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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命难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梵
    沈裘冥顽不化,干脆抵死不认。

    方瑾泽看着那名娼妓:“既然谁都不肯开口,那本王就来替你们做个选择。闪舞”他抬起那名娼妓的下巴,对着沈裘说:“你若是不肯说,本王当即就把这个女人送去见阎王。”

    沈裘神色动了一动,最终还是嗤笑一声:“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死了便死了,今日别说是她,就是你把我府中的女人都杀了,我没做过的,什么都不会承认。”

    秋仪见沈裘如此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可仅仅是一瞬便恢复如常,又继续垂下头去。

    方瑾泽神色涌动,没想到沈裘对自己的女人也是这般绝情。

    他低声一笑:“你看见了吗在他的眼中,你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你又何苦为了他去送死呢”

    秋仪抬起头,看着方瑾泽:“今日若是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会有同样的回答。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看来这两人都同样效忠于一人,且都十分忠心,毫不动摇。

    见方瑾泽逼问失败,沈月仪这才对着沈裘冷冷开口:“你说吧,行刺皇上之事是不是你干的,你究竟意欲何为”

    沈裘看着沈月仪如此不向着自己,反而帮着厉王,对她破口大骂:

    “沈月仪,你别忘了是谁把你送上枝头的。如今嫁给了厉王,做了王妃,就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了你就是这么报答为父对你的养育之恩的吗”

    沈月仪听沈裘如此质问自己,冷冷一笑:“你扪心自问,自己对我可有半分养育之情,是你为老不尊,做出这种龌龊的勾当,怎




第 227 章 沈家没落
    她一夜担心未眠,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了一会儿,眼下乌青一片。

    桃从直接开门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沈月仪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姐,您救救老爷吧。”

    沈月仪心里一沉:“怎么了”

    桃抽抽搭搭地说:“今日一早,皇上便派人去了沈府,不论主子仆人,老幼妇孺,一律都被抓走了。”

    沈月仪激得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么快就定罪了”

    若说昨日沈月仪还在强装镇定,那么今日她是真的坐不住了。

    昨日虽然把沈裘抓了个正着,但没有定案,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况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沈裘通敌,沈家老罪不至死,如今突然全部下狱,沈家怕是永无翻身之日,说不定还会落得个满门抄斩。

    桃在沈月仪身旁哭哭啼啼,扰得她心烦意乱,她摆了摆手让桃先下去,桃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想必桃心中也是以为她嫁给了方瑾泽,心中便没有了沈家。

    沈月仪下床,打开窗,一阵凉风吹来,激得她打了一个冷颤,瞬间便清醒了不少。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地思虑着这件事。

    沈裘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就算她去求情,也不会有什么转机。

    况且他所做之事,本就是大逆不道,就算沈月仪与他有父女之情,也不能姑息。闪舞

    沈裘的性命她可以不顾,可是沈家其他人呢

    那几个年幼的弟弟妹妹,从将她带大的乳娘,私下同情过她的丫鬟们。

    他们都是无辜的,却都因为沈裘一人的过失而被牵连下狱。

    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沈月仪想想都知道。

    杀头,流放,充军。

    一夕之间,所有的富贵荣华荡然无存,一辈子背负着罪臣之后的骂名苟且偷生。

    她绝不能坐视不管!

    现在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便只有方瑾泽。

    沈家除了这么大的事,方瑾泽不会不来找她的。

    沈月仪在房中焦急等待,一直从清晨等到了傍晚,方瑾泽明明就在书房之中,却一直不来见她。

    沈月仪心中隐隐升腾起一丝不安。

    她心一横,抬步就从门外走去。

    既然方瑾泽不来找她,那么她就主动去找方瑾泽。

    沈月仪走到书房之外,看见翟秋守在门外,她正要进去却被翟秋拦下:“王妃,王爷吩咐过了,谁也不准进去。”

    沈月仪皱了皱眉:“王爷可是在议事”

    翟秋顿了一顿,低下了头:“未曾,里面只有王爷一人。闪舞”

    “那我为何不能进去我有要事要找他商量。”

    翟秋面露难色:“王妃,王爷吩咐过谁也不见,尤其是……尤其是娘娘您。”

