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道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最爱睡觉
小师君笑嘻嘻的说道,“治头大祭酒,父亲已经看出了那妖怪的跟脚。他的来历可怜,你不必再追了。”
接着语带戏弄的说道,“不过……,看起来,似乎也不用我多事。”
这个最先赶来的治头大祭酒叫做白云子,也是鹤鸣道宫中有数的人物。
他被小师君臊的满脸通红,又想起一事,急忙提醒道,“那小师君知不知道,那妖怪还伙同内奸,卷走鹤鸣殿中供奉的宝匣!”
小师君素来修行鬼道,对鹤鸣山中的事务只是懵懵懂懂,不知宝匣的重要。
当即一脸无知的一摆小手,“我自会去和父亲说,你不必管了。”
……
亡命奔逃的猪妖和庾献,还不知道自己意外逃过一劫。
两人在山间逃窜半日,等到确定安全了,才在一处大树荫下停下喘息。
庾献尚未说话,那犍牛般大小的野猪忽然人立起来,四蹄扭动间重新化作了那个壮硕的青年。
只是此时蓝衫不在,赤身**的,显得颇为狼狈。
“你、你、你是何人”
庾献这才想起眼前这傻货是个妖怪来着。
那壮硕青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这一路被追杀也不好受。
他缓了缓神,见人问名,当即自豪地说道,“老子就是大贤良师坐下正印先锋官,管亥!”
“管、管亥”
庾献顿时有了一点印象。
管亥不就是一刀斩杀宗宝,又在关云长的青龙刀下打了几十个回合的那个黄巾军大将吗
怎么跑到蜀中来了还绑了自己的票
另外,最重要的是,他叫管亥,怎么还真是个猪啊!
管亥说完,看着庾献好奇的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
庾献没必要在这事儿隐瞒,老老实实的答道,“我叫做庾献。”
管亥目光炯炯的看着庾献,奇怪的问道。
“你不该自称贫道吗”
庾献心中纳闷,不知道管亥为何纠结这个。
不过,好吧,你开心就好。
“贫道叫做庾献。”
管亥这才高兴起来,他满意看着庾献,有些欢喜,接着又悲痛起来。
最后竟然难忍悲伤,嚎啕大哭起来。
庾献这下懵了。
这感觉,简直就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
还没等庾献开始怀疑自我,就见管亥把眼泪一抹,大口一张。
三幅黄绢从管亥口中由小变大,落在掌中。
接着,管亥用力把那黄绢塞在庾献手里,哽咽的说道,“庾道长啊,以后……,以后我们太平道的未来就看你的了!你一定要继承大贤良师的遗志,推翻大汉,重立黄天啊!”
“大贤良师……可在天上看着你呢!”
我、我、我日啊!
庾献的手仿佛触电一样。
他之前见识过这三幅黄绢的威力,知道不是凡物。
原本见管亥塞给自己,还有些欢喜,谁料这三卷天书,特么原来就是太平教的道统啊!
黄巾贼早就被群雄剿灭了好不好,这帮秋天里的蚂蚱,还指望继续蹦哒
别开玩笑了!
就算老子野心勃勃,早就有心开创一番事业,那也不能接你们这烂摊子。
庾献二话不说,赶紧把三绢一揉,往管亥嘴里麻利的一塞。
哪来的还是回哪去吧。
管亥正说到动情处,嘴巴忽被用布堵住,顿时有些木然。
这特么
随后,就算他再蠢也明白了庾献的意思。
他的脸色霎时涨红,接着狰狞起来,一口将那团成一团的黄绢吞下,随后獠牙翻出,鬃毛怒张,就要现形!
庾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由有些后悔。
以后的事儿归以后,眼下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他见管亥一副要吃人的凶恶样子。
赶紧不知廉耻的奋力挥拳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管亥变身变到一半,险些被这个没节操的小道士闪到腰。
“哼!”
管亥见庾献屈服,这才恶狠狠的冷哼一声。
不过,这小道童节操这么低,管亥也不再提三卷天书的事情。
0005 功名葫芦
庾献万万没想法,这个时代虽然元气流失的厉害,但是法宝还保留着许多神奇的能力!
这木匣竟然可以凭空摄物!
庾献眼珠一转,赶紧将那木匣捧了,欢笑道,“宝贝啊宝贝,快弄些钱来!”
见木匣没什么反应,庾献又一拍脑袋,倒把口诀忘了。
接着一脸期待的说道,“人人献出一份爱,快弄些钱来!”
那木匣仍旧乌光一闪,然而却半天没什么反应。
庾献奇怪的拿起木匣晃晃,正有些纳闷。
原本正呼呼大睡的管亥忽然跳起,化为人形,猝不及防的将那木匣夺了过去,哈哈大笑道,“你法力低微,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将那木匣恭恭敬敬的举了,“宝贝啊宝贝,我要这腐烂的汉朝崩灭,世间重现黄天乐土。”
管亥说完也不停顿,继续嚷道,“人人献出一份爱,我要这腐烂的汉朝崩灭,世间重现黄天乐土。”
显然他是在一旁偷看了,不管对错的照样描说。
谁料这次,那木匣竟连一毫的反应也无。
管亥一怔,又连续说了两遍,然而都没什么效果。
他又试着将那木匣吞下,却有一股抵抗之力油然而生,入不得口。
管亥意兴索然,随手扔还给庾献,看着眼前的一堆堆米,双眼放光。
管亥兴奋的原地一跳,现出原形,硕大的脑袋拱入米堆之中就大口大口的吞吃起来。
庾献提心吊胆的握着自己的木匣,等确认管亥已经不再打这东西的主意,这才小心的收了起来。
他眼中满是兴奋,这木匣的神异已经不必多说,而且看管亥刚才的举动,这宝贝八成已经认主!
