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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火辣辣,拐个王爷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

    唐箬词赶紧摆了摆手,将沈月阁轻轻推到床上去,又扶着霍青鸾坐到椅子上。

    沈月阁一挨床铺,就像身上长了刺儿一样,又像个孩子一般胡乱笑道:“唐箬词,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干嘛要把我推开”

    唐箬词斜瞥了他一眼,只见他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双手胡乱动着。

    她又看了眼张芬芳,只见她一脸调笑之色,唐箬词实在没办法,只得讪讪一笑,又从霍青鸾手上接过了两杯酒放在桌上,强行拉起了沈月阁的衣领。

    沈月阁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唐箬词暗自嘀咕道:“不过是二两马尿下肚,竟就变成了这般模样,真是不嫌羞耻,丢人的很!”

    沈月阁不知怎的眼泪竟流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道:“现在你都嫌我丢人了,这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

    唐箬词将酒交到他手上,又与他交着手腕强行将酒灌到他嘴里。

    醇厚的酒液一入嘴,她便觉得整个肚子都要烧起来似的,从喉咙开始都是热乎乎的。

    沈月阁起初还摆着脸不愿意,最后终究是拗不过,一杯酒下肚,他又哽咽道:“你是不是要毒杀亲夫呀这没一点天理啊。”

    张芬芳见状,忙拽了下霍青鸾的袖子,又小声道:“霍先生看这情形,我们两个就先出去吧,别在这打扰这小两口的事情。”

    霍青鸾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也好”,又起身对着唐箬词拱拳道:“为师在这里先恭喜你了,你们两个先忙,我们就先出去了。”

    张芬芳捂着嘴“嘿嘿“”一笑,对唐箬词点了点头,“去忙吧忙吧,我和你师傅出去了,真替你们俩高兴……”说着,他们二人便出了门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关上门的声音。

    沈月阁见状,忙一把将唐箬词搂在怀里,就兀自喃喃道:“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这辈子我都要把你绑在我身上!我到哪你到哪,你到哪我也跟到哪!”

    唐箬词只觉得脸上流满了顺着他下颌掉落下的泪珠,湿而温热,怕是糊掉了她脸上的脂粉。

    她从未见过这般的沈月阁,他像一只护食的兽一般,护着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食物,不让别人拿走。但这种爱却让她感受到了心底的惶恐与不安,像是害怕又像是激动。

    她只得一边推搡着,一边小声道:“月哥哥,你先放开我,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倒些浓茶喝了吧。

    现在已经没人了,也不必这样了。”

    沈月阁摇了摇头,“我不让你走,你也别想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话毕,他便撕扯着唐箬词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肆虐的掠夺着。

    烛台上的一对红烛灯火摇曳,似两只交颈的天鹅一般,纠缠不分却又婉转迷离。

    红纱帐子随着床铺的摆动也在有节奏的颤抖着,像是一只在屠刀面前的无力嘤咛的小羔羊一般……

    今晚终究是一夜好梦。

    等沈月阁起来的时候,床上早已经一片狼藉,干枣瓜果也散落了一地,赫然入眼的便是地上那鲜艳的红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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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欢愉过后
    唐箬词想起了昨晚的欢愉,脸上也是一阵燥热,他直起身子披起了衣服,难不成我就一直这样躺在床上吗,我又不是不能动弹,再累,都得忍着。

    沈月阁看她态度坚决,又听他软言软语,自知他是逞强,但还是拗不过,只得关怀道:“那好吧,请了安你便在床上休息着,你想吃些什么,或者用些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唐箬词摇了摇头,扶着床沿下了地上,只觉双腿一阵酸软,又赶紧扶稳了墙壁。

    沈月阁连忙迎上去扶着她,又道:“看吧,现在你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说什么出门去。”

    “我无妨,马上就过年了,街上人肯定多,爹娘一会儿还得回去呢,我现在已经成了亲,那按理说,就得初二再回去,所以得趁早去看看他们。”唐箬词慢慢撑了下腰,又喘着气儿道。

    沈月阁点了点头,又扶着唐箬词坐到椅子上,忽又觉得不妥,赶紧拿了个软垫垫着,这才道:“这些我都明白,不过昨晚上我饮了些酒,确实是我太过鲁莽,还……”

    话音未落,唐箬词忙饮了一口茶水掩饰住自己的讪讪之色,又羞怯道:“说这些作甚,我们现在就是夫妻了,原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拘谨,现在倒真的像是成了生人一样。”

    沈月阁“嘿嘿”一笑又忙摆了摆手,“这不会的,只是一时间有些不习惯罢了。”

    两人略微收拾了下,便连忙沏好了茶水,去了后院的屋子里,给两位老人请安。

    唐生与杨氏都不贪睡,早早的便起来了,又害怕打扰到年轻一辈人的休息,便又硬挨着等到了天亮了才起来。

    两人刚洗漱完,便听见房子的门一阵响,唐生去开了门,见是唐箬词与沈月阁,连忙将二人迎了进来,又关切道:“这大早上的你们两个不休息,到我们两个老骨头这里干什么”

