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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霸百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汉燕归来

    夏鼎狮还真没有想到他的鼻子能顶上自己脸上的毫毛,浑身打个激




七十七、扔石打脸
    两人肩并肩走了出去,东宫屛似又想起什么,皱眉问:“话说回来,你到时候问我索要这盒子的时候,我不给的话,你急了,硬是要抢夺怎么办你可是本领大大的修真者,赫赫有名的半仙人,我不是你的对手,当然在那种时候没有办法阻拦你。www”

    “嗯,真到了那种地步,说明我已经被贪婪的控制住了。真遇到这种情况,对于来说,确实不好办。”夏鼎狮看看旁边的树木,本来距离比较近,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树干。

    东宫屛试探着说:“我想不管什么人都有弱点,夏道爷你虽然厉害,多半也有控制自己的某种好办法吧那时候,你未必愿意用这种办法制服自己,不妨告诉我,我在必要时可以……可以……”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太自在地胡乱比划几个姿态,“反正那时候,我可以让你安静下来,避免你做出抢夺木盒的不理智行为。”

    听到这里,夏鼎狮乐了,手指着东宫屛的鼻子,笑着说:“小兄弟,你也蛮狡诈的啊,知道随机逮着机会发挥话题,现在还想从我这里套出降服我的手段”

    “啊,我实事求是地提出问题、分析问题,然后根据自己的理解提出解决问题的可能性,言行举止坦坦荡荡,怎么就变得狡诈了”东宫屛脸色一变,真有些生气,“夏道爷,说实话,我是挺尊重你的。你如果要像河洛三英或者铁龙宫三位神官那样,非得以你这个修真道爷的小人之心度本小爷君子之腹,得了,先前的那些话,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老人家呢,什么也没听到,行不行”

    夏鼎狮看他满脸正经、略带愠怒的表情,微微错愕,才要说些什么,东宫屛甩开袖子,踏着大步法往前走。

    夏鼎狮急忙跟上,一边走,一边思索什么,忽然咬了咬牙,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绸缎卷轴,递给东宫屛。www东宫屛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看他,再瞅瞅那卷轴,没着急接过来,反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我若真起了贪念,想要打开木盒,单凭你的力量,硬碰硬是无法打赢我的,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你如果想要阻拦我,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按照这上面的五音节奏吹奏乐曲。吹得好了,我自然就能心平气和地闭上眼睛睡觉,各种不良情绪和胡乱念想都能被清扫洗涤得干干净净。”

    “不会吧,有这种事”

    “你爱信不信。贫道多大的年纪,和你开这种玩笑,有什么意思”夏鼎狮翻了翻白眼,这一回轮到他摆出一副吹胡子瞪眼的不悦模样。

    东宫屛半信半疑地接过绸缎卷轴,展开了看,上面宫商角徵羽五音整齐排列,不由暗暗称奇。

    “这法子果然有效吗”东宫屛低声问。

    夏鼎狮点点头:“当然有用。这是我离开师门行走三界的时候,我师父送给我的礼物。他说我天资聪颖,学什么就会什么,他日就算运气不足难以修真成仙,起码也能在修真界闯荡出一番名堂,不至辱没师门。但是呢,我这人有时候脾气暴躁,发起火那是连天王老子都敢骂的性格,所以生气或者在别的种种难以控制自己情绪的情况下,就拿出这卷轴,按照上面的音律提示好好演奏一番,必定能够在瞬间获得情绪净化的好处。”

    东宫屛乐了,说:“既然如此,你自己感到不对头了,自己依着音律吹一曲弹一曲就是,为什么要把它交给我”

    夏鼎狮咧嘴一笑:“一来是因为我信任你!你啊,虽然和孙高财勾结在一起不走正路,通过我的观察,想必是你受了他的蒙蔽所致,暂时鬼迷心窍。你的本质还是挺好的,应该及时浪子回头,贫道对你抱有足够的信心;二来呢这么说有些尴尬啊,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大粗人一个,努力了多次,就是学不会任何乐器,甭管是箫笛还是竹筝古琴或者其他什么的。www我师父给我这卷轴啊,其心大善,偏偏他就疏忽了这一点,忘记我就算拿着卷轴,那也是白拿着。这话不是糊弄你,打从我接过师父手里的这个卷轴,放在身上几十年了,从来没打开钻研观参过,只把它当作怀念昔日师门好时光的一个纪念品。”说到这里,想起什么,手指东宫屛,“我看你腰间挂着一根竹管,是笛子吧想必你也是懂得吹笛子的人。”

