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彼交匪敖
“哼,别想给老娘爬墙,叫我逮住,看我打不死……她”白宛和一把夺过画纸,看着看着目光就呆滞了。额……画上这个顶着泡面爆炸头,抱着炸炉的破烂丹炉的女人……真特么的眼熟啊,居然跟自己长得一毛一样。尼玛,不符合逻辑呀。
逻辑个毛线,背后的可不就是洞府内的大榕树,还有白宅,药园子……偶然巧合的太过了点啊,这特么的不是自己是谁
白宛和从以为阎君爬墙的盛怒到现在丑照暴露的悲剧,她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两手越扯越用力,只觉脑子中有一团浆糊强迫自己要发疯一般,两把就把那一沓画纸全部拍成了齑粉,咬牙切齿,声音从牙齿缝中蹦出来,问道:“敢问,这是个啥”
“你的画像。”阎君强忍笑意淡定地回答道。
“废话,姑奶奶能不认识自己吗,还要你来解释解释个麻辣鸡丝啊我是问你从哪里来的,说,是哪个妖魔鬼怪背着我偷偷画的,想要抹黑我,给我造谣的,拖出来让我蹂躏蹂躏,叫他知道地府里的规矩。”白宛和把握着拳头,把十指捏的“咯咯”作响。
“哈哈哈!”阎君爽朗一笑,不客气地丢着刀子,“你师父给的,说是仙生漫漫,难得一点调味料,况地府无聊,叫本君留着当个笑话看看,下酒也别有滋味些。”
“啥你说啥”白宛和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不会是……那次,那次你来洞府……我第一次见你时,师父……他画了给你的”
“你还是毁了吧。”白宛和差不多已经在心里把便宜师父大卸二十块了。
白宛和好不容易保留的形象啊,毁于一旦,惊的语无伦次,也亏得阎君全部都听懂了。阎君点点头表示白宛和答对了,右手一翻,又变成一沓纸来,上面还有白宛和第一次喝酒的醉酒画像,衣衫不整地睡在呕吐物中,“本君也觉紫缘荒唐了些,这种污秽的东西怎可入画,又怎能下酒,没得玷污了画纸,还倒胃口。”
说着阎君右手一发力,那些带着呕吐物的画像就化为了粉末,随风而去。
反观白宛和的脸,又白又黑,又青又红,嘿嘿傻笑两声,你才倒胃口,你全家倒胃口……哦不行,我未来还要跟你皆为夫妻,说你全家可不就是说我嘛。她怒气冲冲,最后也只能附和道:“毁了好,毁了好,免得有碍观瞻。呵呵……呵呵……”
“你今日倒是懂事,不如本君再央你一事要是办的妥当了,本君请你饮酒如何”阎君一步一步地诱导着,“或许……本君的地府还能对你打开大门,欢迎你随时前来。”
“好啊。”白宛和不仅见钱眼开,见了色相也昏头,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学了媚术,还是阎君学了媚术。
“本君原本也怕脏了眼睛,耐不住紫缘立劝,也就收下了这些。地府着实无趣的紧,本君笑了一下,仅你一人话多,也不能让整个偌大的地府热闹起来,所以这些天我去了一趟新岚大陆,将这些画像交由一个凡人复刻了几千份,已经散出去了。地府无聊,大家也没什么精神,好在你这画像有用的很,估计能把地府的工作效率提高不少,多亏了你啊。”阎君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又问,“这决议你以为如何,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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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谈判失败
白宛和实在想不通,鬼的眼泪很了不起吗,喝了以后是能超脱于人世之外呢,还是能称霸天下啊便宜师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就不提了,怎么当初扫黄泉路时,一个两个的鬼都抢着要这忘忧,咋的,还有喝自己眼泪的癖好真他娘的恶心透了。
