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学生之校园狂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十二翼天使
小八道:“大勇哥,你还真说对了,放的就是鬼假。”
刘勇一愣,“啥意思啊”
闷子深吸了口烟,“中午的时候,有两个师兄跳楼,一死一伤,死的那个脑袋都摔裂了。”
刘勇靠了声:“什么鬼!你不是忽悠我吧”
闷子哎了声,骂骂咧咧的把手机掏出来了,“妈的,我就知道你不信,有视频为证,不信你看啊。”
说着就播放视频给我们看。
视频中果然有两个男生倒在地上,全身都是血,其中有一个还没死,身体在不断的抽搐。背景是各种尖叫和惊呼,不少女生都被吓哭了。
刘勇深吸了口气,“这尼玛也太离谱了,跳楼自杀啥时候成流行文化了,咱们学校刚跳了两个,这才过了多久啊,你们那又开始了。”
闷子摇晃着脑袋说:“鬼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都不懂。”
我皱了皱眉头,把闷子的手机拿过来,点了下回放,就看到其中一个男生的脖子上有一道不算清晰的红色印记。
由于距离有点远,我无法判断那是血还是字,就问闷子这是什么。
闷子凑过来看了看,然后就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血吧,狂少你观察的可真仔细,我都没注意到这个东西。”
“有什么问题吗狂少”小八也凑过来。
我沉吟了一声就把上次司徒冬夏告诉我的事讲给了他们听。
刘勇几个都目瞪口呆,“我靠……还有这种事互相在背上刻字,然后自杀妥妥的红鲸游戏啊!”
“你也知道这游戏”我看了他一眼。
刘勇点头:“那是必须的,我之前还玩过几天,后来觉得太傻逼,就把群给退了。”
陈晨插话进来,“我也玩过,不过第二天就被踢出群了。”
我笑:“为啥踢你”
“四点二十,我真他妈的起不来。”
我们都哈哈大笑气氛变的没那么压抑了。
我问闷子,一死一伤,那个伤者住在哪家医院。
闷子让我稍等一下,打电话给他的朋友进行询问,简单的聊了几句,他告诉我,伤者住在市二院,送过去的时候是重伤,不知道救活了没有。
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跟他们一直打篮球,直到放学。
沈浪带了几个小弟在门口等我。
我往车里一躺,让沈浪开车送我去市二院,沈浪什么也没问,
第两百零四章 什么玩意儿?
“小柴是我同学的一个朋友。”我没什么隐瞒,当下就把黑炭的事跟贾鹏程说了。
贾鹏程沉吟了一声,“短短一两个月就有六个学生被教唆自杀……不瞒你说,上级领导对这个案子高度重视,把我和慕欣搞的焦头烂额,慕欣脾气差就是这事闹的。你要是有什么线索,就跟我分享一下吧,咱们合作。”
我点头:“这个绝对没问题,能跟我说说你们那边有什么头绪吗”
贾鹏程摇摇头,看向抢救室:“说实话,现在我们手里掌握的资料很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些自杀的学生,在自杀前举动都很反常,我检查过他们的手机和qq,但里面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唉,希望这个学生能抢救过来,这样就能问清楚了……”
贾鹏程这头话音刚落,几个医生,护士就走了出来,对着患者家属摇了摇头。
哭声在一瞬间放大了许多倍。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学生母亲哭的昏死了过去。
贾鹏程一脸颓然,“唉,真不知道这些年轻男生究竟在想什么,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父母想想啊,父母把你们拉扯大容易么……”
贾鹏程走过去,跟慕欣一起安慰死者的父母亲戚,我就没过去凑这个热闹,皱着眉头转身走了。
我越发觉得这件事恐怖。
究竟是谁这么牛逼,教唆自杀…这他妈都快赶上邪教组织了。
“狼崽子,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我问沈浪,他摇摇头,“没头绪,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不过,刚才贾鹏程有句话说的挺对。”
“什么话”
“咱们得知道那些自杀男生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我咧嘴一笑,“十七八岁的男生,除了女人,还能想什么学习么”
沈浪咧了咧嘴,“所以说我不沾女色啊,我现在啊是越来越佩服那些造字的古人了,你把‘穷’字分开,看是什么意思。把力气都用在女人身上,能不穷么。”
我起初不懂,莫名其妙的想了半天,然后笑着给他后脑勺一下,“妈的,沈浪,你可以啊,都他妈开始曲解中文字了你怎么不去上天啊”
沈浪笑嘻嘻的摸着脑袋,“胡诌,胡诌。”
我跟沈浪有说有笑的往外走,眼瞅着就要出医院大门了,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咆哮,“你他妈的!张狂你给老子站住!”