    沈月仪面色一沉,伸手就推开了书房的们,径直走到了方瑾泽面前。

    翟秋也不敢真拦她,便也只好放了她进去。

    方瑾泽以手扶额,看起来有些疲倦。

    早前沈月仪与翟秋在外争执,他便已经听了个一清二楚,翟秋拦不住沈月仪,他心中是知道的。

    他只是希望沈月仪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他心中乱的很,不想在此时见到沈月仪。

    一品尚书通敌买国,圣上龙颜大怒。

    再加之平时与沈裘不睦的几个官员在朝堂上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皇上怒气更甚,一怒之下将沈家老全部打入天牢。

    更有好事者提出,沈月仪虽然已经嫁给了厉王,但始终是沈家的女儿,所说沈裘通敌买国,沈月仪也脱不了干系。

    方瑾泽虽然在心中也不是全然相信沈月仪,但他也绝对不允许别人中伤于她。

    他当即在朝堂上便指出,沈月仪是沈裘之女,与沈府脱不了干系,这么一说,沈月仪嫁给了方瑾泽,方瑾泽也算是沈府之人,如此说来,圣上也与沈府脱不了干系。

    若要这么说下去,整个皇室都与沈府有关系,难道要让皇家给沈府陪葬吗

    方瑾泽这么一说,众人都不敢再说话,皇上本来也有心问罪沈月仪,但方瑾泽这



第 228 章 王妃别来了
    她是沈府的女儿无疑,沈府获罪,别人有什么风言风语她都可以不在乎。可她唯独受不了自己最亲近信任之人质疑自己,而那个人,竟然还是方瑾泽。

    如今沈府一群人尚在狱中,她的身份极为敏感。连方瑾泽都不愿意信她帮她,更何况是旁人。

    她束手无策,什么也不能做,干脆带上桃去了回春堂,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没想到沈月仪一到了回春堂,便察觉出气氛有些诡异。

    平时热情迎上来问好的人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眼与避之不及。

    沈月仪看着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抬眼看见王管家,便上前去问到:“王掌柜,今日大家都怎么了”

    王掌柜看着沈月仪,面露难色,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平日里和蔼可亲,对待下人极好的王妃,竟然会是通敌买国的罪人。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还是出言低声提醒沈月仪:“王妃娘娘,这回春堂,您以后还是别来了,免得影响生意。”

    沈月仪愣了一愣,不解地问到:“为何我来了就会影响生意王掌柜,你们今日都是怎么了”

    还没等王掌柜说话,旁边一个厮便低声嚼舌根道:“通敌买国的罪人,还好意思出来招摇。”

    话落入了沈月仪耳中,她也明白了几分。

    抬眼打量着众人。

    沈裘以通敌买国的罪名入狱,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而沈月仪是沈裘地女儿,也是人尽皆知。

    就是因为如此,大家才都避着她,不愿意与她这个“罪人”扯上什么关系。

    原来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便是这样的滋味。

    只因为一个没有根据的流言,一夕之间人们便纷纷弃他而去。他们是这样,方瑾泽也是这样。

    真是令人心寒。

    “不错!”沈月仪看着在堂中忙碌的众人,抬高了音调说:“你们都知道,我父亲沈裘是因为通敌买国入了狱。可是你们凭什么就断定,我也参与了此事”

    众人听到沈月仪说话,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的确,他们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是身为父女,如此亲密,沈月仪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沈月仪看着众人脸上不相信的神色,又继续说道:“我沈月仪,敢指着天地发誓,沈裘通敌买国之事,我一概不知,也没有参与过。你们认识我也有些时日,应该深知我的为人。”

    众人听完皆是一愣,沈月仪平日里对他们可真是没话说,既聪明灵颖,又和蔼可亲,让人挑不出错来。闪舞

    “我既然已经嫁给了厉王殿下,一切都是以王府众人为重,从未做过什么私心之事。如今父亲获罪,骨肉亲情,我怎能不痛心可更令我痛心的,是竟没有人肯相信我的清白!”

    沈月仪环视着众人,他们都略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堂中洒扫的一个童突然说到:“王妃姐姐不是坏人!”

