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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火辣辣,拐个王爷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

    沈月阁咽了下口水,小声骂道:“这两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呀。”

    唐箬词叹了口气,“你以为呢一对奸夫淫妇,待会可有他们好受的,不过你别声张,谁也别告诉,就让他们自食恶果。”

    等这唐扁同端着酒上来的时候,唐箬词正躲在里屋里,装作不知道的模样。

    唐生与沈月阁正说着话,见唐扁同鬼鬼祟祟的往里走着,便出声问道:“这怎么端个酒还弯着腰啊,你抬头走路精精神神的多好,非得

    这般吗”

    唐扁同咽了口唾沫,赶紧摇头道:“最近太忙了,累的我腰有点疼,不敢太过直起腰。缓上几天便好了,酒先放在这儿,我去给娘帮忙了。”

    唐生扬了扬手,又与沈月阁继续交谈起来。

    唐箬词清咳了下嗓子,又故意哑着声道:“我这喉咙有些不舒服,我先去喝点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待会儿过来了我再给您说。”

    沈月阁瞧了她一眼,又不经意的朝后仰了仰脸,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而唐生自是蒙在鼓里,只是一声声的应承。

    唐箬词得了空子,这才嘴角挂着冷笑出了门去,“荷花样的,菊花样儿的,就是这两个!”

    她仔细辨认了下上面的花纹,本想取个




第二百九十四章自食恶果
    柳兮兮眨了眨描着凤梢的眼睛,懒散的夹了个花生豆放在嘴里,又意有所指道:“哎呦,男人还能活到这份儿上,还能被老婆管严了,看着人模狗样儿的,不想呀,是个怕老婆的孬种!”

    说罢,她便捂着嘴笑了起来,唐扁同匆忙点了下她,也是一脸笑意,不过更是意味沉重道:“说人家干什么,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可跟你说,若是有一日,你像这样对我,可少不了一顿家法伺候!”

    他脸色骤然一变,倒真有几分一家之主的模样,柳兮兮忙皱着眉头娇滴滴的应了一声,又笑道:“相公,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呀,是以男人为大,我自己算什么呢”

    唐箬词瞪了她一眼,夹了个猪耳朵放在嘴里,入口弹滑,充满余香,“人不为自己活还为别人,哼!谁是孬种谁自己知道,倘若你再相夫教子,你也是填房,终不如正室!”

    杨氏看着战火愈演愈烈,连忙打着圆场,拿起个人面前的酒盅给酒杯到了酒,扬了扬手道:“喝些酒吧,说那么多话也不嫌累得慌!都是一家人,说那么多做什么,今儿是个高兴的日子,大家都笑起来,看看你爹,人家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

    唐生得了夸奖,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像是想要彰显出他与往日不同的风采一般,“嗯,那可是!今儿你是没见,第一场的时候还没有人,最后来了些人他们都说我跳的好,然后熙熙攘攘的,就来了不少人,说都是为我一个人来的。哎,今儿呀,我就是他们的台柱子!”

    杨氏忙笑道:“好好好,你是台柱子,你是台柱子!也没见谁家台柱子,冬日里头不穿棉袄只穿件单衣,去逗人家笑。像那戏园子里头的猴子似的。”

    唐生讪讪地“哼”了一声,又闷头咂了口酒,许是酒太烈了,竟惹得他皱起了眉头,不过口中依旧夸奖道:“好酒,今日这酒我就从未喝过,是从哪来的是月阁带的吗”

    沈月阁摇摇头,一脸恭谦道:“我不爱喝酒,再加上箬词说您不能喝酒,我来的时候就没有带酒,只多拿了一些寻常用的东西。”

    他话音未落,唐扁同便接话道:“爹,你怎么不问我呢这就是我带的,是我上次在我们衙门议事的时候,有个里长送我的。说是极好的佳酿,我想着独饮不成,便带回来孝敬您。”

    唐生“哈哈”一笑,“好,果真是我的好儿子。那爹敬你一杯,来!”说着,他就往自己的酒杯里倒满酒。

    酒的味道顺着空气四处弥漫,闻的唐箬词有些呛鼻子,她悻悻的揉了下鼻子,又睁大眼睛想看唐扁同的丑相。

    只见唐扁同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连忙站起身来,又弯着腰托起酒杯,笑意满怀的说道:“年年有今

