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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火辣辣,拐个王爷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

    她想着想着,竟一下笑了出来,院内十分安静,只有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和着几片彩霞与她作伴。看着她的屋子门还没开,便想着沈月阁肯定是没起来,所以她就只身一人坐在海棠树下。

    不知怎地,唐箬词脑子里竟有一瞬恍惚,又想起昨晚上他们几人说的那些话。现在细细想来,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她的枕边人竟是一个国家的王爷,这些就不说了,沈月阁手上掌管着大半国家经济命脉,且不让皇帝知道,这怕也是独一份的。

    她正想的入神,忽然觉得肩膀上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她不肖想,都知道那人是谁,便也不朝后转头,小声道:“怎的今日起来挺早的,是又梦魇了吗”

    沈月阁给她披上披风,嘴角含笑道:“哪能成日里都梦魇,昨晚上事情多些,原以为今儿得睡到太阳出来,却不知怎的自己就醒了,这便再睡也睡不着了。我起来见身边没人,就想着出来寻寻你,刚出来,就见你坐在海棠树下。”

    他微微一顿,又朝霍青鸾房子里看了一眼,问道:“刚刚你是去了先生的房子里,他现在如何”

    唐箬词伸手到肩头上,引着那双手的主人坐到自己身边,男人身上那股清冽而又温暖的气息,一下就在她鼻尖围绕着,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师傅他还好,不果都没休息好,红嫁是个可信的,倒是一丝不苟的照顾着,昇儿竟都睡得打鼾了。”

    沈月阁听言一声嗤笑,又小声道:“这小子他总是这样做事,冒冒失失的,那能见他有个妥帖的时候,想必是昨晚上太累了吧,不然他也不像是那种人。”

    唐箬词瞪了一眼他,笑骂道:“他因着是你手底下的人,所以你才这般袒护吧,若是换了旁人,你怕是第一个恨不得把他耳提面命一顿。”

    沈月阁被人戳了心,讪讪一笑,又腆着脸道:“知我者莫若你,他年龄小些,平时那些弟兄们对他也多关爱些,就养成了他这种骄躁的性子,不过办起事来倒还罢了,是个细心的人。”

    唐

    箬词笑着点了点头,突然眸里闪过一丝不自在,试探的问道:“月哥哥,这次我们去的时候也将红嫁带上吧。”

    沈月阁皱了下眉头,随后又释然笑着道:“可以,听你意见便可,等将来去了,就让你们住在我的王府里,我会事先通知那些大臣,这样量我皇兄也不敢动我,我王府里地方大,若是再住她十个都能住下。”

    他说这话时,倒真有些阔家少爷的模样




第二百五十八章不成
    唐箬词顺势起来,会心一笑,看他那羞涩的模样,便又调笑道:“你怎的也注意起这些来了”

    沈月阁不说话,只引着她往屋子里走去,“我原来想照顾人,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又怎会照顾别人。现在我有了这种能力了,身边也有了你,能为你多想一点的,我尽量都想到,也可以让你少操些心。”

    唐箬词鼻下一酸,眼眶中竟也流出了泪来,她本不是这样的性情中人,她遭受过的苦难可比常人要多得多,早就有些刀枪不入的样子。可自从与沈月阁在一起后,不管他说些什么话,都能惹得自己痛哭流涕,心里边不舒服。

    沈月阁见她突然不说话,一看便见她那幅眼眶微红的模样,又是一脸着急,忙不跌的捏起袖子就给她擦着泪水,“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怎么惹得你哭了呢快别哭了,冬日里气候干燥,万一皴了脸就不好了。”

    唐箬词点了点头,又推了他的手。她这一晚上起来,脸都没洗呢,脸上都是夜里沉积的灰尘,沈月阁的白衣服若是一下擦过去,定会染上灰。

    沈月阁见她这幅举动,又是一脸不解。他见唐箬词取了个帕子擦了眼泪,又拿了张草纸擤了鼻涕,这才闷声道:“脸上都是脏的,你衣服是干净的,别往我脸上胡蹭,弄脏了可就不好了。”