只是庾献还是有点疑惑,米能取得,为何不能取钱
而且就算取不来那么多钱,难道连一文钱还取不来吗
有没有那么难啊!
对宝贝的不给力有些失望,庾献又看了看开心的大吃的野猪精,心中悲凉。
小爷怎么和一头猪混到了一起。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这是药丸啊!
……
却说就在庾献纠结,宝贝匣子到底是因为自己法力低微不能应验,还是因为咒语不对,只开放了部分功能的时候。
虎牢关外,正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恶战。
总共十八路诸侯,兵马布展,庆云环绕,正围观正中搏杀的四人。
围在正中的那将身跨嘶风赤兔马,头戴束发紫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手中一柄方天画戟,舞动间恍如神魔。
这将目张时,光如闪电,口开时,声若雷霆,饶是被三人围打,仍旧狂笑连声,睥睨四顾。
那将肆意逞凶,周边三人也无惧色。
当先的那将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旁边的那将身长九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又有一将两耳垂肩,双手过膝,胸中大志,几要喷薄而出。他手握双股剑,厮杀间也露英雄之资。
四人在虎牢关下呐喊厮杀,各施凶悍。看的周边诸侯,一个个战战兢兢,心旌动摇。
就在手舞方天画戟的那将觑出空挡,要下杀手的时候,忽然间情不自禁的用右手向怀中摸去。
这短暂的机会,立刻被那黑脸汉子发现,狠狠的一矛砸来。
那拿着方天画戟的武将一惊,自忖只有单手握戟,无论如何也难以抵挡,赶紧虚晃一下策马退后。
正在这时,那胯下赤兔忽然目放神光,照射四方。
手持画戟的大将这才发现,有一道细细的黄线自西而来,探在自己身上。
那将急忙翻看,从怀中摸出一枚铜钱,正见那道黄色光线钉在上面,而自己手中握钱,情不自禁的想去什么地方,把钱交给什么人。
那将顿时咆哮起来,“可恼!”
手中用力,钱币瞬间化作铜泥。
那不知从何处延伸来的光线,也倏忽间消散无踪。
只是此时已经失了先机,周围三将一起呐喊围攻上来。
这将只能驱赶赤兔马,仗着马快,冲向虎牢关。
关下士兵齐齐大叫,“温候快走,我等断后!”
随后万箭齐发,把三将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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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6 张辽的单刷
第二日一早,李肃也顾不上刷牙,带上银头盔,身披银锁甲白袍,提一条丈五倒须悟钩枪,叉弓带箭,又取了功名葫芦,骑着赤焰驹一路西行。
非止一日。
李肃正行到西方疆界,忽听有人大叫,“来将且慢!”
这人的声音如同雷霆霹雳,带着一种让人莫名屈服的力量。
李肃连忙勒住马缰,回头观望,就见一骑如同黑烟而至,身后兵马踊跃,如同狼虎咆哮。
李肃心中微惊,赶紧仔细观看一番,不由笑道,“我说是谁,原来是张贤弟啊!”
原来,来人正是吕布的辅将张辽。
当日李肃去给吕布做说客的时候,曾经和张辽有过一面之缘,对这个胆大豪壮的猛将印象颇为深刻。
李肃仗着年长,倚老卖老之下,自是以贤弟相称。
张辽看清李肃面容,脸上也缓和许多,将手中兵器收起,拱手说道,“原来是骑都尉,只是兄长乃是朝廷重臣,不知为何孤身西行这,又是打算往哪里去啊”
说到后来,张辽脸上带了几分狐疑威严之色。
李肃右手提着倒须悟钩枪,左手拖着白银葫芦,不由得哑然失笑,“怎么莫非贤弟以为我是当了逃将不成”
李肃话说的直,张辽有些不好接,只是哈哈笑着应对。
李肃见状,将倒须悟钩枪一收,笑道,“罢了,你也是执行公务。”
说着,掏出一封公文递了过去。
“我是奉董相国的命令,去巴蜀寻访一个道士,让他来朝中效力,这是我的公文。”
张辽仔细把公文看了,连忙拱手致意,“倒是我多心了,险些耽误了兄长的大事。”
李肃这些日子赶路无聊,难得遇到相熟的人,他也不急着赶路,颇有些好奇的问道,“贤弟不是跟着温候做事吗怎么被安排来镇守西方边界了”
提起此事,张辽心中郁郁,长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啊。”
张辽不答,后续跟过来的一将却满腹怨气。“骑都尉,当初你来说降我们并州军的时候,可是许诺的好好的!可你瞧瞧,现在那些凉州官兵眼里,哪还有我们并州人”
“这……”李肃不禁语塞。
当初为了把吕布和他手下的并州兵拐来,李肃的确是代替董卓答应了不少事情。
可是自从吕布带着并州兵归降之后,凉州兵和并州兵的矛盾越发激化,很多原本答应的好好的事情,都只能作罢。
不过,这些事情是两个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不是李肃一个小角色就能干预的。
张辽心中和明镜一样,他一抬手说道,“魏续,你也别难为骑都尉,这些事情倒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李肃脸上尴尬,正不知该怎么说。
张辽已经主动岔开了话题,他看着李肃掌中托着的白银葫芦,试探着问道,“莫非这个就是让奉先折服的功名葫芦”
李肃一手托着功名葫芦,拈须笑道,“不错,正是如此!”
张辽试探着问道,“可否一观”
李肃听了,脸上有些为难,“这个嘛”
张辽的智力自然是水准以上的,对人情世故很是通透,当即改口笑道,“可否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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