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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而复始[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司晨啼晓

    “那你是……”

    “我要离开王宫。”

    推到在地的凝香,因为思央的话瞪大了眼睛,手捂着唇,震惊的看她似乎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怎么,很惊讶”轻笑一声,思央站起身来,低头看她慢慢的说道:“我姐妹二人是被大王强要过来,原本以为可以得到无上的恩宠,没想到大王不辨是非,把我给关在这个鬼地方。”

    “姐姐啊,我们已经进宫了,宫内的规矩,就算你得不到大王宠爱,那也是他的女人,不可以出宫的。”凝香跟着站起来,皱眉想要劝说。

    “对啊。”思央点点头:“所以,我要逃出去。”

    “什么……”

    “我让你来此见面,其实也不为别的,就问你一句,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王宫。”思央打断凝香的话,直入主题。

    “不可以的……”

    “是不可以,还是你不想。”眼神一厉,




51.二穿[28]
    封神榜

    但她也不想委屈自己, 和一个令她恶心的男人同床共寝, 所以略微思索就顺着玳瓒的话接了下去:“妹妹说的对, 陛下刚登基,日夜操劳,妾身为实不该多让您费心。”

    后面的话是对薛平贵说的,他在听了后,看了看两人, 再加上心头还有别的事情压着,也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的纠结。

    “既然如此, 那么今夜皇后就由爱妃照料。”叹口气, 薛平贵手臂张开,把思央和玳瓒的肩膀都搂住,语气透着欣慰:“说来,朕唯有你们正宫和西宫两个娘娘,你们姐妹二人也该好好的在一起说说话, 培养下感情。”

    “陛下说的有理。”玳瓒微笑点头,一手握住思央,满脸姐妹情深, 然而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思央心里面嗤笑,到底面上什么都没有表露,只是附和着, 把温婉贤良, 柔情淑德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刺客一直都昏沉沉的一句话都没能开口, 就被押入大牢,后面到底是会怎么样审问,又会是什么的结果,思央浑不在意,她可不认为一个刺客就能把玳瓒给拉下来,别说刺客会不会招认她,就是认了,薛平贵也不会动玳瓒一根毫毛,反而是她要是逮着不放的话,那才会把自己暴露出去。

    反正今夜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些事情就需要慢慢的渗透,比如说,这个皇宫当中西凉的人占了一半多,而且每个人对玳瓒这位的信服力度,要比薛平贵这皇帝更为高涨一些。

    相信任何上位者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现在不能动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早晚还是要清算的。

    王宝钏纯良人善,那她就顺着人设走吧。

    这一夜,思央随着玳瓒去了她的西宫歇息,西宫不如正宫楼阁殿宇华丽,但其中的摆设可要强上她的玉坤宫不少。

    说什么姐妹情深,培养感情,玳瓒心高气傲,在薛平贵面前装装样子也罢了,真的面对王宝钏可没有这份闲心,索性思央也同是如此想的。

    第二日回到玉坤宫后,思央就听到消息,昨晚那名刺客在大牢内咬舌自尽了。

    “看来我们的陛下做了决定。”

    经过昨夜的事情,玉坤宫内今日被派遣了好些人手,守卫都多增加了些,似乎是为了安抚思央,薛平贵那儿随着消息而来的还有大批的赏赐。

    思央反正是来者不拒的全部都接受了,不要白不要,那刺客死了就死了,都在她的预料当中,她也不觉得生气。

    “陛下怎么可以这样,那个刺客不是很明显了吗”思央是不计较了,可是翠儿是憋着了一肚子的气。

    新来的宫人,思央交给了几个老嬷嬷分配,她带着翠儿出来慢慢散着步子。

    看翠儿气鼓鼓的样子,思央笑了一声:“我不是早已经说过了。”

    禁卫军统领是西凉人,那刺客被抓住,明显的他是想要袒护,翠儿冲出来跪求薛平贵,这都是在她的计算中,而结果思央也曾说过。

    翠儿还是憋闷:“话虽如此,但小姐,咱们就任由被欺辱不成,现在陛下的样子,这么袒护贵妃娘娘,怕日后根本没有您的容身之处。”

    清晨露水重,走了两步衣摆被打湿,主仆二人就站到了一座小桥上,这里靠偏僻,四周无人也清静。

    翠儿扶着自家小姐叹气:“别怪奴婢多嘴,就是心里不放心。”

    此时以入秋,桥下湖面落了好些黄叶,随着水波,飘飘荡荡,远处可看见有人在打理。

    “刺客都动用了,你说何来容身之地。”

    不管是薛平贵还是玳瓒,没有一个想要王宝钏好好活着的。

    玳瓒巴不得她现在就死了,好给她让位,至于薛平贵被道德



52.二穿[29]
    封神榜  绣球抛花郎, 寒窑拜花堂。

    投军别窑夫离去,日日夜夜盼情郎。

    寒窑一等十八年, 守得云开见月明。

    ——才怪!

