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第190章 ? ? 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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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天庆怀疑自己的身份,凌忆晚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胡诌道:“其实,我是皇后……”
闻言一惊,萧天庆先是上下打量了凌忆晚几眼,然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皇后你”
抻手捂住萧天庆的嘴,转而揽着他的肩膀,凑近说:“其实我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因为夜里值夜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油灯。”
见凌忆晚停了下来,萧天庆就知道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问道:“然后呢”
摇头叹了口气,凌忆晚愧疚道:“然后小火变成大火,最后的事情你们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现在偷偷的告诉你!”
“你倒是说呀!”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大火之后呢,我和流苏趁乱出了宫,再然后,咱们就遇着了,以后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
说完,凌忆晚还装模做样的滴了几滴泪,恳求道:“所以,我这悲惨的身世还希望你能保密!”
听到这话,萧天庆笑着摇了摇头,挑眉看了眼低着头的流苏,然后询问道:“你有没有和我说假话”
从萧天庆的语气里,凌忆晚很明显的听到了不信任。但是,这种事情,她又中怎好明说,因此只能违心道:“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
明知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也知凌忆晚有所隐瞒,但萧天庆似乎也没想追究下去,只是笑着摆了摆手,点了下凌忆晚的头,轻声道:“真是一头猪!”
说完,萧天庆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萧天庆消失的背影,凌忆晚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扭头同流苏小声说:“走,我们也出去看看。”
双手提着鞋子,凌忆晚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跪在栏杆处,透过缝隙仔细的盯着下面的情景。
从楼上下来的义阳王径直走向秦政,然后说:“楼上并没有。”
可是,秦政听到这个回答,却微微一笑,后退了几步,猛地抬头望向栏杆处,说道:“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没有料到秦政会有这样的举动,因此凌忆晚往后闪躲的瞬间瞥见了秦政的脸。
在心底咒骂一声,因为不知秦政还有何种举动,所以凌忆晚索性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敢随便张望。
盘腿坐在地上,凌忆晚只觉得脑子里不停的悬浮着刚刚秦政那戏耍的眼神,心内不知不觉的竟满是愤怒。
瞥见楼上一晃而过的影子,秦政一笑,转身对旁边的人道:“李公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对于秦政这些人的突然来访,李月白本来已经很是不愉,现在又被人这样催促,因此一脸阴郁,举着手中的刀子不耐烦地说:“要不是你废话,我们早就开始了。”
说着,李月白的眼神从在场的众人身上扫过,寒声道:“无关人等都散开,这种江湖机密,你以为谁都能看的。”然后挥舞着手中的尖刀赶人。
见状,秦政微微蹙眉,挥手斥退了在场的其他人。
“你,还有你,也是闲人。”见义阳王和端王还留在这里,李月白面色一暗,毫不留情的大声指责。
闻言,秦政扭头同身后的人吩咐道:“二弟、三弟也先出去吧。”
听到这话,脾气急躁的端王最先沉不住气,刚要张嘴说话,就被旁边的义阳王拉了出去。
直等到了门口,看着眼前的门被关上,义阳王才松开了抓着端王的手。冷冷地说:“你再这样下去,会害死她的!”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样毫不掩饰的关心,只会将她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听到这话,端王只是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三弟,从小我就看你不寻常,没想到,你竟……”
“竟然什么”
“有些话,你还需要我点明吗你以为人人都似路人一样愚笨,一样容易糊弄!”一席话,端王说的意味深长。
“你什么意思”
闻言,端王看着面前的人,敛眉道:“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民间的传闻怎么来的,礼部侍郎为何会泄露信息,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相信那是辽人所为你未免将人想的太简单了些。”
听到这话,义阳王却突然一笑,说道:“如果不是辽人,那就是你端王所为。”
看话题又扯到自己的头上,端王不由愤怒,伸手扯住义阳王的领口,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陷害我”
一把推开端王,义阳王凑近他耳边,轻蔑地说:“如果你真的爱她,怎么会让她困在宫里那么久,让她生不如死。”
旧伤疤被人解开,端王恼羞成怒,反手就给义阳王一个巴掌,大声说:“你懂什么!”
