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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游戏:小妻你好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带

    “嗯,你打算怎么解决”男人优雅地叠着腿靠在大班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的口气,他的眼神都是这样的疏远冷漠,子苏的心一阵一阵紧缩,脑海里回想着以前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对着他任意妄为地撒娇,不管她说什么,要什么,他总是会想办法帮自己办到。

    可是如今,他却高高在上,连说话的口吻都透着一种自己无法触及的遥远。

    “这是我的事情。”她轻轻地闭




013装疯卖傻
    那张俊容逆着光,阴影覆盖在极致俊美的五官上,那一瞬间,隔着一片迷蒙的泪光,子苏似乎是看到了他眼底那些隐藏在漫不经心之下的诡异光芒。

    她忽然就笑了起来,别开脸去不再多看他一眼,然后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白色药瓶,紧紧地捏在手心,只是感觉药瓶的凉意似乎是透过自己的五指,渗到了心尖上。

    她慢慢地说:“那我知道聂先生的意思了,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就把话说清楚吧,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他锐利深沉的眼眸直视着她,唇边扯开一抹恶意的弧度,“我刚才好像已经告诉你了,今天过来的时候没有带耳朵么”

    子苏捏着药瓶的手力道越发地加重起来,其实心中隐约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死心。

    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是聂立言。

    她不相信他会对自己这样冷酷无情。其实已经心痛到难以呼吸,她却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重新扬起头来,动了动唇,她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低声说,“聂先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想要我对不对然后惩罚我五年前在你身上犯下的错误么”

    男人听到她这样的话,挑高了眉宇,并没有立刻回答什么,只是站起身来,那欣长的身影顿时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而他就是踩着那一层压迫感一点一点地靠近她。

    明显感觉到一道寒冰直射向她,子苏本能地想要倒退,只是她身后不远处就是书房的大门,很快后背就抵在了门上。下一秒,她的手腕就已经被人拽住,整个人猝不及防撞上一堵坚硬炽热的胸膛,男人阴沉沉的话语在她的头顶响起,“你觉得你的错误只是限于五年前么”

    “你你什么意思”她慌忙用手臂抵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两人虽没有亲密的关系,但是身体的接触在所难免,她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她却反而不习惯他靠自己这样近,还是以这样一个姿势。

    “五年不见,你倒是多了一个特点,装疯卖傻。”他薄唇掀动,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难以接受。

    子苏原本就是一个倔强的性子,如果不是因为抱着一份对他的愧疚,她根本就不会让他对自己这样为所欲为。

    他搅乱了自己的婚礼,他无情地夺走了自己的……他还丢给自己一瓶药,他甚至是动不动就对自己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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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指望你原谅我什么,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我还债,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不会同意你这样屈辱的要求”她顿了顿,暗哑的嗓音已是情绪崩溃的极限,“聂立言,这样羞辱我觉得很好玩么这五年没有一天我不是在愧疚之中度过的,可是现在,我却忽然觉得没什么了。”

    房门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声音。

    男人笔挺的身影就这样站在门板之后,锋利的寒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门板,下一秒,那微微眯起的眼眸深处陡然掠过死神一般的冷意,薄唇微微一掀,扬起的弧度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气。

    ——凌子苏,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

    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她一个人从那陌生的山顶别墅徒步走到了家里,中途就用自己的口水吞下了那瓶药,这一次,她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因为知道了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回到家才发现爸妈都没有睡着,凌爸爸闷头在抽烟,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放了很多的烟蒂,一见到子苏推门进来,急匆匆地起身,“子苏,怎么这么晚都不给爸爸打个电话,我好过去接你。”

    子苏扫了一眼客厅,发现厨房的灯也亮着,估计妈妈就在厨房。

    她其实已经精疲力尽,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应付父亲,“爸爸,我没事,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用担心我。我想先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凌妈妈听到客厅的交谈声从厨房出来,一见到子苏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你的脸色很不好,妈妈弄了点吃的,你吃一点再去睡觉吧。”

    子苏哪里有胃口,胃里硬邦邦的像是塞满了石头,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徒步走了两个多小时,可是现在她是连说句话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爸妈,我吃不下,我想去睡觉。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你们等了我一晚上了,早点去休息吧。”