    日,希望每年人家都来找爹做台柱子。祝爹早日成一个角儿,这下儿子出去脸上也光荣呀。”

    说罢,便一脸豪情的饮完了那杯酒,酒杯一放下。他的脸色便有些不对劲,他试探地咂了两下嘴,又小声嘀咕了句,“这味不对呀。”

    唐生好奇问道:“什么不对了,可是酒太烈了,那着你纳。人常说虎父无犬子,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喝上它一两罐,那是绝对没问题的,怎么两杯下去,你就变了脸色”

    唐扁同摇了摇头,“今日早起来没喝水,这猛然一喝酒,喉咙里火辣辣的,觉得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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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乱套
    她这话一出,众人皆转头看向她,唐箬词竟没想到她这样的笨,忙笑道:“你怎么知道酒里有东西,我哥自己都说是这菜里面有问题,可你却偏偏与他不一样,莫不成是你知道些什么……”

    柳兮兮眉头一松,又忙摆了摆手,心虚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不过她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就连那抹了脂粉的耳朵根也是一样。

    唐箬词见状,也挑明了说道:“可怜了你们一般好算计,怎不想到我早已知道了。荷花样的酒盅和菊花样的酒盅有什么不同,这个你们自己知道!”

    柳兮兮自觉露了马脚,但还是一脸不知事的模样,还腆着脸不知羞耻,一副惊诧的模样道:“呦,你可别乱说话。这你见过谁家媳妇给自己男人下药的,你别血口喷人!”

    杨氏应是气不过,竟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水溅起了花儿,“箬词,你好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转头又看向柳兮兮,“是当这家中没人了吗到底耍了些什么小把戏,给我实实招来!”

    唐箬词眉头一挑,又取了个空碗来,将那荷花酒盅里的酒水全部倒入碗中,目含冷光的瞧着柳兮兮,又看向杨氏道:“娘,我哥哥他心怀不轨,与这柳兮兮互相串通一气,在这酒里下了巴豆粉,想要害月阁。下药时间刚过不久,我们将这酒液倒在碗里沉淀上一会,看看这下头的是什么!”

    柳兮兮竟吓得一下颓然,像受了冰雹砸的花朵一样,那挺直的腰也塌陷下去了。但她还是咬着牙,恨不得一口撕碎了谁人的样子,指着唐箬词沉声道:“呸!你这个小蹄子信口乱诌。”

    她拿起空的荷花酒盅,“酒盅里有什么啊你别乱说了!”她又转头看下杨氏,泫然欲泣道:“婶子,您管管她吧。我没……我真没有。我一向乖巧,又怎会做这件事情,是她看不过我,所以才故意污蔑我!”

    说罢,她又眼含戾气的看着唐箬词。

    可唐箬词定是不害怕,只瞪着眼睛稳声道:“柳兮兮,你先别生这么大的气,万一动了胎气伤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她冷笑一声,“孰是孰非,看看这碗中便可分辨。”

    她又伸手指了下碗。那双镇定自若的眸子里是寒若冰霜的冷意,“若是真如你说的那样,是我们污蔑了你,那我往后便再也不回家来,这家中一切全靠你和哥哥去掌管。若是这碗中有的话,那我可由不了你在这家里胡乱地撒泼!”

    唐生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两人战火愈烈,赶紧打着圆场。他扬扬手小声道:“兮兮,你快坐下吧,肚里还有孩子呢。若是箬词真污蔑了你,这面前的碗就会给你真相,你不必这么生气。”

    杨氏只是冷哼一声,或许是非分明早在

    她心中有了底。她瞧了眼唐箬词,朝下压了压手,“今儿是大年初二,别把事情闹得这么僵,若是你以后不回家来,你要我和你爹怎么样快些坐下吧。”

    说罢,他转头看向柳兮兮,一脸的不耐烦,“你也坐下,平日里看着你乖觉得很,今儿她一回来,怎么就跟点了炮仗似的。”