    东宫屛摸了摸笛子,本是从葫芦口地狱使者那儿得到的,不好意思地自嘲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吹笛子不假,但是……但是吹得还不怎么能上台面。”

    “哈,能吹就行,又不是让你吹出天籁之音,欲与天公试比高什么的。”

    两人继续前行,又走了几步,东宫屛突然说:“等等,我还想到一件事。”

    夏鼎狮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叹口气,似乎感慨这小伙子怎么有这么多磨叽事。

    东宫屛笑着说:“夏道爷,你还真别嫌弃我啰嗦,我呢,原本不是啰嗦的人。只是你想想啊,如果你出于正当理由,需要从我这里拿回木盒子,我呢,却以为你是在故意演戏、找着各种借口想要索回木盒觊觎里面魔玺虫的法力,坚决不肯把盒子给你,你说那怎么办”

    夏鼎狮愣了愣,还别说,这真是一个问题。

    他迟疑片刻,沉声说:“我起出这个盒子,本意是想把它带到某个地方,让某人好好处理它。”

    “什么地方,给什么人”东宫屛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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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所谓兄弟间的矛盾
    红花雨听到东宫屛说自己是他的媳妇儿,呆了呆,满脸羞红。www偏偏夏鼎狮斜过肩膀,低声说:“女娃娃,年纪大了男要娶女要嫁,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只要找准合适的人就行。”手指东宫屛,“这小伙子时而老实时而狡猾,频道虽然不能完全看透他,但觉得他的本质还是不错的,你们如果结亲连理,一同改邪归正,别再跟着那狗官厮混,其实真是挺好的。”

    东宫屛急忙压低声音说:“夏道爷,现在不是调侃这些话的时候,眼前三个人都不是善类,怎么对付他们,你心里有数吧”

    话音才落,不等夏鼎狮说话,对面的叶成名已经高声咆哮起来,他个子小,嗓门不是很洪亮,叫嚣起来显得有些尖细:“喂,你说谁拖了河洛三英名号的后腿了臭小子,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绝对不会放你离开这里。”

    “嗯,说清楚了,难道你又会放我们走吗”可能确实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明明没有事先彩排过台词,东宫屛和红花雨竟然异口同声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

    高远和鲁信东面面相觑,脸色不好看,情知在自己三兄弟当中,老三叶成名的口碑是最不好的,当初他在妓院和别人争夺艳妓结果被打伤的事情,不仅仅在王爷府,在整个江湖也被传播得沸沸扬扬,明面上丢脸的是他叶成名,跟着一起暗面被讥讽嘲弄的,可不就是自己两兄弟吗

    叶成名挼起袖子,冷笑一声:“放你们走得了吧,女的留下,男的吃我一刀,要是还留有性命,爬着逃命,那我就不管了。”拔刀就要冲上前。

    东宫屛本能拉着红花雨往夏鼎狮背后躲避。

    叶成名没认出夏鼎狮,怪叫一声“牛鼻子滚开”,手中大刀呼呼风响,直捣对方腹部。鲁信东看着夏鼎狮面熟,和高远说了什么,高远大惊失色,急忙吆喝叶成名住手。www叶成名正在气头上,根本不肯听高远的话,非但不听,反而手臂加力。

    夏鼎狮生性耿直,最是看不起叶成名这等恶汉,存心要给他苦头吃,当下也不躲避,快速迎上前,抬手往大刀抓去。

    叶成名心想你这是找死,才要怪笑,手腕一紧,低头看,竟然被道人拿捏得紧紧的。夏鼎狮抬起一脚,把他踢了个大跟斗。

    鲁信东叫了起来:“三弟,那是山村野道,你别急着动手。”

    “我管他什么山村野道还是城市野道,老子的火被撩起来了,非得给他好看。”叶成名一咕噜爬起来,铜色九环双刀护在胸前,保持守御姿态,然后屈膝蹬弹,双刀上下翻飞,扑向夏鼎狮。

    鲁信东急了,对高远说:“大哥,我知道他的本事,三弟再能耐,和他打起来绝对不是敌手。”“我知道这道人的脾气,嫉恶如仇,一旦也发起性子,老三报复不成,怕是会死在他的手里。老二,一起上。”高远说完话,挥舞双锤,直接冲过去。鲁信东不敢怠慢,吆喝一声抡动双斧,三人把夏鼎狮围在中间,拼命发动攻击。