    沈月阁嘴角噙着一丝笑,如同三春暖日一般,“这怕些什么只要你能开心,我哪怕买上几百匹的苏绣,沉了塘都能行。”

    唐箬词破涕为笑,娇嗔道:“你真是个傻子,平时做起事来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与我说起话来糊里糊涂的,像脑子里灌了浆糊一般。”

    沈月阁又是一阵脸红,“在外面是给旁人立威风,可咱俩在这儿,我又向谁立威风”

    唐箬词笑了声,又起身走到梳妆镜前,拿了个簪子在自己头上比划着,“也是,在我面前,你甭想威风得起来,就算你威风起来,我也要灭了你的威风。”

    沈月阁忙谄媚道:“是,你说的是。”

    说罢,又殷勤的给盆子里倒了些水,探出手试了试水温,“刚好,你快些过来洗了脸,梳妆打扮一番咱们就回济月堂。”

    唐箬词“嘿嘿”一笑,又起身踮脚轻吻了下他的鼻尖。

    他们俩人现在是彼此最为亲近的人,是要走完一生的人,沈月阁在她面前不善言辞,可心里的爱还是一点不漏的全部给了唐箬词。

    唐箬词没有旁人在一起过,更别说尝过什么男欢女爱,她觉得与沈月阁之间,就是最纯粹的爱情,是不掺杂一点金钱与物质的……

    待到刺杀霍青鸾未果的消息传给沈月寒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了。那日皇城的天阴沉沉的,就如同帝王的心一般。

    沈月高扶着额头侧卧在九龙宝座上,他凤眼微合,满脸都是不快。他下面跪着

    一个战栗不停的人,那人的左手已经完全断掉了,伤口也未经过处理,早已流出了令人恶心的脓水。

    断手一脸苍白,面容也比几日前憔悴了几分,说起话来也没了那份得意劲,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皇上,微臣对不起您,没能杀掉他!”

    “你想杀谁”沈月寒眉头微皱,眼睛依旧闭着。

    断手感觉周围的气压似乎有一分凝结,如同置身于旷野之中一般,冷意从生。他看着君王脸色有些不太好,连忙伏地道:“微臣刺杀霍青鸾未果,还请皇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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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无事献殷勤
    沈月寒看着他手上的残液滴在地板上,让他心生一阵恶心,便连忙高声唤道:“松檀,进来。”

    皇上与臣子谈事的时候,他们这些近身宦官皆在外面伺候着,听着皇上传他,松檀连忙进去,又看着皇上心情不好,便赶紧跪地行了一个大礼,柔声说道:“皇上,您找奴才有什么事”

    沈月寒叹了口气,朝地上微瞥了一眼,“去,把那堆秽物处理一下,朕看它恶心的狠,收拾完了,便近身伺候,就不必出去了。”

    松潭忙道了一声“是”,这天子的心意,他又怎能揣摩得透,他只管做好份内的事情便可,其余的就等着有能耐的人来做吧……

    今天是二十三,是小年,大街小巷上已经有了些年味了。唐箬词他们邻近的那家粮店的掌柜,早已经携家人回了他南方的家中过年去了。

    现如今,这街上多的是些零散的小摊子,上面大多卖的是些三色对联,还有红纸灯笼,其中不乏几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拿着几本玄虚历头在街上卖着。

    彼时里屋中的唐箬词已起了床半天,正与沈月阁大眼对小眼的瞪着。

    她最近风风火火忙着店里的事情,没太顾及自己的身子,不偏不巧的着了凉风,竟也受了风寒。可这刚在床上躺着甚是乏味,她实在呆不住了,便吵着闹着要起来,沈月阁自然是不依,两人竟就这样僵持了起来。

    唐箬词目光一收,满脸委屈的瞪着地上,嘴里嘟囔道:“月哥哥,今天可是小年,你好歹让我出去转转吧。今天早上,我就听见房前那张三家的小儿子在点炮仗呢,你把我一个大人困在房里,可真是要把我憋坏了。”

    沈月阁面对着她这鲜有的娇气,倒是镇定自若,丝毫不受影响,“难不成你刚着了风寒就给外面跑,昨晚下的雪还没融完呢,若是现在跑出去了,定又得多病上几天!”

