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火辣辣,拐个王爷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
沈月阁“嘿嘿”一声傻笑,又朝后瞪了一眼,“你胡说,本王明明很清醒啊,这不是刚出了宫吗这哪来这么多假山呀。”他手一伸,便拍到了嶙峋的石沿上,一下见血!
唐箬词一声惊呼,一把拽住他的手便往房中走去,嗔怪道:“都醉成这个模样了,还说自己没醉,是将人当傻子一样哄着吗看看现在自食其果了,手上破了一大片子,光流血都能把你流死!”
沈月阁是真喝醉了,语言混乱无序,眼神胡乱的瞅着,“哪哪破了,谁破了谁把我弄破了,本王饶不了他。”
第三百三十六章亲自下厨讨好
现如今,唐箬词还在沉沉睡着,看着她恬静中带着一丝疲乏的睡颜,沈月阁心中更多的是一份自责。
他轻轻起身,微作梳洗后便去了府中的小厨房里,一来自己动手,二来加上厨子帮忙,他做了唐箬词最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与八宝鸡,当然还有牛乳豆沙糕。
“嗯……”唐箬词一声嘤咛。她腰部以下的酸乏,才让她觉得自己还活在世上。一声叹息后,她微微睁开眼睛,鹅黄的阳光充斥在眼前,一时照的她有些恍神。
昨晚的情事虽已过去,可她依然历历在目,现在一想起来,依旧会脸红。平时温柔的沈月阁在那时,就像一只暴怒的野狼一样,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可动作却是更加粗鲁,充满了占有和掠夺。
昨晚,唐箬词不知哭喊叫停了多少次,可身上那人依旧不停歇。撑着她疲乏的双手起身,现在时间肯定已经不早了,难得昨晚也算睡了个好觉。
现在她唐箬词依旧不想起来,她轻抿了下嘴,挪了下沉重的身子。
“嘎吱……”
听见门一声轻响,唐箬词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坐在被窝里侧目看去,只见沈月阁阔步向自己走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自在的笑容,“怎的起来了,你快坐下,别下床,我待会儿把炕桌挪上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些饭。”
唐箬词不愿理他,可看见他一脸殷勤,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像堵了块什么东西一样,沙哑还又不舒服,所以只得指了指桌上的茶壶,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沈月阁赶紧倒了一杯茶水,晾了又晾。只等晾了几遍后,才给她端过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嗓子不舒服吗快喝上几口吧,茶水是我早上起身是刚泡的,现在喝起来正好。”
唐箬词轻轻颔首,接过杯子微抿了一下,茶水里头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还有菊花的甘醇。两口茶水下肚,喉咙舒坦一片,她清了清嗓子,笑道:“这里头怎么有薄荷,竟还有菊花”
沈月阁“嘿嘿”一笑,脸上常见的害羞了,“是我自己泡的,我想着菊花甘醇,薄荷味香,喝起来应该差不多吧。”
唐箬词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本就冬去春来,气候还微微凉,菊花和薄荷又都是凉性的东西,喝多了身上湿气重,难免会出现毛病,与冬日里一样,其实在里头加上几个枸杞是最不错的。”
“受教了。”沈月阁轻轻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忽又想明白了什么,一脸慌张地接过唐箬词手中的茶水,“那你快别喝了,既然不好的话,我到茶水房冲给你取一些过来。”
“不劳费神了,你不是说亲自下厨做饭了吗快让我尝尝,可否和我的心意。”唐箬词嘴角带笑。
这些
时光,怕是属于他们小两口最甜蜜惬意的时候。
沈月阁脸上一副得意的笑容,挑了挑英俊的眉,“你可就瞧好吧,我的手艺也是不差的。”
待着饭菜端上来,唐箬词可谓是十分惊喜,都是她爱吃的,也是许久未尝过的。单这一道牛乳豆沙糕,她心心念念了多久,虽王府里的供给比民间的要好,可府里厨子就是做不出来那股味。到后来,唐箬词索性便不爱吃了。
沈月阁做的一端上来,她又重新的被精致小巧的外形,与那甜蜜的气息所吸引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撩人攻略
沈月阁点了点头,刚刚还高兴的模样,下一瞬间便冷了下来,只沉声道:“说的极是,不过故人已去,我们说着容易做着难。沈月寒怕是也在提防着我们,若是查找,你必得小心自己,一定莫要惹祸上身!”
