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木儿
林雨桐惊讶的问道:“怎么了”
弘时指了那藕,“嫡额娘,你瞧瞧,那藕的形状像个什么字”
林雨桐抬眼朝被几个太监抬着的藕看去。这藕大是大,但是绝对不得大厨的喜欢,因为它长得歪七扭八的,一点都不直溜。切起来,不太好塑形。
但弘时问了,必然就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再细看,才知道这是不知道几根藕长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连笔写的‘寿’字。
还真是越看越像。
大自然鬼斧神工,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弘昀下了课,也跑来看热闹,远远看见这情形,就马上窜过来,“都小心点拿。”然后才对林雨桐小声道:“嫡额娘,您还是叫阿玛来瞧瞧吧。这园子是皇上赏的,以前可是皇上的园子。”
言下之意,如今皇上的园子,被儿孙们挖出了这样的东西,可是个好兆头。
林雨桐刚才只是惊奇了一下,完全没往其他的地方想,如今被弘昀一提醒,才恍然大悟。
原来政|治敏感度这个东西,还真是得看天分的。
林雨桐这么想着,就点点头,赶紧叫人去叫四爷。
四爷来的很快,脚下跟带着风一样卷了过来,想来是听说了消息。
他的面色严肃的叫林雨桐有些发窘。
她上前福了福身,四爷一把拉起她,“你还真是个福星。这园子谁也没想过挖藕,你突然起了兴致。这么大的池塘,你哪里都不指,却偏偏指了这里。结果一下去就挖了这么个东西出来,不是福星是什么”
林雨桐嘴角动了动。自己想挖藕那是因为实在是闲得慌。指着这一片地方是因为这里离亭子最近,荷花长得最茂盛。想着下面的藕应该是长得不错才挖的。
但四爷非要归咎到什么福气上,林雨桐只能把这些话都咽下去。
有时候,他觉得四爷执着认真的可爱。
莲藕被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四爷将袖子卷起来,吩咐苏培盛,“打水来。”这是要亲自清洗。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伤痕。
苏培盛马上去了。因为这是要先给皇上的,大概这奴才会亲自打水端水来吧。
林雨桐虽然觉得这实在是荒谬,但却不好泼了四爷的冷水。毕竟,他作为儿子,盼着皇上康健的心,是真诚的。
她可以觉得他这样的做法迷信,但却无法忽视这做法背后一个儿子对父亲的祝福和期盼。
于是,她也将袖子卷起来,吩咐下面的人,“拿两支新毛笔来。”这莲藕各个关节的地方,都不好清洗。又不能刮伤了,只能用毛笔这细密柔软的东西当刷子用。
四爷抬起头,就对着林雨桐柔和的笑。仿佛十分感谢她的陪伴一般。
两人用了小半天时间,才将这莲藕清理干净了。还真是侥幸,竟是真的光洁如玉,一点划痕都没有。
“拿个大托盘盛了,小心的看护好。”四爷吩咐苏培盛。
这才拉着林雨桐往回走,“换了衣服,爷去见皇上。”
林雨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四爷倒是笑了,他攥着林雨桐的手,“爷知道你觉得爷将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很蠢。其实,爷心里也不信这些。但就是盼着这真是吉兆,真有奇迹呢”
林雨桐叫四爷说的鼻子酸酸的,“咱们都盼着,自然就有奇迹的。”
四爷失笑道:“万事都由天命定吧。只要心眼正,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就都不害怕了。”
天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林雨桐目送四爷离开,才转身回来。
弘暄还是个什么不知道的奶娃娃。除了睡就是吃,还曾经因为他自己放了一个屁,把他自己吓醒,然后狂哭不止。
一点也不知道愁滋味。
 
第198章 清穿故事(107)四更
清穿故事(107)
皇上说赏给所有的皇阿哥,那么不管是废太子还是直郡王,或是八爷,都得了。
那感慨最深的恐怕就是八爷了。他这一年里都再没见过皇上的面了。
作为一个皇子,一个有抱负的皇子,他有多不甘,相信没有人能理解。
碗里的汤已经凉了。外面伺候的人禀报:“爷,侧福晋叫人来说,说是身体有些不适……”
“知道了。”八爷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端起碗,将这汤一口给喝完了。
年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或许是看出了自己对她的兴趣和不同,所以,总是找借口叫了自己过去。