提起当初的事情,义阳王也是一脸的怒气,指着自己道:“我不懂,所以我看不得她垂死挣扎,你懂,所以你放任不管。”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谈论的话题也越来越趋向于明朗,见状,一直站在旁边的路铭上前拦下了二人。
“两位王爷,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如果两人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话,不如到旁边的茶楼!”
听到这话,义阳王最先冷静了下来,对端王挥手道:“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可是,端王却不领情,非要拉着义阳王说个明白。
双手推开端王,义阳王大怒道:“你是不是想她死”
“难道她没有死”
“是,她是死了!”
……
凌忆晚后一世的番外: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
凌忆晚从噩梦中惊醒,发现四周冷冰冰的,在黑暗中只觉得周身无力,四周似乎潮湿得可以滴出水来。
她不禁嘀咕,难道刚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又再一次进入另外一个噩梦
凌忆晚尝试挪了挪身体,却发现她似乎是直接睡在了地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好像没有穿衣服!
“嘶……”黑暗深处传来一丝微弱的声响,凌忆晚趴了起来,发现黑暗深处一双发亮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看。
“啊……”蛇!这一辈子,她最怕的就是蛇了。而且看样子,那条蛇还不是一般的小蛇!
无名的恐惧感爬上了她的心头,她对自己身在何方一点概念都没有。只知道这似乎是一个山洞,而山洞的一头,躺着一条巨蟒,另一头……
她极目望去,能看见微弱的光。
那里一定是出口!她当机立断要冲出去。面对危险,绝对是活命要紧。她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踩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往那光线出处冲过去。
“嘶……”巨蟒又发出了一丝声响,却并没有向她的方向爬过来,那一双令人恐惧的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然后隐去了。
它似乎能感觉出她的恐惧,同时也对她莫名的恐惧感到不解。却没有强迫她。与她背道而驰的地面上发出一阵骚动,她惊恐地扭过头去,发现那条巨蟒竟没有追过来。
凌忆晚这时才稍稍放慢了脚步。
走到了洞口,外面豁然开朗。强烈的光线照过来,让她一时睁不开眼睛。她用手捂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待自己觉得已经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强度时,才缓缓睁开来。
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确定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正想回忆一下自己如何到了这里时,却发现了身上的异样――她的头发居然一夜间长到脚跟那么长!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个山洞出口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清澈的水潭,四周围都是她说不出名字的花草和树木,密密麻麻地生长着,仲凌日时分,这里的一切似乎还透着生气勃勃的景象。
山洞口长着许多蔓藤,开着黄色的喇叭花,她伸手去扯了几条长长的蔓藤裹住了重要的三点部位。身上黏黏的,头发紧贴着她的身体。她一时间无法适应这么长的头发,连走路的时候都要小心不会踩在上面自己绊倒自己。
恍惚中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想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景致,她只能闭气潜入水中。
如此一来,她再也闭不住气在水中吐了几个水泡。
“谁!”牵着马的一个玄衣男子厉声问道。
凌忆晚听了那声音,还哪敢出来,只能闭着气,攀着岩壁往深处沉下去。
那说话的男子转眼走到了她所处位置的水面上,举着长弓对她说道:“我的弓在宓国可是出了名气的,不知道这潭水深还是我的箭射的深”
他已经拉了个满弓,如果凌忆晚还不浮上来的话,他就准备要把箭射出去。在这样的地方,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的。
凌忆晚的一口气快要憋不住了,看见他一脸要杀了她的样子,她吓得赶紧浮出水面来:“咳咳……”
因为受了惊吓,她在水潭里呛了几口水,正在不停地咳嗽。
那男子见是一个**着身体的女子,不禁红着脸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口中的语气也软了半分下来:“你一人在这里做什么”
“洗澡啊!”凌忆晚没好气地盯着他。