    ——————————————

    红砖琉璃瓦,富丽堂皇殿。

    大门被吱呀呀的推开, 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映出了个瘦弱的人影来。

    随着又一声的门响,殿门又被合上。

    脚步声极轻,但又带了丝急切。

    思央醒来的时候, 面对的就是满屋子内的昏暗, 门窗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密不透气的让房间内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

    看来, 这个本尊生了很重的病。

    这般想着思央倒也没乱动, 她在努力的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稳定下来, 始一融入这个身体,那全身的病痛都降临在了她的感官上, 刚才稍微一乱动,就让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本尊这怕是病入膏肓了吧。

    就在此时,这间寝殿中进来了人,思央在听到响动之后,闭上了眼睛, 佯装不知。

    “娘娘”那人来到了床前, 细声细气的唤了一句, 是一名女子。

    似乎是看床上躺着的人没个反应, 女子又叫了声,这次的声音要大了些。

    “娘娘您醒了吗该吃药了。”眼看着床上的人还没有动静,女子似乎是有些着急了,就像上前去瞧一眼。

    “唔……”装作刚清醒来的样子,思央迷糊的睁开了眼睛。

    床前站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手上还端着个托盘,那放着的就是她所说的药吧。

    在刚才那一会闭目养神当中,思央也把自己所需要知道的讯息都接受了,同时包括本尊的记忆,那么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交由她来处理。

    “娘娘您可算醒了。”女子很是高兴,话中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轻轻一张口,却是发不出声音,眉头蹙了下,缓和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

    “翠……翠儿。”艰难发出的声音,当真是嘶哑难听。

    “来娘娘,您先把药喝了,太医说,这药一副都不能断了,这样药喝完了您的病就可以好了。”说着叫做翠儿的侍女,把托盘放到了一遍,端着药碗就想给思央喂药。

    眉头又皱了皱,思央偏过头把那药挡开了,她现在全身酸疼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拒绝。

    “这,娘娘”翠儿一脸不解。

    这么一会儿,思央也适应了寝殿中的光线,看清了翠儿的样貌,样貌清秀,面色发黄似乎营养不良的样子,此时正眼含忧色的看着她。

    “把这药倒了。”现在的本尊或许不知晓,可为她而来的思央如何不清楚,眼神幽幽的盯着那药碗,什么治病良药,还一副都不能断。

    当然不可断了,碗碗都是催命符,少一碗都让人难安。

    “什么”

    翠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和本尊落难之际相遇,主仆情深,纵然胆小可心地善良,不像某些人,薄情负心毫无良知可言。

    见她不动,思央也不废话,指着靠在墙角的一株花树,哑着声音:“你若还想我活下去,就把药倒了。”

    “娘娘这药有什么问题吗”翠儿倒也不笨,心中一紧只觉得端着药的手格外的发凉颤抖。

    而对此,思央只是闭了闭眼睛,一副默认了样子。

    见状,稍微思索后,咬咬牙翠儿当即就端着药碗走到了花树之下,悉数的将药汁都倒进了花盆里面,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是颤抖的,心比寒冰还凉。

    跟着主子有十几年了,相互扶持的走到今天,她说的话翠儿一向都是打心眼儿里面相信。

    再回来后放下药碗,翠儿坐到床前,想要询问,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翠儿的纠结都被思央看在眼中,不过她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有些事情不适合说的太明了,就让她自个儿脑补去好了。

    “去给我弄些吃的。”

    “娘娘终于想吃东西啦。”刚才还一副难看脸色的翠儿一听,眼中放光,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给您拿吃的。”

    翠儿走后,寝殿又再次安静下来。

    “呵。”

    半晌后,一声轻笑在殿内悠悠发出。

    -

    王孙公子千千万,彩球单打薛平郎。[摘自戏曲]

    十八年前一见倾心,花楼抛球择夫,不顾父母阻碍,三掌断亲情,选择了贫寒无依的薛平贵,过上了寒窑吃糠咽菜的苦生活。

    这些王宝钏都不觉得苦。

    苦的是一腔深情错负人。

    薛平贵在婚后心有了一番抱负,或许那个时候的他是真心实意的为了他和王宝钏日后做打算的吧,然而西凉一战生死不知,苦了得到消息的王宝钏日日以泪洗脸,没想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早就在外重新娶了美娇娘,并且成为了一国之主。

