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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正于此时,却闻右侧喊声再起。殇聿仰身躲过钱承嗣的倒钩,身形向右回旋,长鞭疾带,脱出钱承嗣的勾锁。百忙中自右望得一眼,却见右侧人声震动,竟有数十名高手来援,呐喊声中,四条人影自人群中窜出,向台上疾掠。

    “展兄,师傅!”殇聿一眼认出,脱口喜呼。来者竟是九百涧、展飞、明珠、路七四人。更有展飞召集的数十名武林中人,疾驰来援。九百涧与明珠轻功较展飞与路七为高,疾掠之下,已是接近行刑台。眼见只须上得刑台,以他四人之力,再加上殇若月与洛沐风,自可杀退台上诸人。

    蒋文龙眼见来人越来越多,为首四人,均是绝顶高手,不禁又惊又喜。立于台上连连呼喝,台上十余人,倒分出八人去拦截展飞等人。钱承嗣转眸见展飞招沉力猛,九百涧长鞭灵动,竟均强敌,也是一惊。一钩逼退殇聿,反身纵跃,侧路拦截,双钩疾挺,与九百涧战于一处。

    九百涧眼见此人来势迅疾,确是劲敌,却也不惧,冷哼一声,挥鞭疾上,一时间,竟是杀的难分胜败。

    殇聿见强兵来援,精神大振,转眸见钱承嗣去截师傅,并不追赶,身形再起,向台上直扑。眼见离行刑台不过十余丈,心中暗喜,却闻得监斩台上有人大声呼喝。台下兵士齐应,往来奔跑,左右穿索,刹那间布成一个五行大阵。阵中再次呐喊,一时间,衣衫碎片纷飞,人影疾闪,竟是数十位高手隐于士卒从中,此时将兵士外衣挥去,齐齐向展飞所集武林中人截去。

    五行大阵满场运转,殇聿但觉眼花?乱,竟是不知眼前围得有多少人。纵目望时,却见蒋文龙身后转出一人,口中连连喝令,手挥单刀,指挥大阵。竟是老对头,陈青烨!

    殇聿心中一惊,在风城时,那陈青烨所习,只一些粗浅阵法,不想隔得六年,竟然演出这番大阵来。她哪知晓当年陈青烨自蒙空子手下吃了亏,自知大半皆因不识阵法,这几年访师求教,精研五行,竟得小成。

    殇聿心惊之下,还未及应对,又闻震天价喊声四起,法场周围小巷之中,瞬间涌出千军万马,扑入阵中,将诺大一个法场,堵的水泄不通。

    殇聿早已知觉,在护场兵士中,隐有大批高手,只是,她未想到,在法场周围的巷子里,竟伏有上万伏兵。

    一时之间,喊声震天,刀戟纵横,所有士兵竟各自成阵,瞬间将展飞、明珠、殇聿等人困于阵中。

    殇聿长鞭挥舞,意欲杀出一条血路,抢路登台。却闻得耳旁笑声骤起,一条钢鞭横空而出,向她颈中袭来。殇聿心中一惊,仰身避过,凝目望时,却是阮信到了。

    二人自六年前洛阳城外一战之后,均将对方当作平生劲敌,六年来,各自揣测对方鞭法破绽。此时重逢,均是提了十二分精神应付,一时间,阮信九节钢鞭势夹劲风,来势凶猛,殇聿长鞭挥舞,灵动矫捷,二人竟是战了个旗鼓相当。

    阮信心中暗惊,六年前与殇聿一战,自己明显处于上风。后得明珠相助,殇聿方胜得一筹。相隔六年,自问自己功夫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立心要将她毙于鞭下。哪知一战之下,但觉殇聿长鞭灵动如昔,却柔中带刚,刚能转柔,明明使的是长鞭,却有时竟是抖得笔直,使出剑法的招数,与台上殇若月如出一辙。

