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火辣辣,拐个王爷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
沈月阁此时正坐在里屋的圆桌旁,单手撑住头,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他那一双杏目直勾勾的看着墙壁。沈月阁突然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下嘴唇上被唐箬词咬的伤痕,他的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又邪魅一笑。
可突然他又放下双腿,正色坐在板凳上,侧耳听着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
“嘎吱……”唐箬词伸出疲乏的双手,轻轻推开了门,神色不自然的走了进来。
沈月阁见状,给杯子里倒了一杯清茶,又挑眉询问道:“是今天走路走的多了,怎这样没有精神。”
唐箬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这才失意的说道:“刚才在楼下,我见了个神秘的女子,差点没把我吓死。”
说着,她又抬头看向沈月阁,瞪着眼睛故作玄虚的说道:“接着,你猜怎么着”
唐箬词看沈月阁还是一脸平淡,便又无趣的说道:“那人眼睛生得极美,可脸上全部长的疥疮,而且人家貌似身价还很高,说她是都督的女儿。”
沈月阁听到这话,神色微妙一变,又装作不经意的说道:“若说都督,那就是邻近的三州总督,苗扈。”
唐箬词连忙点头,大惊小怪的说道:“对,那女子说她叫苗晓琪,我就说怎么她那么大手笔,原来还真是都督的女儿,我还以为她骗我……”
唐箬词正说得起劲,突然发现沈月阁没有注意她,便有些不高兴的问道:“月哥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沈月阁听言点了点头,先是如和煦春风般一笑,又柔声说道:“那你可有应承下她”
唐箬词一听,便又一脸邀宠的样子说道:“我自是应承了,她说要是给她治好了,就给我六百两银子,试问我赚多久钱才能赚那么多,我又不是傻子。”
其实沈月阁听见唐箬词应承了下来,就从心底油然升起了一丝不安,他与这苗晓琪还算是旧识,记得当时父皇还在的时候,准备让那苗晓琪做他的侍妾,可他当时一心研究生意上的事,无心贪恋儿女情长,便推脱了去。不久之后,便听说苗晓琪生了一种怪病,她寻医问药无果,却没想到现在竟找到唐箬词这来了。
唐箬词看沈月阁一脸忧愁,便又安慰道:“月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这次可没事,她那个又不传染,只是看着害怕些。”
沈月阁抬眼瞧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故作轻松的说道:“我无甚担心的,不过那苗都督家的钱不好挣。”
唐箬词听言,倒是有些疑惑,莫不成这沈月阁与苗家还有着什么渊源,她也耐不住性子,便开口问道:“照你这么说的,是你们家做生意的时候被他诓骗了”
沈月阁摇头,口中说道:“非也,非也。”
说着,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畅饮一番之后,他才说道:“家
父在世时,与苗都督经常在一起把酒话天下,后来家父逝世,他与我们也就不再来往了,所以我对苗家的情况也是略知一二。”
唐箬词有些惊讶,她原以为沈月阁只是京城中某一富庶人家的孩子,若说他们家与苗家能认得,那定是从政或者从商界的领头羊。唐箬词面对着沈月阁,又生出了更多的仰慕之意,但她突然又想到另一茬,正色问道:“那你与苗晓琪也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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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木患子
唐箬词嘴角爬上一抹笑容,激动的对沈月阁说道:“月哥哥,我可发现了,你这脑子要比我灵光的紧,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好了,不说了,天色晚了,我们休息!”
说罢,唐箬词玉手一挥,两三下脱掉了外衣,猛的扑到了床上,朝里面一滚,不一会儿便传来了鼾声。
沈月阁摇了摇头,暗自叹了一口气,又起身熄掉了屋内的烛火,只留下一盏照明用,他站在床边看着睡相极其不好看的唐箬词,嘴角不由的爬上了一抹宠溺的笑。
他又一个人困难的脱下了衣裳,轻手轻脚的躺在床上,沈月阁也累了,所以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其实,唐箬词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到用什么药合适,所以不如早些安寝,等到明天有时间的时候,她在慢慢找寻,反正这病也不能急于一时。但沈月阁对她这种说睡就睡的作风,也是早已司空见惯了。
寂静的夜里,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倒显得十分突兀,济风堂新铺子里,众人已经睡下了,但老铺子里,霍青鸾依旧辗转反侧难寝难安。
霍青鸾从唐箬词那里回去之后,微微整顿了下,便也上床注意了,不过他一闭眼就是先皇惨死的模样。
