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姨子:首辅姐夫求放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三爷
看着玉娇伸过来的手,纪少瑜有将她的手掌合拢,认真道:“《涅槃经》里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在我看来,瓜和豆,就是付出,收获,圆满。”
“少瑜哥哥希望你以后所有的努力,都能收获圆满的回报。”
“所以,瓜在和豆,你必须都要收着。”
“可……豆是银的啊”赵玉娇苦着一张脸,她知道纪家虽然宽裕了,可却不富裕。
纪少瑜伸手弹了弹赵玉娇的额头道:“难不成少瑜哥哥会饿着肚子给你换银豆子玩吗”
“那好吧。”赵玉娇勉强收下,心里却想着,回去拿她的私房银子请她爹帮纪少瑜买些笔墨宣纸。
……
赵玉娇从纪家回去以后,恰巧遇到要回城的郭英和宋子桓。
宋子桓一见她手里握着的南瓜,顿时新奇道:“手里拿着什么,给我看看!”
赵玉娇摇了摇头,把手藏到身后,快速地往后退了一步。
郭英见状,好笑道:“你这孩子,什么东西这样宝贝”
“肯定是少瑜给的,刚刚可还是两手空空的。”赵玉书来了兴致,快速地跑向了玉娇。
玉娇知道她大哥的性子,酷爱这种新奇的小玩意,当即撒腿就跑。
可她哪里跑得过她大哥,很快便被抓住了。
赵玉书从她手里抢过了南瓜,举高端详,还拧了拧南瓜把子。
发现能够拧动的时候,意外道:“乖乖,这里面竟然可以装东西。”
“给我,快给我。”
“大哥,你混蛋。”
“给我。”
“大哥。”
赵玉娇在原地跺脚,一再跳高,却一再够不到。
宋子桓见她都急得变了脸色,上前走到赵玉书的身边道:“什么好东西,也给我看一眼。”
赵玉书有些爱不释手地递给了宋子桓,宋子桓研磨一番,发现竟是银杏木所雕。
 
第五十七章恶心至极
过完十五后,私塾便开始上课了。
赵家一共十三亩田地,也都分割清楚了。
杨春兰和赵虎成看重田地,赵宝满和胡梅看重私塾食堂。
最后胡梅用了二亩田地换了私塾的食堂。
如此一来,赵虎成家的田地,便是三兄弟里面最多的。
杨春兰总算有了些许笑颜,就连损失银子的阴霾,都渐渐散了。
正月里,田里地间也没有什么好忙活的,杨春兰便请了娘家那边的一个叫薛东阳表弟来家里做个衣柜,书桌,椅子什么的。
堂屋都被木方占据了,成天里就听到锯子拉动的声音。
家里的木渣多了,木头的味道也很重,所以就算放学了,赵玉娇也不爱待在家里面。
正月底,赵玉娇不愿再去打搅纪少瑜了。
她整日闲着无聊,便在家里学刺绣。
赵玉婵的针线活最好,只不过教导得有些严厉。
她拿一双鞋垫给赵玉娇,让赵玉娇先学走针。
赵玉娇看着她大姐的绣架,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
不过她不敢冒进,而是老老实实从走针开始。
练了三天,她手腕可酸了。
赵玉婵见她颇有些天份,便用竹片给她做了一个圆形的绣花绷。
赵玉婉见了,让赵玉婵也给她做一个,赵玉婵直接拒绝了。
赵玉婉气呼呼地走了,可没过多久,赵玉娇便看到赵玉婉手里拿着几枚铜钱掂了掂,走到她面前炫耀道:“别以为只有你舅舅会给你钱,我表舅也会给我钱的。”
赵玉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垂首不语。
赵玉婉讨了个没趣,冷哼一声便走了。
不一会,堂屋里的锯子声停了,赵玉娇看见薛东阳背着背篓,带着赵玉婉出门去了。
赵玉婵见了,压低声音跟赵玉娇道:“这个姓薛的可真傻,做木工就做木工吧,竟然还经常带着赵玉婉出去捡柴。”
赵玉娇看着那个薛东阳轻快的背影,狐疑道:“是挺傻的。”
上一世她没有见过这个薛东阳,只不过据她所知,她二婶给薛东阳的工钱很低的。
完全借着亲戚的名头在压榨,
不然村里的木匠那么多,她二婶不会舍近求远,更不会提供吃住。
她娘前几天还在说她二婶好算计,娘家人都不放过。
傍晚的时候,薛东阳背了好多干柴回来。赵玉娇看到她二婶站在门口,笑得嘴都合不拢。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薛东阳照旧带着赵玉婉上山。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薛东阳还带着赵玉婉上山。
赵玉娇就奇了怪了,明明伙房里的干柴都满出来了,这个薛东阳竟然还一再上山捡柴,而且这都好几天了,要说不认识的路也都认识了,用得着次次都带着赵玉婉上山
而且赵玉婉一向爱偷懒,可这段时间却显得尤为勤快。
藏着满腹疑云,赵玉娇在第四天傍晚时,偷偷跟上了薛东阳和赵玉婉。
他们去的地方,离村里并不远。
只不过上山的道路有些陡峭,一般村里的人很少上去。
赵玉娇顺着他们走过的地方往上爬,幸好山林里风一吹便都是沙沙的声音,到也没有暴露。
往上大约爬了一炷香的时间,薛东阳和赵玉婉便停下了。
赵玉娇藏在山岩后面,只见薛东阳竟然抱着赵玉娇坐在一处狭窄的林荫里,然后那手便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赵玉娇处在低处,视线从下往上,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敢置信地缩回头,靠着山岩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上面很快便传来赵玉婉的声音道:“轻点。”
