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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永乐谢过离王!”微微高扬的声音,比之适才的平静,多了一些兴奋。

    在殇聿不悦的眸光中,齐若妍跟在慕忧云身旁,缓缓的走了出去。

    两人刚走不一会儿,殇聿便出声指示:“雁鸣,赶紧跟上!”他们做的那些努力,不能够白费。

    了然的点头,雁鸣默默的退了出去。

    慕忧云领着若妍走了不远,便激动的拉住齐若妍的手:“若妍,这些日子你还好么”这双手,比在慕王府的时候,细嫩了许多。

    激动的看着他,齐若妍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眉目之间,四年感情的凝聚而起,冉冉升起温柔靡丽的光芒,将慕忧云缓缓包围起来,而迷失的,却是她那不曾真正去面对的心。

    她这一生,在乎过的东西很少,除却性命,便是心中对慕忧云那份淡淡的希冀了,当初在慕王府,拒绝了他的所有,不想如今却仍旧是侍候他人,若是能知道这一切,或许自己便不会那般的拒绝他,成全了心的归宿。

    轻抚上她的容颜,温润如玉,滑腻迷人:“若妍,你可是在怪我了怪我当初没有将你留下,怪我没能阻止这一切”这样的女子,明明知道她的前十四年是如何过来的,自己当初怎么就那般的能够舍下

    心,因着没能感受她的痛而痛;情,因着她毫无怨言的牺牲而愈演愈烈。

    缓缓的摇首:“没有!”怎么会怨他,知他,便能明白,当初只需自己的一句话,他便可以放弃一切,将自己留下。可是她,却选择了离开,不去做他生命里的污垢,相助了他霸业之路。

    轻轻的一个松气:“没有就好,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么”

    如此的话语,平日里他自然不会说出,却在知道不可能以后,才能释放自己的思念。而殇聿,狂妄如他,想便是想,即使是想念着她的身体,却能那般理所当然。

    “若妍,你可曾想过我”

    他的话语,让齐若妍回过神来,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感受他掌间的那份温暖。

    眸光,却在看到不远处的雁鸣时,心下大惊,此时的她,与慕忧云是兄妹,若是让人发现,那自己的代嫁,岂不是竹篮打水

    慌忙站直身子摇了摇头:“没有!”手,却仍然不曾抽出,贪婪的吸取着他的气息。

    受伤的看着自己还在半空的手掌,慕忧云无奈的收回,只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害怕她的心再次冷下。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走着,不算是相依相偎,却是从来不曾有过的距离,在这边疆塞外,他们,相依相偎的是那颗心,在苍莽天地间的那一种与世而孤。

    夕阳膝下,将整个天空染上一片血红血红,残阳似血,云若水流。

    沐浴在夕阳的斜照之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慕忧云只是稍稍落下一步,两人的身影便紧紧重叠。

    他温暖着她,她依偎着他。

    是奢侈,亦是一种心的满足,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唯美。

    回到寝房,殇聿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她也不去招惹,只是拿了衣衫,便进了隔间沐浴。

    出来的时候,殇聿依旧是那副神情:“你似乎在生气”似打探,带不悦的问着。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齐若妍没有开口,但心里却因着殇聿让雁鸣在一旁看着她和慕忧云的做法,觉着有些失望。

    “本王问你话呢!”一个用力,齐若妍的身子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而齐若妍,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他紧钳着自己的双臂,即使痛楚,亦不曾开口说出。却在他一口咬上她的锁骨时,那种痛彻心扉的麻木,霎时袭来,过后便是痛彻心扉。言情

    血,顿时从她的锁骨渗出,本来不多,却在他的一个吸吮之下,殷殷而流,尽数落入他的喉间。

    痛,带着几丝血腥绽放;血腥,却又带着几丝暧昧;暧昧,却又太过残忍!

