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的新娘:陛下,别硬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落雪倾城
听着这话,慕攸宁顿时反应了过来:“你是怀疑,我师父他就是灵隐族的人?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何要收我为徒,护我这么多年”
如果他们的推测都是真的,她师父和她爹之间那就是有血海深仇,可是他们分明是至交好友啊!
所以,这件事有太多地方不合情理。
夜冥绝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联,他蹙了蹙眉道:“都还只是猜测,等见过那个人后自有分晓。”
“谁”
慕攸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方才她就听夜冥绝说见过一个人就知道了,到底是谁呢
夜冥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满是宠溺的声音道:“我的夫人天资聪慧,想来一定能猜得到的。”
“……”
慕攸宁眸光一亮,心中有了些猜测。
她拍掉夜冥绝的手,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原谅你,夜冥绝我告诉你,如果我死了,那都是你害的。”
她还记着死神要来娶她那件事,所以心中还憋着一口怨气。
夜冥绝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但隐隐间只觉得有些害怕。
他伸手抱住她,凉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道:“我任你打,任你骂,只要你别在生我的气,好不好”
“不好。”
慕
第205章 父慈子孝
慕攸宁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浓浓的讽刺之意,她秀眉微微一拧,点了点头欣然应道:“去,有好戏看,当然要去了。”
夜冥绝轻笑了一声,没有在多说什么,而是让巡风扶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去。
慕攸宁则趁机梳洗打扮了一番。
她换了一身衣裳,戴上面纱,又在额心点了一抹朱砂,才放下朱笔就听外面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慕攸宁慢条斯理的起身,打开房门去迎圣驾。
就见夜宏泽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气势威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想来最近发生的太多,让他焦头烂额,再加上他停用了无为的丹药,精神更是不如以前。
慕攸宁走过去,将右手放在胸前微微一躬行了一礼:“皇上圣安。”
“巫祝不必多礼,昨夜凌王府失火,朕令人将凌王送来了此处修养,希望巫祝能救一救朕的这个儿子。”
夜宏泽一番话说的有些动容,好似眼前之人就是一个关心儿子的慈父。
若非不是早就知道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只怕慕攸宁真的会当真。
不过,夜冥绝这舍身一挡却没准真能挡出了一个锦绣前程来。
看夜宏泽这态度,明显是对夜冥绝上心了,想要弥补。
慕攸宁心中一阵悲凉,却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她微微垂眸应道:“陛下言重了,我来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替凌王驱煞,让他成为一个正常人,以此证明自己的实力。”
夜宏泽点了点头,满意道:“好,巫祝随朕去看看凌王吧。”
“是。”
慕攸宁应了一声,随即跟在夜宏泽身后去了偏殿。
负责照看凌王的太医听闻圣驾到,匆忙放下手中的蒲扇过来见礼。
院子里飘着一股药香味,只是放眼望去,这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未免有些清冷。
夜宏泽皱了皱眉,没有在意,然后迈步进了房
第206章 古代影帝
“绝儿。”
夜宏泽走过去,在床檐前坐下,抓着夜冥绝的手温声问:“你醒了,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夜冥绝怔怔的目光看了他半响都没有说话,然后突然闭上了眼睛,自嘲的一笑:“我还在做梦吗”
夜宏泽听着这话,心底一梗,眼眶晕湿,他抓着夜冥绝的手蓦然紧了一些道:“绝儿,这不是梦,是父皇,父皇来看你了”
“父皇”
夜冥绝猛的睁开眼睛,凝望着眼前的人,有些颤抖的声音道:“真的是你吗父皇不是儿臣在做梦吗”
夜宏泽老泪纵横,心一阵阵的绞痛着,他泪眼迷湿看着自己的儿子,拍了拍他的手道:“傻孩子,这不是梦,绝儿,是父皇错了,父皇…对不起你!”
他这一生,曾做错过三件事,最后一件便是对不起他的儿子,让他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如今弥补,希望不晚。
“不,父皇没有对不起儿臣,是儿臣做的不够好,是儿臣不配为夜氏子孙。”
夜冥绝转过头,面具下他那双眸子泛着悲色。
站在旁边围观的慕攸宁,极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她竟不知,夜冥绝这家伙的戏竟然这么好
这简直就是古代的奥斯卡影帝啊!
以后她可以拿着这事去恶心恶心夜冥绝,想想就挺有意思。
夜冥绝不知道慕攸宁心中的小九九,但他的确是把自己恶心到了,只能忍着各种不适,继续他的“影帝”之路。
“父皇,儿臣请求离京回鬼谷去,还望父皇成全。”
他一字一句都透着决绝之意,好似对京城,对他的父皇和母后,再无任何留恋。
夜宏泽面色一沉喝道:“不可,你是朕的儿子,朕说你配你就配!你好好养伤,不许再胡思乱想。”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这位是南诏来的巫祝,是她救了你的性命,揭穿了无
第207章 可以试试
“可恶!”