    却是殇聿六年潜心研习,竟是将剑法变化融入鞭法之中,灵动异常的鞭法,夹以诡异莫测的剑法,竟渐渐将阮信逼入下风。

    阮信虽处下风,九节钢鞭却是丝毫不让。六年来,他数百次暗思殇聿鞭法,盘算出一个以钢克柔之法,此时施展开来,钢鞭随了软鞭之势挥舞,竟欲将殇聿长鞭粘上。

    二人过得百招,殇聿渐明阮信心意,心底暗暗冷笑。手中略缓,卖个破绽。阮信见她长鞭忽滞,不及细想,钢鞭疾抖,双鞭瞬间缠于一处。阮信大喜,手腕疾翻,钢鞭鞭梢疾扬,倒卷而回,阮信左手一伸,一把握了,双手反绞,将殇聿长鞭缠个正着。回身疾带,一股猛力向后撤去。

    殇聿但觉鞭身一沉,身不由已被他拖向身前,却是早有防备,顺势冲前数步,手腕向后微拖。长鞭一滑,竟如一条活着的蛇一般,脱出阮信钢鞭纠缠,鞭梢疾扬,瞬间抖的笔直,鞭梢如剑,向阮信心窝刺去。

    阮信只觉手中一空,心知不妙,大叫一声,向后倒纵,却已是不及。殇聿手中长鞭突的一软,自下向上倒卷,“啊!”声长呼,阮信肚腹已中一鞭,一时间,撕开一条鲜血淋淋的伤口。

    阮信中鞭,心中方知上当,鞭便是鞭,殇聿以长鞭使出剑招,实是惑敌之用。虽使得剑招,却终究不能如长剑般直刺,心中又悔又怒,却是虽败不乱,右手疾出,向鞭梢抓来,却觉手中一滑,长鞭已为殇聿收回。

    阮信只觉伤处火辣辣的疼,心知今日无法独胜殇聿,纵身向阵中逃去。台上陈青烨见状,连连大声呼喝,五行大阵运转,瞬间将殇聿困于阵中。

    殇聿长鞭挥舞,杀开一条血路,再次向台上疾冲。却不料布阵士兵前赴后继,竟是训练有素,每撕开一个缺口,均会有人迅速补上。更况兵卒中穿插高手,时时奇兵突起,予以阻击。在重重围困中,圈子慢慢缩小。殇聿手中长鞭利于远攻,至此却觉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殇聿咬了牙,奋力拚杀,亦不知过了多久,杀敌几何但渐觉力疲。百忙中仰首四望,却见展飞双掌翻飞、明珠长剑挥舞,均自陷入苦战。九百涧身侧,竟有四名高手,路七长剑闪烁,与数十武林同道一般,在重兵围困中,也自险象环生。

    而台上殇若月与洛沐风二人,虽是有八名高手分去阻截展飞等人,但台上仍留五人。此时,殇、洛二人在围攻之下,早处败势,只凭一股气势支撑,拚死抵挡而已。

    殇聿看罢,心头一片冰寒,看看已过申时,这一战,自午至晚,只杀的天昏地暗。眼见已是一败涂地,在场众人,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唯盼未曾露面的小妹殇若水能逃过此劫。

    正当殇聿心灰意懒之际,只闻得“啊”声痛呼,竟是殇若月的声音。回头望时,却见殇若月脚步踉跄,腿上已中一刀,而洛沐风长发披散,满身血污,也是身中数刀。

    “罢了!”殇聿长叹,眼见此景,暗自长叹。挥鞭逼退二人,左手一翻,寒光乍现,已将匕首握于掌中。自思纵死,也不容落于屑小之手。挥臂刺死两人,只待不敌,便自向颈中抹去。正于此时,却闻阵外士兵齐声呐喊,阵势竟是微微松动。

    殇聿本不甘就死,闻声微怔,左手下抹,又杀一人。长鞭卷处,又有两人颈骨齐断,死于非命。仰首望时,只见远远一匹黑马,扬起四只雪蹄,自一条巷中冲出,向阵中闯来。马上驮得一个少年男子,长眉朗目,薄唇轻抿,额前短发微乱,露出额前赤红抹额。长发披垂,迎风凌乱,着黑袍黑衫,衣袂烈烈。腰悬短剑,修长手指紧握着一杆光亮耀眼的银枪,手臂挥舞,展开一十二路、三十六手杨家枪法,挡者披靡,向阵中冲来。

    “黑风!”殇聿又惊又喜,失声召唤。那黑马,正是六年前送于乐易带楚寒出谷,她自己的坐骑,黑风!