    这,便是殇聿,极端的殇聿。

    他嗜血的模样,让她想起他的狠毒,许久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奴婢不过是与兄长一聚,王爷又为何让雁将军跟着”逃不过么是不是从到了契丹的那一刻起,她的一切,便已操纵在他的掌间

    “哼!你还没重要到那个地步本王不过是不想让慕忧云耍什么花招。”如此残忍的言语,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一种常规,她不去计较,他便继续伤害。

    这样的伤害,虽然看不见血,却比流血更让人疼痛。

    “呵!”齐若妍轻轻的笑声,脱口而出,怎么就如此高估了自己的地位呢傻了不是死,或许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之于她,却不是那般容易,因为她瘦弱的肩上,有着殇聿和逐月皇之间一触即发的借口。

    四眸相识,慕忧云是愤恨不已,殇聿是懒洋洋的残忍。

    许久之后,殇聿这才不轻不重的开口:“适才谁放他进来的,拖出去军棍二十!”如此语气,仿佛在惩罚阿猫阿狗一般,越是淡漠,越是看出他的残暴。

    齐若妍穿着殇聿的衣衫下榻时,慕忧云眸间闪过一丝疼痛:“若妍,你过来,我宁愿他去攻皇城,也不要你受辱。”刻意去忽略她刚睡醒的慵懒,刻意不去看她脖间隐隐露出的那一抹红色,他相信,心中的她,永远都是那么的纯净。

    无需担心,殇聿便知道齐若妍不会过去,聪明的她,此刻自然知道,若是她一个错落,慕忧云的性命便是不保。

    “殇聿,你混蛋,如此侮辱我清乐郡主,简直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一个用力,殇聿猛地拂开齐若妍为自己擦脸的巾帕,而后狠狠的看着慕忧云:“慕忧云,本王乃堂堂边疆六王,乃逐月皇巴结的对象,而你们,却派出一只破鞋来侮辱本王。”再瞥了一眼齐若妍,而后逐字逐句的说道:“本王不取她项上人头,已是格外的开恩了!”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齐若妍只是默默的看着巾帕落于地上,几个翻滚,在地面氤出一片湿润,仿佛心田某个地方不为人知的角落一般,有些凄凉。

    不可思议的看着齐若妍:“怎么可能”慕忧云转而对她说道:“若妍,你说句话,不要让他这般的侮辱。”

    轻轻的一个闭眸,捡起地上的湿巾,原来,他也在意那一层薄膜,他也那么的顾忌她是否为清白身,所幸当初自己不曾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下,亏得不曾将那一颗心深入,余留给了自己一份净土。

    垂眸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转身,已是一片的漠然:“不错,妹妹委实不是清白身!”一个颔首,却感觉有一股酸涩自眼眶夺出,那清澈的眸间竟然迅速的落下一滴泪珠,凄冷的砸下,却发现手间的巾帕拧成一团,太过用力的关节,泛白的氤在巾帕之上,更加彰显了几分残忍。

    只是一个闪神,慕忧云与上前拉住齐若妍,却被围住的众人拦住去路:“殇聿,竟然你不在意她,我将她带回便是,怎能让她在此受你侮辱。”他知道她的骄傲,知道她的冷漠性格,若是让她当着如此多人的免去承认自己的肮脏,该是埋了自己的心,才能这般毫不在意的承认。

    “哼!若是你想送便送,想要回就要回,那还是我殇聿么”忽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太过残忍,没有忽略她垂眸前落下的一滴清泪,更没有漠视她那泛起的青白,手下一个用力带下,她的身子已经落入怀里,不管她的身子正好落在自己的伤口,他只是轻声在她耳畔说出一句:“抱歉!”

