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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啊!”一方一声疼喊,哭了出来,却是不敢反抗。另取了只桶,将锅内滚热的液体倒了出来,一瞬时,浓烈的药味飘荡在空中。

    “倒水!”大鬼低声喝令,将大包的药扔进锅里,令一方将水加满,看着她加了柴,将火烧旺。

    “来吧!”大鬼拉着一方的头发,拖向山壁一个石洞。

    “爷,饶了我吧!”一方颤抖的哀求。

    “饶”大鬼大笑,“你不是喜欢吗”手掌使力,将一方掷了进去,大笑着跟入。

    “爷!”一方的声音满是惊颤。在大鬼的怪笑声中,尖喊转为呻吟,随后,终于归为无声。

    “起来,贱货!”一脸满足的大鬼拖着一方出来,向仰躺的女人踢出一脚。

    “唔!”一方的身子痛苦的扭曲着,挣扎着爬起。

    “去拿药!”大鬼喝令,手中藤条挥出,再次抽向女人。

    “啊!”一方隐忍的疼喊,蹒跚的步子一步步走向火边,将药桶拎了过来。

    此时,楚寒看清了,在他周围,立着十多个粗大的木架,有十余人双腿打断,如他一样被绑着。有几个似曾相识,似是兵寨的兵勇;有几个,是风城的百姓,也极是面熟。另有一个陌生的少年公子,看那年龄,与杨思南相若;夜里与一方说话的赏秋阁的客人,他从未见过。那旁边……,刘三平楚寒张大了眼,果是刘三平!赏秋阁的主人,刘三平!




第94章 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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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药了!”大鬼捏着少年公子的下腭,迫使他张了嘴。一方自桶里取出一只大木勺,将大勺的药汁灌入他口中。

    “原来,那些药,是给这些人吃的!”楚寒迷糊的想着,眼见二人向自己走来,心知挣扎也是枉然,只任由他们给自己灌了药,苦涩的药汁烫得喉咙生疼。“这药,有毒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啊!”身边开始传来痛苦的挣扎声,楚寒艰难的抬头望去,那少年公子一张脸涨的通红,一双血红的眸子大睁着,张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楚寒的目光涩涩的转动,所有的人,都在挣扎着呼吸。烧灼的感觉自腹中传来,越来越强烈,楚寒闭了眼,默默的忍受。看来,这是毒药!唇边掠过一丝笑容,如果就此解脱,也算幸事!

    燃烧,一团火自腹中燃起,烧遍全身,楚寒似能感觉到血管里沸腾的血液。窒息的感觉接踵而至,楚寒咬着牙,艰难的呼吸。烧吧!他渐渐迷糊的意识,轻轻的念,让一切成灰。

    不知过了多久,烧灼的感觉褪去,呼吸慢慢顺畅。楚寒慢慢张眼,意识渐渐清明,“原来,我还活着!”他轻声低喃,有些失望,有些欣喜。活着,也许还有机会再见到她吧想着殇聿温和凝视的双眸,心底竟是难以压制的渴望。

    “楚寒”有人轻唤。楚寒抬头,刘三平正惊异的望着他,“怎么,你主人保护不了你,还是她不要你了”残酷的笑,笑这个与自己同样遭受噩运的小男侍。

    “刘三平!”安静平和的眸子怜悯的看着刘三平,“刘三爷,幸会!”楚寒唇角掠过一抹嘲讽,在风城不可一世的刘三平,竟与自己同等死法。

    “你是刘三平”赏秋阁的客人听得楚寒的声音,霍然抬起头来,“刘三平,你可识得我”

    “你”刘三平皱眉,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却想不起是谁。

    “我!”客人咬着牙,血红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你可还记得,睢阳余庄的董家”

    “睢阳余庄董家”刘三平微眯的双眸骤然睁大,惊慌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是……”

    “董伯懿!”客人咬牙,“你可还记得你可是我父亲的门生!”

