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为你行行重行行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商虞之豫
她有些抗拒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那双有力的大手像钳子一样紧箍着,她的手就像在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里,挣脱不开,逃不出,亦如她这个人。
身后坚实的身躯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压着向前俯,呼出的热气喷在耳侧,灼热的感觉一下子烫红了她的耳朵,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孔直达心尖,鼻子中萦绕不息的淡淡的烟草味,让她有些眩晕感。
这个姿势很邪恶,丁洛妙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你教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
“除了你,谁有那个脸劳我大驾!”张长弓冷嗤了一声。
丁洛妙几个深呼吸,试图平复心中的那抹异样。
就在她拼命压抑时,耳边响起一句霸道的命令:“看着!”
随即杆随手动,“砰”的一声,一球落洞,整个过程丁洛妙就像一具器械,主场全被他把握。
丁洛妙挣脱了一下,试图解放出自己的双手,奈何他仍紧握不放。
“我已经学会了,让我自己试一试。”
“不,你没学会,我再教你一遍。”
说完,他胸膛再次压上她的背,丁洛妙咬牙怒瞪他,真想骂一句“臭不要脸”。
继而一想,像他这么厚脸皮的人,估计越骂越欢实。
我就站立如山如松,看你如何让我折腰。
那倔强不羁的小模样,惑得张长弓眼神渐渐迷离痴狂。
感觉到耳边呼吸的急促,深觉不对劲,抬腿猛踩他的脚,他像没有痛觉中枢似的,同样以倔强之姿,不躲闪不撤退,沉默如山地去承受她给予的处罚。
无奈,丁洛妙只得放弃最后的倔强,弯下身子,任由他的大掌抱住自己的小手,跟随他的力道,顺着他的动作将球一一击落,直到球台上再次空留一白球。
张长弓这才撒开她的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台球桌上,摸出烟和打火机,在丁洛妙的瞪视下,他无趣地收回,扔到台球桌上。
抬眸凝视那双杏眼,大而明亮,眼波璀璨,像是盛满了金钻,放射绚烂的光芒。
张长弓盯着那双眼睛,狭长的眸子里狼光闪闪,视线像是带着钓钩的鱼线,将她从汪洋中勾起缠绕捆绑,困顿于他的痴缠之中,再无生还机会。
就在两双眼睛勾缠较劲之时,门口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丁洛妙收回视线回头看,见丁志诚、韩春栋、张铁柱、谭甄媛、谢时去一帮人站在门口,对二人对站眼神掐架的戏码不知欣赏了多久。
“二位,你们两个都互看快二十年了,还没看够”丁志诚笑嘻嘻地调侃道。
“才二十年吗那还差得远呢弓子是想看一辈子呢”韩春栋补刀道。
张铁柱瓮声瓮气道:“麻烦,看对眼就结婚呗,就算喵喵还在上学,先订婚不就行离开,瞎折腾啥”
对于丁洛妙有男朋友这件事,他们一起长大的这些小伙伴都没当真,都觉得她不过是人生路上走岔了道,最终还是会回到原路上的。
难道他们没听说过“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点小小的差错,有可能二人错失一生。
他们在错误的时间,明白对方的心意,可惜已错失先机。
丁洛妙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冷然地斜睨了他们一眼,“下班了吗赶紧走吧,我都饿了。”
率先
第138章 支招算计
谭甄媛紧紧跟着他,低声警告道:“你最好别做伤害公司的事,否则张长弓不会轻饶了你。”
“哦,他如何不轻饶我是剥了我的皮做人皮鼓,还是挖了我的眼当炮踩,亦或者割了我的脏腑拿去卖我身体很健康,绝对能卖个好价。”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骇人听闻的话。
嘶……
谭甄媛听了他的话,身子骤然打了个寒颤,像是看变态杀人狂般。
但她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伤感,伤感极其短暂,一闪而逝。
谭甄媛觉得自己被吓花了眼神,急促着跑上前,追上嘻哈打闹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们。
谢时去挑眉,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谭甄媛坐在角落里,见丁志诚撺道着韩春栋、张铁柱给丁洛妙与张长弓灌酒,眼中的狡黠与算计在霓虹灯的交错下愈发显得诡异反常,便知他又不安好心。
对于丁志诚这个人,谭甄媛一向敬而远之,外表看着一副纯洁无瑕的样子,内里却黑心黑肺,心眼多如牛毛,弯弯肠子如同九曲十八弯,为人做事也极为阴鸷,除非面对张长弓、韩春栋、张铁柱和丁洛妙四人时,才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顽劣的性子也会坦诚出来。
本来吃过饭,丁洛妙提议回去休息,被丁志诚硬拉来酒吧!
