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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而复始[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司晨啼晓

    现在竟然告诉她,自己的孩子只能是庶子,如果王宝钏生下孩子的话,还要排在后面,玳瓒如何都不能忍受。

    “薛平贵你果然就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当初你在边疆受伤,是我救你回来,招你做驸马,父王临终前还把王位都交托与你,这般看重你,都没有把你养熟……”

    “住口。”

    暴喝声打断玳瓒的控诉,也把她狠狠吓了一跳,被怒火烧昏的脑袋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之后,终于开始害怕起来,喘了口气,脸上多为不自在。

    薛平贵此人,看似正人君子,讲义气讲情面,为人处事圆滑,实则内心敏感度很脆弱。

    成为西凉的驸马,也等于是倒插门,纵然最后成为了国主,然而事实上他也就是明面上的罢了,整个西凉的军权全部都掌握在玳瓒的手中。

    她这个公主说的话,比他所谓的国主可要管用多了。

    直到后来举着清君侧,斩逆臣的旗子,进攻中原的时候,玳瓒才把兵符交到薛平贵的手中,这么一交付后薛平贵就没打算把再交回去。

    但现在他突然的意识到,西凉的兵符其实还不如玳瓒的一句话,调动人来的轻松。

    他来的凑巧,刚才玳瓒吼出的那一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联想到这几日来所让人调查的,薛平贵的脸色更多了几分冷意。

    “怎么,我有说错”咬了咬唇,玳瓒还是不甘心。

    玳瓒有心计,有手段,现在敢和薛平贵叫板,那是因为她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份转换过来,如今不是在西凉,薛平贵也不是光头国主。

    如果思央没来,假以时日她定是会理解这点,现在自然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更何况,此时还触动了玳瓒的一条敏感神经。

    不但是后位,就是孩子都会如自己屈居于下,她怎么能忍受。

    “朕看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宝钏乃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是皇后也是你当初同意的,现在你又来闹什么”

    薛平贵不想和玳瓒谈论,往日西凉之事,只把话引到思央身上。

    玳瓒讽笑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薛平贵:“那你当初答应我,只要取得中原帝位,就会册封曙儿为太子,现在为何又出尔反尔,是不是等着你的好皇后给你生个嫡子出来。”

    关于册封太子一事,薛平贵是瞒着玳瓒,没想到她竟然提起此事,心虚之余也开始暗暗心惊,朝堂中的事,她又如何知道,难道说……

    思央一直都静静观望,不出一言。

    这两人的情况,眼下她并不需要煽风点火,矛盾已经产生,怀疑早已种下,火烧起来就难灭了。

    “曙儿还年幼,又被你宠的骄纵,怎能堪当储君之位,你有空在这儿嚷嚷,还是好好管教管教他。”

    “你,你……”玳瓒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胸口闷痛闷痛,眼中伤心流露,她望着薛平贵,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薛平贵被这么的目光盯着,脸上不由感觉难堪,心中也恼怒。

    “来人,送贵妃回西宫。”

    “滚开。”喝退进来的宫人,玳瓒轻蔑的瞥了那并肩而立的两人,眼眶泛红,最终却是一言不发的甩袖离去。

    努力的高昂着头颅,胸口挺着,维持着自己公主尊严。

    “宝钏你别放在心上,玳瓒就是任性惯了。”

    回头来后,薛平贵轻声安慰着。

    思央善解人意的摇摇头:“臣妾都明白。”

    “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思央面对着薛平贵,手指抚上他的额头,心疼道:“倒是陛下又为这等事情忧心了。”

    眼前人清丽秀雅,容色虽不如少女时候娇美动人,可如今看来




191.【一个小时后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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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央抱着摔疼的胳膊被扶起来,脸上还有着惊慌未定, 眼睑眨动的似乎有水光, 看起来分外可怜。

    “没, 臣妾没事, 陛下你怎么来了。”

    “正好无事来看看你。”说着薛平贵看向玳瓒,带着询问:“你们是怎么回事。”

    薛平贵印象中,玳瓒和王宝钏一直都是十分和睦, 这样的针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见薛平贵上来看也不看自己, 只顾着思央,玳瓒都要气坏了,再联想刚才思央说的那番话,她抖着手指着他:“怎么回事, 你没看见么, 薛平贵你是不是想要让这个女人给你当一辈子皇后, 让她永远压在我头上。”

    “放肆,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薛平贵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阿雅都要疯了,恨不得上前去捂住玳瓒的嘴,这里不是西凉,对着陛下指名道姓, 公主还是太任性了。

    “公主……”