阎君也是,亏的长了一张让人日思夜想的脸,不喝露水,居然喝那些个鬼的眼泪,完全不符合他的颜值嘛。再说了,阎君怎么说也是白宛和私自认定的未来夫君,他那相当于喝地下道里的水,到底有没有一点口臭不适合亲吻的觉悟啊
白宛和悲催极了,看着阎君本就极具诱惑的薄唇,在忘忧的滋润下,还添加了一层水光潋滟的光泽,怎么看怎么想不管不顾地就那么亲上去得了。但是……但是……特么的那上面有无数的鬼的眼泪,岂不是相当于间接地跟众鬼建立了……可怕的联系
“你为何要这么为难我呢就算特么的老娘再喜欢你,那……那啥也太重口味了,我下不去嘴。短暂时间之内,你也别有任何期待了,毕竟我也需要心理建设不是,给我点时间缓缓,要不你戒了忘忧酒也行。”白宛和抱臂蹲在地上叹息,挣扎了又挣扎,“你赢了。”你成功地让我打消了就在此时此刻扑倒你的念头。
听着白宛和一如既往的告白加胡说八道,阎君都已经练出了抗体,习以为常,左耳进右耳出。这也是他新近学会的跟白宛和打交道的秘诀,你越是反抗吧,白宛和越是来劲,你要不搭理,以这四两拨千斤,不消多久,白宛和准能自己就没趣了。
阎君假作刚才什么都没听见的一样,对白宛和喝了忘忧后的剧烈反应笑得前仰后合,薄唇一扬打趣道:“看来,你说的桃花酒是比不上忘忧了。如此,你也无法与本君交换了,本来阴司小鬼们还挺喜欢你的画像,这要是换走了还挺可惜,这回正好,算是如了大家的意了。”
阎君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自顾自地转过高案,饶过蹲成一团的白宛和,坐在太师椅内一本正经地办起公来。批阅了一本奏折之后,阎君想起了什么,玩心大起,踢了踢脚边不远处的白宛和,笑着提议道:“对了,见你打扫黄泉路还挺有一些本事,足可见你的扫地天赋,这样吧,你就留在地府当洒扫之人,专门负责十里黄泉路,每月俸禄由本君私人发放如何”
明明是问句,可白宛和却没听出一点半点的询问之意,嘲笑和揶揄倒是听出来不少。
白宛和呆若木鸡,这算不算是变相的被困在地府,被阎君软禁,还上告无门了还扫地呢,这不是胡闹吗,天上地下有多少美男子寂寞孤独难耐,等着她白宛和去拯救的她除非脑子秀逗了,才会放弃如此伟大的理想去去当扫地婆。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心心念念着白宛和的美男们,还不得对天高呼:“岂有此理!”到时候,白宛和还真要看看,看他天道老儿受不受得了鼎沸的民怨。
白宛和心里骂娘,十万个拒绝堵在嘴边,偏偏她这个人喜欢玉石俱焚,爱好特殊,喜欢看阎君炸毛。所以白宛和心里再多的不爽快,话到了嘴边麻利地一转弯,面上不由自主地堆起了笑容,爬起来就趴在太师椅的手把上,仰望着阎君,故作单纯害羞,软软地说道:“男人不可以要求女人给他当扫地婆,知道为什么吗”
“哦愿闻其详。”本君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幺蛾子。
“这跟……没有男人会主动要求女人给自己洗衣做饭是一个道理。你……还不懂吗这这……这女人莫名其妙地就随便出入男人的家门,还做着家务,于名声清白不利,所以一般说这种话的,就相当于男人在跟这个女人求婚,得娶她才行。”他大爷的,除妖卫道那么容易,怎么假装个害羞还带喘气了呢
白宛和移开对视阎君的眼睛,微微颔首低眉借以暗中调整呼吸,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害羞一样。她酝酿好情绪,右手做作地在领口前捏紧又松开,慢慢地扒紧椅子的把手,微微抬眼,眼中含着水波,不敢置信又带着隐忍的期待和喜悦,问道:“阎……阎君……是想要娶我吗”
“……”阎君一愕,他方才明明看到白宛和恨得牙痒,咬牙切齿的就差扑上来揍人了,怎么转身一变,又给整了这么一出不仅不吃亏,还要连带地隔应自己
阎君想起曾经紫缘到地府偷酒被他逮个正着时,他嘲笑紫缘,再不戒酒只怕白宛和上行下效,迟早为祸人间。当初,紫缘酒照喝,回说:“老夫的徒弟本事大着呢,必定青出于蓝胜于蓝,她要来偷酒,阎君怎么逮的住。老夫只奉劝你别在她手上遭殃就行。哈哈哈!”
