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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游戏:小妻你好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带

    可是这个愿望始终都没有实现,立言走了,子苏就更甚至是连联系孩子们的勇气都没有。上一次聂昱谦带着她出席一个慈善晚会,当时他就是以聂立言的名义创建了一个慈善基金,那时候她还对他说谢谢,可是现在,现在她一点都不觉得感激,她只觉得害怕!

    他是故意的么他故意要在这样的日子里带着自己来这个地方,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她什么都忍受过来了,可是聂立言始终都是她心中最大的禁忌,他选择在这样的日子里带着自己来这样的地方,去完成那些她和立言以前来不及完成的事情,他到底是居心何在他难道一点都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过分么

    子苏面色一点一点地白下去,她甚至有一种想要掉头就走的冲动,只是聂昱谦已经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他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进去吧。”

    子苏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愤怒,可是校长就在前面带路,她没有办法冲他竭斯底里地怒吼,她只能被他用力地拖着,跌跌撞撞地往学校里面走去。

    已经是黄昏时分,这里不如城市里,这个时候光线早就已经有些昏暗,隔着很远的距离,子苏就已经看到了不远处有孩子们齐刷刷地站着两排,有希望小学唯一的一个老师带队等着迎接他们。

    那带头的老师年纪不大,应该是那种刚刚大学毕业的自愿教师,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见到他们的时候分外的腼腆,只是抢着要帮聂昱谦拿行李。

    聂昱谦这个时候已经收起了以往一直笼罩在他周身的戾气,也或许是因为他穿的格外休闲,整个人也有几分儒雅温和,其实子苏知道,这样子的他,真的很像立言。也许不应该说是像,真的是一模一样,只要他收敛起那种疏远冷漠,他和聂立言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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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捉摸不透男人
    “砰”一声,耳侧一阵厉风扫过,子苏只觉得一口气卡在喉咙口,面色惨白。

    聂昱谦的拳头生生地擦过她的脸颊,落在了身后的墙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巨响,子苏抖着双唇,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没错,她自私,她有什么资格骂别人无耻其实她才是那个最无耻的人!

    她从来都不敢正面去面对问题,立言因为她死了,她却一直都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不敢出来看这个世界,以前有陈学礼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她以为自己走出了阴霾,所以就和他结婚,她以为自己不爱他也没有关系,反正她都已经是这样了,可是她没有想到聂昱谦会突然闯进她的生活里,她不顾一切地撇掉了陪伴着自己三年的陈学礼,走入聂昱谦给自己精心打造的一个牢笼里面,痛不欲生,这一切不都是自找的么

    是,这五年,立言的忌日她从来都没有替他过过,因为在她的心中,她一直都觉得立言没有死……

    可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因为她知道,聂昱谦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她才是那个最可耻的人。

    “我……”她蠕动唇瓣,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口塞着一块大石头,她发不出声音来。

    聂昱谦却是再也不愿意多面对她一分钟,转身大步地离开了小木屋,木质的门板被他摔得噼啪响。

    子苏看着他决绝地离开自己的背影,她心头的寒意一点一点地渗上来,心头有一种很深切的渴望,她想要追上去,因为那样的背影太像立言,可是她脚下就好像是长了钉子一样,怎么都动弹不得,最后双腿一软,就不受控制地滑落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眼泪涌上来,她死死地咬着唇,无声地抽泣着。

    对不起……对不起……

    抽泣声渐渐地大起来,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无助的,彷徨的,内疚的,嚎啕大哭起来——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做鸵鸟的,可是她没有办法面对,原来一直以来,最错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她自己,聂昱谦说得对,她为什么从来都肯为立言做点什么事情她为自己找了那么多的借口,原来不过是不想去承认自己当年是有多任性,害死了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她才是罪魁祸首,她罪不可赦!

    木屋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风越来越大,聂昱谦站在门口却没有动弹。他清楚地听到了隔着一扇门从里面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丝毫没有畅快淋漓的感觉,反而是一种陌生的情愫,是他从未有过的,应该是叫做——怅然若失。

    他觉得烦躁,想要走,但是始终都没有动,最后从裤子口袋拿了一根烟出来,点燃了才开始慢慢地抽起来,那哭声却是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大,他的心却是慢慢地静了下来。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子的哭声。她在自己的面前那样的倔强,别说是这样哭,连眼泪都舍不得掉一滴,他知道她时时刻刻都紧绷着情绪和自己对抗,所以她觉得在自己面前哭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他用力地抽了一口烟,浓浓的剑眉一直都皱着,他知道自己最近的行为总是很怪异,连珞席奕都感觉到了,那天晚上他甚至有些越矩地问自己,“聂先生,其实凌小姐最近的问题很大,您难道真的不怀疑什么么”

    他当然知道珞席奕说的是什么,他是多么精明的人从来都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这个世界上能够算计自己的人估计还没有出生,在云南她失踪了两次,虽然闭口不提,但是他还不至于那么马虎大意。