赵玉娇压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整个人忍得脸色煞白。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不知道,被人探入衣裤是何等恶心难不成赵玉婉会不知道
赵玉娇简直不敢想象,此时的赵玉婉,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她恍恍惚惚地静靠
第五十八章疏远的缘由(二更)
赵玉娇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半夜里了。
昏黄的油灯下,她爹娘都在床边守着她。
余红翠伸手探了探女儿的额头,焦心道:“烧还没有退呢”
“你快去把药热一下,朱郎中说这是惊热,得两三天才会好。”
赵毅光坐到床边去,把女儿抱起来。
赵玉娇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轻靠在她爹的怀里,声音沙哑道:“爹爹。”
赵毅光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抱着在油灯下走动道:“别怕,爹爹在这里的。”
“爹爹,我心里难受。”
“慌得很,还想吐。”
赵玉娇的脸色煞白中泛着乌青,身体发热,可手脚却是冰冷的。
赵毅光心疼坏了,抱着女儿摇了摇道:“想吐就吐吧,别憋着。”
肠胃里百般不适,嘴里苦涩得很。
赵玉娇不想吐在她爹爹的衣服上,想挣扎着下地。
赵毅光放她下来,发现她身体都在轻颤的,尤其是双手,抖动的幅度特别大。
赵玉娇双手抓住她爹爹的前襟,然后出声道:“爹爹,我今天看给二婶家做衣柜的那个人,他很坏。”
“他在山里没有人的地方,在二姐的身上又掐又捏的。”
“二姐说,明天也要让他这样欺负我。”
“爹爹,我好怕啊。”
赵毅光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看着小女儿煞白的脸色,眸光在一瞬间凌厉万分。
“今天他欺负你了”赵毅光紧张万分道。
赵玉娇摇了摇头,虚弱道:“没有,是我看见了,听见了。”
“我好怕,就跑回来了。”
赵毅光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连声道:“不怕,不怕,爹爹会收拾他的。”
“爹爹,明天他还会带着二姐上山的,让二叔去。”
“二叔比爹爹凶。”赵玉娇轻靠着她爹的肩膀,气息微喘。
她到底……还是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哪怕,赵玉婉对她,有着居心不良的恶意。
如果对一个人,厌恶到不想再见,也不愿落井下石。
那便彻底地远离吧!
赵玉娇闭着眼睛,在心里惆然长叹!
……
二月初二,清溪村发生一件大事。
赵虎成把家里请来的木工亲戚薛东阳打得头破血流的。
说是薛东阳偷了他家的银子。
因为这件事,赵虎成迁怒杨春兰,还把杨春兰送回了娘家。
众人以为这件事会闹大,可杨春兰在娘家待了三天以后,灰溜溜地回来了。
而那薛东阳被打跑以后,更是再无消息。
回来的杨春兰寻了个由头,狠狠地把赵玉婉教训了一顿。
赵玉娇在东厢房里,听见她奶奶赶去护着赵玉婉的声音。
这一刻,赵玉娇终于有些明白,她爹爹为什么一直努力维持着两家的平静。
……
县试在即,纪少瑜却发现玉娇不再来找他了。
就算他去赵家,玉娇也会下意识避开他。
这样的感觉让纪少瑜有些不安。
别说是纪少瑜不理解,就连赵玉书和赵玉婵都不理解。
到是赵毅光私下跟纪少瑜道:“玉娇渐渐大了,不好意思再继续黏着你。”
“你县试后,还有府试和院试,等到都考完了,又要一心专研学业。”
“以后玉娇不去找你,你也不必再特意过来找她,老师会教她读书写字的。”
纪少瑜心里十分失落,可他更清楚,这一切的转变都是有缘由的。
连老师都不愿意跟他说的缘由,只怕玉娇更不会告诉他了。
思来想去,纪少瑜也只能联想到那个被赵虎成打得头破血流的薛东阳。
他从赵玉书的嘴里知道,赵虎成家的木工活还没有做完。
既然如此,薛东阳不可能在不能走掉的情况下偷赵虎成家的银子。
而且事发的前一天,玉娇就生病了。
什么情
第五十九章前奏
回程路漫漫,寒风却急赶归家人。
暗沉的深夜里,纪少瑜觉得心也沉了下来。
努力这么久,却因为一时疏忽,而又让他和玉娇的关系一夜疏离。
玉娇想要以孩童天真无邪的一面接近他,哪怕亲密地拥抱也不会让她反感。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玉娇她一定亲眼看见了什么
他能理解玉娇,就像当年他知道自己被设计后,看到赵玉婉床上那一抹红色血迹一样恶心至极!
所有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他,然后再表示大方地谅解。
可谁又知道,那时的赵玉婉,其实早就失贞了。
而他想要珍藏的婚书,却因此被焚烧成灰。
……
二月初九,祥宁县县令唐绪宁主持县试。
纪少瑜和赵玉书都去了。
赵玉娇照管着家里的马,不上学时,便放出去吃草。
并不陡峭的半山坡上,赵玉娇听到她二婶因为地陷的一个坑洞低咒道:“早不陷,晚不陷,偏偏这个时候陷这么个大洞,这还种不种庄稼了”
“人家分的地,哪里都是好的,偏这里就遇到鬼了。”
赵玉娇麻利地溜下去看。
很深的坑洞,黑乎乎的,边上松软的土时不时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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