那个时候,阎君只听出了紫缘笑声中的得逞和不知悔改,对于白宛和的认知,也只停留在洞府内炸炉那一幕,紫缘所谓的本事大,阎君只当是紫缘好面子的狡辩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再看,阎君果不其然在白宛和手上落不了好,还回回处于下风,他这才重新审视了紫缘当初留下的那句“大本事”的话,自己果然太低估了白宛和。
思想一调整过来,阎君便视白宛和为棋逢对手的敌人,状态一下就回来了,毒舌腹黑的本事“噌噌”往上蹿。阎君由被动转为主动,轻轻将手搭在手把上白宛和的柔荑上,摩挲着,邪魅的眼睛里精光与笑意并存,反调戏道:“以你这活泼不安分的性子,本君若不如此将你困在身边,日后又怎能娶的到你”
咦,这太阳莫不是真打马桶里升起来了阎君……居然也敢对白宛和开这种暧昧的玩笑了
被美色所惑,“好啊”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好在阎君瓷白的皮肤太晃眼,刺的白宛和清醒一些,这才没昏头昏脑地把自己给卖了。
阎君突如其来的变化,白宛和倒是很满意,但是生物优胜劣汰的竞争意识,却让她感觉到一股寒意。事出反常必有妖嘛,阎君恨自己都来不及,还会亲亲我我不过也无所谓,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过期了还浪费。
白宛和忍着那股寒意,抓住机会,享受地把两只手都往阎君的大掌里塞,趁着阎君演戏,她就来个釜底抽薪的超级大揩油。阎君的脸僵的不能再僵,白宛和秉持看破不戳破的原则,假装不知道,一边揩油一边弱弱地说道:“我愿意的,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河镇上还有我的养父健在,我也不敢擅自做主,若阎君有心,派人前去提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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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暴怒的阎君
阎君正气着呢,白无常就进来了,张口就是求情,可怜兮兮地说道:“仙子那般活泼轻快的人儿,困在地府焉了不少,话都不怎么说了,还要装作热情喜欢热闹的样子出来免得大家担心。属下看着,实在可怜,心有不忍这才大着胆子求阎君仁慈,高抬贵手放仙子返回新岚大陆吧。”
“呵!”阎君冷笑,白宛和每日里好吃好喝,自己的属下给她当保姆庸人,比伺候自己爹娘还周到,三五不时的就有人前来求情,这是可怜这是焉了不少依他看,白宛和得意得很,顶着“阎君”的名号招摇撞骗,就差没真的坐到阎君这个位置上来了。
平常也就罢了,白宛和那点装模作样的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他都权作无聊仙生的一点消遣,一乐就算罢了,今天不巧,好几处闲气堵在心口上,正愁火气没地撒呢,只怪白无常不懂看人脸色了。
阎君勃然大怒,挥手把案牍扫了一地。白无常惶恐不安,立即埋头,匍匐在地。沉重的书卷接二连三地打在白无常的身上,可阎君脸色确实渗人,白无常也不敢闪躲,老老实实地受了。
“混账,你们一个两个的,反了天了。本君倒要问问了,你们是白宛和的人,还是本君的人。”阎君手握毛笔,指着白无常,横眉怒目。
阎君平日里虽说不爱笑,阴美邪气的很,但也没见过他发火。今天这无名大火遇上了白无常,他惊魂未定,心惊肉跳,连头也不敢抬,更加不说该怎么回答阎君的话了。
撒了气,阎君喝口茶,语气缓和了一些。“滚吧!出去告诉白宛和,叫她给本君安分一点,否则,本君现在就叫她去投胎,投入畜生道。”
白无常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小声提醒到,“阎君,仙子并未犯下罪无可赦的大错,按照地府天界的规矩,不能强行仙子去投胎,否则违反了天规,阎君……”
“滚!”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刹那飙升,阎君大发雷霆,伴随着那一声怒吼,茶杯也砸了出去。
白无常低了头,迅速溜了出去。
阎君火冒三丈,白无常自保都困难了,还要为白宛和求情。不过是让白无常去告诫白宛和一番,仙人随便投胎这种事岂能儿戏,还要一个无常来教他么。荒唐!
阎君瞄到躺在地上的恐吓信,“大闹地府”走过去踢了那封信一脚,“白宛和已经先于你被大闹了地府,还无休无止呢。哼!”