霍青鸾实在害怕,便下床让昇儿点了个安神香,好不容易进入梦乡,却又梦见小时候的沈月阁一直反复追问着他,父王是怎么死的
那小小的人儿面上都是凶狠,把他又吓的醒了过来,安神香的味道已经很淡了,怕是已经燃尽了,他估摸着时间晚了,便没有叫昇儿,而是自己摸索着又点了一支续上,
霍又躺在床上,那清新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可他不知怎的,再也没能有睡意。他实在害怕,那日沈月阁真像梦里那样追问他。他没有一日不担心,甚至他只要一看见沈月阁,那心里就跳个不停。
霍青鸾实在是躺不下去了,便又起身摸索着来到衣柜前,一脸焦急的在里面翻翻找找。过了片刻,他动作一顿,一丝喜色浮上面庞。
他从里面拿出一只锦囊出来,那锦囊是碧青色的,上面绣着一个月亮,一簇青竹。都绣得十分逼真,让人看着也如同置身其境一般。这东西不用说,都是从宫廷里出来的,外面的最好的绣娘,也绣不出这种细致的活。
霍青鸾将那锦囊紧紧的捏在手心上,又一步一步试探着睡到了床上,然后将它紧紧的按在心口的位置,仿佛要把锦囊吞进去一般。终于霍青鸾支撑不住了,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任泪水肆意的流淌,但他却觉得仿佛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是最安全的,最不用有顾虑的……
霍青鸾不知自己昨晚何时睡的,反正他起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出来了。他觉得眼睛一周有些别扭,便伸手摸了一把,惊觉自己眼上的纱巾已经被泪水濡湿了,他本想唤
来昇儿,却发觉自己嗓子有些哑,他暗自笑了一声,又趿拉着鞋子,试探着往镜子旁边走去。
这个镜子是霍青鸾专门放在卧房里的,是,他是看不见,可他就想给房子里放个镜子,权当他自己心里的一份依存。
霍青鸾此刻正站在镜子前,他用手朝身后拉了一把凳子过来,扶着把手坐下,又到那抽屉里取了一个新的丝巾,他伸手朝后探去,将额上的纱巾摘了下来。
镜子里那人生得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犹如万千星河存于其中一般,若是霍青鸾不说,人们怎知这双眼睛的主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倒霉的头发
唐箬词在霍青鸾那里已经用了早饭,并且将她爹爹的那些药也带上了,这样就不用昇儿再跑一趟了。
当她进了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到药架最不常用的那一栏中,取出了一把木患子。她看了一眼,脑中便浮现出这药的功效,果真是与霍青鸾说的一般无二,是美容去螨的上等良药,这下她便不再担心治不好苗晓琪的脸。
唐箬词放下了药后,就想着去偏厅看看念儿,若是她要回去的话,那也就在这几日了。所以得抓紧让念儿赶紧调理好身子,她回去肯定待的时间长,便会顾不得药店这边的事情。
她轻轻推开门,见念儿还在睡着,那王大婶已经起来了。
王大婶一见她进来,便显得十分局促不安,只是她脸上一味的挂着憨厚的笑,脸也红了起来,能看得出来,这妇人有些不善言辞。
唐箬词脸上挂着一抹柔和的笑,轻声说道:“婶子,我来看看孩子怎么样”
那大婶连忙点头,朗声说道:“孩子挺……”
她话音未落,唐箬词就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下床上熟睡的念儿。
那妇人见状,赶紧压低了声音说道:“谢谢您关心,孩子挺好。昨天晚上,是我见他睡得最安稳的一晚上,一夜里都没有咳嗽,从天刚黑都睡到现在了。”
唐箬词欣慰的笑了笑,又问道:“那大婶你可用饭了吗,若是没有我现在出去给你买些。”
王大婶点了点头,又小声说道:“刚才你大叔来过了,他前脚刚出门,你后脚便进来了。”
唐箬词轻轻颔首,又对那大婶徐徐说道:“是这样,大婶。过不了三五天,我便要关店回去了,为我父亲去治他的腿。”
她看到大婶突然一脸忧愁,便又赶紧安慰道:“不过你别害怕,我还是要将孩子治的差不多了再回去。要不我也放不下心,等我回去之后,若是孩子再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济风堂里找霍青鸾霍大夫,他是我的师傅,想必那天你也见过。”
大婶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又拉着哭腔说道:“姑娘真是谢谢你,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若是你不管不顾,再这样一直下去,那我们的家的念儿,终究会被这病掏空了身体。您是个好心的人,天神保佑,定会让您父亲健健康康的。”
说着,又伸出她那粗胖的手,在空中胡乱的作着揖。
说实话,唐箬词看到她这模样是有些想笑的,但还是憋住笑,尽量温柔的说道:“谢谢大婶了,若是无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大婶摆了摆手,连声说道:“没事,您去忙吧。”
等唐箬词退出偏厅,又上楼去看沈月阁有没有醒过来,顺便问问,这次他是否要跟着自己回家去。
唐箬词刚上楼,便看见沈月阁已经坐在二楼厅中的椅子上了,他竟然披着头发,貌似没有梳,乱蓬
蓬的。他应该刚洗漱完,鬓边的头发还有些湿。
沈月阁看见唐箬词过来,放下手中的茶杯,故作姿态的命令道:“你快些过来,给我将头发梳起来。”
