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徒小俏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黛伴衣
后面紧跟着几只颜色没那么艳丽的麻雀,虽然还没飞到枝头,但全身充满了向上的精气神儿,大有取而代之的势头。
通篇虽画得是春景图,但又不似春景图那般景色旖旎。整幅图除了花鸟之余,更多了些别的意思。
四肢发达头脑没那么复杂的小可爱祁宁当然是没看明白这副画里的别的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副画画的实在是不伦不类的有些可笑,便忍不住的嗤的笑出了声儿来。
祁皓川抬眼一看,嘴角一勾,幽幽道:
“怎么,祁侍卫现在都学会取笑本王了吗”
“王爷,小的怎么敢,只是小的实在没看出您这副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祁宁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
“本就不是给你画的,你看不懂也是自然。”祁皓川画完最后一笔,顺势收笔,把画笔放到青玉笔枕上道。
“把这副画包好送到礼部侍郎林大人府中,就说本王新得了一幅画,赠予他,让他好好赏玩。”祁皓川吩咐到。
“还是老规矩。”祁皓川拿起刚沏好的雨前龙井,抬盖补充道。。
“属下明白了,一切都会谨慎,必不会招人注意的。”祁宁神色一正,拱手施礼,把画包好,拿着走出了书房。
林府内院
林书成看着手中的画,抚着胡须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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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是本王的良药
七日之期到了,言之青又感觉到了头痛欲裂的压力。
没错,今天又是去逸王府问诊的日子。
清晨,言之青起了个一大早,匆匆用完早膳,收拾好行当,便赶忙朝逸王府方向赶去。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言之青特意赶了个大早,街上果然清静得很,没有几个人。
“耳根子清净的感觉真好啊!”言之青轻快的感叹道。
清晨的帝京薄雾未散尽,白日里人群熙攘的大街现在也是干净的很。空气中没了平日里杂七杂八的味道,路旁野花混杂着潮湿空气的香味,闻起来格外清新。
言之青紧张的心情得到了舒缓,脚下的步子轻快了许多。
赶到王府时,逸王府的侍卫刚打开王府大门,睡眼惺忪的侍卫看着眼前被薄雾打湿的水灵灵的小大夫,愣了一愣,缓过神来后便把言之青引进了偏殿。
“王爷还在用早膳,说请您过去一起享用。”侍从来偏殿传话道。
言之青羞赧的想起上一次自己的窘境,忙忙摆手道:“在下已经用过早膳了,多谢王爷好意,在下在此处等候即可。”
侍从退下后,言之青掏出了医箱中的小册子看了起来。
祁皓川一进偏殿,就看到了拿着册子摇头晃脑背古方的言之青。
嗯,小大夫今天的这身白衣很是顺眼。
被薄雾打湿的头发还没有干透,一缕青丝紧贴着言之青修长的脖颈,显得皮肤更加洁白透亮。
轻薄的衣衫也因为潮湿而更加有垂感,将眼前的人儿显得更加出尘和飘逸。
“言大夫倒是用功的很。”祁皓川打趣道。
言之青没想到祁皓川来的如此快,有些慌促的收起了手中的册子,赶忙拱手行礼。
“都与本王熟识至此了,言大夫就不必多礼了。”看着言之青手忙脚乱的样子,祁皓川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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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言柏之忧
祁皓川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也没有夺人眼球的侵略性,细看下,竟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仿佛时间所有的美好都揉在这一抹波光里,任谁看了都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忘了水深水浅,只顾着心甘情愿地淹死。
回予青堂的路上,言之青依然沉浸在祁皓川那个摄人心魄的眼神及那句不明不白的话里。不像是威胁,但言语中的意思却又那么强势。
言之青摇了摇头,想起师父说过的不要与官家人打交道的叮嘱,果然是对的。就凭她这三拳五脚上不了台面的脑子,能保全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还妄想能猜测出当朝王爷的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言之青心情舒畅许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规规矩矩的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好,至于其他的,以待来日吧。