    凌家夫妇见女儿一脸憔悴的样子,知道她这两天承受了太多的事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子苏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了楼,进了房间,看到了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面还铺着艳红色的被褥,玫瑰的花纹,彰显着天长地久的美好,如此的甜蜜蜜。可是此时此景,却是格外的讽刺。

    她眼眶忍不住一阵泛酸,却是死死地忍住,就是不愿意再掉一地眼泪。抿了抿唇,咽下了那些苦涩,大步走过去,伸手就将床上那大



015提前销假
    “那你准备和聂立言旧情复燃”凌子念斜睨了一旁的子苏一眼,她的个性是三姐妹之中最直的,说话也从不拐弯抹角。

    旧情复燃

    子苏有些苦涩地想,在婚礼那天跟着他走,又那样把身子交给他的时候,她也许是动过这个念头吧一直都以为自己还爱着他,而他也爱着自己的

    只是显然这是她的自作多情。

    现在的聂立言,那样的陌生,一个眼神她都读不懂。

    “不会。”她摇了摇头,轻轻地说:“我不会再见聂立言。”

    “你是说认真的”凌子情趁着红灯停下车子,扭头看着坐在后车座的子苏,谨慎地问:“子苏,他对你做了什么那天他就这样把你带走了,后来还出现了好多黑衣男人把我们围起来不让我们出教堂,虽然没有伤害我们,可是子苏我总觉得这个聂立言五年不见,感觉好陌生,很奇怪”

    凌子念也点点头,说:“就是,他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聂立言么子苏,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子苏的心咯噔一声,她皱了皱眉,本能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是和他谈了谈,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和陈学礼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决定和他没有关系。”

    “开玩笑!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你现在都已经是陈太太了!”凌子念一脸嗤之以鼻。

    子苏垂了垂眼,对于这样的说辞不予争辩,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落寞,“也许,注定的吧。”

    注定她不会嫁给陈学礼,注定她这一辈子就是要背负这样两份承受的亏欠。

    她以前伤害了聂立言,如今又伤害了陈学礼,她有什么资格幸福呢

    车子正好到了子苏的公司门口,她推开车门刚下车,凌子情就摇下车窗叫住她,“晚上下班打电话给我吧,我来接你。”

    子苏想了想,说:“不用了大姐,下班我想去一趟陈家。”

    凌子情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情就给我们打电话,知道没”

    “好,我知道了。”

    一进公司,同事见到她都迎上来对她说恭喜。因为那天教堂的事情被陈家中途拦截,所以根本就没有泄露一点消息,同事都以为她只是低调地结婚了。

    子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勉强陪着笑脸,终于等到一群人散去,她这才去敲总经理的办公室。

    她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室内设计,这些年一直都在uk这家设计公司上班。经理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见到子苏进来,有些讶异,“子苏你不是请了婚假么怎么今天就来公司了”

    “经理,我想把假给销掉,今天就开始回来上班。”



016很有趣么
    经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子苏连忙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来就见到经理走过来,笑眯眯地指了指她办公桌上的文件夹,说:“刚才客户打电话过来,说让你现在过去一趟,关于书房的设计,他说有点问题。”

    子苏点点头,“我马上就过去。”

    全身心投入工作,可以暂时忘却一些不想去想的事情。子苏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手边的文件和资料,直接去了目的地。

    这个客户的住所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段,不过是一个高档的别墅区,需要过江。

    子苏绕来绕去坐了很久的公交车,最后才徒步往那条格外幽静的小道走去。放眼往去,远方有绵延起伏的山脉,马路两边绿树成荫,远离了都市的喧哗和灰尘,连空气都是干净的。

    和陈学礼结婚之前她就接手了这个案子,据说是对方点名要让她来设计的。当时子苏做了一半就跑去结婚了,这个地方她只来过一次,也没有见过主人。她以为今天经理特地叫她过来肯定是客户要见她,却不想等到她到的时候,发现整栋房子静悄悄的。