    童的话仿佛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冲动的众人。

    “王妃娘娘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那是尚书大人做的事,和咱们娘娘有什么关系”

    听完沈月仪的话,众人都深感惭愧,竟然被流言蜚语冲昏了头脑。

    王管家率先上前,对沈月仪说:“娘娘,奴才在这里代替回春堂众人给娘娘赔个不是。您的为人我们再清楚不过,断然不会做出那等事。即使真的牵连到了您,我们也应该站在您这一边。”

    众人也附和着王管家,表示一定相信沈月仪的清白。

    沈月仪为自己洗清冤屈,心中感动,问众人道:”你们当真愿意相信我”

    “我相信!”

    “我也相信!”

    “我们都相信!”

    看着大家如此信任她,沈月仪刚想说什么,突然方瑾泽的声音从暗房后传来:“本王也相信!”



第 229 章 坐等线索
    方瑾泽将沈月仪拉到厢房,然后坐在塌上,自顾自便开始脱衣服。

    沈月仪见他如此举动,连忙转过身去:“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方瑾泽看她这个样子, 知道她定是想多了,无可奈何地说:“你转过来。”

    沈月仪虽然心中也是很想看方瑾泽如今的样子……

    不过还是要矜持一些:“我不!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方瑾泽无奈,只得说:“我穿起来了,你转过来。”

    沈月仪转了过去,却看见方瑾泽着上身坐在塌上。

    她满脸惊愕,因为他看见方瑾泽腰间有一个伤口,血肉模糊,一看便知伤得很重。

    沈月仪这时也顾不了许多,她走到方瑾泽身边,半跪下去,为方瑾泽检查伤口。

    伤口极深,一看便知是箭伤,而伤口周围发黑,说明箭上有毒,若不即使处理伤口,把毒素清除,恐会有性命之忧。

    沈月仪既惊讶又心疼,一边心翼翼地帮方瑾泽处理伤口,一边问他究竟是何人所为。

    方瑾泽叹了一口气说:“是昨天夜里,有黑衣人夜袭,我追了出去。不慎中箭。”

    “那毒箭”

    “我自己拔的。闪舞”方瑾泽风轻云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沈月仪听得却心惊。

    方瑾泽说得倒是轻巧,身中毒箭,寻常人当即就受不了了,可方瑾泽却还撑了那么久才说。

    沈月仪拿出刀将伤口剜开,取出藏于血肉中的箭头。

    她的手轻轻颤抖,这一刀下去,箭头是可以取出来,可方瑾泽却要受剜骨之痛。

    方瑾泽看出她的犹豫,一把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不要怕,你尽管下刀,我忍得住。”

    沈月仪眼神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能按方瑾泽说的去做。

    沈月仪心一横,利落下刀,犹豫不决只会让方瑾泽承受更多痛苦。

    刀入血肉之时,方瑾泽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住极大的伤痛,额上青筋暴起,却还用眼神鼓励着沈月仪,示意她继续。

    沈月仪不再看方瑾泽,专心取箭,手起刀落之间箭头便被剜出。

    她赶紧为方瑾泽止住血,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而方瑾泽紧绷的神经也终于舒缓了下来,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他对着沈月仪挤出一丝微笑:“你做得很好。”

    沈月仪抬头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眼中的心疼让方瑾泽心中一动。

    方瑾泽握住她的手说:“你看,若是没有你,恐怕我就没命了。”

    沈月仪把头低下,话语中还带着一丝责怪:“但愿不要再有我为你疗伤的一天了。”

    方瑾泽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含情看着她,良久不语。

    沈月仪仔细观察了伤口,虽然箭头已被拔出,但毒素尚未清除。

    她突然想起之前月长情留给她解毒的月宫灵石,自从方瑾泽最后一次为她解毒之后,他便将月宫灵石交给沈月仪保管,沈月仪一直随身带着。

    沈月仪拿出月宫灵石,放在方瑾泽伤口之处,催动内力,为他解毒。

    沈月仪虽然体中有些强大的内力,但她还未完全掌握运用之法,每次只能运用极的一部分,还没有半刻钟,沈月仪便已经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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