    “你走开。”挥开阿雅的手,玳瓒余怒未消,旁的她都可以忍受, 唯独一点, 她是堂堂西凉公主, 她的孩子自然是要得到世上最好的,身份也应当尊贵无比。

    现在竟然告诉她,自己的孩子只能是庶子,如果王宝钏生下孩子的话,还要排在后面,玳瓒如何都不能忍受。

    “薛平贵你果然就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当初你在边疆受伤,是我救你回来,招你做驸马,父王临终前还把王位都交托与你,这般看重你,都没有把你养熟……”

    “住口。”

    暴喝声打断玳瓒的控诉,也把她狠狠吓了一跳,被怒火烧昏的脑袋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之后,终于开始害怕起来,喘了口气,脸上多为不自在。

    薛平贵此人,看似正人君子,讲义气讲情面,为人处事圆滑,实则内心敏感度很脆弱。

    成为西凉的驸马,也等于是倒插门,纵然最后成为了国主,然而事实上他也就是明面上的罢了,整个西凉的军权全部都掌握在玳瓒的手中。

    她这个公主说的话,比他所谓的国主可要管用多了。

    直到后来举着清君侧,斩逆臣的旗子,进攻中原的时候,玳瓒才把兵符交到薛平贵的手中,这么一交付后薛平贵就没打算把再交回去。

    但现在他突然的意识到,西凉的兵符其实还不如玳瓒的一句话,调动人来的轻松。

    他来的凑巧,刚才玳瓒吼出的那一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联想到这几日来所让人调查的,薛平贵的脸色更多了几分冷意。

    “怎么,我有说错”咬了咬唇,玳瓒还是不甘心。

    玳瓒有心计,有手段,现在敢和薛平贵叫板,那是因为她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份转换过来,如今不是在西凉,薛平贵也不是光头国主。

    如果思央没来,假以时日她定是会理解这点,现在自然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更何况,此时还触动了玳瓒的一条敏感神经。

    不但是后位,就是孩子都会如自己屈居于下,她怎么能忍受。

    “朕看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宝钏乃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是皇后也是你当初同意的,现在你又来闹什么”

    薛平贵不想和玳瓒谈论,往日西凉之事,只把话引到思央身上。

    玳瓒讽笑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薛平贵:“那你当初答应我,只要取得中原帝位,就会册封曙儿为太子,现在为何又出尔反尔,是不是等着你的好皇后给你生个嫡子出来。”

    关于册封太子一事,薛平贵是瞒着玳瓒,没想到她竟然提起此事,心虚之余也开始暗暗心惊,朝堂中的事,她又如何知道,难道说……

    思央一直都静静观望,不出一言。

    这两人的情况,眼下她并不需要煽风点火,矛盾已经产生,怀疑早已种下,火烧起来就难灭了。

    “曙儿还年幼,又被你宠的骄纵,怎能堪当储君之位,你有空在这儿嚷嚷,还是好好管教管教他。”

    “你,你……”玳瓒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胸口闷痛闷痛,眼中伤心流露,她望着薛平贵,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薛平贵被这么的目光盯着,脸上不由感觉难堪,心中也恼怒。

    “来人,送贵妃回西宫。”

    “滚开。”喝退进来的宫人,玳瓒轻蔑的瞥了那并肩而立的两人,眼眶泛红,最终却是一言不发的甩袖离去。

    努力的高昂着头颅,胸口挺着,维持着自己公主尊严。

    “宝钏你别放在心上,玳瓒就是任性惯了。”

    回头来后,薛平贵轻声安慰着。

    思央善解人意的摇摇头:“臣妾都明白。”

    “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思央面对着薛平贵,手指抚上他的额头,心疼道:“倒是陛下又为这等



192.九穿[32]
    新白娘子传奇自动防盗章  “翠儿,咱们相识多久了。”

    翠儿拿着梳子的手一顿, 眼中也跟着出现了回忆的神情, 片刻后才细声细气的道:“奴婢跟着娘娘有十八年了。”

    “对啊。”悠悠一叹, 思央摇头轻笑:“我还记得,那年我跟着他一起从相府净身出户,别离爹娘,来到武家坡的寒窑落脚。”

    “娘娘”翠儿听出了一些苗头,眉间紧蹙。

    然而思央不为所动, 举着那只木簪子, 嘴角的苦笑越来越深:“曾经我以为, 不求家财万贯,门当户对,只需一颗诚朴上进的心,只要是我心中所欢喜的, 那便是最好的。”

    “十八年啊,我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相府千金,沦落到穷困潦倒只能在寒窑遮蔽风雨, 食不果腹衣不遮体……”

