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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天萌萌

    “启禀掌门,白夫人求见!”元庆高声在门外通报。

    现如今元庆已被迫从掌门身边的红人变成了一个门童,个中滋味,谁尝谁知道,但他坚信,有了掌门夫人的这座靠山,终有一天他定能在莲山派扬眉吐气,没一定假以时日还能搞个长老位子坐坐。

    为了他的宏愿,眼前的这点小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赵宥闻之心下生疑,一向吃斋念佛,不问世事的师娘怎么来了

    “嗯,让她前厅稍候,本掌门即刻就来。”

    “是。”

    他穿好黑色外袍,用食指轻弹了一下梅七的额头,看着眼前颔首低眉的小人,低声警告道:“不许乱跑!更不许只身一人去闯圣天楼!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嘶,疼!”梅七眉头一皱,这人昨天对她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现下对自己讲的话却透着一股亲昵,甚




第二十八章 受伤
    “大师姐,你误会了,小七才来,可能还有很多规矩不懂。”元庆只身挡在梅七身前。

    “误会”沈雨晴明显不信,她水蓝色眼眸里充满着厌恶,“这女子长的如此狐媚,师兄从来都是洁身自好的,如何会允许女子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卧房!必是她勾引师兄!”

    “你让开!”她命令着元庆。

    梅七见那大师姐如此看她,心生不满,推开元庆,要打架吗

    她可不怕!

    她从不主动惹事,但事惹上了她,她岂会退缩!

    媚眼微眯,抽出了腰间的玉骨扇,“姑娘,看你也是个有身份,有见识的女子,如何会以貌取人口出妄言!”

    “废话少说,看剑!”沈雨晴冰冷的脸更冷了,师兄怎会青睐眼前的狐狸精!她除了一张好皮囊外还有什么!

    梅七避过,一个点地,转动身子,朝着门外飞去。

    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比较贵重,若是毁坏了,她可赔不起。

    沈雨晴亦紧追梅七身后。

    两人在院正中的一处水榭顶上停下。

    沈雨晴水蓝色眼眸眯成狭长的一条缝,不断释放着危险的气息,她举起了剑,使出了自己看家本领——九莲剑式,直直向梅七攻去。

    这是莲山派立派之剑式,以招式简单,却通常能一招致命闻名。

    凌厉强大的剑气震的梅七气息紊乱,她挥动玉骨扇一边抵挡攻势,一边努力控制全身乱窜的真气。

    心中暗恼自己轻敌了,这沈雨晴的武功真不可小觑。

    两人过了二十余招后,她已渐渐招架不住。啪嗒,腰间的掌门令掉落在屋顶上。

    沈雨晴低头一看,竟是掌门令!

    她怒极,翻身抢过令牌,并对梅七下了死手,狠狠一剑往梅七的死穴刺去,师兄他竟将掌门令给了她,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师兄将整个莲山派都送给了她!她沈雨晴岂能容忍狐媚子作妖!

    梅七被一**伤人于无形的剑气逼得受了不小的内伤,口呕鲜血,眼看就要被沈雨晴一剑刺中了,她眼一闭,落下了屋顶,她已没有任何内力来施展轻功了。好在一道白色的身影及时现身接住了她,带着她缓缓降落。

    待落地后梅七的视线与那人的桃花眼一对视,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是你!”

    那白衣男子竟是在莲花镇遇到的温文尔雅的男子,他怎么会在这儿

    沈梓齐放下梅七扶她坐在一旁,又为她把了脉,在确定梅七虽内伤很重,但未危及性命后,仰着脖子看向水榭顶。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为何无故为难一个姑娘。”

    妹妹

    仔细看看两人还真的有三分相似,不过白衣男子的眼眸却是棕色的。

    “哥,连你也被她迷惑了”沈雨晴不屑的问了一句。

    “别胡说!”沈梓齐喝令道。

    “我可没胡说,你看,大师兄就被她迷得连掌门令都给了她,而你,亲妹妹不护,却护着一个外人!果然不是一个爹生的!”沈雨晴将掌门令高举起,满脸不服气。

    “你!胡言乱语,任性妄为!给我好好回屋反思,别让我动手!”沈梓齐似被触到了逆鳞,已然动怒。

    “哼!”沈雨晴看了看沈梓齐,又瞥了一眼梅七,冷嗤一声,飞身离去。

    沈梓齐收敛了怒气,向梅七抱拳作揖,又是一副对不起的模样,“姑娘,见笑了,真是抱歉,是家妹失礼了!”

