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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姨子:首辅姐夫求放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三爷

    宋子桓这般,到是让他深想着,将来若是遇到让他心动的女子,万万不可错过,理应极力争取。

    ……

    第一缕曙光冲破黎明的时候,远山之上的云海奔腾而来,像是戏锣鼓敲响,幕帘慢慢被揭开一样。

    赵玉娇轻靠在纪少瑜的肩头,看着刺眼的红云像大火燎原一样渲染着,然后太阳慢慢地露出了一点边。

    她觉得而眼睛有些疼,可心里却跟那光一样强烈地,震撼地,激动地想要迸发出更强的力量。

    慢慢的,那太阳越来越圆,彻底露出了它的轮廓。

    这一瞬间,太阳的光已经不单单是炫目了,而是挣脱所有束缚后,彻底绽放光彩的震撼。

    云海层层叠叠,与群山环绕,露出仿佛仙人府邸的高耸峰峦。

    倾覆的云层下,连绵的山脉仿佛翠绿的长龙,蜿蜒着,渐渐地在晨光中变换深浅。

    晨光中,目光所及,清晰可见。

    赵玉娇揉了揉眼眶,意犹未尽。

    她看着爬上来的那




第三百二十四章皇榜
    苏谦回京复命的时候,带回了前朝的三件珍宝。

    燕沧澜看了,确认是宫廷记载过的“玉龙枕、青玉莲纹杯、玉凤砚台。”

    苏谦道:“余长江已经同臣一起来京城了,皇上要见吗”

    燕沧澜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他把珍宝都给你了,能说的想必也都说了。”

    “多罗国的位置太远,就算派人去寻也未必能寻得回来。”

    “这件事你暂且不必再管,朕另有打算。”

    苏谦颔首行礼,不再多言。

    片刻后,只听燕沧澜道:“凌雨的婚事你是如何打算的”

    苏谦连忙道:“暂时没有打算,苏家现在不宜议亲。”

    燕沧澜皱了皱眉道:“不成亲,定亲总是可以的。”

    “你且先回去问问外祖母她老人家的想法,若是有合适的,朕便下旨赐婚。”

    苏谦连忙又谢过,心里却暗暗叫苦。

    他祖母还想送妹妹来宫里呢,可……

    哎……罢了,只说他已经提过,皇上并无此意吧。

    ……

    苏谦走了以后,燕沧澜唤来礼部尚书骆文尘。

    “张贴皇榜,顺昌府余家于海外多罗国寻回宫廷遗失珍宝,特赏银三千两。”

    骆文尘不解,询问道:“皇上,这宫廷珍宝遗失,不应该要追查吗”

    燕沧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余家寻回的,乃前朝宫廷遗失的珍宝!”

    骆文尘一下子禁声了,哑然无语。

    可他小声地嘀咕道:“可这也用不着张贴皇榜吧”

    燕沧澜听见了,冷哼道:“就你那脑子,怎么坐到礼部尚书这个位置的”

    骆文尘表示委屈,他可是皇上亲手提拔起来的。

    ……

    张贴皇榜,天下尽知。

    十月,大漠黄沙中,一群驼队缓慢而至。

    不久后,曾经辉煌无比的金元国宝藏现身的消息传遍了大漠的每一寸土地。

    金成汗国,大汗铁哲闻风而动。

    他的近身侍卫巴鲁对他要亲探大燕的想法表示反对,并劝解道:“这消息分明就是陷阱,燕帝就是想要您现身并将您斩草除根。”

    铁哲不以为意地笑道:“那又如何”

    “就算燕帝不对本汗出手,鞑靼和瓦剌休战后也会来犯。”

    “只要得到原本属于金成汗国的宝藏,那金成汗国就有可能灭了鞑靼,以报本汗先祖之仇。”