    杨氏不说倒好,这一说,还倒惹得柳兮兮兀自掉起了眼泪来。只见她捏着袖角到施了脂粉的脸上抹着,将精致的妆都蹭花了。

    她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婶子,我知道我不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你也对我不放心,可是我对扁同的爱不少于你



第二百九十六章离开
    杨氏见状再也沉不住气了,一个巴掌抡圆便扇到了唐生的背上,“你这个死老头子下手没一点轻重,若是把孩子手打坏了,我要你算账。”

    说罢,便一脸难过的跑到了唐扁同身边,“儿啊,快起来,快起来让娘看看你手怎么样。你这个鬼老爹,下手也忒重了吧,听着娘都心疼。”

    疼得唐扁同的眼泪花直流,好看的弯眉也皱到了一起,呻吟道:“娘,我的手好疼呀,我觉得没力气了,我难过得很!不行,我肚子还疼……”

    杨氏一脸愤愤的叹了口气,沉声道:“先给我憋住!快点抓娘的手,看你有没有力气。抓!忍着疼抓。”

    唐扁同一边紧咬着嘴唇,一边奋力的抓着杨氏的手。

    “手指还有劲,那就是没坏!”杨氏一下子激动的叫了出来,“好……没坏就行,没坏就行,你站起来,杨扶你去恭房。”

    听言,唐扁同撑着一只手起来,杨氏搀着他了恭房里。

    唐生受了训斥,自是没心情吃饭,但看着眼前这场闹剧,他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怒火。

    只见他一脸烦闷的叹了口气,又扔了手中的筷子,起身朝里屋走着,口中叫着:“吃……吃他娘的饭,过他娘的年!这一堆烂饭吃的没一点热乎气儿,这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老的小的都是多事鬼。”

    唐箬词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种局面,她只是想出现恶气的,却不想竟惹得屋里一团大闹。

    见唐生离席,她忙出声唤道:“爹,你别走,你听我解释呀,这是事出有因的。”

    唐生看都没朝后看一眼,背着手径直朝里走去,“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你说,想吃饭,你自己吃去吧。”

    看着一个两个都走了,柳兮兮也不再哭闹,连连冷笑地捂着肚子站起身来,“这下随了你的愿了吧,你哥哥他有什么错。明明是你成日里抓着一个事情不放,才与他生了嫌隙!”

    她一脸的不满,“你去问问,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哼!别说你哥哥,看看你现在的枕边人,他总有一天也会变心的,等到你人老珠黄的那一天,谁会去理你。”

    她眉毛一挑,那张美面上一丝得意,“这祝月梅不就是个例子吗说这么多我也乏了,既然大家都走了,我也不再想和你争辩了,你一个人在这忙着吧,我去村头开些止泻的药来!”

    她这一走,房子里就没了一点人气,只剩下唐箬词与沈月阁两人。桌上那些还未放凉的菜冒着热气,苟延残喘地,就像唐箬词的那颗心一样,有些菜甚至一口还未吃过,可面临她的结局,终还是倒入泔水桶。

    她一时的心酸与委屈,就如江河开闸一般一股脑的倾泻入她的心中,那个感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压得她鼻酸,

    让她想哭。她颤着声道:“月哥哥,是不是我做错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沈月阁摇了摇头,将她揽入怀中。他沉稳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灵丹妙药一般,竟让唐箬词的心中有了些许的安静,“这算什么,人人都是为自己而活的,你我都一样,只不过我们有了彼此,想的便会更多些,我知道。”

    他微微一顿,笑意盎然,就像是刚才的闹剧与他无关一般,“你一向讨厌男子三妻四妾,更讨厌卸磨杀驴。可是你放心,你不会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若是真有,我也成了一个糟老头子了,咱两个谁还



第二百九十七章明天
    唐箬词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泪意又重新涌上鼻头,比上次来的更猛烈了些。眼泪一滴接一滴像碎了珠的串儿,像屋檐下的雨连绵不断的流着。

    泪水顺着她的下颌流下,沾湿了他的衣领,“爹爹,你果真不愿再看我一眼吗难不成永远都不愿意。”