张长弓也不赞成带丁洛妙去那么糟杂奢靡的地方,也不知道丁志诚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竟然改口同意了。
眼看丁洛妙被丁志诚他们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几杯下肚脸色红润微醺,对丁洛妙极其宠爱的张长弓竟然不阻止,她咋就觉得有妖呢!
谭甄媛偷偷地在一个空酒瓶里兑满水,主动走出角落提议道:“我做你们的酒公主,伺候几位大人喝酒吧!”
说着拿起酒瓶斟满丁洛妙面前的杯子,又拿起另一瓶酒帮其余人斟满。
推杯换盏,几瓶下去,都带了几分醉意。
见众人喝得差不多了,叮嘱醉意深沉的张长弓道:“你带喵喵去楼上客房休息吧!”
张长弓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喝多的她尽显鬼马俏皮模样,搂着谭甄媛的脖子,整个身子重量卸在她身上,罚张长弓跳钢管舞,缠着丁志诚讲鬼故事,让韩春栋跳肚皮舞,逼迫张铁柱扭秧歌,就连谢时去也不放过,非要让他讲笑话……
众人任她折腾却拒不配合,没有得偿所愿的丁洛妙跳到张长弓身上撒泼打诨,张长弓背着丁洛妙离开了包厢。
进入客房,背上的人儿已经呼吸绵长,应该是折腾累了,睡着了。
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睡得如此安静祥和,柔美的身躯,层层叠叠的蛋糕裙止于膝上,露出一截光滑如玉般的小腿,水润的脸庞透着粉红,似春风拂过的桃花,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伸手描刻着她的脸庞,视线突然再落下一些,在看到那山峦起伏时,手指一顿,身体猛地又是一热,忍不住喉结滚了滚,口干舌躁。
鬼使神差地伸手撩起她的裙摆,看到那纯棉粉红色小内裤,瞬间看直了眼,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一抹黏稠红液顺鼻孔而下,沾染了淡凉薄唇。
受惊吓般放下裙摆,一把抹去鼻血,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张长弓,你要忍住,还不是时候。
他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顾不得清洗手上的血,捧一把凉水往脸上泼,连泼了多次,浑浊不堪的脑袋才略清醒了几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怎是一个狼狈可言。
脸上的血迹红得耀眼,好像在嘲笑他的自控如渣滓。
在丁洛妙面前,他不是一向都没啥抵抗力吗对着镜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想起丁志诚伏在他耳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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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她宁跳楼都不愿爱自己
张长弓被她的蠢萌逗乐了
喵喵呀喵喵,你也有今天!
他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功能,将她这段录了下来。
想要扶着她去找卫生间,她却突然不去了,忽感胸前一热,一具火热娇嫩的身体偎进了他的怀里。
甚至,有两团规模不小的东西贴在自己胸膛上,那种感觉……
极其微妙不可描述!
身体里刚被压下去的火苗再次复燃,如星火燎原般迅速蔓延身体各处,这一下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也压制不住心头的强烈念想,只想带着她陷入疯狂。
他掐住她的腰放倒在床上,身子随之把她狠狠地压下去,男人身体里的长久不以来压制囚禁的兽性终于挣破牢笼,被释放了出来。
强烈的需求激荡得他的心脏都在猛力地怦怦直跳。
那感觉如波浪行舟,疯癫不知归处,只想深入一点,接触得再深入一点。
丁洛妙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挣脱身上的压制,奈何她手刚抬起来,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捉住,身后的拉锁已被拉开,衣衫半褪,露出浑圆的双肩和天鹅颈线条,胸前随着她深浅不一的呼吸微微起伏。
男人的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双手温柔禁锢在她的头顶,低头覆上她柔嫩的唇瓣,辗转深入研磨、吸吮,发出旖旎靡靡之声。
另一只大手也不老实,在身上四处扇风点火,当他带着茧子的手覆上胸前的峰峦,她的身体缓缓地泛起了粉红霞色,莹润得如同粉色的玉钻。
丁洛妙似是无法承受他凶狠的撕咬,想要反抗却身无余力。
他们的唇舌间还留有酒香,就连吻也带了微醺。
张长弓的手放开峰峦,徐徐下探,炙热的手指抚上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下不止歇,当最隐秘的部位被触探,那方处女之地警报声声,企图唤醒她身体的每个细胞,让她提高警惕,有人非法闯入禁地。
丁洛妙昏昏沉沉出窍的神魂瞬间回笼,她开始剧烈的反抗,拼命地抵制,拳打脚踢嘴咬,但她的力道对他来说,弱不可提。
怕她这样突破极限地使力,大幅度地扭转四肢、腰肢,会伤到她自己,便松开了钳制,丁洛妙骨碌一下爬起身,抓住床头上的抬头就向张长弓砸去,张长弓敏捷地弹跳起身躲闪,台灯落在地上响起破碎的声音。
丁洛妙再次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一把扯掉线开始第二波攻击。
张长弓身形一闪,再次躲开,明明一米八六的憨大个,灵敏得却像一只猴子。
丁洛妙抓起床头柜上的最后一个武器,喝水用的陶瓷杯子,第三次出手。
对于自小习武,且获市武术冠军,躲开轻而易举。
攻击再次落空,在张长弓扑上来之前,她先发制人,瞬间如一只小鸟一般飘向窗台,打开窗户坐在窗台上。
厉声威胁道:“别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
看着站在窗口摇摇欲坠的女孩,张长弓吓得酒醒了一半,张长弓心灰意冷,拳头紧紧握起,拳头上的青筋暴突,压抑着锥心之痛,“你宁可跳楼也不愿爱我”
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面如死灰。
丁洛妙低眸避开不去看他,沉默无言的样子,坚守窗台的执拗,即便此刻他再怎么绝望,再怎么恼怒,也无法将她至于危险之地。
只得妥协!