    “记得!”刘三平的脸上,显出一片迷乱,“我自然记得!”轻声低喃,迷离的眸子显出一些梦幻,“那一年,爹爹死了,我随娘回了外婆家。娘听说,村东头的董家伯伯办了个私塾,便将我送去……。”

    “不错!”阴森的笑声响起,将刘三平自回忆里拉回。大鬼自一处山洞钻了出来,“还有力气说话!”环目四顾,满意的点头。转身走向倦曲在山石上的一方,“贱货,起来!”伸足在她肚子上踢得一脚。

    “啊!”一方吃疼,迷蒙的睁眼,目光扫过大鬼,惊跳起身。

    “药好了,还不快去倒出来”大鬼皱眉,向地上拾起藤条。

    “是!是!”一方忙应,取了桶倒药。在大鬼的驱赶下,再次将锅添满,放入新的药材。

    当木架上的人,又一次烧灼窒息的折磨结束,山洞里出来一个身穿黄袍的人。“师傅!”大鬼迎上,躬身相唤。楚寒认得,便是他,将自己劫了来的。他,便是主人口中的蒙空子吧

    “开始吧!”蒙空子点头,向少年公子行去。

    “不,不要!”少年公子轻轻摇头,恐惧而绝望,“不要!”低喃阻止不了蒙空子的脚步。他,在他身边停下。

    “啊!”少年公子一声惨叫,手腕已被割开,鲜血急喷而出。蒙空子俯身其上,以嘴吸食血液。

    “魔鬼!”楚寒眼睁睁的看着,轻颤低喃,恐惧迅速席卷了他。

    “啊!”少年公子再次惨叫,割开的伤口,被穿入的一根荆刺,将伤口并合。

    “这个,便是昨日带来,那姓殇丫头的人罢”吸过所有人的血,蒙空子最后走向楚寒,满意的欣赏楚寒眼底的恐惧。

    “是,师傅!”大鬼轻笑,手中刀翻出,割开楚寒腕脉。

    “唔!”楚寒咬牙强忍,恐惧的望着蒙空子带血的嘴。

    “他血里的药不多!”蒙空子轻轻摇头,“但是可以做成血刀。”染血的唇并未附上楚寒,而是伸出一只手,接住了淌下的鲜血。

    楚寒惊怔的注视着,自己的血液,落在蒙空子手里,竟在慢慢的消失,像是被他吸入体内一般。

    大量的失血,令楚寒只觉一阵阵的昏眩,抬起头,对面大石上,蒙空子盘膝而坐,胸腔剧烈的起伏,解开的衣襟露出干扁的身体,颤抖的肌肤在慢慢的变红,像被火烧过一般。

    “吸食了这么多人的血液,他也吸食了药物吧”楚寒漫想,唇角掠过一抹笑意,“他也领略了烧灼的痛苦吧”可是……!楚寒惊惧的张大双眸,那干扁的身体在慢慢鼓涨。

    晨曦微露,一方爬起,慢慢的走向火堆。“刘三平!”董伯懿轻轻呼了口气,“你还活着吗”

    “当然!”刘三平的目光追随着一方,为何她寻的不是他

    “刘三平!”董伯懿再喊,“昨天的话,还没说完!”刘三平的目光,令他心生愤怒,是他,将他的女儿带入风城。

    “没什么好说的!”刘三平轻轻摇头,唇边挂上一丝苦笑,“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我爹教你读书,你却拐了我妹子!”董伯懿狠狠的盯着他,“刘三平,你是人吗”

    “你妹子”刘三平轻轻皱眉,“嗯,是了,东丽是你妹子。”唇边掠过一个微笑,无力低语。

    “刘三平,你毁了她!你不是人!”董伯懿挣扎着。重要的是,他居然让她进了青楼,还让他遇上。如果可以,他要咬死这个男人!

    “嗯,我毁了她,我让她怀了孕,带了她私奔。”刘三平轻轻闭上眼,“本来,我想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可是……。”轻轻摇头,“后来,钱没了,我没法子,有个黑店的老板娘出主意,换了银子。”

    “董伯懿!”刘三平的神情有些茫然,“董伯懿,你无权指责我,不是人的,不是只有我刘三平。”

    “你,你说什么”董伯懿愤怒的瞪视着他,“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刘三平轻轻摇头,“许久之前的事了,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又何必再提”

    “不,你说!”董伯懿大喊,“我要你说明白!”