    “……这些我都不觉得苦。”

    王宝钏是心甘情愿的等待,她不苦, 因为有个人被她时刻挂念着, 就算是再多的苦水她都会咽下去, 不会透露分毫。

    “可是……”眼睫轻轻一颤, 闭了闭眸子清泪顺着滴落下, 悲伤弥漫周身, 思央仰起头,让自己显得坚强些,而声音还是止不住的带着颤抖。

    “没有想到啊,原来十八年了他就在另一边娇妻美眷在怀,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哪儿还记得我这个寒窑王宝钏。”

    “您的苦,奴婢都知道。”若说是谁了解王宝钏最透彻,自当翠儿莫属,此时听着心中难受,上前也顾不得尊卑之别,丢下梳子双手扶住思央,心疼不已的道:“奴婢是被小姐您救回来的,你这些年的遭遇是看的清清楚楚,当初得知那薛平贵如此……”

    “慎言。”回身赶紧止住翠儿接下来的话,思央严肃着脸对她摇了摇头,警惕的看了看门外的方向,才低声说道:“这里是皇宫,不是咱们的家,必要谨言慎行。”

    “小姐。”翠儿扁扁嘴,她叫的是以前和王宝钏的称呼,而非是现在的皇后娘娘尊称。

    听到说那个家,翠儿知道原来不止是她,小姐也没有把皇宫当成是自己的家啊。

    在寒窑的时候,日日听着小姐念叨夫君薛平贵,诉说着两人如何相识相知又相恋,有怎样和父亲击掌断情来寒窑艰难度日。

    翠儿那时候没见过薛平贵,可在王宝钏的叙述当中,认为此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担当有抱负,然而事实上,当薛平贵一身贵气找到寒窑的时候,她只觉得一切都和小姐说的不一样。

    什么有情有义,分明就是薄情寡义。

    世人都称赞薛平贵富贵不忘糟糠妻,还让自家小姐当上正宫皇后,翠儿不懂得太多,却把一切看在眼中。

    “小姐,咱们不当着劳什子皇后了,回寒窑,就是翠儿做牛做马都会让小姐你好好的。”越想越是,翠儿略微激动的的拉着思央的手,声音悲切:“您要是再待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恐怕,恐怕真的是……”

    翠儿本就有心有疑惑,再看昨日遵照小姐吩咐把那太医熬的汤药偷偷倒掉,今日病躺多日的小姐就能起身了,联想这宫中诸多不合之处,哪儿还敢继续的待下去,她想走,不但如此,也想把小姐赶紧的带离这里。

    “傻姑娘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如愿的。”轻轻的把手搭在了翠儿的扶着自己手臂的手上,王宝钏劳作多年,一双手早就布满老茧,粗糙中带有干裂的纹路,千金小姐的芊芊玉指早已不复存在。

    思央低头看着自己那与身上做工精细的华贵衣服严重不符的,又黑又丑,骨节粗大的手,轻叹一声:“自从进了皇宫这个门,咱们就绝无有能出去的那天,除非……”话语越来越低,直到凑近了翠儿的耳畔:“除非,他们能放过我们。”

    他们!

    他们是谁。

    为什么不放过她们。

    被思央的话重重的打击到,翠儿身子一软就摊坐在了一旁,手无力的垂下,嘴唇紧咬着,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和越来越绝望的眼神,思央也有些心疼了。

    这是王宝钏身边唯一忠诚她的人,寒窑中和她一直互相扶持生存,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是姐妹来的妥当,被薛平贵欺负的跟个软包子一样的她,对这个丫头是很重

    视的。

    之所以怨愤难消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王宝钏死后,翠儿这个丫头也没活多久,这丫头的确是忠心,没直接随着自家小姐去了,而是伺机报复,想要暗自杀了玳瓒公主为小姐报仇。

    然而玳瓒公主身边能人众多,加上本身也会拳脚功夫,翠儿还没近身就被抓住,被抓之后她对玳瓒和薛平贵破口大骂,最后惹怒二人被拉下去拔了舌头,凌迟处死,死状极惨。

    这么一个忠心赤胆的丫头,王宝钏身前最挂念的人,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那我们怎么办”翠儿都



193.九穿[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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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儿拿着梳子的手一顿, 眼中也跟着出现了回忆的神情, 片刻后才细声细气的道:“奴婢跟着娘娘有十八年了。”

    “对啊。”悠悠一叹, 思央摇头轻笑:“我还记得,那年我跟着他一起从相府净身出户, 别离爹娘,来到武家坡的寒窑落脚。”

    “娘娘”翠儿听出了一些苗头, 眉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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