    沈月阁将茶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爹,我们是来请安的。”

    唐生欢快的应了一声,又一脸喜庆道:“我们本就了解彼此,原不弄这些虚的是最好的。既然你们两个有心,那我快去唤你婶子过来,行了礼之后,你们两个就快去休息,昨天人多事情忙,怕是都累着了吧。”

    沈月阁话音一落,沈月阁和唐箬词两人脸上都浮起了一丝不自在,唐箬词忙打着哈哈道:“爹,快去叫我娘过来吧。”

    她又看了一眼还未收拾冒着热气的脸盆,又问道:“你们今儿怎么起得晚了些”

    唐生刚欲回答,就见杨氏从里屋出来,身上还穿的是她的粗布衣服,听她爽快的说道:“本来醒得早,你爹说害怕打扰你们两个休息,便起得晚些。”

    唐箬词看了她一眼,又让她身后瞧了瞧,问道:“娘,昨晚看你穿那个衣服挺好看的呀,怎么又换了”

    杨氏低低“哦”了一声,又捋平

    了自己的衣角,顺势坐到厅中的太师椅上,这才道:“今儿我们是得回去的,穿的那么华丽做甚,回家又得操持过年的事情,难免把它就弄脏了,还不如先换下,等到过年的时候再穿。”

    唐箬词听言,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沈月阁暗戳戳的拉了下衣袖,她识相地噤了声。

    这是杨氏他们多年养成的习惯,怎能一时说改就改了呢,她只得作罢,又换上一脸开心道:“娘和爹都坐好吧,让我们两个给您们敬茶。”



第二百七十八章请安
    说着,她盈盈施了一礼,又暗自扶着酸痛的腰出了门。

    沈月阁看着她出去,他对着两位老人拱手,“岳丈大人在上,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生一拜。”他弯腰行了一礼。

    唐生又赶紧撑着他的手将他扶起来,“你太客气了,进了这门咱就是一家人了,从今往后并不分什么彼此,也不管什么岳丈岳母了,你和箬词一样,唤我们‘爹,娘’就成。”

    沈月阁应了一声,又微微一顿,“爹,娘,那你们留着我有什么事”

    唐生看着杨氏一笑,杨氏不知为何瞪了他一眼,又摆了摆手,亲昵的挽着沈月阁的手,引着她坐到了椅子上,这才一脸讪讪道:“姑爷,我知道你是个能行的,也是个有主意的,我们家箬词能有今日,也是多亏了你。”

    沈月阁忙摆了摆手,又从椅子上“呼”的一下起来,忙拱手道:“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箬词她很厉害的。再者说,我遇上箬词也是我的福气,有了她,我才算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他眼神一暗,“我父母早亡,后来性子变得孤僻,直到碰见了她,才觉得心中那一丝火苗重新燃起来了。”

    杨氏含着泪点了点头,又极为感激的看了眼他,就要往地上跪去,沈月阁忙扶着她起来,又问道:“娘,您这是做什么刚才爹不是说了吗,咱们从今往后便是一家人了,您这么做不就是生分了吗”

    杨氏扶了下沈月阁的手,又一脸感激道:“好孩子,多谢谢你了。从今往后,你带着箬词去了京城,一定要多关照她,多忍让她,多包容她。”

    她微微一顿又道:“我知道箬词性子不好,做事也鲁莽的很,说起话来有时不注意,也难免会伤的人。还望姑爷您万万不要因为这些,而对她生了厌弃之心,哪怕你生了厌弃之心,也一定不能休了她,我不想再让箬词受苦了。”

    沈月阁也点着头应承,“这是自然的,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怎会厌弃她。”

    杨氏点了点头,“还望姑爷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这些话,若是以后箬词真犯了什么错,你别打她,也没骂她,请你把她送回来给我们,但千万不要伤了她的心。”

    沈月阁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得连声应和。

    杨氏一颗慈母心使然,可她这些担心都是多虑的,他对唐箬词的感情,岂非一朝一夕所来的,是日久天长的,就像一颗种子植根于他心中一般。

    皇城之中的人看惯了凄苦别离,他渴望着有短暂或者瞬间的安康快乐,而唐箬词正是给了他安康快乐的人。

    等着沈月阁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慢慢的往上升着。他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杨氏虽少言寡语,看着五大三粗的,但她心里的那颗爱女之心却丝毫未磨灭,或许曾受奸人蛊惑起了歹心,但现如今她也算回头是岸了

    。

    唐箬词一见他,便远远的迎了过来,一脸无奈道:“月哥哥,您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在这儿都等的困死了,这半天你都不出来。”

    她又是一声嬉笑,又撑着沈月阁肩膀踮起脚尖,小声道:“月哥哥,你就告诉我呗,刚才娘跟你说了什么了”

    沈月阁含笑看了她一眼,又将她肩上的披风拢得更紧了些,叹了口气,搂住了她的肩膀,“岳母大人,说让我好好疼爱你,莫要使你伤了心,就这些了。”