这倒也提醒了他,公文可以稍后处理,地府却不能这么继续放任下去了。那个白宛和确实得赶出地府才行,照这么下去,省的还没有惩罚到她,就让她先给了自己下马威,到时候上至判官,下至小鬼,全都变成了她的兵,那才叫得不偿失。
“来人。”阎君叫来阴司,想让他去告诉白宛和,黄泉路不用她扫了,她随时可以滚了。话刚要出口,转念一想,白无常前脚求情,自己后脚就放人,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被白宛和闹腾的害怕了,所以才同意放人的,岂不是让白宛和又胜出了一场
不行,阎君也孩子气起来,小心眼地坚持不放人,要放人也不该是今天,拖也得拖到一月期满的时候。
“阎君”阴司看着阎君陷入思考中,久久不说话,他小声提醒道。
“无事,你出去吧。”阎君深吸一口气,重新平息了内心的躁动,坐回高案前,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地批阅起地府的奏折来,一目十行,行云流水,养眼的很。
“哈”阴司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前一秒还大发雷霆的人,这一秒又微笑淡然地开始公务,这……这是他瞎眼了还是出现了幻觉对了,他不是一直守在门口吗,什么时候站在森罗殿里面的,真是奇怪。
那一边,还有些后怕的白无常,仓惶逃窜,一路飞奔向黄泉路去给白宛和报信,想着白宛和肯定失望极了,努力措辞准备轻言细语地劝着,让她再忍耐几日,等着阎君消气了,他们组织了大部队再去相求。
结果,黄泉路上开了大宴会,白无常走的时候就开席了,白宛和跟着一群阴司喝酒划拳,胡吃海塞,哪里能看出一点点的失望来。倒是白无常自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
“小白啊,你终于回来了,咱们等着你喝酒呢,还杵着干着什么,赶紧过来啊。”白宛和老远就跟白无常招手,又给了黑无常一个肘击,“我说小黑,你怎么这么不懂看我眼色行事,倒酒啊,给小白满上。来,小白过来,坐我边上,咱们不醉不归。”
“……”仙子,我是乌满,不是小黑。还有,怎么感觉两位无常大人一回来,你好像就再也不理我了呢,今儿灯火明亮的,你还认错了人。呜呜呜……
乌满好像是失宠于父母的孩子一样,光顾着哭去了,哪里想得起倒酒这回事。
“给老娘滚蛋,真特么的碍眼。”白宛和最嫌别人在自己跟前哭哭啼啼的了,加上本就有些醉醉醺醺的,一脚就把乌满踢到了桌子底下。再一脚,桌上的一坛酒就冲白无常飞去,白无常堪堪接住,那边,白无常就飞扑过来,一手把桌子上的残羹冷炙扫干净,再一把揽了他的脖子就往桌子上坐去。
“都滚开,这里现在是我,还有小白的御座了。”白宛和轰走几个醉的晕乎乎的小鬼,往桌上一滩,勾着白无常的肩就开始胡言乱语,“小白啊,你长的也不差,好歹还挂着仙人的名号,又是地府的公务员,待遇不错,很吃香才对,怎么至今单身莫非你想娶的人是我,还在等待时机成熟”
“啊啊啊”白无常“腾”的一下就闹了个大红脸,阎君在上,天道在上,他可不敢对与阎君有牵扯的白宛和有任何非分之想,绝对没有。白无常问心无愧,偏偏弄得做贼心虚,说话也不利索了,左顾右盼生怕被谁听去了告状。
白无常跟白宛和两个臭味相投,平时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白宛和还为此玩笑过,说他们都是姓白,可能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白宛和为人活泼幽默,白无常也乐的跟她一起“为非作歹”,勾肩搭背惯了的,从来没在乎过什么男女之防。
这会儿,白宛和当众把话说得这么暧昧了,明明啥也没有,白无常却很没用的心慌起来。
“呼!好在大家都醉了。”白无常慌乱地拔下白宛和乱勾搭的手,端端正正地抱着酒坛子坐在距离白宛和一步开外的地方,小心谨慎地防备着白宛和,只要她一有行动,他立马用酒坛子隔开两人的距离。“仙子,饮酒伤身,更何况你还不惯饮酒,不如早早回去歇着吧。”
“回去,回哪去”
第140章 愁别离
也不知龚家的本事到底有多大,要不是龚家真的到了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局面,可能也不会在两大门派围攻中祭出万宗门这最后一道屏障。不知何起,龚家居然蚕食了万宗门大部分。
那一架打的,可谓的轰天动地,多少元婴修为以上的老怪物,都在门派的大混战中陨落。
龚家是彻底的灭了,但是归墟门和逍遥派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修生养息个好几十年,恐怕是调整不过来了。他们两家这样也都算是好的了,最惨的还是万宗门,不知不觉中被龚家蚕食,本就面临内部的大混乱,内忧还没解决,又遇上了两大门派攻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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