持到毕业后,估计很难。
他等不了,他的**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止折磨着他,也焚烧着她的意志力,也许哪一天,她就抵抗不住的投降了。
“泊箫……”见她不语,宴暮夕缠绵悱恻的喊了她一声,可怜巴巴的问,“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渴望吗我这样的美色,我这样的身份,难道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闻言,柳泊箫没忍住,笑了,却也诚实的道,“有。”
宴暮夕顿时眼睛大亮,“真的”
柳泊箫点点头,嗔了句,“我又不是修女,绝财、绝色、绝意,自然有七情六欲。”
宴暮夕激动问,“那你为什么不想占有我呢”
柳泊箫对他这么直接的话,还是有些结束无能的羞恼,“有渴望,就一定要占有吗”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当然啊,不然只看着不吃吗那哪能解馋呢就像刚才桌面上的那道佛跳墙,香味扑鼻,光闻闻就满足了”
柳泊箫哑然。
宴暮夕又黏乎乎的哀求,“泊箫,我是真的很想,想的不得了,以前没有你,我清心寡欲的并不知道孤枕难眠的痛苦,现在只要想到你,我夜里就睡不着,每晚都要洗冷水澡,你就忍心吗”
柳泊箫咬着唇,默了片刻后,小声建议,“要不让天赐给你开点清心降火的药吃吧。”
宴暮夕,“……”
那幽怨的眼神都快把柳泊箫给淹没了。
柳泊箫趴在他胸前闷笑起来。
“泊箫,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宴暮夕控诉着,大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她还穿着那件旗袍,勾勒的身材曲线毕露、玲珑有致。
他早就垂涎不已了。
趁着酒劲儿,悄悄的占便宜。
柳泊箫又不是感知障碍,他摸了几下,她就红着脸掐他的胳膊。
“泊箫……”宴暮夕委屈巴巴的,“不能吃,摸几下也不行吗”
“你忘了上次玩火**了”柳泊箫羞恼的提醒那次在珑湖苑的沙发上,他也这么摸,结果摸到自己一身火下不去,不得已去冲冷水澡。
宴暮夕一脸的憋屈,“那不然,你摸我”
“不要!”柳泊箫挣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把碗端给他,“起来喝了。”
“你喂我。”
柳泊箫刚要答应,就听他不要脸的补上一句,“用嘴巴。”
柳泊箫顿时眼眸一瞪,“别得寸进尺。”
宴
暮夕立刻做出妻管严的样儿,接过碗来,三两口喝了,然后放下碗,猛地凑过去,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笑得跟什么似的。
柳泊箫也笑了,问他,“在这里睡一会儿,还是回去”
宴暮夕想也不想的道,“在这里睡,等晚上我们去看烟火。”
听到这话,柳泊箫看着他的神色就认真起来。
“怎么了”
“就想问你,当了一上午的散财童子,肉疼不疼”
宴暮
第十章 一更 摊开过去
这话听着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却叫林家羽心里一惊,绕是他心理建设做的再足,面上的表情也僵硬了,“我不太明白宴少这话的意思,我来这里,是为了工作,私下,跟柳小姐并无接触。”
宴暮夕挑眉,“柳小姐”
林家羽心里又是咯噔一声,身影不由挺直,“或者应该称呼她为苏小姐”
宴暮夕勾起唇角,“苏小姐”
林家羽强撑着道,“我已经知道,柳伯原本姓苏,是南城人,祖上是宫里有名的御厨,只是因为些不得已的私事,去了紫城后才改姓柳。”
宴暮夕慢悠悠的道,“这早就不算什么秘密,厨艺争霸赛上,我就在人前提过这事儿了,外公曾在宴家工作过,以后,大家提起他,都会称呼一声苏大厨。”话音一转,他忽然问,“你知道泊箫并非外公的亲外孙女吧”
林家羽干巴巴的笑笑,“是,我知道。”
“那你可知道她的真实身世”
林家羽摇头,“宴少真会开玩笑,我哪会知道这些,我留在这里只为打工赚钱,苏家的私事儿,我没资格去参与,也没那个本事参与。”
宴暮夕呵呵了声,“不得不说,你心理素质还不错,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一点,能留在这里工作的人,我会不查他们的背影就放心”
林家羽终于变了脸色,盯着宴暮夕,声音发紧,“所以呢宴大少也查了我的来历了觉得我是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宴暮夕反问,“如果是这样,你觉得我还能对你视而不见”
林家羽眸光晃动了下,揪着的心稍微松弛了些。
宴暮夕指了下不远处的椅子,“坐吧。”
林家羽默了片刻,才走过去,脚步有些僵硬,却也坚定无比,坐下后,他苦笑道,“既然宴大少都清楚了,那么,我能知道你的打算吗是放任我还是阻拦我抑或是驱逐、报复”
宴暮夕宴暮夕屈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沙发扶手,“那要看你有什么打算了,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是敌人,我绝不手软,是同盟,我会护短。”
林家羽豁然看向他,他神色却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半响后,他终于有了决定,“我,我来帝都,有两个目的,一是报仇,二是赎罪。”
闻言,宴暮夕并不意外他的答案,示意他继续。
深埋的秘密开了口,接下来的话说的就容易多了,林家羽缓缓道,“我的身份,你肯定查到了吧没错,我就是倪宝珍的儿子,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从我有记忆开始,我身边就只有我爸,我问过,我爸说,她去世了,我也就信了,知道我二十年前,我八岁,忽然生了一场大病,m国几乎所有的医院都跑遍了,可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跟我爸下了病危通知书……”
宴暮夕静静的听着,到这里时,问了一句,“你的病来的毫无
二更 我有自知之明
林家羽自嘲的道,“是啊,在南城认识我妈的人里,流传的版本都是我妈被撞死的,死于意外,她家里人怎么敢说她是因为偷了主家的孩子,却又被烧死灭口的呢”
宴暮夕福至心灵,“你妈是不是早有准备,给你爸提醒了”
林家羽惊异的看着他,脱口而问,“你怎么知道你的人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宴暮夕淡淡的道,“并没有,我猜的。”
林家羽默了片刻,而后苦笑,“是了,你那么聪明,有什么猜不到呢没错,我妈给我爸寄了一封信,收到信的时候,我妈就已经没了。”
“你妈是预料到自己会有危险了对吗”
“应该是,她担心自己会被灭口,就留下了一封信,如果当时那些人按照事先说好的放她离开帝都,那么她就会来m国跟我们团圆,但是……我们并没等到她。”林家羽神色黯然,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有了希望,还不如没有,落空的滋味太难受了,我病好了后,就盼着她能来,但有一天我爸拿着一封信看完后痛哭着跟我说,她再也来不了了,这回是彻底的没了……”
宴暮夕没有劝他,只静静的等待。
林家羽眼眶泛红,摸了一把脸后,缓了缓情绪,哑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妈她……死有余辜你们从心里都是恨她的对吧”
宴暮夕淡漠的道,“不管她有再多的苦衷,她偷走泊箫是事实,害的泊箫跟东方家骨肉分离二十年也是事实,我们又不是圣母,没那么多宽容和理解。”
林家羽低下头,“你说的对,其实该死的人是我,如果我妈不是为了给我治病,就不会答应那些人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儿,她在东方家七年,东方家对她很好,尤其东方夫人,拿她当朋友待,更是放心的把孩子都交给她看顾,她却为了自己的孩子背叛了他们……”
宴暮夕打断,“这是她在信里说的”
“嗯,她说如果她被灭口,那也是报应,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她毁了一个家,又有什么资格跟家人团聚她在做那件事时,就存了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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