又叹了口气,他继续道:“在宫中,沈月寒的确一直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却给我难堪,但旁人看着也不觉有甚。可我这心中也忒不是滋味。”
唐箬词吃完了最后一口饭,毫无形象可言的打了个饱嗝,“能忍便忍,忍一时风平浪静!若是忍不了,那就将事情真相全部抖露出来,给他最致命的反击!”
三日后,下起了今年开春的第一场雨。前几日柳兮兮和唐扁同的事情,也随着这丝丝雨滴沁入繁华京城的地底,倒也没唐箬词所想的议论纷纷,反而是一片不寻常的安静,似乎所有人都是被强迫着闭嘴的。
“下雨了,这样凉,你怎还坐在窗台下若是真无事干,你不如去小憩会儿,你不是说午间得和霍先生去讨论些药理知识吗”
许是落雨凄凄,这半晌小雨下的唐箬词心里寒津津的,总不是个滋味。
也许是春困秋乏,她只觉浑身都没力气,有心起身去做点什么,但一抬手却只得讪讪的放下。索性便也不做了,取了个藤椅铺上软垫放在窗下,斜斜坐着,手上抱着本药书啃得津津有味,耳边听得雨响声声乱心。
她看了半晌,觉得手里的医书也没了味道,只好百无聊赖的撑着下颌歪坐着。眼看着两张眼皮就要合上了,忽又觉得一阵香风袭来,还没等她转头看去,就只觉身上被一阵暖意围裹。等再睁眼时,便是沈月阁温和的笑与他盖在自己身上的洁白毛氅相得益彰。
唐箬词眯着眼睛扬起嘴角,露出了尚在闺中时的调皮。她慵懒的耸了下肩膀,带着一抹惬意的笑容,甜甜道:“月哥哥你好香啊,这外头雨下的大,可是我家里只要有你这个太阳,便足矣了。”
“香”沈月阁冷峻的眉峰骤然挑起,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轻轻的嗅了两下,接着又懵懂道:“并没有什么味道呀,你为何说我身上香呢”
唐箬词看他那可爱的样子实在忍俊不禁,笑的将脖子都缩了起来,小小的脑袋埋在毛茸茸的皮草里,露出个咕噜转的眼睛,温声道:“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你再不堪,但在我眼里都觉得你美若天仙,香飘十里。”
面对着他的夸奖,沈月阁虽无动作,但脸上的红意已表明了一切,他半晌不说话,过了许久才道:“西施是谁莫不成是个貌美男子,为何情人眼里要出他”
“啊”唐箬词一时没想明白,不知他从哪里冒出这没由来的话。忽然回神,这里的历史是没有西施的,所以
她连忙解释道:“西施是传说中一个极其貌美的女子,听说她眼睛一瞟,诸国王侯都在争抢。”
看着沈月阁的脸上一丝释然,她又道:“就是说,只要两人之间有感情,哪怕另一人再一无是处,可在对方眼里都是极好的。”
沈月阁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琢磨不定的表情,忽又抬头问道:“那这西施有你美吗”
“我和西施”唐箬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但见他一脸认真地等着回答,那模样真是逗极了。
她笑着道:“西施与我,那是一个层次的。人家是闻名千古的大美人,我不过一小小农女
第三百三十八章假做戏
午膳时分,连绵小雨终是停了。后花园的假山都浸淫着雨水,全是沉闷而又腐朽的味道。塘里的鱼儿终不用再担惊受怕,放开胆子探出头来,看看外面这雨后世界。
饭饱酒足后,唐箬词满意的摸着滚圆的肚子,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悠然自得看着受了摧残的花朵。说来这花也是顽强,枝桠虽是干枯,但花却长得硕大无比,园中就它一种花红颜色,但却花香满园。
唐箬词近来穿的单薄,一阵凉风刮过,就觉得膝盖上冷飕飕的。她招了招手,慵懒的唤道:“春杏儿,去给我拿个护膝来吧,别弄太厚的,我害怕捂的慌。”
“是。”春杏盈盈施了一礼,脸上也带着满足的笑。这府中最悠闲自得的怕是她了,只管伺候好唐箬词,其他事一概不管。她这才来王府几月有余,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但却更显得珠圆玉润。