    梅七无奈,怎么他家的人都不太正常,不过她倒是对他的身份挺好奇的,“你也是莲山派的弟子”

    沈梓齐听了,温柔道,“是的,前任掌门沈括是我的继父。”

    “那日冲撞姑娘的家叔,是继父的堂弟,继父在世时为人宽厚,善待亲人,难免助长了族人的气焰,使得



第二十九章 身世
    待梅七睡足转醒,发现自己已身处耳房的床塌上。

    窗外天色已暗,皎皎明月高悬天际。

    她披衣起身,却望见枕边的一块黑色暗纹木牌,掌门令竟又回到了她身边,这掌门令不是被那大师姐抢走了吗

    她拿起掌门令,走出房门,发现元庆守在门外,正打着瞌睡。

    放轻脚步,她小心翼翼越过了元庆蜷成一团,窝靠在门旁的身子,继续朝着悠然居正门走去。

    悠然居里的弟子看到她,都向她行礼示意,她懵懵然也向他们回礼。

    她似想到了什么,拦住一个已向她行礼准备离去的青衣弟子,“小兄弟,请问圣天楼在哪”

    青衣弟子虽有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回答:“圣天楼就在紫辰殿右侧。”

    “紫辰殿又在哪”梅七继续追问。

    “出悠然居正门往左拐,穿过一片竹林幽径,再往前走个一刻钟就能见到空旷的紫辰殿前庭,圣天楼就在右侧。”

    梅七谢过那青衣弟子,就沿着他指的方向行去。

    果不其然,不多时,她的面前就出现一片苍翠连绵的幽篁竹林。

    置身其中,空气中弥漫着恬淡清新的竹香,沁人心脾,令人嗅之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悠扬婉转的琴音在竹林中飘荡,却带着无尽的哀伤,抚琴之人技艺高绝,让人闻之经不住潸然泪下。

    梅七心中亦戚戚然,搜寻着琴音的源头。

    很快她借着月光,在竹林深处的一块空地上看到了抚琴之人。

    月光下的人梳着妇人发髻,身着白色裘衣。手若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幽蓝美目中却含着泪水,无尽的哀戚占据了整张美丽的面庞,我见犹怜。

    琴音骤停,妇人凝视梅七,好似等久了,“你终于来了。”

    梅七却恍若漫不经心道:“夫人找我来所为何事”

    妇人屏退左右女侍,起身走到梅七跟前,执起梅七的纤手,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在此候你,自是有要事相告,若你信我,便随我来。”

    “九阳丹在何处”梅七未挪半步,她之所以来竹林亦不过因为九阳丹。

    妇人蛾眉微挑,露齿一笑,“小七,何故如此着急,我既允你九阳丹自不会食言,你若随我去,你的身世,也能拨云见日了。”

    身世

    “夫人如何得知小七身世”梅七心下生疑,这妇人竟知自己的小名,莫不是已调查过她了引自己前来是为了告知自己的身世

    “随我来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妇人放开了梅七的手,执起一盏灯笼,领着梅七往竹林中的一处假山走去。

    这妇人就是白日所见的异族美妇,也就是前任掌门沈括之妻白纤纤。

    而梅七会带伤前来,只因为她发现了掌门令下压着的字条:圣天楼外竹篁处,九阳丹得魂归安。

    字迹娟秀,出自女子之手。

    梅七随着白纤纤来到假山处,进到一处假山洞里,这假山在外瞧着不大,却内有乾坤。

    不知白纤纤触动了什么机关,原本假山洞里已没有路了,却在她们面前突然出现一扇石门,缓缓升起,白纤纤牵起梅七的手,入了石门。

    石门内里似吸了空气,门两侧石壁上的火把灯唰唰唰全点燃起来,四周一片光亮。

    梅七仔细打量了一番,这里就



第三十章 白纤纤
    “小七,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白纤纤的神思已飘远,她缓缓站起了身子,拢了拢裘衣,眸子渐渐变得像蓝色大海般深邃,如烟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似深陷其中,追忆着属于她的过往。

    “那一年,我作为美人被我们草原的王努茨木进献给大金的皇帝冼闱,可皇帝虽爱美色,却忌惮美人计,就将我转手赠予了护国大将军陈世安,陈世安是皇后陈婉的亲弟,生的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为人正直不阿,他领旨后就将我安顿在将军府里,吃穿用度都不曾短了我半分。

    甚至怕我思乡情切,特地从牙行买了两个草原女奴伴我左右。

    我才来时由于言语不通,闹了不少笑话,于是不愿再与中原人交流。他常年在塞外打仗,对塞外民族的语言都通晓几分。是他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教会我说中原话。

    每次外出归来时,他都会为我带一些东西。有时是些各式小吃,有时是些小玩意,虽不怎么贵重,却是用心寻得的,他知道若是太贵重我必不会要,因为除了一支他亲手锻造的金钗我收下了,其他的之前送我的金银珠宝我都给退了回去,我的心中还存了回草原的心思,因为我唯一的亲人我的阿娘还在草原。

    他向我承诺,‘白吉梅朵儿,待南边战事稍平,我会送你回北方草原和你阿娘团聚。’