我猛一转身,就看到身上装着支架的大佛和他的几个手下。
我很不厚道的笑了,“哎哟喂,这不是大佛哥么,几天不见,还好吗”
大佛吐沫星子狂喷,“我好你妈,给我干他!”
呼啦!
他那群手下立刻朝我扑来。
我心说,大佛你他妈这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啊只带六个小弟也敢朝我递爪子当老子是混假的
沈浪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咣当一脚踹翻了带头的一个小子,然后转身一记肘炮砸翻另外一人。
我也没闲着,起了个飞腿,踹在一个小弟的脸上,将他直接干飞了出去。
一个照面,就有三个丧失了战斗力。
剩下的三个人,被我和沈浪好像打儿子似的打的满地找牙。
我估计大佛的内心是崩溃的,他目瞪口呆的往后退,“张……张狂,有话好好说,你……”
“说你妹!”我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紧接着补了一脚在他胳膊上的支架处,喀嚓,支架破碎,露出一条青紫色,宛若莲藕般的手臂。
大佛嗷了一嗓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直哆嗦。
“喊老子干什么”
我过去踩住他的胸口。
大佛被我踩的直咳嗽,变脸比翻书还快,“没,没有…我…我是想问…问你吃过饭没…我…我想请你宵夜…”
沈浪在旁边狂笑。
对于一个认怂的人,我没有欺负他的,笑着踹了他一脚,“妈的,什么狗屁洪帮大佛哥,操,什么玩意儿”
拍拍屁股走人。
来到门口,鬼火他们都冲了上来,骂骂咧咧想要痛打落水狗,被我给拦住了,一人赏了
第两百零五章 火凤、闺蜜、枪手!
见到火凤是在半个小时后。
他确实伤的不轻,身上至少有十五处刀伤,尽管已经包扎好了,看起来仍是有些触目惊心。
跟火凤在一起的只有一个人,是个目光阴鸷,身材精壮的男人,绰号‘猎鹰’,他也受了伤,但没有火凤那么严重。
“怎么回事”我问火凤。
火凤跟我要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妈的,我没想到金龙这么快对我动手……我太大意了。”
我让火凤跟我讲讲怎么回事,我现在很懵逼,火凤怎么会在东城受伤
火凤冷兮兮道:“我这次是奉元老会的命令来东城做交易,结果在中途遭人追杀,跟我一起的十几个兄弟全挂了,要不是猎鹰保护我突围,你就见不到我了。”
“不用猜,肯定是金龙在背后搞的鬼。妈的,这个王八蛋,抢了我的帮主之位还不满意,想要杀人灭口。”火凤满脸愤懑。
我听火凤提起过,现任‘火凤凰’老大名叫‘吴金龙’,绰号‘金龙王’。
之前在南陵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跟火凤商量好了,什么时候要夺权就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好派兵去帮他。
不过,自打我回到东城他就一直没联系我,我以为他自己能搞定,不需要我帮忙就没往心里去,想不到我跟他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火凤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不是我不联系你,而是时机未到,海城那边局势很混乱,我本来想再养精蓄锐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再做掉金龙,没想到……”
我摇摇头:“火凤哥,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怎么连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怎么才算时机成熟——算了,现在说那些没用,我先给你安排个地方住着,把伤养好,然后咱们再谈别的。”
火凤苦笑,“麻烦你了,我正好也需要几天时间来联系我的旧部。”
我朝他摆手:“一家人说这些太见外了,鬼火,大牛,你们俩各带五个兄弟负责火凤哥的安全,火凤哥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们是问。”
“是,老大。”两人应声。
……
回到久违的公寓,我躺在沙发上给蛇爷打了个电话,询问老大那边什么情况,有没有干掉那个晏苍君。
蛇爷呵呵一笑,“臭小子,算你有点良心,还知道打电话问候一声。你老大那边没问题,正在国外潇洒呢。你呢,最近怎么样东联胜发展的如何”