    风太大了,一根烟很快就抽完,小木屋里的哭声似乎也渐渐地小了,只是隔着一段时间,就一抽一抽的,像是小孩子哭久了有些闭气,聂昱谦伸手将那烟蒂丢在了地上,刚准备转身进去,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摸出来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眉宇皱得更深了。

    按下了通话键,他只沉沉地“喂”了一声,那头是一道婉转千回的女声,柔柔地叫他的名字,“昱谦,你在哪里呢”

    是蒋冰蔓,聂昱谦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怎么了这个时间意大利已经是深夜了,打我电话有什么急事么”

    蒋冰蔓笑了一声,倒是也不含糊,“我确实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是关于凌子苏的。”

    聂昱谦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虽是隔着手机,但是蒋冰蔓听出他的语气格外的平静,不过“唔”了一声,淡声问:“怎么说”

    蒋冰蔓只当是他一贯都是这样的个性,并没有多想什么,她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倒是像带着几分惋惜,“昱谦,有些事情我考虑了很久,想来想去,还是很担心你,所以还是决定告诉你——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你的能力,也不是要干涉你的私事,你应该知道的,我只是关心你,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的一片好心。”

    蒋冰蔓说的可进可退,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对她感激有加,聂昱



086立言的墓地
    子苏顿时浑身都紧绷起来,以为他兽性大发地要在这里对自己做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她拿手肘下意识地顶了一下他的肚子,他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慢慢的响起,“你放心,今天我不会碰你,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子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觉得他的声音像是带着某一种极大的诱惑力,她应该是对他抱着极大的戒备的,可是这会儿听他这么说,她的心竟然奇迹一般的安定了下来。或许是哭的累了,也或许是颠簸了一天的缘故,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是被孩子的声音吵醒的,子苏有瞬间的恍惚,总觉得这一切好像那么的不真切,是真的不真切。自从立言走了之后,她再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来到这个地方——

    “子苏姐姐!子苏姐姐!”有孩子走进来,大概是见她已经起了床,蹦蹦跳跳地走过来,“你醒啦立言哥哥说你昨天太累就睡着了,你都没有吃晚饭,你饿不饿小张老师做了早餐,你起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子苏有些受宠若惊,她不是没有接触过小朋友,只是这里的孩子显然和大都市的那些孩子不一样,他们的身上有着一种很真诚纯朴的童真,有一种很强的魔力,可以让人浮躁不安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他们容易满足,他们更懂得感恩。

    她连忙扬起笑脸,“好啊。”

    吃饭的时候大大的一张八仙桌上,坐着几个小孩子,聂昱谦就坐在最前面,他身材高大,坐在一张窄窄的长凳子上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他今天似乎是刻意放低了姿态,连白粥青菜都吃的津津有味,子苏更是惊愕地发现,他甚至还和孩子们说说笑笑——

    这个根本就不是聂昱谦吧

    子苏眼角跳了跳,垂下眼帘安静地喝着粥。

    只是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聂昱谦这次过来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还带了不少书包衣服画笔之类的东西,原来子苏一直都不知道,他早就已经放在了行李箱里,离开的时候,他们两人将那些东西都分给了小朋友,那些孩子拿着崭新的画笔衣服都格外的兴奋,一口个立言哥哥,子苏姐姐叫着,听在子苏的耳中,只是百味陈杂,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上来。

    他们是在下午的时候离开,昨天送他们过来的那艘船已经等在了岸边,聂昱谦和子苏挥手和孩子们告别,上了船之后,聂昱谦只是站在船尾,子苏坐在床中间,看着他笔挺的身影,立在那里,似乎是在抽烟。

    今天的天气很好,深秋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光线明亮,他的整个人似被笼上一圈绒绒的金色光边。他好像是在想什么,子苏不知道他这一次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或者他只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些年自己逃避现实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又或者他只是为了讽刺自己是有多么的自私,她并不清楚,也没有力气再去分析这些。她很少从这个角度看他,眸光微微一闪,就见他指间夹着半截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然后转过身来。

    子苏的视线一直都停在他的身上,这会儿见他忽然转过身来,她有些来不及收回目光,于是坦然地转过脸去。

    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气质就是冷峻疏远的,子苏内心深处对于他的感觉最大的还是有些害怕,她轻咳了一声,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于是站起身来,打算走到船舱里去,身后的男人却是把烟掐灭了,几步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船有些摇晃,子苏脚下不太稳,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腕,她转过脸去,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聂昱谦顿了顿,语气有一种难得的温和:“还有个地方,要是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子苏愣了愣,眼底的疑惑越来越大。

    他还有什么地方要带自己去这个男人好像……是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太一样,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就算是说不,也不过只是惹得他不高兴而已,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她点了点头,还是问了一句,“去哪里”

    他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腕,重新恢复了那种高深莫测的样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子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也不再自讨没趣地多问什么了。

    船倒是很快就靠了岸,聂昱谦的车子依旧是停在码头不远处,他们上了车,还是聂昱谦开的车,子苏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他一路开过去,带着她像是在迷宫一样的地方穿行着。

