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唐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当年秦风
当下里也是放下心中疑惑,纷纷应着。
见得众人无异议,朱公时也是放下心来,当下便是说道:“走,去南门看看去”。
反正巡街都是四处乱逛,众人倒是没反应,应着去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卸兵甲搬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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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兵甲搬石头
看着各自散开守城的数十守卫,朱公时咬了咬牙,直喝道:“集合”。
数十守卫听得一愣,集合我这守城呢集合个啥
但是看得朱公时说话了,众军士也是不敢不从,但是走吧这城谁来守啊,当即也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推出来一个队正。
那队正一脸为难的说道:“县尉大人,这”
朱公时闻言眼睛一瞪,“没看见我话吗,传令集合,快”。
朱公时人高马大的,以前又是统领千余府兵的一府都尉,自是有些威严的,在军中一向声望颇高,这队正见状也是忙应着,“是,是,集合”。队正下令了,数十守卫便是没啥顾及的集合了。
这数十守卫还是很精锐的,毕竟是城门卫,不过几息时间便是集合好了,站成一个方阵。
朱公时眼睛厉色一闪,直指着城下街道处的一堆乱石,“全体解下兵甲,速将那些石块搬上城头”。
众将士听得一愣,啥解下兵甲,搬石头
要知道兵器甲胄乃是一名军卒的保命之物啊,怎能轻易离身,特别是他们这种城门卫,更是不可如此懈怠的。
那队正一脸为难,直说道:“县尉大人,没有校尉的命令,我等万不可轻易卸甲,敢问搬石块要做什么吗”
朱公时闻言又是一瞪眼睛,“就是林校尉让我来的,南门乃是重地,为防来犯之敌,必须多备滚石檑木”。
队正闻言脸上惊疑不定,但是看着朱公时往日威望,也是乖乖应着了,反正有事的话都是朱公时担着,是朱公时传校尉的命令的。
当下也是主动将腰中横刀解下,头盔卸下,卸下胸甲,直挥手道:“兄弟们,卸兵甲,搬滚石”。
数十守卫闻令也只得放下兵刃还要解下盔甲,撸起袖子下城去搬运那堆滚石了,那堆滚石确实是准备用来守城的,但是一向都是对外城下的,此时说要搬上城头备着,倒也是合理。
朱公时手扶在腰间横刀上,看着那队正脖子,眼睛厉色闪闪,又是有着几分内疚之心,这群将士都是好样的,只不过都是被那林贼胁迫而已,卿本义士,奈何从贼啊。
那队正直感觉脖颈发凉,微微一扭,直喝道:“弟兄们,快搬,都别偷懒,早点搬完早点歇息,待会儿校尉大人要给要送肉食的”。
数十守卫闻言皆是撸着袖子喝彩,这时,正是路过二十余衙役藏身的巷弄,这巷弄又没有遮挡物,二十人蹲在这儿,自是容易看见。
“有人,你们是谁”一名守卫惊呼道。
数十守卫纷纷警惕的看着一旁黑漆漆的巷弄,二十衙役有些不知所措,朱公时上前喝道:“好啊,你们几个崽子,让你们巡街,你们却在这儿窝着偷懒”。
数十守卫一听,也是好笑,但是也是说不得什么,那队正也是皱皱眉,怎的这些衙役全部在这儿,还都是着甲佩刀的……
这时又听得朱公时喝道:“来,别想着偷懒,来帮值守城门的兄弟一起搬运滚石”。
数十守卫闻言哈哈一笑,心里略微平衡了一些,队正也是摇摇头笑笑,看来朱都尉“转业”之后,治兵能力下降了啊,手下衙役如此疲懒。
二十衙役不明觉厉跟在朱公时身后,虽是不明白朱公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听话就是没错了。
“大哥,这是干啥啊”一大胡子衙役凑上前来低声问道。
 
第五百九十九章: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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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城
城西军府大营里,正是一片欢乐,饮酒作乐饱食肉,真是美得很。
军府中堂里,林鑫正是与众将官觥筹交错。
“来来来,吝啬县令好不容易犒一次军,兄弟们使劲喝使劲吃,哈哈哈”。林鑫张着大嘴,哈哈笑道,斜躺在坐塌上,嘴角流着酒水。
堂下众将官闻言都是哈哈大笑,“是啊,难得他大方一次,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誒什么叫他大方一次啊,那是看在咱们校尉大人的面儿上,你们不知道我可是知道,若不是校尉大人为咱们弟兄着想,咱们还在吃糠咽菜呢,哪来的酒肉啊,来来来,末将敬校尉大人一杯”。