    夏鼎狮不慌不忙,从容对付,一柄长剑在河洛三英中间传来插去,动作潇洒自如,全无任何挂碍。

    鲁信东一斧击出不中,担心受到袭击,急忙顺势舞动另一斧挡在胸前,说来巧合,斧面宽大,正好挡住夏鼎狮看似漫不经心刺出来的一剑。长剑遇斧受阻,其势不改,绷成一条半月形的弧线,夏鼎狮看高远和叶成名从左右围来,不敢大意,嘴里哈哈一笑,稍稍松懈些劲道,接着长剑绷直的反弹之力轻飘飘往后弹开。

    河洛三英暗暗钦佩他身法了得,齐声吆喝,再次提步紧紧跟随,依旧把夏鼎狮围在中间。这般打了七八十个回合,夏鼎狮以一敌三,单单凭借武功力抗河洛三英,始终不落下风。www

    鲁信东知道这道士的本事,高声说:“山村野道,你确实厉害,有本事从始至终都和我们公平决斗,别使用你的修真法术。”

    东宫屛在边上听到了,哈哈大笑,对红花雨说:“依我看啊,河洛三英的名号要改一改了,应该叫做河洛三赖皮。他们不要脸,以众敌寡,以三打一,然后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叫人家夏道爷别施法术。”

    红花雨咬了咬嘴唇,看夏鼎狮虽然面色不改,但一人力斗河洛三英,果然没有施展法术,时间长了,老脸潮红,显然慢慢力有不逮,说了句“他们不要脸,我们还顾忌什么”,挥舞长剑加入战局。

    东宫屛虽然不懂武功,看得出来,河洛三英甭管人品怎么样,武功招法确实是厉害,心想自己虽然没办法过去助架,起码在别的方面可以帮些小忙吧他想了想,有了主意,故意抬高声音讥讽奚落河洛三英,一会儿说高远肚子太肥,一举一动完全没有英雄的飒爽或者枭雄的霸气,就是街头挑担提水的肥大叔;一会儿嘲笑鲁信东各自高每个屁用,驼背勾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喜欢持斧打劫的下等强盗;又嚷嚷叶成名长得最难看,身材消瘦也就罢了,偏偏还长着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叫什么叶成名啊,改名瘦老鼠才最合适。

    东宫屛嘴巴了得,骂起人来滔滔不绝,听得河洛三英心浮气躁,心里窝压的火焰好几次险些按捺不住就要发作。

    “臭小子,有本事你也来和我们打。别在边上唧唧哇哇的。”叶成名怪声连叫。

    东宫屛翻翻眼睛,说:“好,大家都别用法术,三对三打架,不管输赢都公平,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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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熊狼出没
    叶成名气得浑身发抖,脾气陷入癫狂,一边来回躲避着红花雨的长剑,避免自己双腿受伤,一边破口大骂:“鲁驼子,你狗日的简直不是人,出卖我是吧早知道你是这么一种德行,老子当初就算是和一条狗结拜,实在也不应该和你结拜。闪舞www”

    鲁信东驼背,这也是他从小落下的毛病,没办法纠正好,现在听叶成名毫不忌讳地揭短打脸,心里腾腾火气,本来还考虑在夏鼎狮、红花雨和东宫屛跟前顾惜些河洛三英的颜面,这会儿也豁出性子不管了,高声反呛叶成名,讥讽他下流龌龊,果然只配和犬狗结拜,自己以前和他结拜兄弟,正是委屈了自己、抬眼高看了他叶成名好几眼。

    叶成名这人做事鲁莽,被鲁信东几句话骂急了,竟然舍下红花雨,抡动手里的一双九环大刀,朝着鲁信东砍去,同时揭了对方的武功漏洞,直言要是鲁信东的驼背被击中,武功也就废了。鲁信东暴跳如雷,挥舞双斧反击。所谓两兄弟眨眼翻脸,彼此展开激斗,比先前对付夏鼎狮等人的招式更加凶狠。

    红花雨看河洛三英中的老二和老三相互厮杀搏斗,暗暗欢喜,心想这可真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就要趁机发动袭击,肩膀一紧,被夏鼎狮按住肩膀。

    红花雨迷惑不解地看着他,夏鼎狮摇了摇头,低声说:“没必要在此纠缠。”红花雨愣了愣,跟着他轻轻一跃撤出战阵。

    夏鼎狮高声说:“高大侠,看来你们兄弟有些事情需要解决,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说了,今天你我之间的打斗,也是因为你家老三不厚道,想要拦截我徒弟的小媳妇所致,我们和你、鲁信东之间,原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恩怨。”

