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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木儿

    皇上再如何,那是太上皇的儿子。自家的儿子怎么收拾都行,外人动一步手指头试试

    作死的人是不知道的,可着劲的作。什么和尚道士的,乌泱泱的人啊!

    如今都入了腊月了。过了腊八就是年了。要是家里的老人去世了,刚赶上年节或是好日子但这丧事没办完,那这得过年期间一家子在家守孝。偏秦可卿是小辈,又没生下一儿半女的。一般像是这种情况,都是赶在过节前先发送了再说。实在过不去,或是庙里或是哪里做个法事也行啊!可如今贾珍偏就要办够七七四十九天。那这怎么办呢

    先把灵堂设起来,报丧吊唁的正式开始。忙忙叨叨的过了头七,这就到腊八了。那要这么算,到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这不是刚赶上正月嘛。年节里的,谁家发丧

    所以,只能把吹打的那一套班子安置在会芳园那边,把那边的门打开。正门这边,过年了,还得过年。

    尤氏也不露面,都是王熙凤忙活的。而林雨桐呢,是缝七便去,不去也不行,又是王熙凤,又是贾珍的,派人来请,叫林雨桐去陪过去吊唁的诰命夫人的。

    这一日,正是三七。

    正陪着这些夫人们感叹秦可卿这样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早早的没了,就见有婆子急匆匆的过来,到缮国公家的一位奶奶跟前说了什么,那妇人面色一变,都不及给主人家告辞,急匆匆就走了。紧跟着,各家的仆从似乎都是得到消息了,找自家的主子嘀咕去了。于是一个个的面色都变了,匆匆的告辞就离开了。

    琉璃低声跟林雨桐道:“缮国公家的世子被锁拿了。”

    缮国公,八公之一。

    晚上,就得来消息。缮国公老夫人去了!

    林雨桐叹了一声,享了一辈子福的老太太,知道这是要大事不好了,不知道是惊还是怒,就这么没了。

    作为八公之一的缮国公石家,在四爷中状元那会子是送了礼的,但这礼是送到了贾府,四爷和林雨桐又没见一根毛。不过乔迁的时候,人家是送了一份的。

    林雨桐专门叫人翻看了礼簿,比量着多寡轻重,也叫人给送了一份祭品就算了。

    不过管家回来说,那边清冷的很,没有几个过去上香的人。

    人之常情而已。

    四爷今儿难得在家,打发了管家下去才道:“……聚在一块给皇上示威,这不是擎等着皇上收拾呢嘛。不给个警告,就不知道好歹。”

    昨儿缮国公就进宫了,跪在外面求见太上皇。所以,四爷今儿就没去。

    这些人太张扬了,皇上这一棍子必须得敲下去。

    林雨桐这才悟了:“元春封妃,就是那个甜枣。”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就是这个意思了。

    缮国公世子的案子迟迟未决,惊慌的过了年,等蹭到了正月末二月初,秦可卿的出殡的时候,气势虽然不小,但也仅仅是不小。

    像是四王里,只有北静王到了,其他几位,人没到,只设了路祭。

    而北静王这人呢,据说是‘胡闹惯了’的。

    真胡闹还是假胡闹就不知道的,反正就是那种据说很随心所欲的人。

    就比如说送给贾宝玉的那个鹡鸰念珠吧。

    那玩意是皇上赐的,而鹡鸰代表什么意思呢鹡鸰鸟又叫张飞鸟,那是有情有义的兄弟鸟,皇上赐这玩意,那是表达了一层亲近的意思。完了这么要紧的东西你一个高兴就随便送人了。

    秦可卿出殡,林雨桐也坐在轿子里,四爷没来,林雨桐怎么着也得送送。

    这会子停下来了,丫头在外面跟林雨桐低声说外面的事。说宝玉得了什么什么之类的话。

    林雨桐就觉得北静王其实还是个蛮有意思的人。记得书上写,宝玉的蓑衣是北静王送的,还跟黛玉说,北静王在府里也做这样的打扮。又能跟宝玉这种张嘴闭嘴就是禄蠹的人相处的好,至少经营出来的形象就是那种随心所欲的,淡泊名利的,风流潇洒的,但唯独跟贪慕权利不沾边。于是,到了他这里,依旧袭了王爵。其他几家往下传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着呢。之前出了缮国公府的事,其他三家男主子都没出面,就他来了。就跟不知道这里面有啥事一样。来了就来了,你说送葬吧,人家不,拦着人家主家,偏要见人家的孩子,还要看人家孩子的宝贝,又随手把特别要紧的东西就送人了。

    要给这个人打标签的话,‘不靠谱’三个字还算是贴切的。

    林雨桐想,一般人怎么看待宝玉的,或许皇家人就是怎么看待北静王的。宝玉做出什么荒唐事,别人都懒的计较,因为都知道他就是那么一人。同理:北静王就是亲自来了你又能给他这样的举动上升到某种政治高度吗不能!