    穿上战袍盔甲的他气势如虹,英勇善战,所向披靡。

    褪下铠甲,他是谦谦君子,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

    他对我总是谦逊有礼,从无半分逾矩,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约如此。

    当他兑现承诺,当我与他别离的时刻真的来临,我却发现自己已爱上了他。

    但为了阿娘我割舍了这段感情,人前我满不在乎,人后独剩我一人时,我就会忆起他对我的好,泪湿枕巾。

    那时我只盼他能娶个贤妻,能妻贤子孝,享天下太平。

    却没想到一年后他的弟弟,将军府二公子陈世宁不辞辛劳从中原赶来,告诉我他身中蛊毒,性命堪忧,遗愿竟是能再见我一面。

    而那时我阿娘已于半年前溘然长逝,我已了无牵挂,于是立马收拾行囊随他上路,临走前还带走了我母亲倾尽一生心血所著的医书,里面有关于蛊毒的记载,我的母亲是草原的巫医。

    快马加鞭不知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风尘仆仆赶到大金京都将军府时,我却被满眼大红喜字和随风飘扬着的红绸所惊。

    而他面露喜色,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中般站在我的面前,神采飞扬,绝世独立,对我道一声:‘娘子,你终于来了。’

    他叫我娘子,我明白娘子对中原男人来说就是妻子,是相伴一生的人,他,也是喜欢我的吗

    看着他向我伸出的手,我又惊又喜又恼,就故意不理他,他却忽的将我打横抱起,给我套上了喜服,拉着我就拜了堂。

    我在恍惚中成为了他的妻,成为护国将军府的女主人,这个男人就是我天,是我的依靠,那段时光我就像活在蜜罐里般,被深爱的丈夫宠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眼前的白纤纤从发髻上取下一支金钗,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着,凝视着,珍爱的仿若自己的生命般,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泽。

    “原以为,这辈子我和他就能这么一直幸福下去……”她的神情由幸福转为哀痛,缓缓闭起幽蓝眼眸,似在揭着旧伤疤般疼痛难忍。

    “一年后,在二弟成亲当晚,世安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回房后他却开始呕血不止,我要给他请大夫,他却无论如何不同意,大喜的日子求医,他认为不吉利。

    我急哭了,他却安慰我:‘我没



第三十一章 目的
    那叫阿金的侍女突然停止抹药的动作,眼睛惊恐的看着凤鸾殿大门,随后瑟瑟发抖的跪地,一旁的侍女都随之跪地行礼,我顺着阿金跪地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赤红绛纱袍,头带通天冠的英俊男子,面色阴沉的从殿门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侍从。

    皇后背对着殿门,似觉察出了异样,站起来转过身子向来人行礼。

    我看到皇后挺着硕大的肚子,她竟然已身怀六甲,为何将军府无人知晓!

    ‘全给朕退下!’原来来人是皇帝冼闱。

    当大殿只剩帝后二人时,冼闱用一只手摩挲着皇后脸上一道道红印,好似特别心疼般说道:‘疼吗’

    还没待皇后回答,他的另一只手就紧掐皇后的脖子,原本温和的表情霎时变得狰狞可怖,‘想将凤印送人,原来皇后瞧不上这大金凤印怎么,还没死心吗还等着那卑贱的越国质子别妄想了,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这大金皇宫里。既然你瞧不上,那这凤鸾殿你也不用住了,即刻搬往冷宫!’

    说完他猛的一把推开皇后,皇后一个不稳,跌坐地上,紧捂肚子,脸色惨白。

    我为皇帝的冷漠无情所心寒,他对发妻尚且如此,更别指望他会救世安。

    ‘陛上,你想得的都得到了,为什么不能放过妾身的弟弟,无论如何他为你为大金立下过汗马功劳!’皇后的额头已挂满豆大的汗珠。

    冼闱蹲下身子,凑近皇后,攫住她的下巴,迫使皇后的视线对着他的,又眯起了冷酷的双眸,冷笑:‘朕曾允你若你不愿,朕不会强迫你圆房,随着两人相处,只要朕待你好,你就是块冰朕也会将你捂化了,可你呢从未真心待朕,除了敷衍还是敷衍。后来才知道原来你心里早就有了别的男人,还是那卑贱的越国质子,不,他现在已是越国皇帝了,可那又怎么样,只要朕不高兴,一样可以踏平那弱小贫瘠的越国。为了救你的弟弟你勾引了朕,朕视你为珍宝,你却轻贱了自己,那么这次呢,你准备拿什么来换’

    皇后突然大笑起来,眸光哀伤,汗珠子滑落的越来越密集。

    ‘陛下,不要将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将自己看成一往情深的人,却不过因为自小我们就有婚约在身,你不甘心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世安的毒就是你派人下的吗!可世安何错错的是我,为何要迁怒他人还是将军府已成了皇上眼中钉肉中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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