    “说明白”刘三平轻声重复,“嗯!说明白!”他轻轻点头,“十五年前,我带走了董丽,十年前,你被抓进了大牢,然后,睢阳大水,你被人从牢里放了出来。你回到家,所有的人都没了,只有悬在梁上,风干了的你娘的尸体。再然后,你放了把火,连房子和你娘,一起烧了。”唇角掠过一抹残酷的笑意,“这样,够明白了吗”

    “你……!”董伯懿停止了怒吼,吃惊的注视着刘三平,“你早就逃走了,这些事,你如何得知”

    “嗯!我知道!”刘三平眯了眼微喘,“我回去过,去看过我娘。”轻轻低语,陷入回忆,“那一年,我们逃到了齐州,东丽生下了那个孩子。”唇角掠过一抹笑意,“一个很漂亮的小子。”讲了过多的话,令他的喉咙干涸,艰难的咽了口吐液,接了下去,“就在那时,我们的银子,又用尽了,我自知无了退路,带着那个孩子,又做不得生意。于是,我便将他卖于齐州一个富户。”

    楚寒闻得“齐州”二字,身子一震,不禁抬头注视。

    “你是个畜牲。”董伯懿咬牙,“他是你亲生的儿子。”

    “是!”刘三平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后来,东丽生了小彤,我却不知她是不是我的女儿。”闭了眼,轻声低语,“这几年,我每次出去,都会去齐州寻找,可是,却寻不到他了。”平淡的神情转为痛苦,对董伯懿的嘲骂置若罔闻,“我记得,那是在历水陂畔,一片白色的院子,那家老爷刚得了少爷,见那孩子生的好,说要买了给少爷做书童。”痛苦的神情,流露一丝安慰,“做书童,总比跟我去赏秋阁做龟公强吧”

    “一户姓马的人家,两位小姐,一位公子。”柔和清爽的声音,自是出自楚寒,“马老爷五旬得子,爱逾性命。”

    “你,你如何得知”刘三平心神大震,惊喜交集,死死瞪着楚寒。

    “我如何得知”楚寒无力的闭上眼,那个孩子,只大他两岁。“那孩子,唤做保儿,起先跟着公子,做了书童。”

    “对对,是保儿!”刘三平急急点头,“你,你识得他”心中极是紧张,连声催问。

    “嗯!”楚寒轻应,却是不语。思绪,渐渐陷入回忆。

    马家,在当地算是富户,两位小姐都嫁了官府的公差。那一年,马二小姐被休,逐回了娘家,见保儿生的清秀,收为男侍。自那之后,他便很少见到他了,只闻得甚是得宠。再后来,二姑爷反悔,要接了妻子回家,那孩子,竟被生生勒死。

    “你,可知他的下落”刘三平见楚寒不语,声音不禁微颤。

    “死了!”楚寒缓缓吐出两个字,却轻轻打了个寒颤。他记得那天!那天,楚氏一族被抓,他披枷戴锁,行至马家门首。那孩子的尸体被抬了出来,颈子上,仍系着勒死他的绳索,那家的二姑爷纵马踩踏而过。

    “死了!”刘三平茫然反复,脸上,现出一层绝望。

    “哈哈哈哈!刘三平,报应!”董伯懿大笑,“你逼良为娼,活该遭此报应。”

    “你又何尝不是”刘三平闭了眼,轻声低语,声音里,却含着一丝残忍。“你入了大牵,你弟弟董仲尘将你女儿卖于人贩子,与你老婆私奔。”缓缓睁眼,怜悯的望着董伯懿,“你娘上吊,是因为她突然知晓,你三叔的女儿董静,是你爹与你三婶私通所生。你三叔杀了你三婶,将董静卖入了窑子。”轻轻摇头,唇角泛出个梦幻般的笑意,“前几年,我回睢阳,还睡得几次,确是一个妖物。”