“你!”男子怒目而对,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竟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而无所畏惧,正想开口怒骂,身后骑在驴上的男子说道:“卓言,既然是误会,我们走吧。”33
凌忆晚这时才留意到卓言身后的另外两人,刚才说话的男子,神情严肃,浓密的眉毛下镶着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皮肤是那种正统的中国人肤色,一身藏青色的衣袍,束着同一色系的锦帛腰带,腰间还缀着一块玲珑的玉佩。
他的衣饰虽不华贵,却在细节中体现精致。面容冷肃,周身的霸气,如果不是他身下骑着的是一头驴,她差点就可以把他误认为是上天派给她的白马王子。
正想得出了神,突然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她赤着脚追了两步,喊道:“喂!喂!等等……啊……”
不料一直顾着追他们的背影,却没看见脚下的荆棘,她一脚踩上去,把脚踩破了。
“嘶……”她疼得泪水都出来了,再也顾不上追他们,只能蹲在地上查看伤口。
忽然,一条干净的手帕递到他面前。凌忆晚抬起头来,看见那双如星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忽然一心动,想起前一世穿梭于权贵与富贵公子之间的无奈,为了搏出位耗尽心机,误入圈套被迫照裸照,还穿越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才被巨蟒吓掉了半条命,又被卓言的弓箭恐吓。
她看他虽然面冷了点,可是这个时候还懂得回头来给她关怀,怎么看上去都不像个坏人,如果放过了他,接下来又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了。
想到这里,便再也顾不得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一说,顺着他的手扑进了他怀里痛哭起来。
她一面哭得稀里哗啦的,一面心里默求着他不要推开她。
按照她从现代男人群中混来的经验来看,如此温香满怀,一般男人都难以拒绝。
他只静静地让她抱了好一会儿,看她哭成了泪人儿却一句话都不说。凌忆晚使出浑身解数,小猫撒娇一般在他怀里乱蹭了一通。
等到一双温暖的手环上了她的腰,她才心满意足,心里发出了一阵窃笑。
他身后的卓言看见此情此景,非常煞风景地叫了一声:“主子,小心有诈!”
凌忆晚俏皮地把眼泪鼻涕一把抹在卓言的主子的胸襟前,撅起小嘴巴对着卓言横眉怒目说道:“你们三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小姑娘!我才要当心你们有诈呢!”
“噗嗤”一声,头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笑声,凌忆晚怒目瞪了头顶的人一眼,努着嘴巴问道:“笑什么笑!”
男子没有理他,只对着卓言旁边的胖汉子说:“姜婴,把包袱拿过来。”
说罢,抱着她走回水潭边,把她的脚浸到水里。
“嘶……”碰到水的一霎那,疼得凌忆晚直流眼泪。
她生气地想:这个男人真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姜婴把包袱拿到水潭边递给他,他才把凌忆晚的脚从水里捞出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小心地给她包扎伤口。
“喂……”他一直都不说话,让凌忆晚觉得十分冷场,以前她身边的男人都争着抢着来逗她说话,面前这个男人一直晚冷着一张脸。他都不觉得闷的吗
男子把目光从她的脚上移开,看着她,还是不说话。
凌忆晚鼓着腮帮子,指着了指姜婴,又指了指卓言,问道:“他叫姜婴,他叫卓言,那你叫什么”
“宓晟。”
这个人还真是惜字如金啊,问他名字他就真的只是回答她名字。
她又追问道:“你都不好奇我叫什么名字的吗”
身后的姜婴快要憋不住笑了,宓晟歪着脑袋看着她,估计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姑娘,心里也觉得有些好奇,他顺着她的问题问道:“那敢问姑娘芳名”
“凌忆晚,我叫凌忆晚。”
姜婴再也忍不住,捧着他肚子笑道:“这小姑娘还真不害躁!哈哈……”
凌忆晚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朝着他的头扔过去:“我让你笑!”
姜婴只顾着笑,没看见凌忆晚手上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正好可以伸手接住。他用石头指着凌忆晚骂道:“呀,真是一只小母老虎!”
凌忆晚还想扔他,却见宓晟静静地看着她,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再任意妄为。捡起的石子于是被她扔进了水中。
“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们要走了。”他轻轻放下她的脚站起身来。
凌忆晚赶紧扯住他的衣袂,满眼哀求道:“能带上我吗”
刚才宓晟为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她分明看见他右手拇指上有一只大板指,通常一般人家是不会有这样的装饰的,因此她能断定,眼前的人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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