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二代的生存法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了了君安
白月溪狐疑的看着他,却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理由,便点了点头。
“你说吧,让我做什么只此一次,为期一日啊。”与他打交道,自是什么事都要想到前面去。
却见他面上晃过一丝笑意,柔声道:“一日足矣。”
。。。。。。
热闹的街市上,小贩变着声调叫卖着,孩子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嬉戏打闹,女孩子扯着一位清俊的男子穿梭在其中,开心的不得了。
“你慢点,方才也不知是谁抱怨我趁火打劫。”
白月溪正驻足观赏着一盏花灯,闻言嘻嘻一笑:“你那时说的可是做一日的平凡夫妻,不叫趁火打劫叫什么,谁知这平凡夫妻是这么个当法的,嗯嗯,淌是这样的话,这样的劫欢迎你随时打。我要这个。”一只小巧的兔子花灯,尤其一双红红的眼睛栩栩如生。
“姑娘啊,你真是好眼光,快快嚷你家夫君来给你买一只吧,独此一只哦。”大娘眉眼含笑,瞧着这一对璧人,嘴上像抹了蜜一般。
白月溪看向肖歌,后者欣然掏出了一个银锭子,大娘瞧着欢喜的直说好。
“你这夫君可是会疼人的,人还这般的一表人才,姑娘真是有福啊。”
白月溪撇撇嘴,瞄了一眼肖歌,见他还挺受用,脑袋一转,装出一副可怜相,压低声音在大娘耳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淌是他不寻花问柳、不打骂妻儿,这日子也是凑合着过的。”
大娘一张笑脸立时僵住,再看肖歌,嫣然换了副形容,反倒是看白月溪时,目光中难掩怜惜之色,临走时还偷偷塞给她一个小物件,眼神予以加油。。。
“你就这般的编排你夫君,倒是狠得下心。”他从她手上夺过那小物件,说道。
“人生百态,淌是这夫妻生活都那般和谐的话,世界该多么的美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既然想体验一遭平凡夫妻一日的生活,那自然就不能紧着一种来过。”白月溪一本正经的说道,殊不知已经暗暗擦冷汗,这丫的耳朵真尖。
“哦”肖歌点头:“有道理,那为夫自是也不能让娘子失望
第二十八章 我家小主人。。。跟人私奔啦~~
第二十九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仙门轰然大开,昆仑弟子手拿兵器,蹭蹭的跑了出来,将他们围了起来,中间,扈罗尊者缓步走下石级。福禄一瞧这架势,腿一软,哭腔说道:“我不过就是说了你们前掌门不是东西,也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
扈罗尊者瞧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看着肖歌说道:“你竟然还敢回来,既然已经成为了魔尊,魔仙不两立,我便不会顾念之前的师兄弟之情。”
福禄张大嘴巴,看着肖歌,悄悄的向后挪了两步,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撒丫子跑了出去。
“师兄向来恩怨分明,我此次来,也并非要为难与昆仑,不过是想借昆仑镜一用罢了。”
“借你这个借说的还真是客套。倘若不借,又当如何”扈罗尊者大笑两声。
“不借那自是有不借的法子。”
话音落,安放昆仑镜的镇魂塔轰然一声巨响,扈罗尊者大喊一声:“坏了。”一转身便隐了身形。
“他干嘛去了”白月溪问。
肖歌耸肩:“他以为站在他面前的是分身。”
“他这么好骗”
“不,因为确实是分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一道银色的光冲破昆仑结界没入了肖歌的身体里,不仅如此,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样东西——昆仑镜。
回魔宫的路上,白月溪惊讶道:“你是什么时候分身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肖歌笑道:“就在那老兄大谈你与人私奔的时候。”
白月溪还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肖歌却突然停了下来,惯性使然,她差点咬着舌头,虽然玉佩没有舌头。
“急刹车很危险的好吗。”正抱怨着,却听师父的声音传来。
“她在你那里对吗你究竟想做什么”泉瀛挡在他的前面,白月溪的失踪他不做他想。
“做什么你不是说了吗一盘大棋。如此解释可还满意”肖歌回视着他的眼睛,如此瞧着,怎么竟有种一正一邪的感觉呢
“肖歌,她的心意从来都很露骨,你不会不知,那你的呢你如何想她是将她当做一个傻瓜来看待,还是——女人”
白月溪赶紧竖起耳朵,如何看待,她也很想知道。
肖歌摩挲着玉佩,笑了笑,说:“她一直是个女人,这点毋庸置疑,只不过是个傻女人罢了。”