夜宏泽面色一愠,怒骂一声,想到无为勾结祁王做的那些事情,就一肚子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好好养伤,朕一定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说着,他看向慕攸宁道:“巫祝,朕就把朕的皇儿交给你了。”
“请皇上放心,幽若一定不辱使命。”
慕攸宁微垂着眸子,欣然应许。
夜宏泽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着夜冥绝道:“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父皇慢走。”?夜冥绝目送着夜宏泽离去,待人都走了之后,他笑意浅浅的看着慕攸宁,打趣道:“以后还请巫祝大人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
慕攸宁勾了勾唇角,在床檐前坐下,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他问:“不知南诏王和凌王殿下有何关系”
夜冥绝望着眼前人,心神有些荡漾,他微微一笑:“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慕攸宁见他又不要脸起来,不禁瞪了他一眼,有些彪悍的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别以为本巫不敢……”
她未说完,却见躺在床上的夜冥绝突然伸手拉了她一下。
慕攸宁的身子一倾,夜冥绝却趁机抬头薄唇吻上了她额头的那一抹朱砂。
刹那间,慕攸宁的身子过了电一样,浑身颤了颤,她眨了眨眼睛对上夜冥绝那双好看的眸子。
就听他轻柔的声音道:“我的夫人这么聪明,一定什么都知道。”
慕攸宁噗嗤一笑,这个男人就喜欢给她戴高帽子,不过她的确是知道。
她顺势躺在他的肩上问:“夜冥绝,你下一步想怎么做”
夜冥绝闭着眼睛,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柔声问:“你想做皇后吗”
慕攸宁眸光微微一转,沉思了片刻道:“听起来还不错,可以试试!”
“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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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求之不得
慕攸宁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匆忙推开夜冥绝跳下了床,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抬头瞪了夜冥绝一眼道:“我瞧着你怎么不像是重伤的人”
重伤之人,哪有像夜冥绝这样精力充沛勾引人的
夜冥绝盯着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认真的说道:“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的良药。”
只要一碰她,他哪还记得自己身上有伤
这个女人给他下的哪里是同心蛊,分明是勾魂蛊!
慕攸宁耳根一红,冷不防的又被他撩了一下,她忙戴上面纱避开夜冥绝那灼热的目光,门外太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皇后娘娘驾到!”
她敛住心神,转身相迎。
萧黎岚身着一袭枚红色的凤袍,端庄威仪的走了进来,她头上梳着倭坠髻,戴着凤冠,举手投足间尽显母仪天下的风姿。
这装束虽然并无不妥,但落在慕攸宁眼中不免过于郑重些。
夜宏泽穿着龙袍来探望夜冥绝,那是因为他下了早朝就赶了过来。
萧黎岚呢
一个母亲来看自己的儿子至于穿的这么庄重吗
除非,这是穿给外人看的,比如她
慕攸宁脑海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是让她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她压下心头的想法,朝着萧黎岚躬身一礼:“皇后娘娘圣安。”
萧黎岚抬眸,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笑问:“巫祝难道不懂得入乡随俗吗”
慕攸宁一怔,听明白了萧黎岚的意思,这是嫌她没有按照西越的礼仪朝着她叩首见礼
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她一个刚入宫的巫祝,何处得罪了她
慕攸宁垂着眸子,跪在了地上,语气平缓不见丝毫慌色:“皇后娘娘见谅,幽若方才入宫,礼数不周,多谢娘娘提点。”
萧黎岚置若罔闻,没有叫她起身,而是径自走到夜冥绝面前,坐在床檐上,有些关切的问:“伤口可好些了”
“不劳娘娘挂心。”
跪在地上的慕攸宁听着这话,不禁一惊,夜冥绝对待萧黎岚
第209章 母子交锋
萧黎岚秀眉轻挑,忽而轻笑了一声:“你沉寂了这么多年,终于想到去争去夺了吗母后还以为你会一直平庸下去!”
夜冥绝迎上她的目光。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良久,不见腥风血雨,平淡的不起波澜,却好似要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样。
这是一种平静的交锋,没有硝烟的战场。
“为什么恨我就因为夜宏泽不喜欢我”
夜冥绝尾音轻挑,薄凉的声音里毫无温度。
甚至,他连父皇这个称谓都省了,直接直呼其名,也不掩饰。
对夜宏泽他是做戏,对萧黎岚他是交心!
因为,他想求一个答案。
萧黎岚拢了拢衣袖,轻睨了他一眼道:“没错,看见你,就会让我想起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
我原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可是你却如此没有出息。
我不需要一个废物做我的儿子,你既然没有本事,那我就扶持别人。”
夜冥绝听着她的话,心中毫无波动,他轻笑一声又问:“你有想过杀了我吧那碗长寿面,其实你知道无为在里面下了毒,你想借着他的手来杀我,对吗”
萧黎岚波澜不惊,唯有眼底的眸子多了一抹黯色,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绫音说想你了,所以我想送你去见她,你不是最疼爱你妹妹的吗”
夜冥绝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他早已感受不到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绝望因为他早已没了期许。
在当日,夜宏泽下令要将他祭天,萧黎岚要送他上路的时候,那个曾经盼望、渴望得到父母关爱的夜冥绝就已经死了。
如今活着的,是小宁儿的慕冥绝。
夜冥绝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是一片清寂幽光。
他抬了抬眸子看着萧黎岚,淡漠的声音问她:“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萧黎岚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绝儿,你从来就没有明白过,什么叫最是无情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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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身世谜团
慕攸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下挂着的玉佩,脑海一片混乱,过了一会她才渐渐的平复下来转身匆匆走了回去。
夜冥绝躺在床上,还在想着萧黎岚所说的那些话,就听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着慕攸宁疾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
夜冥绝鲜少见慕攸宁如此急色的样子,未免有些好奇。
慕攸宁一屁股坐在床檐上,然后将自己脖子上的挂着的玉佩拿了出来道:“我方才借故送你母后,在触碰到她的时候看见了这块玉佩,戴在一个婴儿身上,还有…还有……”
她的声音不由的抖了几下,夜冥绝有些紧张的一把握住她的手问:“还有什么”
慕攸宁看着他,眼底透着几分恐慌:“死婴,我还看见一个死婴!”
那些画面很凌乱,唯一清晰的便是一个戴着玉佩的婴儿,和一个刚生下来的死婴,但这些足以让她震惊。
可那玉佩分明是她的,那个戴着玉佩的婴儿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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