比如说是身体不适这样额借口。
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年羹尧是重要的。
但对于年羹尧来说,自己这个八爷,却早已经不及以前重要了。
听说老四的弘暄洗三,满月,百日,年家都送了厚礼。依旧是按照门人给主子送礼的规矩给送的。
这其中的意思,谁都明白。
可自己能说什么呢徒呼奈何罢了。
以前瞧着年氏好,可如今瞧着年家的做派,叫他的心里连着年氏也一并喜欢不起来了。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已以为的年氏找借口叫自己,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错的。
会不会是年氏也觉得自己这个八爷不是以前的八爷了。以前对自己战战兢兢,现在却敢对自己呼来喝去了
八爷有些厌恶现在的自已,多思多疑。好像再没有往日的运筹帷幄和智慧机变。
八福晋听了下面的禀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要论起对胤禩的了解,她相信,没有人比得过自己。在胤禩春风得意的时候,年家如果风光,胤禩会宠爱年氏。这是锦上添花。若是胤禩风光不再,年家却依然风光,那胤禩对年氏可就真的再也好不起来了。
在他的眼里,不是他照佛了年家,而是他得依仗年家的势力。这种强弱的对比,会叫胤禩放大心中的自卑与自尊,会觉得年家有炫耀、有施舍,有瞧不起他的嫌疑。
两人从一成亲,就能相处的和谐。那是因为自己的出身比胤禩还不如。自己只能仰望他。依仗他。
年氏犯了胤禩的忌讳了!
她躺在床上,她知道,胤禩半夜还是会回来的。只是人回来的,心还是那个心吗
闭上眼睛,耳听着雨声。直到听到脚步声,感觉到有人进来还带着外面的潮气,八福晋才慢慢的睡着了。
可八爷却怎么也睡不着。
真的要这么下去吗看不到希望,没有将来。自己连同自己的儿子,都得仰人鼻息的活着。
他知道老四现在对自己很客气。那是因为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仅此而已。
皇上的身体不好,如今变成了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那么自己的机会又在哪里呢
第二天一早,八爷跟八福晋说了一声,就出了门。
今年皇上没有去热河围猎。八爷说觉得浑身不得劲,要去围场跑一圈。
八福晋也不问他去干什么。她不信这个时候,胤禩还有心情休闲。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还亲自给八爷收拾了东西,送他出门。
下了一夜的雨,空气带着冷意。
八爷只带着两个亲随,就朝城外奔去。
围场不远,但八爷还是在半路的一家庄子门口停了下来,“歇歇吧。”
这里偏僻,四周空旷,根本没有什么人经过。
此时,从庄子里走出一个熟人来,不是隆科多是谁
“奴才早就料到,八爷会来的。”隆科多笑道。
八爷可不会入了隆科多的套,“舅舅叫人给爷送信,不来可怎么好。看在皇额娘的份上,哪里能看着舅舅欠了赌债被人砍了手呢”
隆科多呵呵一笑,也不在意八爷的谨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八爷里面请,可有不少人等着呢。”
八爷眼睛眯了眯,深深的看了隆科多一眼,“爷就是给舅舅送赌资的,别的事,爷可不知道。别的人,爷也一个都不见。舅舅若是赢了,就将这赌资还给爷。要是舅舅输了,给舅舅送赌资这事,爷可不认。”
这就是说,事情成了,他要分好处。这个好处当然是扶他上位。
若是不成了,事情就跟他毫不相干。
谨慎到不光是连参与的人一个也不见。甚至是话语里,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赌博,连一句跟要干的事相关的话都不说。还真是不留把柄。
隆科多眯眼笑,不亏是皇家的种。都他娘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可如今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了。势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畅春园,然后推个皇子上去。他选了八爷。
可这位八爷却是个滑不留手的。
有好处,他要。
有坏处,他躲。
可偏偏的,自己没有换一个人的可能跟机会了。
因为这事叫八爷知道了。如果又起了别的心思,八爷就敢将告发他们,拿了他们的脑袋立功。如此,他也能顺势站起来,而自己却要丢了性命。
想到八爷的打算,好似怎么做对这个人都没坏处。
能有这样心思的人,自己该是没选择错。