    她将手头的资料找了一个空置的桌子放了下来,在偌大的房子里转了两圈,这里似乎是动工做了,油漆之类的东西放了不少,不过就是很奇怪今天竟然没有人。

    她想可能是客户还没到,于是就跑到了三楼的书房,既然客户对书房的设计有意见,她不如先自己捉摸一下,看看哪里需要修改的。

    她知道三楼转角的第二间就是书房,走过去的时候发现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她以为里面没有人,所以没有多想,伸手就推开了门。

    脚步还没有迈出,眼前忽然一晃,她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

    子苏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惊呼了一声,身子也跟着反射性地倒退了两步,等到她看清楚那边站着的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的时候,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所以没有敲门就进来了。”子苏吞了吞口水,心里思索着,这应该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了吧

    男人逆光站在那里,落地窗外面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是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光晕,让人看不真切。

    子苏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微微一跳,仿佛是觉得有些熟悉。

    可是半响男人都没有动弹,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房间里面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那里,给人一种陷入了某一段回忆之中不可自拔的深沉。

    子苏有些尴尬,一时间进退两难,踌躇了下,还是斟酌着开口,“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就



017这才开始
    “怎么,看你的面色这么精彩,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将她脸上所有的情绪尽收眼底,男人十分享受她面色苍白的样子,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在痛苦的深渊不可自拔,他却压根就没有打算伸手拉她一把。

    子苏浑身都在发抖,她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掌,修长的指甲几乎是要陷进自己的掌心,她却浑然不觉得疼痛,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地反问他:“有趣么聂立言,你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么!”

    男人的手臂倏地伸出来,横在了她的两侧,生生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了墙壁和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危险的气息一寸一寸逼近她,他忽然腾出一手擢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眸,“瞧你这幅样子,现在是在生气”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揶揄,幽深的眼眸里却过于阴沉而冷酷,“怎么是不是觉得被人欺骗了很难受那么你有想过我么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是不是打算和别的男人幸福地过一辈子,嗯凌子苏,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做噩梦么”

    整个世界像是骤然安静了下来,如此熟悉的俊脸就在自己的眼前,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再也抓不住了。

    他的眼眸深处有的都是恨意,子苏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活生生给凌迟了一般的恨意。曾经的那些宠溺、爱恋、迁就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他还是聂立言,只是不是她的聂立言而已。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了下来,垂着眼帘,慢慢地说:“我也不会为自己解释什么,当年是我太任性了,差点害死了你,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内疚。如果我告诉你,我在教堂穿着婚纱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人还是你,你也许会觉得我特别虚伪”

    “聂立言,五年的时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两万一千九百个小时,我没有一刻钟忘记过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永远还不清,可是现在”她刻意顿住,然后慢慢地抬起眼来,望着他幽深的眼眸,像是要看出些什么,可是不管她多用力,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有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我觉得轻松了。也许你早就已经回来了,只是在伺机用最有利



018永不超生
    子苏浑身都紧绷起来,然后开始剧烈地颤抖,连唇上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殆尽。

    她不敢相信聂立言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眼角的余光可以扫到不远处搁着的手机,屏幕上的光似乎还是亮着的,她几乎是可以听到电话那头隐隐约约的男声,在叫她的名字。

    陈学礼。

    她的心沉落到了无底的深渊,那一定是地狱,她将永不超生。

    她紧紧地咬着唇,不敢出声,却又不得不压低嗓音冷静地反问:“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你马上就会知道的。”他瞬间接口,脚下微微一动,地上闲置着的木板顿时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电话那头的陈学礼自然是听到了,也因此迟迟没有挂断,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嘴角渐渐地浮上一抹恶劣到了极致的浅笑……子苏的脸色白的几乎是像是一张纸,她本能地想要直起身子,可是他的双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她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

    “不要,唔”

    “唔,不要,聂,我不”

    …………



019痛恨原因
    他只有一个念头,恨不得就这样将她弄、死!

    是的,弄死她!

    她有什么资格穿上婚纱嫁给别的男人她有什么资格幸福!

    她凌子苏真的以为他是聂立言

    不,其实他是聂立言的哥哥,他的名字叫聂昱谦。

    他们是孪生兄弟,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聂立言,却是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可是至亲的人都分辨的出来,谁是立言,谁是昱谦。而她,立言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甚至为了她丢了性命,她留给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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