    唐箬词从来不是闲人,她怎能在这房子里呆得住,只得使劲了浑身解数,拐着弯的撒娇,“月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保证就去一下就回来,我就出去转转。”

    沈月阁还是冷着脸,“说不成就是不成,眼看就到年关了,若是一会回去,你的病情又加重了,我该怎么和唐叔交代”

    唐箬词一声嘤咛,蹙着眉头不再说话,忽又想起他说起自己爹爹,她垂着的眼睛里一丝精光抡过,急忙陪着笑道:“是呀,月哥哥,你自己都说了今儿得回去呢,可这些年货什么都没置办呢。”

    沈月阁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招数,只是淡淡一笑,又起身坐到床沿上,“你且放心吧,该置办的我待会着人去办,你现在就好好躺在床上煨着火炉,等着中午日头上来了,我们再启程回去。”

    话毕,他

    就起身要出去,唐箬词眼看着机会要走了,连忙拽住了他,又道:“我非得出去,咱们这一走,怕是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我得去给我那些交好的邻里邻居,去拜个早年。”

    沈月阁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含笑道:“你收起你的歪心思吧,你素来足不出户的,你又有哪个交好的邻居”

    唐箬词被他这一句话竟噎的哑口无言,本来想好的说辞竟全堵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沈月阁一脸铁面无私的青天模样,竟一下着急的红了双眼,颤着声道:“那我总得出去和芬芳姐,黄老板他们告个别吧,再者说,你什么东西都让人家影卫们去做,那人家不得收拾东西啊。”

    说着,她送了自己的手,一脸可怜的揪着



第二百六十章尽香
    唐箬词一番打扮下来,花的时间竟也不少,眼看着太阳都升到半空了,因着这几日绵绵的雪片子下个不停,她特意捡了一双厚底的缠枝花帮鞋穿上。

    一下楼,她就见沈月阁已经吩咐人架好了马车,还正在下面停着。

    沈月阁一脸大财东的模样坐在柜台后面,手上捂了个汤婆子,他嘱咐这个去买年货,嘱咐那个去置办对联。

    唐箬词见状一声嬉笑,遂又打趣道:“呦,沈大爷,您可真是好大的场子呀!”

    沈月阁闻声看去,只见唐箬词柳眉弯弯似新月,桃眼湛湛似碧波,那涂了些红豆色唇脂的嘴巴更是点睛之笔,显得人很有气色。

    他一时竟看傻了眼,嘴唇微微的张着,唐箬词见他的样子,忙不跌的一声娇笑,这才惊醒了他,“箬词,你这也忒漂亮了吧!”

    唐箬词对他俏皮的眨了下眼睛,“整日跟在你后面学着穿衣搭配,这可是要出去,我可不能丢了你的面子,要不然回头你又得说道我了。”

    沈月阁原先时候,是因为唐箬词总是邋里邋遢的,所以没少说她,竟不知她如此记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能拉出来打趣自己,他脸上爬上一抹粉红,小声道:“我原先就不知道你这一打扮起来,竟,竟……”

    唐箬词看他脖梗子憋的通红,忙接了话头,“竟什么竟像个神仙似的”

    沈月阁讪讪一笑,点了点头,唐箬词又道:“瞧你这贫嘴的模样,我又不是没打扮过,经得起你这般赞美”

    沈月阁轻轻颔首,一脸痴笑道:“经得起,肯定经得起,你若是说自己是第一好看的,那这世上有谁敢说第二!”