看着春杏过去,唐箬词撑开手伸了个懒腰,眼睛一眯便有些想睡觉了。可刚打起盹儿来,便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她转头看去未见其人,但嗔怪之语已到,“谁呀,这么不长眼色,没看本王妃在这休息吗”
春杏手里拿着个薄厚适中的毛毯子,许是跑的太快,鬓角处都已出了一层薄汗。微风一过,她就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连忙跪在地上,一脸郑重道:“禀王妃,奴婢并非有意冒犯的,而是刚刚过去,见正厅一宦官模样的人正在与王爷交谈。”
唐箬词眉头一挑,“他说些什么,你可有注意,快给我讲来。”
春杏喘了两下,又继续道:“奴婢偷听了下,因着离的远也没听到什么,不过看着王爷面色不对,便想来先与您汇报。”
“脸色不对你可看清是宫里的宦官,而不是哪家相好的大臣”唐箬词出生询问着,脑中也飞速的想着,接着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不能,一向王爷不爱与官员交涉,也无太相好的。雨下得这么大,不在自己家中呆着,谁跑过来。”
春杏起身将毛毯放在一边,又继续道:“那人头上戴个乌纱帽,生的面皮白净,身体微微发福,还无一丝胡须,说起话来也翘着指尖。若不是宦官,那便是谁家的二椅子!”
唐箬词扑哧一笑,起身捋了下膝盖的褶皱,又朝正厅处努了努嘴,“你与我过去看看,管他是谁!”
主仆二人沿着园中小道插斜过去,刚到正厅门口,便听见沈月阁带着一丝怒意的声音,“不可,皇兄难道不知吗本王刚成婚不久,再加上一向无什么真材实料,这让我去,不是白白浪费银子吗”
唐箬词仔细想着,像是南方某三省出了倒春寒,农人好不容易栽出来的水稻苗子,一夜之间就被霜降的蔫了下来。现在三省之中难民遍地
,可谓是叫苦连连。
听这意思,是沈月寒想让沈月阁去赈灾放粮。按理说他一个王爷是理应去的,可是若是他一时离开,唐箬词又会觉得自己受不了,不免有些失落起来。
春杏耳朵笨,听了半天没听出个原因,脚一快便想往里面闯。唐箬词连忙拦住小声道:“别进去,妇人不可干政,遭人口舌的。”
话音刚落,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呦,王妃来了,快些请进来吧。本没什么的,这次呀,是皇上
第三百三十九章翻身
唐箬词也倒有些害怕了,平日里他再生气,都没有今日这样子。但看他也不像假生气,也不知是真发火,还是假做戏。
这宫中一来是枕边风害人,二来便是这些奴才的口舌。若是沈月阁就此得罪了陶公公,那在朝中也是不利的。
唐箬词眼睛一转,闪过一丝精光。她忙虚扶了下手,和声安慰道:“公公您别这样,王爷近日听到南方有难,心中也不得意。他言语上是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陶公公磨磨蹭蹭的从地上起来,又抹了把眼泪,公鸭嗓子掐着道:“王妃,您是识大体的,这宫里的事奴才不敢置喙。您先与王爷说说着,奴才回去自会找一番托词,等到三日之后再来看看。希望您可别糟蹋了皇上对王爷的期许。”
唐箬词微不可察的伸出手,轻扶着沈月阁宽厚的背,嘴上应承着,“那最好,不过请陶公公莫要说重话,王爷他本意不是这样的。”
“嗻,那奴才先告辞了。”陶公公又跪地打了个千儿,将手上的拂尘甩了个花,再抬起头来,脸上已无一丝泪痕。
唐箬词忙给春杏使了个眼色,朝她腰间努嘴,和声道:“春杏,好生送送陶公公。”
春杏心思伶俐,微微欠了下身子,接着手探向荷包,从里头取出一锭明晃晃的银子出来。银光照了陶公公的眼,他嘴角带着笑,可面上依旧像未察觉一般。
“陶公公,小女子送您。这下了雨,青石板路上都长了苔藓,可滑的很。”春杏扬了扬手,送着陶公公出去。
看着两人出了门,唐箬词脸上的笑意瞬间归于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急促,“刚刚发那么大火做甚,这些太监一向是坏心眼的,若是让他逮着你话眼子,出去又得乱说一通!”