    高远本来也不愿意和夏鼎狮缠斗,情知此人脾气耿直,一身武功高强不多说了,修真法术要是真施展出来,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的走,正好趁机找个台阶下,抱拳说:“好,好,一场误会而已。”

    夏鼎狮对着东宫屛招了招手,让他和红花雨陪伴在自己左右,一起快步离开。

    三人才走出去不久,听见后面传出呵斥声,原来叶成名果真气疯了,活脱脱耍赖斗泼,不仅和鲁信东苦苦打斗,也莫名其妙惹怒了高远,结果河洛三英中的老大和老二联手对付老三,杀得那是天翻地覆。

    红花雨咬了咬嘴唇,低声说:“荒唐!”

    “天下荒唐之事太多了,前面还是你好我好一家亲,后面转眼相互翻脸不认人,习惯了,也就好了。”东宫屛嘻嘻笑着说。

    红花雨扑哧一笑,故意板起脸,哼哼说:“得了吧,你才多大年纪,就以这种自以为是的口吻教训我,老气横秋的,挺招人讨厌。”东宫屛哈哈一笑,说:“你讨厌我,我却不讨厌你,说实话,看见了你,我心里挺高兴的。”

    红花雨满脸羞红,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夏鼎狮看看她,又看看东宫屛,嘴角露出几分柔和的笑容,再看看天上的月亮,似莫名想起什么事,微微叹口气。他才要说话,背后再次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听着像是叶成名所发。

    东宫屛脸色一变,问:“等等,该不会是高远和鲁信东把叶成名杀了吧”

    “叶成名向来心思狠毒,今天他们撕破了脸,高远和鲁信东要是不能把他消灭,迟早会被他反杀。”夏鼎狮说着话,耳朵好像在听什么动静,倏尔摊开双手分别抓住东宫屛和红花雨的手,沉声道:“你们两个娃娃,跟我来。”加快步伐,风声呼呼,直接冲向前院广场。

    在了广场附近,夏鼎狮看见旁边一棵大树,吸口气,猛然发力,带着两名年轻人直往上跳,再低头看,树顶青梢已在脚下。www

    红花雨虽然也会轻功,但适才跳上树的时候,她确信夏鼎狮应该是施展了修真法术——从树下直至树顶,夏鼎狮没有一脚是结结实实踩在树上的,甚至刻意让自己和东宫屛的脚面也远离树身。

    三人“漂浮”至树顶的时候,夏鼎狮嘴里念念有词,从边上飘来一层浅浅淡淡的云彩,垫在三人脚面和树枝之间,然后方才缓缓落下。这一层云彩显然有名堂,似乎是想要隔绝或屏蔽什么东西,可能是三人的脚印,也可能是人的气息。

    东宫屛低声问:“夏道爷,又怎么了”

    夏鼎狮嘘了一声,示意他和红花雨都别说话,稳稳妥妥托着两位年轻人,目光下眺。

    听见一连串凌乱而又快速的脚步声响,高远和鲁信东拎着武器惊恐不已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不停往后看,手中的兵器沾满了鲜血,无疑是叶成名的血。鲁信东跑得快,不提防脚下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饶是他练家子出身,这一跤跌得厉害了,顿时崴了脚,没办法自如爬起来。

    鲁信东叫了一声“大哥救我”,高远回头看看他,犹豫片刻,攀爬上旁边的另一棵大树。他身体肥胖,爬不上太高的地方,就在离地约莫一二丈高的地方停下,目光没能留意到附近大树顶上的夏鼎狮三人,只紧张不已地看着下面。

    远处传来一阵阵咆哮声,听起来像是某种野兽的吼叫,声音



八十、铁龙宫的黄雀
    熊狼们海吞云裹地大餐了一顿,有的看起来吃饱了,大多数依旧显得意犹未尽,掉头察看四周。高远躲在树上,不敢大口呼吸,警惕地盯着这群野兽的动静。

    即使是这样,熊狼们也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发现了他的行踪,群聚在那棵树下,抬起头盯着高远。

    高远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分明隐藏得挺好啊,怎么就会被它们查觉呢又想自己如今躲在树上,这些野兽虽然十分凶猛,未必能够爬树,心中稍宽。可惜他想是这么想,实际情况毕竟和他设想的有着极大的不同,一头熊狼突然跳起来,双爪牢牢勾住树干,动作敏捷地往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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