第113章 ? ?哀伤凄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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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风闻声,见是故主相召,欢声长嘶,人立而起。雪蹄踏处,帛大的马蹄将马前二人踢飞,竟是不听马上人驱策,调转方向,径向殇聿疾奔。

    展飞等人见来了强援,均是精神一振,拚力厮杀。转眼间,又有十余人毙于展飞掌下,明珠长剑泛起一片血光,竟是撕开一个缺口,向刑台靠近。九百涧身侧呼声连连,人影翻飞,均被她长鞭卷了抛将出来,会了路七,也自台前靠近。

    殇聿长鞭飞卷,势夹劲风,中招者,或皮开肉绽,或骨折筋断。她手中不停,心中却是一片狂乱,黑风在此,那马上之人,难道,竟是楚寒

    要知这黑马通灵,断不会随意受人驱策,天下能驱得此马者,除自己与乐易,非楚寒莫属。但,短短六年,楚寒竟有如此功夫或者,这六年之间,又已生变殇聿心中思绪万千,身形却是丝毫不乱,眼见黑马疾冲,将排山倒海的兵士视若无物,转眼间离自己仅得数丈。

    “黑风!”殇聿断声再喝,身形拔地而起,右足踏处,在一名兵士头上轻点,她身形已借力拔起,向黑马掠去。

    惊呼声四起,蒋府众高手眼见少年男子如此神威,若与殇聿会齐,怕是无人能挡。一瞬间,劲风疾响,暗器纷乱,上千余枚、各式各样的暗器,分至八方,疾风骤雨般齐齐向殇聿凌空的身子袭到。

    展飞等人正自酣战,见此情形,却也惊的胆寒,齐声呐喊。但见殇聿身在半空,鞭交左手,右手疾分,一袭黑色披风已自离身,内力灌处,平平辅展,手臂疾挥,“嗤嗤”声不绝于耳,披风被射出无数破洞,数千暗器已是尽数落空。

    殇聿身子微微下沉,瞧准一个兵士脑袋再次借力,腾空跃起,疾如流星,向黑马掠去。蒋府众人看的呆了,此时,竟是忘记阻拦。

    黑风见主人飞身而至,长声欢嘶,前蹄扬起,又将两人踢飞,仰首人立。

    殇聿飞身掠到,在黑马额上轻轻一点,凌空腾跃,自黑衣男子头上跃过,单足轻落,立于马臀之上。骏马飞奔之下,狂风疾掠,白色罩衫为疾风带起,于身后飞舞,腰间白丝流苏为风打散,自后飘摆,淡蓝衣裙迎风而荡,翩然若仙。

    此情此景,蒋府众人尽皆惊呆,仰首而望。展飞等人却是欢声雷动,士气大增。一时间,呐喊连连,齐齐向台上飞奔。

    “大小姐!”马上男子银枪挥舞,毫不停歇,口中却颤声轻唤,带着思念,带着渴慕,带着眷恋……。

    殇聿俏立马臀,身不微动,耳边却如响了个炸雷一般。如此称呼自己之人,除了楚寒,还能有谁事隔多年,这个声音,再次于她心底,卷起狂涛巨浪,激起她心底隐埋多年的情感,辅天盖地而来。

    楚寒闻言,只应得一声,调转马头,向监斩台冲去。沿途但遇阻挡,便即银枪疾挑横拖,砍瓜切菜般向蒋文龙冲来。

    蒋文龙见状大惊失色,连连后退,急声大呼,“陈大人护我!护我!”