    没有挣扎,齐若妍只是任他抱着,那隐忍着的酸涩,一直不曾掉下。

    房里众人,一见此等情景,正欲拉着慕忧云出去,不想他却纹风不动。

    “你出去,我无事!”齐若妍平静的声音传出,昭示着自己的无碍,在此时此刻,她仍然在意着他的安慰。

    一个叹息,慕忧云转身而出,他知道,若是自己坚持,怕受伤最深的,只会是若妍,而自己,不过是趁了一时之快。

    众人刚刚离去,齐若妍那满眼的酸涩这才夺眶而出:“我不脏,不脏……”没有抬头,只是在他胸膛像个孩子一般恣意的流泪。为什么世人在女子不是处子之身以后,便认定女子的肮脏,为何不去想那些,并不是她能左右的,即使是脏,也不是她自己的留下的。

    这是齐若妍不能承认的,但她不明白,竟然世人能将女子的处子之身说成清白,便足可知道那一层薄膜的重要性,而她,既然失去了,便断然不能回复,自然也就不算清白。

    丝丝泪水落入他的胸膛,渗进伤口,刺得生痛生痛,他却不曾皱眉,只是任她的泪水,流进自己的身体,与他微微渗出的血色混合。

    久久的,殇聿轻轻抬起她的头来,为她拭去那满脸的泪水:“不会了,以后本王再也不会如此。”竟然伤害她的时候,自己会那般心痛,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

    抬眸看着他,一双盈盈凤眸里,皆是那释放后的美丽,清澈见底,却又永远到不了那泉之尽头。

    两两相望,却没有言语,只那么单纯的看着,没有情和欲,更多的是平静,风雨后的一种清新山涧,雾气缭绕。

    自那以后,殇聿虽仍然冷漠残忍,却在面对齐若妍时,总会稍稍的温和,尽量不让自己的毒辣伤害到她。虽然不明白身为清乐郡主的她却也只是默不做声,一切待她想说的时候自己说。

    而慕忧云,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齐若妍,虽然不会很明显,但齐若妍却能够明显感觉出来,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过是微微黯然,不去在意他所作所为给自己带来的那一丝心酸。

    “若妍,我有话对你说。”实在不想回避,慕忧云叫住淡淡从自己身边经过的若妍。

    身子微微的一怔,从他语气间的那一份自责,她便能明白,这些日子,他避开她,不过是在对他自己的一种惩罚,惩罚自己当年没有探往她的心灵深处,没有在她疼痛的时候给她肩膀依靠。

    “对不起,若妍!”轻轻的拉住她的手,他激动的说道:“我总是在责怪着你的回避,却从来不曾去了解你的不安。”

    他,原来也不在意那所谓的清白,幸福,似乎来得太快,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这样的你,反而让我更加感觉自己的肮脏,是我们这些自己以为纯净的人,才让你那般的痛苦。”轻轻拥抱着她的肩头,埋入她的颈间深深呼吸着她那淡淡的忧伤:“从今往后,我不再让你离开身边,就算反了,我也不要让你那么苦。”

    他的言语,惊醒了齐若妍的浅梦:“王爷且别胡言乱语,奴婢很好,离王待奴婢也不错,并无委屈!”

    “离王是何性格我不知道么此番他故意受伤,引……”




盛宠为嚣张妃第61章 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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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离王故意受伤”当下惊得齐若妍心下一个狂跳,若真是如此,慕忧云此番过来,怕也是凶多吉少呢!殇聿一旦决定的事情,又岂容他人左右怎么办如今该如何是好

    “是啊,要不你想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离王,怎么可能因为小小的一次偷袭事件便可以受伤”即使明知道此番过来有危险,但他仍然来了,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舍身前来,才能见着齐若妍,才能看到那个心中一直期许着的人:“但只要能见着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亦在所不辞。”

    从那一刻,齐若妍刚刚柔软的心,再一次硬起,不是她不想与他在一起,更不是她太过残忍,而是她知道,若是自己当真与他一同离开,恐怕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将埋葬这边疆冰冷之下。

    蓦的,慕忧云的双手僵住,一双和煦的瞳眸之间,满是颓丧,所有的伤,凝聚成一种痛:“若妍,难不成你对离王产生感情,忘了我们两人的秉烛相伴么忘记了那琴瑟合舞么”对她的感情,他无法放手,亦不能放手。