唐箬词嗤笑了一声,嘴里埋怨道:“平日里,你还不是自己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今儿你求我办事,竟还这样强硬。”
但她还是顺从的拿起了桌上的梳子,给沈月阁梳着头发,他的头发虽算不上乌黑秀丽,但也足以让一众蛾眉望之生叹,当然也包括唐箬词在内。
她看沈月阁闭上了眼睛,便试探的问道:“月哥哥,这次你可要和我
第一百四十五章送别
时光荏苒,眨眼间已经又过去了三天。
沈月阁因为上次头发没扎好,因而生了几天闷气。唐箬词除了一直在哄他之外,还是没闲着。她先是给王大叔一家交代好念儿回家之后需注意的事情,又加紧力度多给他们配了几副药。
接着,唐箬词四处寻找着足够多的木患子,她的手头是有些,虽然还是不够多,但是她也不怕。因为现在正是刚收获完木患子的季节,若是药店里没有了,去那山野里寻也是能寻见的。
那日过后,苗晓琪来过一次,她送了一百两的定金就走了。但唐箬词还没有告诉她木患子油可以治病的事情,她想着等一切都预备好之后,在向苗晓琪全盘托出,权当给她一个惊喜。
“大夫,那我们就回家了,这几天在这儿,多亏了您的悉心照顾,念儿现在也好了许多。”王大叔看到唐箬词有些心不在焉,便出声提醒道。
唐箬词听言,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上前摸了下可爱的念儿,又对王大叔和声说道:“不是大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实在是念儿这孩子可爱,你们回去之后好好将养着,这几天我看孩子的情况很不错。”
说着,唐箬词又抬手轻摸了两下念儿的头,柔声说:“念儿,以后若是你有时间了,就要到箬词姐姐这儿来,姐姐这可有好吃的。”
只听念儿乖巧的应了一声,又藏到王大叔背后。
王大叔见状,佯装生气的训斥了他两句,“你这孩子了真是的,姐姐救了你的命,所以不管你对谁生分,都不应该对她生分。”
说着,他又看向唐箬词歉意的说道:“真不好意思,这孩子没太见过人,生性害羞。”
唐箬词是看到孩子有意躲避,她先是一怔,又含笑说道:“无妨,无妨,孩子小都是这样,别骂孩子。”
她又看那孩子穿的比较单薄,便又叮嘱道:“大叔,你们回家给孩子多添上几件衣服。等孩子好了之后,无论是去私塾,还是去别的地方,都要将孩子的鼻子和嘴巴包住。若是碰到柳絮纷飞,风尘大的天气,就别让孩子出门了,特别是初春初秋的时候,最得仔细着。”
这念儿虽还是皮包骨的样子,但已经比害病那时看着圆润了不少,他本就是在荫处长大,皮肤没一点血色,还是蜡黄的。这几日药物的滋养下去,脸上倒多了些血色,看着也算是白里透红,相得益彰。唐箬词对这孩子还真挺喜欢的,他长得真像个女孩似的。
那夫妇两个听到唐箬词的叮嘱,便又一边作着揖,口中一边连声应答着。
几人又寒暄了一阵,王大叔才拉着被褥与车子渐行渐远。
秋日里寒凉,街上无一点绿颜色,看起来倒真有些萧瑟的意味。
唐箬词轻轻戳了下,在旁边站的像个柱子的沈月阁。
“怎么,不高兴”沈月阁有些
呆滞的看了唐箬词一眼,不解的问道。
唐箬词凝了凝神,毫不在意的问道:“你看那小巷深处胖老板家的儿子,还有念儿,再加上文睿,他们三个谁更可爱”
沈月阁听言,双眸低垂了下,那羽扇似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忽而又抬起,满目柔光却故作神秘的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唐箬词娇羞一笑,心中想着,这沈月阁可真是的,如今到装起深沉了。她又斜眼瞧了下沈月阁,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便又正色说道:“我喜欢听真话,就看你肯不肯讲。”
沈月阁先是满脸堆笑,而后又贴在唐箬词耳边轻声说道:“三个孩子都可爱,但却比不上你一分可爱,这就是我的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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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醋味
唐箬词话音未落,就见沈月阁突然别过暗紫色的轿帘,长腿一跃,就从那马车上蹦了下来,又丝毫不顾形象的朝她跑来。
唐箬词朝那人看了一眼,又得逞的笑了下。见那人已走至自己面前,她也噤了声,就看着沈月阁怒目圆睁的样子,猜想着他想去做什么。
只见沈月阁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态度极为强硬的朝她伸手,沉声说道:“你快些把那些东西都交给我。”
唐箬词露出一脸慌张的样子,又开口一语双关的说道:“你的这只手,可比我这些东西金贵。万一搬点东西,再弄断了这只,那可就不值当了。影二说他一会儿来接我,你先回去吧。”
说罢,她丝毫不顾及一脸黑线的沈月阁,又朝影二挥了下丝帕,柔声说道:“影二哥哥,你快些过来,我这东西拿的手都酸了。”
沈月阁朝身后的影二看了一眼,却发现影二正背对着他们,貌似还用手捂着耳朵,
“算你认相,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沈月阁暗自嘟囔了句。
但唐箬词耳朵尖,自是听到了他尖酸刻薄的话,但看着影二不理他,便故作生气的说道:“你这么凶做甚,看影二都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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