    “蒋大人莫慌!”陈青烨朗声大笑,单刀一横,抢步迎上。眼见楚寒来势迅猛,也自胆寒,却是与蒋文龙同朝为官,不愿在他面前丢了面子。

    “陈青烨!”殇聿扬鞭怒喝,“你等同党勾结,陷害忠良。今日,便是你等死期!”喝声未了,人已凌空拔起,向台上疾掠而来,长鞭飞卷,径袭陈青烨脖颈。

    陈青烨所惧,唯楚寒一人,倒是不怕殇聿。见她鞭到,冷哼一声,身形后仰,躲过一鞭。转眼见殇聿已掠上台来,紧接着直身踏步,单刀横扫,向殇聿手腕斩去。

    殇聿闻得陈青烨那单刀竟是隐隐带有奔雷之声,不禁暗自心惊,分隔六年,不想他的武功竟是精进如厮,倒是不敢小觑。忙忙撤鞭回身,向后疾退,手腕疾抖,长鞭倒卷,袭向陈青烨的手腕。

    陈青烨眼见殇聿后退,心知两人距离拉开,便只有挨打的份。眼见鞭到,竟不避让,左手一翻,向鞭梢拿去。

    殇聿见他拿鞭,心中一喜,竟不回缩,令他将鞭梢拿自手中,手腕疾挥,长鞭缠处,已将陈青烨的手腕缠的结实。回腕疾拉,便欲如当年对付三鬼一般,将手腕生生扯下。哪知一拉之下,莫说手腕未断,便是陈青烨的脚步,也未移动半分。耳听得陈青烨哈哈大笑,心中不由一惊。正欲挥鞭放手,但觉掌中一紧,陈青烨反手握鞭,径自使力回夺,殇聿究是女子,气力有限,但觉脚下不稳,向前冲出两步。

    陈青烨眼见殇聿冲前,单刀横出,向殇聿颈中抹来。心中却觉惋惜,如此一个女子,不管是当年,还是如今,均是令他钦服,不想今日,竟死在自己手里。只是,事关功名,却又顾不得了。一念及此,内力暗催,决意立斩殇聿于刀下。

    眼见刀锋已至殇聿颈前,殇聿骤然倒翻,左足疾扬,向陈青烨后颈踢去。陈青烨一招使老,不及抽刀,只俯头疾避。尚未起身,突觉身侧风响,但闻“当”声大响,手腕巨震,虎口崩裂,鲜血滴滴落下。却是楚寒于此时赶到,手中银枪直出,不及攻敌,只一枪击于刀上。内力注处,单刀立废,枪尖横拖,向陈青烨颈中划来。长枪招数,竟与方才陈青烨欲伤殇聿的单刀招数如出一辙。

    陈青烨大惊失色,方才闻得殇聿呼唤,方知这从天而降的少年,竟是当年风城的小奴隶。万料不到时隔六年,竟使得那般纯熟的杨家枪法,更加料不到的是,竟有如此强劲的内力,一枪直刺,竟将他贯了内力的单刀洞穿。惊慌之极,仰身后倒,后背着地,急急几周翻滚,方躲开楚寒手中长枪连环九刺。

    殇聿眼见陈青烨被楚寒带的狼狈逃窜,竟是顾不得蒋文龙。一声清笑,手挥长鞭,向蒋文龙掠去。

    蒋文龙见状大惊,连连呼喝,意欲召回本府武士。钱承嗣等人早见楚寒闯上监斩台,也自大惊,顾不得殇敬,均飞身赶回。而此时眼见殇聿向蒋文龙杀去,又相距甚远,钱承嗣情急之下,手腕疾抖,一枚链子镖向殇聿激射而出。

    “来的好!”殇聿漫声清喝,身体前躬,裙里腿出,足尖在那镖上一踢,那链子镖奔行本就极速,此时被她轻点,竟是拐的个弯,夹着劲风向蒋文龙奔去。

    台下蒋府一众高手齐声惊呼,却是相救不及,只眼睁睁的看着那链子镖赶上蒋文龙。正急急向台下奔去的蒋文龙但觉后心一凉,已被链子镖自后背贯至前胸,只呼得半声,便直直向台下倒去,眼见已是不活。

