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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说完这句话,还不等曦儿反应过来,她便被打横抱起,耳边传来他戏谑的笑声:“推到面前的美人,没有可能不消瘦的道理!本王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在本王身上讨到好处!”

    曦儿的心像一下子被沉到了冰冷的水底,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背上早已汗意盈盈。不用想都知道他这么做是想要干嘛。

    “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着,只觉得胃里在翻江倒海一般让她觉得难受。

    “放开你”淳于溪斜眼看着她,“你都羊入虎口了,还能想着全身而退吗既然当初选择了要走这条路,就不要想着回头!”

    他的声音冷冷的,似寒冬里凝固起来的冰锥,狠狠地戳着她的心房。

    “我没有!”

    说话间,淳于溪已经把她抱进了他的房间,一抬手把她扔在了床上。曦儿慌忙双臂抱胸往床里头缩着,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淳于溪欺身过来,半坐在床边,嘴上的坏笑变得更深,“怎么想到用美人计,却不知道美人计要怎么用么来!本王教你!”

    曦儿只能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床角边上,她知道,如果厄运一定要降临,她是退无可退了。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无助的她,他有些进行不下去。

    是因为心疼

    他哂笑一声,明知道她是棋子,却仍然控制不住地要心疼她。这似乎不是他淳于溪的作风。

    可是他那样做了。

    这时,曦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淳于溪困惑的脸,感受着他的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既然如此不愿意,为何还要做”淳于溪的语气软了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看见她的眼泪,自己心里的柔软被狠狠地蛰了一下,很痛。

    眼前的女子实在让他有太多的意外,或者说,有太多的惊艳。

    第一眼见她时,她一头黑发像瀑布似的垂下来,在奔走的同时轻轻被风带起,掠过他的脸颊,传来淡淡的,清幽的香气。

    那时候他就有些心神荡漾了。

    女人,他见得不少,却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位一样,总是不期然地让他想张开双臂保护她。

    见曦儿半天不说话,他想把她抱起来,拥在怀里,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她身上,她便厉声喊道:“不要碰我!”

    天微亮。

    淳于溪蹑手蹑脚地起身,随手拾起地上的玲珑玉佩别在腰间,同时把自己身上的玉如意换下。

    他看了一眼曦儿,她仍旧一动不动地,双目紧闭。偶尔能看见眼睑微动,明知她是在假睡,却仍旧不愿意弄大了声响。他只轻轻地把玉佩放在她的枕边。

    小心地推门出去,恰巧碰上回廊对面的房门打开,宓晟踏出他的房间。

    昨夜他一夜无眠,只因夜深人静之时他霎时间听见一声呼唤,隐约从远处传来。

    不知为何,就那么一声的呼喊,让他的心紧紧地绷了一个晚上。

    两人隔着中空的花园对视了一下,都默契地向同一个地方走去。

    “你真早。”淳于溪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呵,你也是。”宓晟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笑意,眼光扫到他腰间别着的玲珑玉佩,眉头轻轻蹙起。

    那是他的东西,他自然不会辨别不出来。

    只是,那条绳子明明别在了曦儿的头发上,如何今日却到了淳于溪的腰间

    淳于溪感受到了宓晟的眼光落点,手掌轻轻拂过腰间的玉佩,脸上的笑意顿时浓烈了起来,宓晟自然不能错过他脸上一闪即逝的陶醉。

    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笑靥,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笑,宓晟竟有种想要撕碎他的脸的冲动。可是,他是宓晟,他必须克制自己的冲动。

    淳于溪有意往自己的房间看了一眼,然后笑着对宓晟做了个揖,说道:“在下有要事在身,就此失陪了。”

    宓晟回了他一个礼,轻轻点头,看着他离去。

    淳于溪不过消失在墙角处,宓晟便一刻不停往回走。曦儿住的房间他记得很清楚,是离他不远的房间。

    他停在门口抬起手来轻轻敲了敲门。

    “曦儿。”

    门里面没有声音。他又敲了敲,这一次心里带着些烦躁,他的声音变得大了一些:“曦儿!”