    所以,这么一想,好像皇上的拿缮国公石家开刀,震慑效果还是不错的。

    送到这边,王熙凤就叫她一块去水月庵安顿:“……提前叫人告诉她们了,叫收拾了干净的屋子出来……”

    正说着话,净虚就迎了出来。

    林雨桐瞥见她出来了,就道:“不好……这里哪里有什么干净的屋子……不净不虚,不见佛光缭绕,倒是这脂粉污秽之气横溢……我不在这个地方,没的平白折了福寿。”说着,又提醒凤姐:“人啊,得惜福,这缮国公府刚出事……以前怎么说的,不也是国公府邸,唉……运道这东西,莫要不信。”

    说着,只管上了自己的车马,“去下面的村子,找一个干净些的农户,借住一晚便罢了。”

    给王熙凤说的当场愣在这里,“这又是发的什么疯,说的什么痴话。”

    那边净虚的脸白了红红了白的变幻莫测,哪里听不出来刚才那位奶奶的话是冲着她来的。她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人家,见琏二奶奶转过脸来,就赶紧道:“屋子早就拾掇好了,就等着奶奶呢。”

    王熙凤瞧着净虚就似笑非笑:“……不净不虚……你这是怎么得罪这么个尊贵人了。如今在家里,老太太太太疼她比疼我都甚,我都不敢得罪她,偏你招惹她作甚”

    净虚忙道:“出家人哪里敢狂悖若此正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珩大奶奶,想讨奶奶一个主意呢。”说着奉承话,就把人往家里带。

    又有宝玉这边看看那边瞧瞧,好像要给林雨桐和净虚当和事佬的样子。

    王熙凤打发人安置宝玉秦钟,又哄宝玉:“这是大人的事,都不与你相干。早早歇着去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把这边好歹安顿下了,回去才洗漱了,消停了还没一刻钟,净虚就来了。

    先说了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珩大奶奶的话,又夸起了王熙凤:“都倒是那位奶奶能干,可这要论起来,谁能及得上奶奶……”说着说着,就把王熙凤往官司的事上带,一个一个高帽子的往王熙凤脑袋上扣,又是说:“那位奶奶,也就是在家料理料理家务,外头的事,她必是一概不知的。可奶奶呢,里里外外的一把抓,谁不知道您的能耐。一百个男人那都比不得您能干的您的见识,那是英雄的见识,跟一般妇人可不一样。”

    净虚小心的打量着王熙凤的脸色,想着,有了刚才那一出,只怕三千两银子是不成的。想着那边送来的银子数目,她给翻了一番:“……六千两银子奶奶是不看在眼里的……可好歹也是一番心意……”

    王熙凤的眼睛就微微睁开一些,心道:还真被那位说着了,真就是个不净不虚的。可这人只要活着,哪里就能真净虚了。

    两个金项圈才能典当出六百两来,这六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

    一年的利钱银子也才一千两上下,这六千两……放过去着实也是可惜。

    只是个小小的官司,难道那长安县张财主家的女儿嫁给长安守备家的公子就是好姻缘,嫁给长安府尹的公子就是坏姻缘了

    这张家要是不愿意府尹家,直接回绝了便是,何苦又闹起了官司。

    不过是张家想攀高枝,府尹家偏想接着。只这守备家是不是有点不那么有眼力见了,非得拉扯着不撒手。

    六千两银子,也不过是叫长安节度使把长安守备压下去,这官司不打了,成全人家便罢了。能有什么事

    于是,便应下了。

    林雨桐第二天跟王熙凤汇合,见净虚虽在自己面前告饶,可眉宇之间尤自带着几分自得之色。她便知道,王熙凤当真是胆大包天,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还敢接手。

    王熙凤不提,林雨桐自然不提。

    回去之后却跟四爷说:“真真是不读书不知道外面这些事情的凶险。她是猪油蒙了心了,就不想想贾家的根基是什么”

    以武起家的人家,要是军中没有根基,那是不可能的。别管是不是利益纽带,当年的老部下老亲随肯定还是愿意卖贾家这个面子的。

    可这长安守备是武职,长安府尹是文官。哪怕是同级别,文官也比武官高半级。长安守备敢跟文官打官司,那证明人家就不怕。不用问都知道,这长安守备是上面有人的。靠山是谁要是所猜不错,这长安节度使和长安守备,都应该跟贾家有某种关联。要不然长安府尹疯了,多少人家求不得,偏花那么多银子找到王熙凤疏通。人家是不愿意跟贾家交恶,探探这边的口风再看。如果贾家护短,这事自然就不了了之。如果贪图了银子,那事情就另外算了。这甚至牵扯到地方文武官员之间的较量。至于孩子自杀这种事,谁都预料不到的,压根就不在如今考虑的范围之内。。

    而王熙凤敢答应,那就是知道,这事上是牵扯不到朝廷官司这一说的。叫人支会长安节度使,叫这个节度使管管他的属下长安守备。长安守备撤了状子,跟影响官司判决的事是两码事。