    十八年,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十八年。

    王宝钏的性子外柔内刚,从她不顾父母反对一定要嫁给自己心上人,就可以看出来,苦守寒窑十八年,贫病困顿,生活艰难,靠纺纱生活,吃野菜度日,为的只是期盼自己丈夫归来,就算误以为薛平贵死了,也坚持守节。

    而薛平贵呢,不过是旁人一番谗言,就相信王宝钏改嫁之事,连个亲自证实都没有,自此将王宝钏抛之脑后,也就是后来带领西凉军进攻中原,为了名声着想才会重新回到了寒窑。

    登基为帝,天下之主,册封王宝钏为皇后,把一切表面功夫都做全了,给了天下人一个宅心仁厚,富贵不忘糟糠妻的表象。

    事实上呢。

    王宝钏登上后位,只做了十八天的皇后。

    有人说,王宝钏福薄,受不起这皇后之尊,有这个凤运,却没这个命。

    还有人说,王宝钏寒窑风雨十八载,早就把身体给熬坏了,油尽灯枯,当了十八天的皇后,也不过就是强撑着罢了。

    都说这是命。

    谁的命

    认真来说的话,王宝钏的



53.二穿[30修]
    封神榜  “对啊。”悠悠一叹, 思央摇头轻笑:“我还记得, 那年我跟着他一起从相府净身出户, 别离爹娘,来到武家坡的寒窑落脚。”

    “娘娘”翠儿听出了一些苗头, 眉间紧蹙。

    然而思央不为所动, 举着那只木簪子,嘴角的苦笑越来越深:“曾经我以为,不求家财万贯, 门当户对, 只需一颗诚朴上进的心, 只要是我心中所欢喜的,那便是最好的。”

    “十八年啊,我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相府千金, 沦落到穷困潦倒只能在寒窑遮蔽风雨,食不果腹衣不遮体……”

    “……这些我都不觉得苦。”

    王宝钏是心甘情愿的等待,她不苦,因为有个人被她时刻挂念着, 就算是再多的苦水她都会咽下去, 不会透露分毫。

    “可是……”眼睫轻轻一颤, 闭了闭眸子清泪顺着滴落下,悲伤弥漫周身, 思央仰起头, 让自己显得坚强些, 而声音还是止不住的带着颤抖。

    “没有想到啊, 原来十八年了他就在另一边娇妻美眷在怀,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哪儿还记得我这个寒窑王宝钏。”

    “您的苦,奴婢都知道。”若说是谁了解王宝钏最透彻,自当翠儿莫属,此时听着心中难受,上前也顾不得尊卑之别,丢下梳子双手扶住思央,心疼不已的道:“奴婢是被小姐您救回来的,你这些年的遭遇是看的清清楚楚,当初得知那薛平贵如此……”

    “慎言。”回身赶紧止住翠儿接下来的话,思央严肃着脸对她摇了摇头,警惕的看了看门外的方向,才低声说道:“这里是皇宫,不是咱们的家,必要谨言慎行。”

    “小姐。”翠儿扁扁嘴,她叫的是以前和王宝钏的称呼,而非是现在的皇后娘娘尊称。

    听到说那个家,翠儿知道原来不止是她,小姐也没有把皇宫当成是自己的家啊。

    在寒窑的时候,日日听着小姐念叨夫君薛平贵,诉说着两人如何相识相知又相恋,有怎样和父亲击掌断情来寒窑艰难度日。

    翠儿那时候没见过薛平贵,可在王宝钏的叙述当中,认为此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担当有抱负,然而事实上,当薛平贵一身贵气找到寒窑的时候,她只觉得一切都和小姐说的不一样。

    什么有情有义,分明就是薄情寡义。

    世人都称赞薛平贵富贵不忘糟糠妻,还让自家小姐当上正宫皇后,翠儿不懂得太多,却把一切看在眼中。

    “小姐,咱们不当着劳什子皇后了,回寒窑,就是翠儿做牛做马都会让小姐你好好的。”越想越是,翠儿略微激动的的拉着思央的手,声音悲切:“您要是再待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恐怕,恐怕真的是……”

    翠儿本就有心有疑惑,再看昨日遵照小姐吩咐把那太医熬的汤药偷偷倒掉,今日病躺多日的小姐就能起身了,联想这宫中诸多不合之处,哪儿还敢继续的待下去,她想走,不但如此,也想把小姐赶紧的带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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