    陈青烨见状,只吓的心胆皆寒,口中连连呼喝,反身疾跃,落于乱兵从中。众兵闻令,阵势再结,急速运转,陈青烨身影闪得两闪,便没入阵中。

    “楚寒!”殇聿眼见楚寒提枪欲追,急声唤住,“穷寇莫追!”口中低喝,人影疾掠,向黑马扑去。

    蒋府众高手眼见蒋文龙丧命,陈青烨逃窜,不禁目瞪口呆,无所适从。眼睁睁看着殇、楚二人一前一后,向黑马疾掠,竟是不知阻挡。

    楚寒闻得殇聿喝令,折身返回,自后赶上,竟是与殇聿同时上马,仍是一骑一立。楚寒单手握疆,一声呼喝,向众兵围困中的武林中人奔去。一时间,惊呼喊叫声再起,一骑二人,竟是将五行大阵视如无物,横冲直撞,瞬间将一众武林同道带出大阵。

    众人被困多时,此时方透得口气,扬声相谢,各展功夫,冲出围困,四下散去。

    “大小姐,我们走么”楚寒眼见乱阵之中,已无己方人马,回声问向殇聿。

    “再冲得片刻,令他等无法结阵!”殇聿低应。只需再拖得片刻,展飞等人逃出城去,便可离开。

    “好!”楚寒轻应,调转马头,张眸环视,再向阵中冲去。

    结阵官兵见状大惊,只当众人既已突围,这二人也当自退,哪知竟会冲杀回来。更何况……,那马上少年,每每冲阵,看似向最紧密处冲去,却是每每均是阵中关键所在。他们哪里知道,楚寒拜师枪王乐易,而那乐易却是五行高手。楚寒冲阵,却是并非只是勇猛,只因他本识得阵法,再加手中银枪,胯下宝马,竟使陈青烨苦心所练阵法一败涂地。

    阵中冲得几个来回,殇聿眼见暮色低垂,城门将闭,展飞等人想已出城,轻声吩咐,令楚寒闯城。

    楚寒闻令,便不多话,手中银枪疾舞,冲阵而出,向一条小巷中奔去。身后但闻稀稀落落的喊声传来,却是无人敢追,黑马转得几转,向西城门奔去。

    西城门守军正自乱做一团,却是展飞等人亦自从此闯城。为首将领正自喝令整肃手下,却闻得马蹄声响,回首瞧时,却是巷中窜出一匹黑马,来势迅疾如风,不及阻挡,已是穿城而去,暮色中,尘土飞扬,竟是未瞧清马上所乘何人

    殇聿出得城来,连声呼哨,却是不见红马奔来。眼见离城渐远,追兵难至,轻轻松得口气。却也不敢多留,手掌在楚寒肩头轻按,身子轻纵,已落于楚寒身后。二人共乘,宝马绝尘,自暮色中疾奔。

    “大小姐,我们去哪里!”乘于马前的楚寒,心头狂跳。曾几何时,便是这般,坐于主人身前,策马驰骋。相别这些日子,多少次,午夜梦回,曾有这般情形。如今,梦境成真,日夜思念之人就在身后,却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轻声相问。

    “陕州吧!”殇聿轻应。这番大闹京城,过了今晚,当是传遍天下,千里追拿了吧当赶赴陕州,向骆曼儿、杨思南示警。百分百

    望着身前的身影,殇聿更是感慨万千。往日,那个只及她肩高,孤寂无助的小男侍,竟是一改她无日或忘的模样,长的修长挺拔。纵横千军万马之中,神勇无敌,勇猛无匹。

    夜色浓时,离陕州已不足十里。殇聿侧身,探过楚寒的身子向前张望。远远的,一盏昏黄的灯笼,在旷野中随风摇晃。“楚寒!”伸掌轻推他笔挺的脊背,“陕州城门已关,前方想是驿站,在那方歇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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