    唐箬词和他往屋子里走着,“我就知道娘成日里把我骂着,但女儿总归是娘身上掉的一块肉,她总归还是想着我的,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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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守年
    沈月阁又“嘿嘿”一笑,夹着一个饺子放在嘴边吹了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坏笑道:“尝尝味道好不好,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特意”这两个字眼他咬的极重,像是为了彰显出他的贴心一般。

    唐箬词一声哂笑,又吃了饺子,含糊道:“今儿我看着你也开心,便给了你这个脸……”

    她话音未落,脸一下就变了颜色,“呸”的一声,就把饺子吐了出来,皱着眉头,一脸犯难道:“什么呀这是生的……”

    沈月阁见状,脸竟然红了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地,“自然是生的,可要生几个”

    唐箬词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像是带着笑,又像是含着一丝无奈,她忽然明白了什么,连忙捂着嘴笑道:“月哥哥你可真坏呀,如今你越发胆大放肆了,你是和谁学的这些混招,什么生几个呀我可听不明白!”

    说着,她别过了身子,把手插在胸前,一脸怒意不愿再与沈月阁说话。

    沈月阁忙起身搂着她的肩膀,陪笑道:“好娘子再别这般了,我们现如今已是夫妻了,你……你以后就是得给我生孩子的。”他话越说声越小,像是吞回了肚子一般。

    唐箬词竟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又看着他气鼓鼓的说道:“从前,你总是说我无耻无赖,现如今你才是真正的无耻无赖,这是挖坑让我跳呀,那这顿饭我不吃也罢。”

    她将手里的筷子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震飞了菜盘子里的几点油星。

    沈月阁以为她真恼了,连忙夹了个饺子,吹着吹又吹,才送到唐箬词嘴边,“你尝尝,这个那个是我故意弄的。因着它是菜的,所以便放在旁边,我好寻些它,这个是熟的,你就尝尝吧。”

    唐箬词娇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又娇嗔道:“我且信你这一回。”说着,她张嘴吃了饺子又露出一脸满足的样子,伸手又重新拿过来筷子,一口一口的菜往嘴里夹着。

    沈月阁看她吃得快,又从食盒里端出了一盅面汤,“饺子里面有些肉的,有些素的,你喝些面汤最好,你慢些可别噎着了,这个好吃吧”

    唐箬词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块鱼香肉丝放在嘴里,带着笑含糊道:“好吃啊,我这一看见吃的,可就忍不住了,总觉得要吃不够似的,怕是把我饿惯了。”

    沈月阁将旁边预备的绢子递给了她,“没事,还有呢,一定得让你吃饱。”

    时间过得太快了,只觉一瞬闪过,竟也到了年关了。

    除夕那日,沈月阁怕唐箬词寂寞,便叫来了在桐花镇里所有认得的熟识,除了黄老板和念儿一家,他们都是有家室的,定也抽不出空来,但也害怕别人诟病,也向他们发了帖子,果不其然他们都一一谢绝。

    等到过年那晚,第一声炮竹响起的时候,沈月阁带着一干人

    等,都到了院子里。

    满城之中,皆是一片红色灯笼的喜庆颜色,还有噼里啪啦响起的炮竹声,吓得小猫小狗的都不敢出来,只得乖乖的躲在窝里。

    唐箬词手上拿了个香捻子,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试探的朝炮竹的火星上怼去,又紧张道:“这个我怎么点得着呀,这香这么细,若是一碰到这炮竹芯,我来不及跑,它把我炸了怎么办”

    未等沈月阁接话,张芬芳捂着嘴笑道:“好妹妹呀,你这胆子也忒小了吧,平日里看你行侠仗义,见义勇为的,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呢,这炮竹你可都不敢点”

     



第二百八十章祈愿
    说完,张芬芳对着众人敬了敬酒,又一口饮去,倒了下杯子,果真一滴不留。

    她豪爽一笑,“我先干了,你们随意。望这来年一切风调雨顺,皆如我所想。”

    唐箬词“嘿嘿”一笑,也给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娇羞的看了沈月阁一眼,轻吐了一口浊气,朗声道:“既然芬芳姐祝我和月哥哥恩爱如初,那我便祝您生意越做越好。”

    她微微一顿,皱着眉头似在想着,“还有呢,也希望我与月哥哥想的事情都能成功,能让我和他永久的在一起,直至白头。”

    “我也干了!”说完,她也端起酒杯,强忍着那股酒气饮了一杯酒。

    除了霍青鸾之外,众人皆看向沈月阁,沈月阁摆了摆手小声道:“让先生和昇儿来吧,我最后。”

    张芬芳调笑道:“瞧瞧,咱这新郎官害羞了,那行,就先生来吧。”

    霍青鸾点了点头,如他们一般端着酒杯敬了众人,又一脸沉重道:“祈愿枉雪早消散,望得天地见新颜!”他依次敬酒过后,又将酒杯停到沈月阁面前。

    沈月阁自是与他碰了下杯子,这才道:“望一切如先生所愿,这也是月阁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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