    是!要是这么说确实是如此的。

    可这比决定官司的走向更危险。

    贾家人不在军中,军中人肯给贾家面子,这是什么这是情分,也是彼此依存的纽带。

    而这情分和纽带,就是贾家自足的根基。

    可如今呢自己人占着理呢,你不说维护,还背后来了这么一刀子。

    这是要失了人心的。以后,谁他妈敢




1341 重归来路(19)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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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太上皇已经不回后宫睡了。就在御书房,而四爷呢,在下面的榻上睡着呢。

    如今天慢慢热了,御书房还是比较舒服的。没有汗津津的感觉,晚上窗户开着,夜风吹着,也着实是惬意。

    他不敢睡的太实在,把驱邪的符箓带着,可嘴里却含了桐桐给的丹药。这玩意含着也行,不小心咽下去也没事,一般的像是迷药之类的东西,对他根本就没用。

    他不能说这个世界真的有所谓的鬼神,但这惶惶皇城,两代君王也不是昏聩之人,就算真有邪魅,那也是不敢进这样的地方才是。

    所以,他当然更倾向于人为。

    这宫里闹鬼的话是从哪里来的

    别忘了冷宫那边还住着义忠亲王的子女和女人呢。

    先是义忠亲王的一个五岁的庶女病了,宫人不敢瞒着,请了太医。但是这孩子就是高烧不退,迷迷糊糊中喊父亲,还说看见他的父亲了……又说什么父亲流血,口鼻眼睛哪哪都是血……

    都说孩子的眼睛干净,能看见别人看



1342 重归来路(20)三合一
    c_t;?重归来路(20)

    林雨桐拿着名帖给四爷看:“这么个人, 见还是不见”

    四爷眯着眼睛,手在名帖上点了点:“这人知道的阴司不少。”但是见他四爷冷哼一声,将名帖直接给扔了:“不见!”

    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行吧!不见就不见。

    四爷刚要脱衣服,外面又禀报说:“王爷来了,只带了一个人, 从角门进来的。”

    这下四爷就更不得空了, 叫人打发了贾雨村出去就完了。

    被拒绝了, 贾雨村也没露出别的神色来。扭过身带着人就走。

    结果在侧面的角门瞧见有人牵着马进去, 看那姿态, 他心里顿了一下。越发认定自己这次找的门路才是正确的,那牵马的人分明就是个太监。

    这个发现, 叫她把心里那点不满全给扔了。

    没过几天,就又是贾敬的生日。

    四爷是没去贾府给贾敬祝寿的, 反而是去了玄真观。可这次,贾敬却没见四爷。

    这家伙大概知道见面不好,见了难免要说起一些不能说的话, 于是干脆选择不见。

    贾敬是不是真的知道的那么多, 四爷不好下结论。但是要说他一点也不知道, 那谁也不信。可贾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处境, 他是说出来不行, 不说出来也不行。说出来就等于背叛了先太子,太上皇对他能有什么好的感官可要是死守着不说, 皇上那里他又能落什么好呢

    所以, 他出家了。俗世一概不管, 他曾是先太子的近臣,那对先太子也是尽忠了。之后他出家了,至死能落个忠贞不二的名头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因此,他是不见四爷了。

    不光是不见四爷了,就是贾蓉代替贾珍抬着果品过来接贾敬回去做生日,贾敬也没见。只打发人出来说,东西留下,人不必进来。

    四爷也带了一份礼,礼到了也就行了。

    贾雨村早早的就去了东府里,想着今儿能见到那位老圣人的近臣。可惜了,这位只去了城外,回来只叫贾蓉给贾珍带了话,拜寿了,但人顾不上过来。

    贾珍无所谓了,能亲自去城外,已经很给面子了。

    贾琏还问:“珩兄弟今儿不来”

    贾珍摆手:“去了城外。叫蓉儿捎话了,说今儿得进宫去,就不过来了。”

    正说着话,林雨桐打发送礼的又来了。

    十坛子上好的葡萄酒。

    蓉哥儿就凑到跟前:“叔叔婶子真是客气,刚才宝二叔还问有没有葡萄酒,如今得了,倒是省的出去另外找了。”

    贾珍觉得很有面子:“给你宝二叔送一坛子去,他小孩子家家的,叫少喝些。”

    贾琏在一边道:“蓉儿到底是晚辈,哪有这么说叔叔的,送去老太太那边,自有人看着他。”

    把贾蓉打发了,贾琏低声跟贾珍说:“那贾雨村怎么偏今儿来了革职了就不比以往,老爷顾着交情不好将人撵出去,你又何苦还拿他当座上宾”

    贾珍低声道:“这人暂时还打发不得。当年在金陵,他是很替咱们两府办了一些事的。倘若将人撵走了,一时他恼了,出去胡说八道,又是一桩麻烦事。不若就那么叫在族学里呆着,一年也没多少银子。况且,当年他是帮了薛大傻子大忙的,如今薛家不得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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