    房间里想起一阵?的声音,然后房门被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来。

    宓晟觉得有些尴尬,这张脸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不太记得起。

    他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门,便连声道歉道:“对不起,走错地方了。”

    荆芙瑶扶着门框应道:“你不是找曦儿吗她一夜没有回来。”

    对于宓晟认不出她来,她明显有些失望,可是她是荆芙瑶,没有她征服不了的难关。

    本已转身欲走的宓晟在听见她说的这句话时,身形一顿,猛地又回转身过来问道:“你说什么”

    荆芙瑶又说了一遍:“她晚上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哪里了。”

    “谢谢!”宓晟一刻都不敢待下去,昨日曦儿看他的眼光还那么清晰地映在眼前。如今荆芙瑶却说她一晚没回来

    姜婴不是追了出去么他不停地自问,难道没有追上

    可是如果找不到的话,姜婴应该会来跟他说的。

    他两步踱到姜婴和卓言的房间,还未敲门,卓言便把房门打开了,正欲出来,“主子你找我”

    “姜婴呢”宓晟问道,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焦急。

    听他这么问起,姜婴才懒懒地从里面走出来,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主子找我”

    “曦儿呢你昨晚没找到她!”

    “她……”姜婴听他这么问着,顿时睡意全消,“昨晚是找到了她的,可是我看见他身后的淳于溪,就转身走了。”

    这话说出来,还不忘看了卓言一眼,“卓言昨晚不是说……”

    没待他说完,宓晟便一拂袖生气地别过脸去喝道:“谁让你自作主张!”

    “主子!”姜婴追了出来,昨晚大家不是分析得好好的么

    淳于溪一直不曾问及他们的情况,也不主动询问他们的名字,这不就说明他心中有数么既然那样,他还要借口接近,应该也是想要给他们投来橄榄枝才对呀

    “你们不要跟来!”宓晟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往回廊的另一端冲了过去。

    淳于溪今日出来的那个房间,他不会不记得,如果曦儿真的在里面……

    来到房间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他再次敲了敲门,仍旧没有人应。

    扶着门框的手慢慢收紧,指关开始微微泛白,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进去。

    静静地扶着门站了许久,他仍旧没有勇气推开那道门。

    他知道,她一定是在里面的。可是为什么不应呢

    只要她应一声,哪怕只是发出一丁点声响,他都有理由推开这道门。

    可是她没有。

    房间里面,曦儿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眼睛直直地看着帐顶,她听得见门口的声响。

    只是门外的人只一味地敲门,并没有说一句话。

    她侧了脸看着枕边的玉如意,淳于溪出去已经好一会儿。

    他是不打算回来了吧

    那身影那么像……

    曦儿咬着唇,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昨晚多少次,她希望看见他,希望他追出来,可是他没有。

    现在她如此狼狈,他却要在这里出现。

    就算她说她与淳于溪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会信吗

    本就无心的人,只怕此刻更无意。

    她瞧见被扔得东一只、西一只的绣花鞋,心里回想起昨晚紧张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情景……

    其实她该感激淳于溪的,如果他不是真君子,昨晚只怕她早已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手里拿着那只通体碧绿剔透的玉如意,看见背面镌刻的“溪”字,她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淳于溪的身份。或许此刻,她有些明白淳于溪拿走她的玉佩的意思。

    她本该是要帮宓晟的,不是吗可是,此刻她只想任性地用这块玉佩去成就淳于溪的目的。

    她好想知道,当宓晟得知她为了他**给了淳于溪之后的反应。

    这是一场关于爱情的博弈,赢了,固然幸福美满,可是输了……

    哂笑了声,来到这里,她本就一无所有,还怕会输了么

    不过是一声细微的笑意,竟牵动了紧闭的房门,门外的阳光倾洒进来,在地上印出一个长长的身影。

    宓晟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绣花鞋,才抬眼看见一身褴褛的曦儿,脸上尽是错愕与自责,“曦儿……”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短短两日,她竟两次狼狈地出现在他面前……

    无声地走到她面前,看着一床的狼藉,还有她身上……

    宓晟一时心痛得无以言诉,竟在她面前扬起了巴掌:“不知羞耻!”