言柏看着从逸王府方向走回来的言之青,眼神复杂了起来。
多年前,林家被人陷害,家破人亡,林家小女儿林若晴因自小体弱寄养在外,躲过一劫,后被收留在自己门下,改名言之青,为了保全她,言柏一直让她女扮男装示人。
言柏与林毅是故交,也一直视言之青如己出。他知道这么多年隐匿的生活让本应烂漫无忧的少女生活艰难,但为了保全性命,也只能如此。
言柏不是没想过给林家报仇,但看着言之青一天天的长大,感情愈加深厚,他实在是不想言之青被上一辈的仇恨所累,而且背后的陷害之人,势力实在是太过强大……
这么多年,言柏虽告知了言之青的真实身份,但并未向她透露一丝一毫要报仇的信号,更何况当年言之青尚年幼,许多事情没有感同身受的体会过,心里没有那么大的执念。
第17章 千秋节宫宴
五月初十是大祁陛下的寿辰,也是民间的千秋节。这一天帝京的匠人们用彩画、布匹等将主要街道包装得绚丽多彩,到处歌舞升平。各地的文武百官也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
白日,大祁陛下在御殿接受王公百官的朝贺,文武百官按制穿蟒袍补服,进宫向陛下拜寿。到了晚上,则在大祁皇宫内宴请王公贵族,大摆宫宴。
祁冀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听着两旁列席的皇子们的敬酒贺词,赏着乐姬的演奏,的心情愉悦,。
突然,他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面色突变,捂住了胸口。
“父皇!”众皇子见祁冀面色痛苦的躬下了身,纷纷起身上前。
“传御医!”祁皓川向身旁慌了手脚的小太监吩咐道。
一行人慌乱中将祁冀抚平躺于榻上,不一会儿,太医院院首孟瑞霖提着药箱匆匆赶到,赶忙给祁冀诊起脉来。
“孟院首,陛下的身体怎么样了”淑贵妃在一旁梨花带雨。
“回贵妃及各位殿下,陛下脉象沉涩,是淤血阻于心脉,络脉不通所致。”
“不通则痛,故陛下胸部刺痛,固定不移,此证入夜加重,心脉淤阻,心失所养,故胸闷心悸。”孟瑞霖回禀道。
“那可有什么好法子来除去这揪心的疼痛。”祁冀面色苍白道。
“老臣无能,老臣只能令陛下的痛疾减缓,如若说能彻底解除这揪心的疼痛,得需要两日才能慢慢缓解,老臣医术有限,有愧于陛下。”孟瑞霖头伏地,愧声道。
“七弟,皇兄听闻前几日你在回府途中偶犯心疾,心痛难忍,晕厥倒地,被路遇的一个医术高明的小大夫及时救治好了,自此还每隔七日到府上给你诊脉,不如请他来给父皇医治医治,或许有妙招能解除父皇的痛苦。”祁皓扬在旁边明声说道。
祁皓川看着眼前这个平日不与他交好的宁王祁皓扬,眼神复杂,但眼前的形势让他无从选择。
“祁宁,去予青堂把言大夫请来。”祁皓川吩咐道。
“把这里的情形详细
第18章 被封御医
临近宫门处,言之青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皇宫,有些不知所措。
不远处,在宫殿门前伫立着的一抹修长的身影,看见匆匆赶来的两人,迎了上去。
“不要紧张,万事有我,本王一定会护你周全!”祁皓川走近匆匆说道,语气急促而又笃定。
月光下,言之青看着祁皓川深邃的眼睛,里面仿佛有一个不见底的深渊,让人挣扎着上不来。
但却意外的让人感到安心和踏实。
言之青望着祁皓川,深深的点了点头,握紧拳头就跟着祁皓川一起走进了内殿。
躺在床榻上的祁冀脸色苍白,眉目间跟祁皓川极其相像,此刻虽然因病痛神色虚弱,但不威自怒的气场依旧充满了威严。
言之青俯身请陛下万安。
“言大夫,赶紧起身给父皇诊脉吧。”一旁哭红了眼的九公主催促道。
言之青连连点头,赶忙起身给祈冀诊起脉来。
“陛下的脉象果然如师父推测的那般。”言之青在心里惊叹师父的医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不敢怠慢。
她按照师父的交代将续命丸捻成小丸粒,置于陛下舌下,同时在陛下的内关、建里、巨阙、心俞等穴位处施针。
果然,施完针片刻后,祁冀脸色好起来,紧缩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言大夫虽年纪轻轻,医术果然高明。”九公主祁璟月见父皇脸色恢复如初,对着言之青称赞道。
“公主谬赞草民了,是御医平日里照顾的周到,草民不过是一时凑巧罢了。”言之青低头回道。
“大胆,圣上面前岂容你放肆无礼,父皇的龙体是你这种人能‘一时凑巧’的吗,本王看你脑袋是不想要了。”祁皓扬眯着眼睛大声喝道。
“扬儿,不得无礼。”祁冀起身道。
“小小年纪医术就如此高明,还恭敬谦虚懂礼数,是个可造之材。”祁冀慢慢说道。
第19章 为我所用
“你跟言柏是什么关系”孟瑞霖看着这个在眼前忙碌的年轻人,问道。
“回院首,言柏是在下的师父。”言之青恭敬的回道。
“怪不得,怪不得呢!”孟瑞霖抚着胡须感慨道。
“上一次和言御医共事还是十几年前,一别数十年,言兄的医术,老朽仍是不可企及啊。”孟瑞霖叹道。
“孟院首言重了,您医者仁心,是侍奉两朝的重臣,我等远不可及。”言之青拱手道。
孟瑞霖看着眼前这个恭卑白净的小生,满心赞叹。
“言柏真的教出了一个好徒弟啊,有他当年的风采!”