堂中之人不乏那会说话的人,这一句话便是说的林鑫心花怒放,看着说话那人,那是咋看咋顺眼,又是一番推杯换盏。
这时,后堂进来一个人,正是那林三,看着林鑫正在开心着,也是不敢打扰,直将手中一张纸放在林鑫案桌前,只说了一句,“老爷,这是汪正雍近三日的行踪”罢放下纸张便是悄然退后,他知道,自家老爷在作乐之时是不耐打扰的,果然,先前还是很重视这封情报的林鑫此时只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又是几个推杯换盏的来回,左列守卫的一个文士模样的人直说道:“林校尉,不知此时会昌已经全面掌控了”
林鑫闻言甩甩略微发懵的脑袋,看着这位文士颇显恭敬,直拱拱手说道:“周先生放心,再有三日,我便将汪正雍朱公时那几个碍眼的给解决了,会昌便是铁桶一块了”。
那姓周的文士闻言眉头一皱,“怎么汪正雍还是没有投效我家王爷之心吗”
林鑫闻言摇摇头,“没有,那家伙死板的很,虽是没有激烈反对与我,更是时时与我作对,应是绝无投效之心的”。
姓周的文士眉头皱的更狠了,“既是无有投效之心,那今日犒军之举……”。
林鑫闻言也是疑惑说道:“这个我也是很疑惑,这个汪正雍好似突然间就是转了性子一般的,这犒军物资乃是出城会友时其昔日故友所赠,嗯周先生请看,这是我让人调查的汪正雍几日来的言行举止”。
周先生疑惑的结果,看了之后略一思索便是一惊,直惊呼道:“这汪正雍有问题”。
林鑫闻言一惊,“什么意思”
“这汪正雍出城并非会友,而是于二里亭外会面了一位年轻公子,那公子……白衣玉带……不过十四五年纪断不是其故友,而回城之后,又是与那朱公时密谈……不好,朱公时今夜何在”周先生惊呼道。
林鑫直说道:“应在巡街,我亦曾邀他,只是他说今夜巡街不可懈怠……”。
周先生皱着眉还没有反应过来,堂外便是急急来报,“南门大火”。
林鑫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人来报,“报,南门大开,有大军进城来了”。
林鑫等人大惊失色,林鑫直喝道:“是什么人打的什么旗号”
“没,没看清,浩浩荡荡一大片,至……至少上万,还有不少骑兵”。
那哨兵报道,说罢竟是还打了一个酒嗝。
林鑫大惊,但是也没不知所措,忙是喝道:“快,整军备战”。
那周先生却是脸色一白,忙是扯下文士冠,悄悄的从堂后跑了,此时营中一片大乱,倒也是没顾得上的。
林鑫点兵兵之余也是反应过来了,定是那汪
第六百章:甩箭杀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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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箭杀林鑫
听得朱公时的话,李破军顺着看去,四处火光中,只见得营中点将台之上,一个小胡子武将一手持剑挟持了一个文士,那文士赫然便是会昌县令汪正雍。
战斗平息了,神策军将伏地投降的千余叛军捆好看压,又是将那数千吃撑喝醉的叛军集合于营前看押朱了。
李破军眼睛一眯,拍马上前,冷喝道:“你便是林鑫”
那林鑫被这一喝唬得一愣,直退后两步,手中长剑一挺,“放我离开,否则……否则我杀了他”。
李破军冷着脸还没说话,这个时候他不能轻易表态,若是不放林鑫走,执意拿下他,那太不通人情,指不定落下一个不顾功臣性命的臭名。若是放走林鑫,那更是不可以,林鑫可是造反的,是不可饶恕的诛族大罪,岂能轻易绕过,如果轻易绕过林鑫,说明造反之罪不过如此,他日若是别人效仿怎么办。
一旁的翟长孙擦擦脸上溅上的鲜血,脸色也是不好看,房遗爱将手中宽大的陌刀往地上一杵,“哼,贼子还敢讲条件,二爷我劈你”。
那台上的汪正雍满脸灰白之色,这却不是被吓得,毕竟他也是正统儒士,习过君子六艺的,岂惧刀兵,他是萌生死志了。
“殿下,勿须顾我,下令杀贼吧,賊将必须杀之以证国法,勿要因下官而坏了国法,因杀贼而死,下官……死得其所”。
汪正雍朗声正色说道。
林鑫听得这话又是吓得一愣,他此刻那算是肝胆尽丧了,直气急败坏的喝道:“你,你不要命啦”。
汪正雍闻言嘴角一挑,“哈哈,太史公有言,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本官因杀贼而死,名留世间,林贼,尔等乱臣贼子,当是遗臭万年了,哈哈”。
此时的汪正雍气势昂然,颇有几分名士风流。
李破军听了也是眼睛一亮,倒是不成想汪正雍气节如斯。
看着三丈之远,一丈高的点将台,李破军嘴角一挑,轻轻的踢了踢马腹,玉顶马便好像听得懂心意一般,闲庭信步一样慢悠悠的有意无意的向将台走去。