    “不!不!”董伯懿歇斯底里的大喊,“不会的,不会的,你怎么会知道”昏乱的看着一脸讥讽的刘三平,“那时你早跑了,你怎么会知道”图播天下小说

    “我娘还在!”刘三平轻语,眼神再一次陷入迷乱的回忆,“只不知,你家出了何事,会被官府抄家。”轻轻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疲惫,“你爹和你二叔被抓,充为苦役,不知下落。你三叔拒捕,被活活打死。你二婶进了军营,充做营妓。你两个堂弟,似乎是进宫了!那一年,正赶上宫里三年一选招收太监。”

    “怎么会这样”董伯懿呆呆的注视着刘三平,“为什么会这样”泪,缓缓自通红的眼中滴落,“如此,我董家意是灭门了!”

    “不,还有活的!”刘三平微笑,“你弟弟带着你老婆逃走,再也没有音讯。”

    “我弟弟”董伯懿一怔,一个笑容在唇边展开,越来越深,忍不住仰天大笑,“我弟弟哈哈哈哈!我弟弟……”

    “董伯懿,你疯了”刘三平吃惊的望着状如疯狂的董伯懿,“十年前的事了,你何必太过在意”

    “是啊!何必太过在意”董伯懿的泪水在脸上奔流,“我弟弟,一年前便被我杀了!哈哈哈哈!被我杀了……!”

    “杀了”刘三平恐惧的望着他,“你说真的”

    “岂止是他”董伯懿喘息着,“还有那个女人!”大笑转为冷笑,“所有对不起我的人!”

    “疯子!”刘三平惊恐的摇头,“你是个疯子!”

    “可是!”董伯懿脸上闪过一丝迷乱,“我放过了那个孩子,那女人和我弟弟生的孩子!”他梦幻般眯着眼,“那孩子很像我弟弟小时候,刚刚五岁,我下不了手。”

    “幸好,你只是疯子!”刘三平呼出口气,“还不是畜牲!”

    大风刮了整整一夜,清晨时分,竟是小了许多。殇聿骑着黑马,在山道上疾驰。十天了!十天来,她无数次的进入那些洞穴,扫去所有的机关暗器,却,没有楚寒的影子。甚至,也没有蒙空子的影子。如今,只有乱树林中,那片乱石阵了,虽不识阵法,却也只得拚上一拚。

    “姐姐,等等我!”明珠急喊,连连策马,无奈坐下马怎赶得上殇聿的千里神驹眼见着殇若水策马冲上山坡,向乱树林奔去。

    “明珠”正要冲上山坡,进山处却传来呼唤声。

    “展大哥”明珠回眸,只见两人两骑向这边飞奔而来,前边一人灰色布衫,骑头灰驴,正是展飞,不禁大喜,忙策马迎上。

    “明珠,你这般急法,可是有事”展飞眼见明珠慌急,连声急问,神情惊疑不定。

    “展大哥!”明珠马上焦急的顿足,“殇大姐姐屋里的楚寒被人抓走,殇大姐姐急死了,她说要去闯阵!”

    “什么”展飞身后那人一惊,“你是说楚寒被抓”

    “是啊!”明珠点头,见那人锦袍玉冠,并不识得洛沐风,却也无瑕多问,“已十天了!”

    “哪里”洛沐风咬唇,“殇大小姐去哪闯阵了”

    “那边,乱树林!”明珠遥指。

    “带我们去!”洛沐风轻喝,坐下骏马已跃上山坡。展飞更多不话,自后紧随。

    “为何你们的马都这般快法”明珠望着前边两人去的甚快,连声急喊,“连驴子都比马跑的快!”大声抱怨,身形飞掠,已弃马飞奔。

    林中寂寂,荒草凄凄,殇聿绝望的望着那片石阵,这里,没有一点人的踪迹。楚寒被掳走十天了,如果像那些人一样,他正忍受着怎样的煎熬而以他单薄的身子,是否还活着

    殇聿心如刀割,泪水再一次滑落。十天,十天来,她从未停止寻找,所有发现过蒙空子的地方,她都会去看看。崖顶石洞、山谷石穴都已进过无数次,连悬崖上的石洞都探了多回,均是一无所获。如今,只剩这里了,这连绵数百丈的乱石阵,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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