失望。。。生气。。。白月溪重重的哼了一声。
“泉瀛,我的心你不用费尽心思去琢磨,只要你了然自己的心意就够了。”说完,绕过他驾云而去。
望着师父那落寞的背影,白月溪大喊一声:“肖歌,你过分了,我是傻女人吗你才是坏男人,福禄说得对,你不是个好东西。”
刚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福禄,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心道:“是不是有人在说我啊。”
魔界的夜晚与别处并无不同,星光璀璨,月光茭白。
魔君在小院里很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月光晚餐,见一切都准备妥当,心中甚感欣慰。
月溪在魔宫这件事,并没有对外公开,可是看着妹妹忧心的样子,也就暗暗透露了些许,当其得知魔尊对其青睐有加之时,不禁喜不自胜,只道:“让她放宽心在魔宫中住下吧,不用急着回来。”看来妹妹也很是看好这段姻缘,虽说之前魔尊害她差点失了小命,但那也是无奈之举,只盼他日后好好待她便好。
屏退了所有的魔侍,差人将魔尊以及白月溪请了过来。
白月溪挠着一头乱发,一身的起床气,今日一回魔宫,她就睡下了,这会子晚上了,反倒被人叫了起来,不开心。
“这么晚了,不让人睡。。。”大门一推开,霎时的烛光琉璃映入眼帘,鲜花铺了一地,香气扑鼻而来,丛丛鲜花中,某人长身玉立,俊逸的让周遭的一切失了颜色。
白月溪揉了揉鼻子。
“肖歌”她不确定的喊了一句。
肖歌回头,看着她此时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
“你就这副鬼样子来幽会”
“幽会”白月溪眉眼笑开,赶紧着整了整头发,小心翼翼的踩在花瓣上。
“你舅舅的心意,怎能辜负。”肖歌说道。
小失落,她抬头看着他,眉眼间是少女忧思的神
第三十章 这般,是否就该释然了呢~~
“淌是我。。。不在了,你可会记得还有这样的一个我”白月溪问。
肖歌侧目看着她,好一会,却是一声叹息。
“会,那你呢”
会,他说会,只此简单的一个字,却是让她鼻子一酸,呜呜哭了起来。
“丫的,我他妈的都没了,记什么记啊。”说着,哭着爬起来,跑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她捂着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那日扈罗尊者与她说过,无论他想做什么,她这主杀的命格都势必是他计划中不可缺少的环节。
“我会成功的,他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他不懂得舍弃,而我。。。”
他的话一直在她耳畔响起,肖歌,你要舍弃的是什么呢虚晃曜日那一天,她又当是个怎样的结局呢虽说他从来也没有对她透露过,但是,她的心中已然有了猜想。
。。。。。
肖歌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地上的花瓣,眸色渐柔,一丝苦笑挂在嘴角,一切即将尘埃落定了,难道还有什么不舍吗
虚晃曜日,玄海之滨,海风呼啸,浪涌奔流,肖歌在胸前结印,张开一张巨大的结界,晟业率领的天兵被阻隔在外。
白月溪坐在一旁托着腮看着那些神器被他耍的在天上转圈,不禁打了个呵欠,昨晚哭了一个晚上,眼睛肿胀的厉害,此时,倒是心情异常的平静。
各仙派也赶了来,众力想打开结界,但是这看似单薄的结界却是坚实的很,眼瞧着外面火光四射,内里却是晃都没晃一下。不仅如此,隔音效果还出奇的好,白月溪瞧着外面扈罗尊者嘴巴一张一张的,眯着眼睛好一顿瞧竟是也没猜出他说的是什么。
雨娥与巴昂混在人群里,朝着白月溪一个劲的挥手,奈何人太多,关键是这丫头眼神不好,瞧来瞧去的就是不看他们。
“巴昂,你说月溪不会有事吧”雨娥担忧道。
“看看再说吧,现今瞧着倒没什么,你看,还胖了不少呢。”
神器在半空中运转的轨道绘制出一个仿似六角星的法印,肖歌不停的结印,这法印登时放出金光,漫天的乌云霎时自天边汇集到结界上空。众人皆惊,更有人大呼:“虚空。”
白月溪看着头顶上的乌云,再看看肖歌,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口,她知道他此时分不得心。
正出着神,不觉自己竟然离开了坐着的大石,飘到了空中。。。
“肖歌。”白月溪惊讶的看着下面的肖歌,他的眸子里是从未见过的肃然,心下咯噔一声,开始了吗
这六角星法印好像在吸引着她一般,越是靠近越是感觉周身好似被火燎般的难以忍受。
“月溪。”有人大喊她的名字。
白月溪寻声望去,雨娥、巴昂,还有。。。。师父。
她的四周张起一道圆形的结界,将她完完全全的包裹在其中,与那法印交相辉映。
九件神器陡然向外散开,将她团团围于中间。
“原来,我才是那最后一件,对吗”她喃喃自语。
肖歌却缓缓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又恢复了方才的肃然。