    轻轻的一个闭眼,那一切,她怎能忘自己生病的日子,因为知道他在窗外,她秉烛看书,他静静守候,整整的一夜,他没有进来,她亦没有出去,虽然无声,却是超越心灵的守候。但那一扇窗棂,却将两人永远的隔了开来。;怎能忘记,自己夜半独舞之时,是他在月朗轩吹笛相伴,他不敢打破那样的平静,因为害怕齐若妍的毁灭。

    可是她怎能让自己的爱,牺牲他的前程牺牲他将来的一切所以,他与她之间,始终差了那么一步,小小的一步……

    双眸回望他的咄咄逼问:“是,奴婢不曾忘,但是……”心冷下,原来也能这般的无情:“那与奴婢有关么王爷如今的势力,又怎能比得过离王的所向无敌,相之于王爷,奴婢更仰慕离王的洒脱爽快。”

    让一个人死心,只有将他与他人相比较,让他彻底的死心,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果然,慕忧云惊得往后退一步,请摇着头说道:“齐若妍,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肤浅,想当初本王将你当成今生共相伴之人,原来我在意的不过是你这样的人,我慕忧云瞎眼了才会看上你。”一个决绝的转身,慕忧云坚决的离开,留给她一道熟悉而又冷漠的背影。

    “对不起。”她能怎么办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虽然今生左右不了他人的命运,但却可以在他人危险之时,用自己的牺牲来成全他人。

    是夜,在侍候殇聿用晚膳之时,齐若妍不经意的说道:“王爷此番是如何受伤的呢怪严重的。”为他挑去鱼刺,齐若妍递了过去。

    一口含下鱼肉,殇聿皱了皱眉:“本王不认为你会关心人。”言下之意,是说齐若妍别有用心。

    “王爷如何这般认为”

    “算了吧!齐若妍,你来不得这些。”一个冷哼,殇聿看着她:“你不妨直问本王为何故意受伤。”

    回视着他的不悦,齐若妍一字一句的说:“王爷为何故意受伤”他的聪明,又岂能容许自己在他面前耍心眼

    “因为我要慕忧云死。”残忍的说完,殇聿径自取过发呆的齐若妍手间的银筷,自行用膳。

    怔怔的看着一副好心情的他,齐若妍不得不承认殇聿有资格这般狂妄。

    而他,亦能笃定,她不会求他,因为她的尊严,很自私的只为了她自己存在,她的心,很小气的只为了自己而活。

    “王爷怎能确定皇上当时会让奴婢的哥哥过来”

    “很简单,上次去契丹城的使臣,看到你的绝世之舞,回去自然跟慕忧云说过。外界皆传慕忧云格外的疼爱自己的妹妹,竟然有借口前来,断然不会拒绝。”擦了擦嘴角,扔下手中的巾帕:“只是本王没有料到,这慕忧云,比传说中的更加疼爱他的妹妹――你。”

    心猛地一个惊跳,他不会是察觉了什么吧“哥哥会疼奴婢,那也是人之常情,又不是……”

    “齐若妍,你紧张什么本王又没说不可以,不过你且注意了,下次让本王看到他过分亲昵,小心他死得太早。”一个恨戾,他的身子已经离开。

    在齐若妍的担惊受怕中过了几日,却也不曾见过殇聿有任何动作,反倒是自慕忧云来了以后,他的伤势是立刻的好了过来。因为知道他的用意,齐若妍也不觉有何不妥。

    这夜,殇聿为慕忧云举行的洗尘之宴在府里举行,因为事先说了让齐若妍也过去,她便也随着他过去了。

    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已到齐,殇聿拉着她的手坐下,而后对着在坐的慕忧云一个浅笑:“让永乐王爷久等了。”

    慕忧云没有说话,一双眼眸只是死死的盯着两人交缠着的手。

    了然的看了一眼,殇聿举起酒杯:“永乐王似乎很在意妹婿与清乐郡主的恩爱呢!”一口饮尽,其间也不知吞下了什么或是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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