    他开的路十分的安静,两侧高大的人行道上面正在落叶,这个季节,很多树木的树叶都已经发黄,风一吹过,无数的叶子飞散下来,像是一阵金黄色的雨,擦着车窗跌落下去。

    不知道是开了多久,最后子苏才发现,原来他带自己来的地方不是别处,是一块比较隐僻的墓地。

    她已经知道他的目的了,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愤怒,只有疑惑。



087不愿提及的伤疤
    其实他现在这个样子,真像当年坐在她自己身边认真设计草图的聂立言。

    很久之后,她才看到他挖了一个盒子出来,盒子埋得很深,包了不少的布,他一层一层地摊开来,最后看到的是一个铁制的盒子。

    “这是立言的东西。”从来到这里之后,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有些暗沉,将那个盒子递给了子苏。

    子苏颤抖着双手接过,这个盒子她和立言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好像是小时候吃的那种曲奇饼干的盒子,很旧了,角落上面还有铁锈冒出来,子苏抿了抿唇,其实没有多少勇气打开盒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可是又仿佛是有一种很大的诱惑力,诱惑着她去打开那个盒子。

    这是从立言离开自己那么多年之后,她第一次碰到属于他的东西,还是自己曾经不知道的,她很想要知道,以前的立言是怎么样的,自己一直以来陪伴在他的身边都是一个很任性的角色,他是不是也曾经后悔过

    “打开看看吧。”聂昱谦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表情,他剑眉微微皱了皱,难得耐着性子用这样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这么多的话,“我和立言虽然是孪生兄弟,但是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我们的个性截然不同。其实父母更喜欢立言多一点,不过我父亲是一个个性很别扭的人,他从小就喜欢立言,对他却更是严格。立言是一个很活泼善良的人,他觉得父亲给他的压力太大,渐渐的就有些叛逆,高中的时候,他认识了你,那份叛逆的心就更加的强烈起来。”

    “我十八岁就已经在外面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我承认,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好哥哥,因为立言在想什么,以前我也不是太关心,我总是觉得他那样善良开朗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烦恼的事情可是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那时候,我就已经是一个星期才回家一趟,那天晚上我回家,发现立言和父母吵了一架,正在收拾包袱准备离家出走,我吓了一跳,拉着问他出了什么事情。虽然我知道父亲对他很严格,但是父亲其实是希望他可以继承他的事业,立言并不能完全理解父亲的苦心。我当时以为又是因为这样的小事,他们才吵架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当时我们一家人已经准备移民了,立言说自己要留下来,父亲大发雷霆,还打了他一个耳光,骂他没出息。也许是父亲的言辞有些偏激,立言一贯都是很温和的人,竟然扬言,自己绝对不会移民,他就是要留在c市,他说他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女孩子,绝对不会离开她。”

    说到此处的时候,聂昱谦身侧的双手微微动了动,这些往事,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说起,但是他现在却是在对着凌子苏说,他觉得有些讽刺,可是话都已经开了头了,他似乎也不打算再含糊什么,索性伸手点了一根烟,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眯着眼某吞吐着云雾。

    子苏有些吃力地仰着脖子,看着他坚硬的下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聂昱谦。

    那种神色,像是陷入在一段让他难以自拔的回忆里面,那段回忆又仿佛是把他整个灵魂都给吸进去了,因为光线不好,子苏其实看不太清楚他脸上具体的表情,只是觉得恍惚,不真切。

    一如他此刻格外低沉的嗓音,那些言语从他薄唇之中淡淡地逸出,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立言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家都说了,双胞胎总是有那么点心有灵犀的感应能力,其实我当时能够感觉到他的决心,但是说实话,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懵懵懂懂的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我是真的觉得,那是连爱都谈不上的。”

    子苏从来没有听聂昱谦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过,还是用这样温和的语气,她也从来没有在听他说话的时候有这样的感觉——

    她的心中有一个很深沉的伤口,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深藏起来,再也不会示人,可是聂昱谦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人生,她开始变得手忙脚乱,那个她自以为是的伤口再度血淋淋地被拨开来。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因为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对不起的那个人只是立言,她承认当年自己的任性害死了他,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也是有对不起聂昱谦的。

    听得出来,他很疼爱立言。那个他口口声声说着善良活跃的弟弟,原本应该是幸福地生活下去的……

    聂昱谦垂下眼帘的时候,又是深吸了一口指间的烟,顿了片刻,低沉的男声越发显得悠远,“我当时就是不屑一顾,那么个年纪,谁都会有情窦初开的时候,不过能坚持到最后的能有几个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立言真的为了你放弃了父母。当然我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导火线,他和父亲之间有很深的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劝过他,但是他从来没有那么固执过,连我这个当哥哥的话,他都不愿意听。立言就是那样离开聂家的,当时父亲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十八岁之后所有的路,其实我也理解他,因为我就是不肯接受父亲给我安排的路,才把所有的胆子都放在了立言的肩上。所以我暗中帮助他,他要在c市上学,可以,我帮他安排好一切;他想要一个人留在c市,也可以,我可以解决他所有的生活问题,让他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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