    巴鲁见劝不了,不免心生担忧,出了大帐后又找了几位将军来劝。

    可惜无人能劝得了。

    入冬后,大漠更显荒凉。

    与此同时,扮成商队的铁哲一行人,开始朝着大燕前进。

    ……

    纪少瑜知道皇榜的时候,找来了铁立。

    彼时他们正在苏州木渎镇。

    赵玉书带着玉娇她们去了灵岩山寺游玩,纪少瑜趁此机会跟铁立细谈。

    他道:“当初在漠北,大臣帖木儿篡夺政权,金元皇室嫡系一脉并未全部被杀。”

    “现在趁着鞑靼和瓦剌打仗,他们又重新建立了一个新的政权,自称金成汗国。”

    “余家找回珍宝的消息,当今皇上有意传到漠北去,为的就是引得大汗铁哲现身。”

    “我希望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铁立审视着纪少瑜,似乎想探究他说的话真假。

    可这些日子跟纪少瑜相处下来,铁立不得不信,纪少瑜说的都是真的。

    他那双深瞳里,满是冷肃。

    铁立道:“余家就是余家,跟什么大汗都没有关系。”

    纪少瑜点了点头,他只是提个醒。

    实在不行,就余家一明一暗的势力来说,也完全可以彻底脱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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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我想做的事情太多了
    十月十二日,纪少瑜等人直抵嘉兴府。

    他和赵玉书分成两路,赵玉书去了杭州府,然后他们会在宁波府汇合。

    嘉兴知府并不知道,监察御史分了两道,因此也并未迎接纪少瑜。

    纪少瑜带着玉娇住进了月河客栈,然后吩咐江晏他们出去办事。

    正值黄昏十分,夕阳的余晖落在月河街的桥头,那可真是波光粼粼映垂柳,余晖斜落似影壁。

    用过晚膳后,赵玉娇推开房间里的小窗。

    临窗下,是一条流动的小河。

    四周都挂满了红红的灯笼,还有摇曳的画舫行在河面上,里面传来酒娘吆喝嬉笑的声音。

    赵玉娇趴在窗口,然后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的喧闹。

    她可以想象,在夜深人静后,听着这条小河蜿蜒流动的声音,然后进入美梦中。

    闹中取静,在月河街这样的地方,真可谓是俗尘里最惬意的生活了。

    纪少瑜敲门进来,看她那懒洋洋的模样,轻笑道:“紫兰她们都出去玩去了,这里有皮影戏馆,你不想去看看”

    赵玉娇回头,对着侯在一旁的孟嬷嬷道:“您也出去走走,不必拘束。”

    孟嬷嬷闻言,看了一眼纪少瑜。

    纪少瑜微微颔首后,孟嬷嬷便开门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赵玉娇对着纪少瑜招了招手,示意他到窗边去。

    那小小的窗户,趴这两个人便挤满了,错身都不太方便。

    纪少瑜半拥着她,尽量让她觉得自在一些。

    赵玉娇指着画舫道:“在里面饮酒的人,是不是还没有醉就已经晕了”

    纪少瑜往下看去,摇曳的画舫其实栓了绳子的,根本走不远。

    毕竟偶尔客人要添酒加菜,不可能任凭它远去。

    “你想去试一试”纪少瑜道。

    赵玉娇点了点头,认真道:“明天晚膳我们就去里面吃吧,这个画舫应该是要提前预定的。”

    纪少瑜突然抓住玉娇的手,然后带着她从房间里往外走。

    “干什么去”

    “坐船。”

    两个人一问一答,下了楼直接去了桥边。

    那里有些停着的小船,纪少瑜租了一条,然后牵着玉娇的手上去。

    船很小,只够两个人待着,纪少瑜在划桨。

    赵玉娇坐在里面,又惊奇又忐忑,双眼紧紧地盯着纪少瑜的手。

    河面并不是很宽敞,可却显得很长,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拱桥。

    河面临近的一边有商铺客栈,另外一边有垂下来的杨柳,一路伴随着往前,倒也不觉得寂寞。

    河面上的灯影亦很美,如梦似幻。

    赵玉娇伸手在水里捞着,可那些光影随着水面晃动而慢慢地消失,然后再慢慢重现,她玩得有趣,等纪少瑜坐到她的身边才抬起头来。

    “不划了吗”