当下李破军也是笑道:“汪县令勿须如此,如此贼子,岂能伤我忠臣”。说罢砰~的一声将大戟扎进硬土里,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马脖子上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羽箭,看着瞪眼惊愕的林鑫,直将手中羽箭一甩。
此时李破军距离将台不过一丈远,也就二三米的距离,如此近的距离,加上林鑫有些轻视李破军,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孩子,看着近前来的李破军,甚至想到劫持了这位太子殿下,不仅能逃走,而且还能去跟庐江王殿下邀功呢。
看着突然爆发的李破军,林鑫微微一愣,竟是没有第一时间向后躲闪,便就是这一愣的时间,那支羽箭便是随着一声惨叫扎进了林鑫的胸脯之上。
挣扎倒地,仅仅扑棱了一下就是没有了声息,原来那支羽箭正是扎进了林鑫的心脏。
众人惊诧的看着这一幕,更是惊讶于李破军的露的那一手,甩出的箭支快准狠,以至于林鑫这位沙场宿将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其中原因很多,一来林鑫略是轻视李破军,毕竟李破军虽是一身威武黑甲,但是毕竟年纪摆在哪儿,太过于年轻了。二来距离很近,三来就是李破军着实牛逼了,快准狠。
汪正雍惊魂未定的擦擦额头冷汗,娘的,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林鑫便是倒地咯叽一下就完蛋了。
忙
第六百零一章:惊闻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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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敌军
听得李破军的话,汪正雍也是应声拜着,老实退下了。闪舞
“景阳,清查与林鑫相干之人,一旦发现通贼之人,立刻缉拿,反抗者杀之”。
“末将领命”。李震应下,李震心思缜密,正是负责斥候密探的。
见得所有人都是有事在身,宇文禅师和尉迟宝林二人着急了,齐齐拜道:“大将军,我们干什么啊”
李破军闻言悄然一笑,直说道:“急什么,最好的事情留给你们了”。
尉迟宝林闻言黑眼珠子一转悠,简简单单的一个急道:“啥”
“抄家去,你二人先去将林家给缉拿了,反抗者杀,所有财物以及房契田契等财产,禅师你清点清楚。而后景阳将通贼之人名单给禅师,名单上之人,全部缉拿抄家”。李破军嘴角一扯,直说道。
几人听得这话纷纷不由觉得背脊一凉,抄家灭族啊……这还不止一家一族啊,看来今夜会昌注定不平静了,但是几人都不是善茬,自不会怜悯,当即也是点头应着。
“陈康加强警戒,我……睡会儿”。说着让亲兵哪来铺褥便是铺在案桌上,就这么卸下甲胄就将就着睡了。
陈康见状不由得一愣,竟就如此就睡了,这心也太大了,此地在两刻钟之前,可还是战场呢,这军府里面,可不知道还隐藏着多少叛贼呢,就这样在空旷矿的中堂里睡了。
陈康可不敢大意,忙是让亲卫营围在中堂四周,警惕的轮班护卫着。
次日,天大亮了,李破军醒来之时,却是听得众将集合在门外,忙是穿上甲胄,唤进众将。
见得众将个个都是顶着一对黑眼圈,李破军尴尬一笑,他自己在这里呼呼大睡,倒是劳累了这群伙计了。
只是他也不能矫情,毕竟他是主,众将是臣,看着各自正欲汇报工作的众将,当下里也是直说道:“其他的先别说了,人是铁饭是钢,先吃了再说,吩咐下去,上肉食来,牛羊肉管够,全军将士酒肉管饱”。
话音落下,众将自是欢喜,但是李震却是脸色不太好看,直说道:“大将军,探子来报,今早昌州方向约有千余骑军,正向会昌而来,按速度,此时,恐是已渡定水”。
众将闻言一惊,千余骑军……那可是大敌了。
李破军闻言也是脸色一肃,看着停步没动的火头官儿,直笑道:“愣着干嘛,准备酒肉去啊,全军将士肉三斤,酒一斤”
。
至于从酒肉管够到肉三斤,酒一斤,自是因为那千余敌军的缘故,若是学林鑫所部叛军一样,吃撑了喝醉了,一模一样的战败了,那可是笑话了。
酒肉上了,众将各自安坐吃着,一时间觥筹交错,却是全然没有将那千余骑军放在心上的样子。
酒足饭饱之后,李破军挥手道:“酒足饭饱,该杀敌立功了,哈哈”。
众将闻言也是擦擦嘴,撤了餐位,各自振奋了精神。
“取地图来”。
宇文禅师忙是拿出地图铺开,众将围上前来。
李震指着地图说道:“这便是定水了,距离会昌不过百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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