    听见屋里答道:“走吧,没什么可看的,看多了是伤心,是舍不得。你很好,你娘也没有怪你,只是这家里的事儿太多了,我们都有些累,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俩终还是头也不回的离了家,唐箬词在走之前还是去看了一眼祝月梅。她依旧是温和的笑着,没有一丝力气,虚弱而又倔强,她这辈子浑浑噩噩算计一生,就这样完了吧……

    出了门,两人又碰上了柳兮兮,见她扶着肚子走路走的艰难。虽然她两三个月了,可依旧不显怀,但看着她身子笨重,似有双胎之象,但还是未与她搭话。

    马车从早到晚就在外面候着,唐箬词上了马车也不嫌冬风阴冷,只轻轻撩起轿帘,朝外看着。这片穷山恶水,是她与沈月阁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现在应该也是最后一次看了。虽然那枯枝败叶虽萧瑟,但还是耐不住过年的喜庆。

    马车慢慢的走着,村口的戏台子依旧“咿呀”的唱着,在观看的都是些老少爷们。可不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各有各所爱的,有所喜欢的,而那看腻一切便该离开了。

    山路虽远,但耐不住心底沉闷。不觉片刻,他们已经到了镇中。

    他们收拾了东西,便赶到了霍青鸾的住处。红嫁在院中收着晒下的铺盖,见他们过来,就“咿咿呀呀”的招着手。

    昇儿闻声出来,见是他们两人,面上浮起一丝惊讶,“唐姐姐。不是说好了你去省亲吗怎么回来了”

    他是个一贯会看人眼色的,见唐箬词不太高兴,便也没追问下去,只讪讪道:“你回来了就好,先生早在家里等着你呢,他这几晚上总是睡眠浅,怕是烦心事太多,扰得她心绪不安。若是没了安魂香,他总是整宿整宿的不睡觉,这不过几天,感觉人都瘦了一圈。”

    唐箬词淡淡的笑着,面上仍无一丝表情起伏,她不能将自己的坏情绪带到别人身上。又听见霍青鸾身子不爽,她扬了扬脸,沉声道:“带着我去看看吧,看看师傅是怎么了。”

    “我无甚,不过是心里不爽罢了。今日回来的这么早,不在你娘家多住几天”昇儿正准备引路,就见霍青鸾摸索着墙壁走了过来。

    他连忙上前扶着,口中有些责怪的意思,“先生,您怎么就坐不住呢这晚上不睡觉,白日也不休息,您这是要把你自己沥干呀!”

    霍青鸾摆了摆手,道了一声“无妨”,又沉声道:“小孩子

    懂些什么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最近不知怎的,心头总是隐隐的不舒服,许是天干物燥心火郁结,以致彻夜难眠吧。”

    唐箬词叹了口气,放开了沈月阁的手,又叫退了昇儿。

    霍青鸾与张芬芳现在应算是她唯一的娘家人,他身上有恙,心中自是有些着急,“师傅,家里的事情多我呆不住了,便想着早日回京。月哥哥说,若是明日坐马车去,在十五之前就能赶到,那正巧,我还可以去看看京城的花灯。”

    她是强撑着笑意说的,没有将自己的不开心透露出一丝。

    她离近了看霍青鸾脸色果真是有些浮肿,但身子上亦是消瘦的,她不免有些心疼,“前几日的时候,您怎么不告诉我,看您果真是没精神的狠,那几日在我那里,也都没睡



第二百九十八章人靠衣装
    沈月阁顺势搂住了她,将温香软玉抱在怀中,又轻吻了下她的眉心,“随你怎么想,孩子是我们两个的,我定会比你的爱更多些,也更疼爱些,到那时你可别吃了孩子的醋。”

    他气息燥热,混杂着阵阵梅香,让人觉得身子一阵阵的颤栗。唐箬词轻轻推了下他,语言中带着一丝欲拒还迎,“说这些还早呢,我暂时还不想生孩子,我与你的日子还没有过够呢。再来个小孩子在我们身边成天聒噪着,我怕是真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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