“你下来,走吧!”张长弓说完这句话似乎用了全部的力气,他像是卸去了所有筋骨的软骨症人,瘫坐在床上,心脏处一抽一抽的绞痛,疼得他快要只撑不住。
丁洛妙跳下阳台,这才发现还没有整理好衣服,没有拉紧衣襟,那片风光全在眼前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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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她,高!实在是高!
王语妍对身边围过来的男孩熟视无睹,端着酒杯四下张望,当望见阳台上挺立的身影时,抬步毫不犹疑地走了过去,在他身后不远处站定,眼带痴迷静静地望着,金色的袖口和干净整洁的纯白色衬衫,显示了他严谨的作风,裁剪合身、做工精细的黑色西服,恰到好处地显出他完美的身形,同时也穿出了成熟优雅的别致魅力。腕上是精致的一款齿轮式全钢腕表,显赫的家境,不俗的品味,淋漓尽显。
身后的脚步声和炙热的眼神,他不是没有感受到,眉头皱了皱,为这份宁静被打破而略显不耐,但他却不想转身,身上散发的冷漠与疏离,希望对方能够感知而退下。
然而他显然嘀咕了王语妍的感知能力,她似毫无所觉,或者她明知却故意选择忽略。
甚或他那种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冰冷的高雅,反而更吸引她。
再次迈腿向前,行至他的身侧站定,歪着头打量他的眉眼,在明明暗暗的灯光反射下,透着一股神秘与莫测。
光洁白皙的脸庞,惯是君子如玉的温润,清澈的眸子透着一抹温柔,挺立的身姿如傲然挺拔的白杨,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望着这样的翟天玉,她灿然一笑,这个让她一眼看上的男人,本就应该属于自己,丁洛妙那个乡巴佬哪配得上
身边炙热的眼神与靠得越来越近的身体,他并非无知无觉。
虽然男女情事上不太热衷,但不代表他蠢钝无觉,王语妍对他有好感,他知道。
父母让他多与她走动,吩咐他照顾她,他岂会不知父母的用意。
从小在商人堆里长大,商人逐利的性格他虽不喜,但作为商人的后代,他骨子里也有逐利的本能吧。
要不然,在王语妍受伤时,他也不会接受父母的建议,在明知道在照顾她的过程中会有极其亲密的肢体接触,仍选择去照顾。
后来遭到丁洛妙的冷淡与回避,可是既然已经答应父母,况且那个时间段父母有求于王语妍的爸爸,在这节骨眼上他也不想给父母带来麻烦,也只能硬着头皮做完。
如今他与丁洛妙远隔千里之外,又有着一个漫长的暑假,极易感情生变,他怎能不担忧。
他游说蔺学致托他大伯的关系,搞到试验田实习机会,还不是想及早与她相见,解开彼此之间的误会。
可一向视学习如命的人,竟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内心的惶恐不安让他不顾一切地想去找她。
身随心所动,他马上定好飞机票,在机场时却想起他不知道她家的具体地址,打她的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
当他准备登机时,手机终于通了,却听到一个男孩说出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他不是没听到手机里那男孩的故意,想要挑拨他与丁洛妙之间关系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只能颓然地离开机场,此刻端着酒杯站在阳台上黯然神伤。
蔺学致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
王语妍不太高兴地斜睨了蔺学致一眼,蔺学致恍然后觉,“打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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