对着蛇爷我没什么可隐瞒的,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蛇爷无语了好半天,最后才给我来了一句,“年轻真好…就是他妈的电视剧也拍不出你这样的剧情啊。”
我嘿嘿一笑,言归正传,把火凤的事情跟蛇爷说了,“老大那边对火凤究竟是什么态度”
蛇爷呵呵一笑,“这个事我跟老虎聊过,他的意思是,在能力范围之内,能帮就帮,如果超出了能力范围就别勉强,毕竟跟你老大有交情的是他老子,不是火凤。”
“明白了,蛇爷你早点休息吧,下个礼拜我再给您打电话请安。”
“注意安全。”
“收到。”
撂了电话,我就放水准备洗澡,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对门沈冰灵家里传了出来,好像有很多女人的样子。
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好奇的走过去,敲了敲门。
“谁”
笑声停止了,沈冰灵警惕的问了声。
“我,张狂。”
沈冰灵穿着身可爱系的睡衣出现在门口,歪着脑袋瞅我,“哎呀,我还以为你退房不租了呢。”
我笑笑,“哪能啊,最近都住在朋友那,刚听到你们屋里挺热闹的,过来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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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六章 追杀陈川
两条腿到底没有电梯快,等我来到楼下,那个鸭舌帽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后背隐隐有些发寒,要不是我去沈冰灵家串门,现在没准已经死在自家的浴缸里了。
妈的,徐天策已经挂了,还有谁对我有这么深的仇恨,非要置我于死地
大佛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高,因为在没有牵扯到利益的情况下,想要找回场子的最佳方式是召集小弟跟我明刀明抢的干一架,而不是直接派枪手做掉我,这不符合规矩。
我忽然想到一个人。
徐天策的战友陈川,绰号‘烟花’的家伙!
我折返回公寓,切断水电。
出门时,我发现走廊角落里有一块亮晶晶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却是块炸弹残片,我将它捏在手里观瞧,心中不由冷笑起来,将它揣进口袋。
众人听说我遇袭,脸色都非常难看。
“都别哭丧着脸,老子连毛都没掉一根。”
我没怪他们,长这么大我什么事没经历过暗杀,偷袭,群殴,那都是家常便饭,在老大跟敌对势力火拼最激烈的时候,一个月有超过三次暗杀。
“老大,这是陈川的资料。”马后炮冲出来,将一叠档案推到我面前,我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鸭舌帽就是陈川。
妈的。
这狗东西,老子还没去找你麻烦,你倒先找过来了
“老大,你把这东西带回来做什么”沈浪指着桌上的炸弹残片。
我冷兮兮一笑,“待会你就知道了,去开车,兄弟们把火器都带上。”
“是!”
……
鹤岗城中村。
“老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中年男人苦苦哀求,他被沈浪捆住双手吊在半空,满脸鲜血。
我坐在一张大藤椅上,翘着二郎腿,“陈老板,咱们认识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有点交情,只要你把问题交代清楚,我向你保证,绝对饶你不死。”
陈老板痛苦道:“我……我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你……你让我怎么说啊。”
“操,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狼崽子,动手。”
我吆喝了一声,沈浪立刻把刀掏出来,抵在一个小男孩的脖子上。这小男孩只有七八岁,早就吓的不行了,一个劲的大叫爸爸救我。
沈浪猛地扬刀,陈老板惊呼:“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放了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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