“你要舍弃的是我,对吗”他的沉默已经给了她答案,纵然这个答案早在之前她已经猜到了。
“肖歌,我不怨你,真的,你有你的偏执,我也有我的坚守,你偏执于过去的感情,而我也想坚守我自以为的爱情,可能你会笑我傻,反正你也没少嘲笑过,就如你还在伏魔池时我和你说的话一样,我这匆匆的过客却有了想反客为主的心,不过到底有没有反客为主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匆匆却是肯定了。”
如此紧张的气氛,肖歌却是被她逗笑,轻叹一声:“月溪,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对不起,看来我只能辜负你了。”
白月溪摇头,此时这法印中的火燎的她身上热血沸腾,口中血腥味浓郁,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月溪。”泉瀛大喊一声,可是却突然浑身无法动弹,他惊讶的看向扈罗尊者。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
第三十一章 泉瀛,自此便是陌路~
第三十二章 被诅咒的孩子
晌午的阳光铺满了小院,躺椅上,少女怀里抱着一只猫咪小憩。
承陌轻步走进来,猫咪见了他“喵”了一声,他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捡起地上的毯子为她盖在身上。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眉头轻蹙,梦魇般的嘤嘤哭泣着。。。。
薄雾散开,古朴的村落,小女孩满身泥巴的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
一团稀泥打在她的额头上,泥水沿着她的侧脸蜿蜒而下,银白色的头发黏腻在一起贴在两鬓,脏兮兮的小脸瞧不出原本的样子,却是一双幽蓝色的眸子倔强的看着那个甩她稀泥的孩子。
孩子被她盯得身上不觉颤了颤,扔掉手上的泥团,哇哇着跑回家,边跑边喊:“邪魔的孩子要吃人啦。”其余的孩子见此,也踉跄着往回跑。
孩子跑远了,小女孩收回目光抬手擦了一把脸,蹲下身自己一个人捏起了泥巴,捏一只小兔子,捏一只小花猫,捏一个小人。。。看了好一会,却是猛一挥手,小小泥塑烂到了一起又变回了一滩黑泥。。。。
。。。。
木质的饭碗,女孩子低头吧啦着自己碗中的饭,对盘中的菜看都不看一眼,同桌的兄弟姐妹们嬉笑着争抢着盘中的菜肴,一切好似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唯这一隅角落与她手中一只小小的木碗。
一声哀嚎自邻家传来,孩子们被吓了一跳,跑到父母身旁。
“父神,我怕。。。”最小的孩子抱着父神的腿哭着说到。
父神睨视了小女孩一眼,安抚好孩子们,抬步走了出去。
邻家小子没了,小女孩被关进了柴房,因为他就是白日甩她泥巴的孩子,因果看着荒谬,实则也确实荒谬。
邻家上下来讨说法,动静惊动了全村,村民全员出动扬言要烧死妖女。
小女孩坐在地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中没有一点波澜,这样的阵势她习惯了,只是苦了父神每每都要俯首做低,细心安抚。
她讨厌自己的发色,也讨厌自己眸子的颜色,更讨厌自己仿若被诅咒的命运,她所厌恶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这就是他们找上门来的原因。
这日,家中来了贵客,是母神的远亲,大姐二姐们戴上了她们最喜欢的簪花,母神也泡上了最香郁的桫椤蜜,小女孩咽了咽口水躲到了小院一角,那边有个狗舍,她唯一的伙伴在那里。
客人来了,因为躲在狗舍中她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只是听着声音倒是个清清爽爽的少年郎。
少年郎在家中住下了,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见上一面,不过,她没空看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因为她要吃饭。
大白狗和她一样的发色,所以,她喜欢它,而它也喜欢她。
不远处,石凳上,少年在给姐姐们扎风筝,小女孩瞄了一眼,低下了头,她——不喜欢风筝。
少年扎风筝的空挡抬头瞥见与大白狗抱在一起的小女孩,好奇的问道:“她是谁”
二姐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欲言又止,三姐姐是个口直心快的人,忙插话道:“她呀,虽也是家中的姊妹,却是对外并没有这么个人的。你看她那个样子难道还猜不出来吗她是个被诅咒的孩子,离她远点,会沾染晦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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