    赵玉娇问道,小船摇曳着,随着水波而动。

    虽然动得很慢,她却没有什么安全感,自然而然地抓住纪少瑜的衣袖。

    纪少瑜看着她神情略显紧张,便握着她的手道:“小时候不是想学凫水吗”

    “现在竟然也会怕水”

    赵玉娇闻言,赧然道:“学凫水的水潭知道有多深,可这个我不知道,自然会怕。”

    “再说了,我还没有学会凫水呢!”

    纪少瑜含笑,目光戏谑道:“我教你如何”

    “往后在我们家的园子里,也弄一个荷花池,不需要很深,也不需要很长。”

    “只要够你学凫水就行了。”

    赵玉娇想,光天化日之下,她和他穿了那么一丢丢的衣服,在池子里凫来凫去的……

    那场面……渍渍,真是太有伤风化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当玉镯
    到了嘉兴府三日后,江晏等人查探回来。

    “嘉兴知府董喜来风评不佳,几个案子办得糊里糊涂的,当地百姓很是不满。”

    “上一个同知因参他受贿而被发配岭南,据查人死在半道上了。”江晏回禀道。

    纪少瑜点了点头,上一世他巡查过江南的官员,知道哪些是污浊之人。

    这一次和赵玉书分开走,也是因为嘉兴府这一块不太平。

    “继续查,暗中收集证据,不必打草惊蛇。”

    江晏抱拳颔首,退了下去。

    纪少瑜要去海宁和桐乡走动,临行前将随身侍卫岳荣留下。

    ……

    纪少瑜走后,赵玉娇在铁立和孟嬷嬷等人的陪同下,在嘉兴府城里四处游玩。

    十月十六日,当他们游玩回来,在月河后街看到一个男子被人从一个富丽堂皇的店铺里打出来。

    那个男子已经倒地不起,还有打手上前狠狠地踩他的脸。

    赵玉娇见那个男子的嘴角都流出血了,连忙道:“岳荣,你上去问一问,他们这打的是逃奴吗”

    岳荣上前询问,反被推搡,那些个人叫嚣着,面露凶相。

    岳荣掰着其中一个人的手,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尔等眼里可还有大燕律法”

    那些打手把岳荣围了起来,赵玉娇正担心呢,只见岳荣拔出长剑,瞬间威风凛凛。

    打手们见碰到硬骨头了,呸了一声,叫了里面的管事出来。

    赵玉娇走上前去,只见里面出来一个又高又胖的男人。

    他大约三十岁左右,穿着宽大的衣袍,笑得一脸和气,可目光却极其阴冷。

    赵玉娇蹙了蹙眉,问着岳荣道:“没事吧”

    岳荣摇了摇头,收了长剑。

    他扶起地上被打到吐血的男子,出声询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围着你打”

    那男子的嘴被打肿了,说话也不是很清晰。

    他摊开手里,里面有一张染血的票据。

    “这是他们一个月前给我开的当票,说好今日我来赎东西的,可我今日来了,他们却说我的当票是假的。”

    男子说完,目光愤恨。

    那个胖管事笑道:“我们这家鑫诚当铺那可是开了三年的铺子了,会坑你的一个价值百两的玉佩”

    “你若是不服,尽管去衙门告。”

    “可你若是想闹事,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罢,又转头看向岳荣道:“这位爷何必生气,路见不平谁都会不舒坦,可您也要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是”

    “这平白无故的,我们开门做生意的,怎么就会胡乱打人了”

    话是有那么点道理,可那个被打的男子却恨声道:“我那玉佩是祖传的,最少值五百两银子”

    “因急事典当,你付我一百两银子,还给了我一张假当票。”

    “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去衙门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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