    曦儿没有想到,让他见到此刻的她,竟是这般情况。他凭什么要打她

    她曾经说过喜欢他,可是他呢

    他曾几何时表达过他对自己哪怕一丝的情感他甚至还想拿她当棋子,行驶美人计的工具!

    “对!我就是不知羞耻!”哽咽着应着他的话,她微微昂起脸来。

    心想,打就打吧,打完了,她能彻底地死了这条心。从今而后,各走各路。

    她手里紧紧地攥着淳于溪的玉如意,心里紧张得要命,可是面上却要表现出极度倔强的平静。

    那一巴掌始终只是定在半空,最后竟硬生生地落在了床沿。

    “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咬着牙,宓晟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可是看着她的脸,他就是忍不住要生气。

    下巴被狠狠地抬起,宓晟狠厉的眼神直看进她的心里,他咬着唇问道:“我想要你做什么”

    她好想笑啊。

    他居然反问她。

    其实他自己心里明白着。昨晚她在他门口听见的一切,都不会是假的。

    可是她笑不出来,只觉得喉咙里厚厚地堵着些什么,眼角发酸。只怕此刻的她笑比哭更难看。

    倔强地偏过头去,她不愿在他面前哭。女人的软弱只能表现在那个爱她的男人面前。

    而面前的这个,他不值得!




第194章 ? ? ?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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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曦儿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却又一声比一声更软弱。

    究竟爱情是什么为何痛到了极致,伤到体无完肤,她还是愿意拿自己最软弱的地方去呈现在他面前

    “跟我走!”见她半天不说话,宓晟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不要!”曦儿想挣扎,可是柔弱的她,又如何能抵得过正怒火攻心的宓晟

    “你放开我!你这个坏人!你放开我!”曦儿只顾着去挣脱宓晟的手,却一下忘了自己早已破碎的衣衫。此刻,她才站起来,身上的罗裙尽褪,只剩下刚好裹住胸部和的亵衣……

    “啊……”发觉身上一凉,她忍不住惊呼,这是宓晟才转过身来。她单手捂胸,另一只手趁宓晟手劲稍松的时候挣脱了出来,忙捡起地上的罗裙盖在胸前。

    “你滚!”

    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心和尊严,在此刻统统失去。

    在他面前,她终于还是什么都不剩,一如她与他的初见。

    淳于溪手拿包裹哼着小调回到房间,却发现房门洞开,宓晟冷着一张脸站在门边,曦儿衣衫不整地哭着蹲在地上。

    他不悦地对擅闯者问道:“怎么太子还是舍不得这枚棋子么”

    宓晟冷眼看着他,淡淡地应道:“不曾想我的婢女竟然在王爷的房间,我不过不想劳驾王爷而已。”

    对于淳于溪如何知道他的身份,宓晟自然心里有数,因此他也毫不示弱地表示出自己对他的了解。

    “呵。”淳于溪冷哼了一声,“你的婢女我很喜欢,如果你……”

    “没有如果。”宓晟打断他的话,从床上扯下被单披在曦儿身上,柔声说道:“走。”

    鬼使神差地,曦儿竟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蛊惑,身不由己地跟着他站了起来,深深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淳于溪直直地盯着曦儿问道:“你要跟他走!你……”

    他又看了一眼宓晟,相信不管是谁,看见房间内这番情景,想要不浮想联翩都难。

    他开始有些读不懂究竟宓晟想要的是什么。

    当初以为他想要曦儿接近他,然后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可是现在曦儿成功了,他却要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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