隆科多在心里掂量了一遍,才笑着问,“那么八爷,奴才把该您的都给您了,其他的,奴才可就据为己有了。”
八爷的神色一正,“这本就是应该了。”
隆科多眼睛一亮,“那咱们君子协定,出口无悔。”
八爷笑着点头,“君子协定,出口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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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清穿故事(108)五更
清穿故事(108)
弘晖没有回头看,见傅弛想要回头,他马上呵斥道:“不要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往前走。”
傅弛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畅春园的门口,在天将傍晚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他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压抑感。
从畅春园到圆明园,短短二里路,弘晖自己都湿透了。
这是要出大事了。可自己却不知道大事从哪里来
林雨桐正跟四爷说院子里最后一茬葡萄的事,“……等这葡萄收了,在入冬之前,就杀几只鸡,深埋在树根下。到了明年春天,再埋一次。明年的葡萄,比今年还要清甜。”
四爷就笑她,“都照着你的方式种葡萄,一株树的果子,也赶不上几只鸡的价钱。”
“那不一样,鸡有鸡的味道,葡萄自有葡萄的妙处。咱们又不是吃不起肉的。反倒是味道好的果子,更难得些。”林雨桐强辩道。这样种葡萄,确实是够浪费的。她心想,大不了我自己多养几只鸡,专门给葡萄提供养料。
四爷点点头,“你说的是,就按你说的办吧。”心里还想着,怎么就果子难得了。每年吃的果子都是贡品,味道好着呢。非觉得她自己院子里自己伺候出来的好吃,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就跟见不得别人说自家的孩子不好似的。这事就掰扯不明白。只要她高兴,爱杀几只鸡就杀几只鸡。又不是要杀人当肥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就这么一个啰嗦小事没完没了,另一个貌似认真听着,一点也没见烦。
随后猛地两人都住了嘴,因为远远的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两口子都熟悉。这是弘晖的。这孩子这两年大了,气度也沉稳了。再没见他这么惊慌过。
两人相扶着起身,就见弘晖掀了帘子跑进来,满身的汗,脸都是白的。
“怎么了”四爷赶紧问道。
林雨桐拉了弘晖坐下,手不停的在弘晖的后背摩挲,“不怕啊!咱们不怕!额娘的弘晖不怕。”
弘晖张了张嘴:“……”他是惊住了,但还不至于就吓的失了魂。额娘这样,叫他顿时就无语了。
四爷拍了拍弘晖的肩膀,“没事!没事!天塌下来有阿玛,你别慌,别怕。”
“阿玛。”弘晖咽了咽唾沫,就接过林雨桐递过来的茶一口气喝了。才看了屋子里的下人一眼,出声道:“都下去吧。”然后看了苏培盛一样,“在门口守着,别叫人靠近。”
苏培盛看了四爷一眼,见四爷微微点点头,才赶紧应了一声,出去了。将人远远的打发了,自己也站的远一点。主子不想叫听的事,就坚决别听。
弘晖看着四爷,小声道:“只怕要出事了,阿玛。儿子发现,畅春园门口今儿的侍卫轮班都不对了。”
“怎么不对了”四爷的脸色微微一边,又问道。
弘晖就低声道:“儿子进去的时候,其实没在怎么在意,就是觉得别扭了一下,可别扭在什么地方,儿子当时也没想起来,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逝了。可是出来的时候,这一对比,才发现不对了。十六个人,左右各八个,这没有问题。儿子这才想起,进去的时候那种别扭从哪里来了今儿儿子进去的时候,门口站着的人不对称。不是少了一个,就是多了一个。”
那这问题可就大了!
“你确定吗”四爷又追问了一句。
弘晖点点头,“儿子确定。”
四爷看了满头是汗的弘晖,“你刚才是跑回来的”
弘晖摇摇头,“儿子没停,也没往后看。神色如常的走回来的。”他擦了头上的汗,“这是吓的。”
四爷拍了拍弘晖的肩膀,“没事!不是大事。皇上估计是有察觉的,要不然不会将你打发回来,不叫你在园子里呆了。这是在叫你避嫌呢。万一有个什么突发状况,皇上怕你被牵扯进去,说不清楚反而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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