沈月阁一声冷笑,“哼,怕他做甚,若是连他一个宦官都治不了,那怎还得了!”他微微一顿,挑眉道:“刚刚你真没看出来,本王这是假做戏呢。”
唐箬词嘴角牵起一丝勉强的笑,“哪能看不出来,我想到这一出儿了,但是他在那,我又怎敢说”
“你心思灵巧,人人都传我是闲散王爷,可是南方遭了这档子事,那我这心中哪能不着急。”沈月阁摇了摇头,有神的眼睛瞬间黯淡,似有无尽的疲乏压在他肩上,他抬手略带些深沉的揉着太阳穴。
唐箬词看他整个人就像一下都萎糜了,心下一阵心疼,搓热了手给他按着肩膀,“那按你说的,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若是不去害怕对朝廷不好交代,若是去了……”
“去了又怎样你也听他说清楚了,难民暴动揭竿而起。若是我想到法子治住了,那便是朝中的大功臣,回来自有接风宴。若是不成……”沈月阁也断了句,眼里流过一抹寒气
。
唐箬词接着道:“若是不成,说不定……”她一口长气叹吁,“朝中那些臣子哪是腿疼胳膊疼,分明是看清了状况,一个个都当缩头蠢王八不敢去。”
“那不正好随了我皇兄的本意,若是我去替他解决了这档子事,对我也无什么益处,高兴的是他。若是我解决不了,大不了被那些难民一剑戳死,那高兴的也是他。所以他这不是明摆着给我下套子!”沈月阁一声苦笑,他虽是装作不务正业,可看起事情来,却比谁都要明了清楚。
入了夜,窗外又飘起了雨。前几日的雨听得人心生乏困,总想着睡懒觉,可今日这雨却听得人心烦意乱,就如断弦琵琶弹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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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南三省
沈月阁清了下嗓子,粗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瞬的暧昧,“其实不必你来的,你这样做,倒使他们那些下人懒怠了。”
唐箬词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热气蒸腾熏的她鬓角处也出了一层薄汗,“这个就是你的不是了。众生平等,下人也是人,人家是凭自己的体力去赚钱,要比你强的多呢。”
沈月阁讪讪一笑,又听她继续道:“再说,你我夫妻本一体,还来这些劳烦之说呢。你心气郁结,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望你能安好,我辛劳些没什么的。”
许是暖意旖旎,沈月阁的嗓子竟带着些醇厚的质感。他看了眼面前这个带着笑的年轻女子,她任劳任怨。
不知怎的,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起来吧,别洗了,早些休息吧。”
唐箬词正用力的捏着沈月阁的脚踝处,他常年练武,脚踝的骨头格外硬,看起来也比常人的粗一圈,有些不雅观。许是按的时间长了,她虎口处微微有些酥麻,再抬头时便是沈月阁沁着泪意的眼睛。
她一阵慌忙,找了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坐到床沿处,柔声问道:“这是怎的了八尺男儿,不是害羞便是哭,莫说朝臣骂你,再这样我也不喜欢你了。”
沈月阁吸了两下鼻子,又别过脸去擦了下眼睛,闷声道:“莫要胡说,谁哭了我又不与你一般,受一点疼就要哭。”
“还在这逞强呢,我都看见了,这又没风沙也没烟尘,哪能眯了你眼睛若是感动就说出来吧,旁人笑话你,我又不会笑话你。”唐箬词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伸出手臂将身旁高大的男子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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