“你且跟着老朽在太医院好生着先干上几年,有圣上的欣赏,再加上自己的勤恳努力,你这个小生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啊!”孟瑞霖叮嘱道。
言之青忙拱手称是,但心情却沉重起来。
大祁虽民风开放,但还从来没有女子成为御医的前例,更何况是封了品级的御医。
而且,自己女扮男装行医,不被识破还好,若被识破,就是欺君之罪。这可是要杀头的重罪,甚至会牵连到师父和一众师兄弟。
想到这,言之青拿着捣锤炮制草药的动作越发地沉重起来。
孟瑞霖看到突然沉默的言之青,以为他在担心自己会步言柏的后尘,就宽慰道:“当今圣山仁慈,重赏轻罚,绝对不是那种因为自己的爱妃难产而责罚他人的荒唐君主。
言之青扯开嘴角向孟瑞霖笑了笑,心里满是苦涩。
宁王府
祁皓扬听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曲,心情烦闷。
本想着能把祁皓川身边治病的小大夫一举除掉,没成想让他们歪打正着的把父皇的病给治好了,还成了父皇身边的红人,封了正六品的御医。
“都滚下去,唱的些什么
第20章 本王护你
自从被封为太医院的御医,言之青的生活便忙碌起来。
正六品御医未成家者在宫外是没有府苑的,言之青依旧同师父和诸位师兄弟住在一起,这倒成了言之青最欣慰的地方。
言柏对于言之青被封官,反应很平淡,这一点很出乎言之青的意料,她本以为师父会同她一样忧虑自己隐藏着的身份。
“既然是已经发生且无法改变的事,就小心谨慎的把这份差事干好吧。”言之青看着眼前对自己千叮万嘱的师父,心想道。
听完言柏对她的教导和在宫中行事的叮嘱后,言之青就往太医院走去了。
言柏看着言之青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本想保护她,远离权力斗争的漩涡,谁知……”
“罢了,这也许就是天命吧,只愿林兄在天之灵能保佑之青平安,保佑她能洗刷林家全门的冤屈。”言柏叹了一口气,默默道。
太医院的生活虽然忙碌,但相对来说也没那么复杂。
每日安排轮值御医给陛下和诸位嫔妃请了平安脉后,便在太医院翻看贵人们的病案,熬制养生的汤药。言之青为人低调谨慎,与太医院其他御医们相处的倒也相安无事。
太医院每隔七日一调休,逸王府的诊脉也没有说停,言之青虽已身为太医,但对这位王爷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更何况在御前问诊的时候,祁冀也多次叮嘱不能耽误逸王的诊脉,言之青一个小小的御医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不过……
逸王的病实在是让言之青匪夷所思,除了第一次初遇时的脉象危险怪异,往后的每次诊脉,逸王脉象都与常人无异。
在太医院任职后,言之青曾翻阅过逸王的病案,病案上一直以来记载的都是心疾,御医诊脉的脉象也都是心疾的脉象。
想起祁皓川之前说的话,言之青虽对逸王的心疾有所怀疑,但也从未敢将他的脉象说与第三个人听。
这一日,又是去逸王府给祁皓川诊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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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那年那事
祁皓川望着言之青远去的背影,表情复杂。
“主子,您这病,是否还继续……”祁宁在一旁小心问道。
祁皓川自从七岁那年被接入皇宫,一直以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后宫有皇子的娘娘们一个个的都对他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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