    唐箬词又笑骂了一声“贫嘴”,她又看着时辰不早了,便忙朝外走着,“我先不与你说了,事情挺多的,你在家把门看好,等着我回来了,我们再回去。”

    沈月阁含笑道:“自是如此。”他又起身跟着唐箬词的脚步。

    唐箬词见状,朝后转去。看着他道:“怎么,你与我一起去”

    沈月阁摆了摆手,又一脸柔情的跟在她面前,将她肩上滑下去的大氅往上提了提,又解开了系带,重新给他系上,柔声叮嘱道:“下雪不冷融雪冷,出去多顾着自己,我看着你穿的还是单薄。”

    唐箬词看他一时竟这么细心,心里也止不住的有暖意绕着,连说起话来也有些打结巴,“我,我都穿这么厚了,起码都有六七层,一点都不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沈月阁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而又柔和的笑,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唐箬词才上了马车,车子里一早的就备好燃着银霜炭的火炉,早在先前就熏了大半天了,她一进去,就热的要解了自己的大氅。

    但想着沈月阁在

    外面看着,遂又停了自己的动作,只得忍着热气,乖乖的坐在软榻上等着车子驶远了些,她才偷偷摸摸的解了下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小声道:“差点没把我热死去。”

    她用手扇着风,又闻到一股香甜的瓜果味,她四处找着,这才见炉子的隔间里放着个大鸭梨。

    唐箬词看着也有些口渴了,忙取了个铁棍子将它掏了出来,抱在手上又能暖手,还吃了又好,真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情。

    等着她梨吃完了,就也到了张芬芳的尽香阁门口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真情
    唐箬词还是淡淡一笑,又将的锦盒塞到了她手里,在来的路上,她便想好了说辞,定是不能将实话全盘托出的,她只得道:“姐姐,我来这儿时间不长,但受了你这么多恩惠,我这心底也暖和的很,咱两个原先素不相识,我也没见过比你还好的人,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

    她想起与张芬芳的那些过往,一下鼻酸,说起话来也闷声闷气的。

    张芬芳这下才慌了神,忙起身坐到她身边,又从纽扣上摘下了手绢,给她擦着泪水,忙不跌的道:“快先别哭,到底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

    唐箬词强撑着一份笑意,伸手握住了张芬芳的手,“姐姐年过完了,我便与月哥哥去京城,去他的家里,我们要在那里闯一番事业。”

    张芬芳面色一滞,“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她叹了口气,又释然道:“咱们这穷乡僻壤,你们两个都是有大能耐的人,这确实不适合你们待着,可你们真想好了吗”

    唐箬词看着她点了点头,又咬了下唇,“不过姐姐,若是你以后想到京城来,我和月哥哥便可以来接你,你也算在京城里有了熟人了。”

    张芬芳苦涩一笑,面对着她的打趣,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味,“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可心的人,能陪着我一起说话,现在你也得走了,留下我这一个人,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守着这一堆烂摊子,哎,看来我终究还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唐箬词看着她越发自怨自艾起来,忙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又一脸真切道:“你可不要说这样灰心丧气的话,你试问这小镇子里谁的脂粉店有你的大,又有你的红火。再者说,若是你想来了,便雇个车来京城找我们,再不济,我们总能给你安排家铺子,让你呆着吧。”

    张芬芳点了点头,又吸了下鼻子,她眼睛也有些红红的,“好了,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让我瞧瞧,你给我带的是什么好东西。”

    唐箬词也忙受了泪水,一脸玩味的看着那盒子,“姐姐,你打开瞧瞧吧,就是不知道这东西入得了你的法眼。”

    张芬芳笑了笑,又伸手打开了盒子,这一看竟吓得她险些没叫出来。只见盒子里放着一对儿梅花宝石垂珠簪,簪身是用一根通体泛紫光的紫翡打的,放在光下一照,隐隐透露出些奶白色,又用了红宝石制成梅花瓣的样子,刻了槽子压制在里面,垂下的珠子是个成色极好,泛着金光的大珍珠。

    张芬芳忙指着盒子里的东西,一脸惊诧的对唐箬词说道:“妹妹这东西如此珍贵,我可受不起,我这也算在这商道上混了多少年了,什么好烂货没见过,像你这种成色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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