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游戏:小妻你好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带
为什么呢
五年了,那过去的五年里,她感觉自己生活在地狱里面,永远都没有盼头,所以她嫁给陈学礼的时候都是毫无感觉的,只是为了让家人安心,只是为了所谓的生活。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只会爱聂立言这么一个人,直到后来聂昱谦的出现,她一开始以为是聂立言,步步退让,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她都觉得那不是罪不可赦的,因为她爱他,所以他做了什么,她都可以原谅。到了最后知道他并不是聂立言,她发了疯一样想要报复回去,只是为了证明,她爱的还是聂立言。
仿佛是一场怎么样都醒不过来的梦,梦里,她是多么的渴望那个最初的男人可以回到自己的身边,疼爱自己,迁就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笑眯眯地揉着自己的发顶,然后温柔地点头说好。可是一场梦真的醒来的时候,王子真的站在了自己的床边,她却没有丝毫的惊喜,反而是被震撼的只剩下了不安和恐慌……
哪里出错了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子苏,是我,你还不相信”男人却没有马上放开他,他的神色瞬间变得凌厉了几分,只是太过震惊的子苏此刻并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也自然没有看到此刻在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一丝凌厉骇人的光芒,连同他一时间有些急转而下的语气,她都没有感觉到,“怎么接受不了了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子苏,我不在的这五年,难道你真的已经移情别恋了”
“没有,我没有!”子苏猛地惊醒过来,抬起头来的时候,男人的眼底已经重复恢复了以往的平和,她用力地摇头,像是为了证明一些什么,所以大声地说:“我没有,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我今天还去你的坟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一直都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以为你已经……已经……”
“我知道。我知
121我被困了五年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过震撼人心,所以她完全就乱了分寸。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她并不是担心聂昱谦,她之前只是因为太过愧疚,她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地害了聂家的人,她之前已经害死了立言,她现在不能再害死聂昱谦……
是的,只是这样而已。
而现在,立言回来了,聂昱谦也是平安的,她不是罪人了,她应该解脱了不是么愧疚了五年,到了如今,终于可以彻底地放下了,为什么她竟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为什么丝毫轻松不起来……
她只觉得累,整个世界仿佛是轰然倒塌了,不要说是喘一口气,她现在越发是觉得一块大大的石头压在胸口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她忽然就想要放声大笑——
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为什么要这样耍着她玩人是这样的渺小,上苍动一动手指,人类就要为此尝尽所有的酸甜苦辣咸。可是就算是当年她真的做错了事情,也不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惩罚她,这些年她已经尝尽了所有的苦难,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慢慢的,她就开始哭,整个身子像是虾米一样弓起来躲在了被褥底下,她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眼泪越来越多,浸湿在自己的被套上,像是晕开了一朵花。
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成了神经病了,又是笑,又是哭,可是眼泪怎么都擦不干净,越是想要控制,越来越泛滥。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她只是被噩梦靥住了,也许她一觉睡醒,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凌子苏还是凌子苏,所有的一切都会倒退回去,没有陈学礼,没有婚礼,没有聂昱谦,更没有怀孕,她就是属于聂立言的那个凌子苏,多好……
她是真的累了,她想,一觉醒来的话,一定可以回到最初的原点的,什么都不会改变。
她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听到外面是母亲的声音,温柔地叫她的名字,“苏苏啊,起来了么”
子苏的思维渐渐地清晰起来,大脑还有片刻的空白,本能地应了一声,“唔,我起来了……”
她话音刚落,瞬间又听到房门口似乎是有一阵交谈声,断断续续的,她听不真切,只是隐约可以听到母亲的声音,“小丫头昨天回来……有段时间没回来,所以有点赖床……呵呵……”
子苏愣了一下,刚刚醒来的那一段空白过去之后,大脑几乎是机械似的闪过太过画面,她重新陷入在一片的迷茫之中,心脏隐隐作痛——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昨天她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的,包括每一句话,见过的人,做过的事情,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她缓缓地伸手触摸自己的脸颊,两侧还有些黏黏的,昨天晚上她记得自己哭过……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子苏仓促地回过神来,还以为又是母亲在敲门,肯定是叫她下楼吃早餐,她连忙收敛起满脸的情绪,张嘴刚应了一声,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满面笑容地走进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身后的落地窗折射进来,那人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来,仿佛是踩在明晃晃的光线之上,他还是那样俊美无寿,微微一笑,仿佛是可以落到人的心底去,她好似从来都没有远离过他,这么多年,她除了最初发疯一样的愧疚和思念之后,终于等到了他来找自己——
可是那时候,却不是聂立言,而是聂昱谦。
而这一刻,他是真的聂立言,已经不是聂昱谦……
她猛然反应过来,大脑里面来来去去地都是聂立言和聂昱谦两个名字,却仿佛是针一样,狠狠地刺入她的心脏深处,整个人猛然一抖。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从床上跳起来,来不及穿上拖鞋,连连倒退两步,眼底渐渐染上的却都是那些情不自禁的戒备。
聂立言脸上的微笑在感觉到她的抗拒之后,稍稍顿了顿,不过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他仍旧大步上前,薄唇蠕动刚想要说什么,子苏就已经无法控制地大喊一声,“别过来,你别过来了……”
“子苏,是我。”他还是那种温和的笑容,宠溺的语气,仿佛是能够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他十分自然地上前,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整个人强势地拥入怀中,慢慢地说:“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放任你五年那么久。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过的很艰辛,我代我哥哥向你道歉,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别紧张,我真的是聂立言。”
她曾经所经历过的种种,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如今,他跨越千山万水,重新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抱着她说,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她不应该满心的感动么不应该伸出双手回抱住他么然后把所有的苦难和委屈都诉说给他听……
可是为什么没有
她没有心安,她只是觉得焦躁
122他熟悉的笑脸
身后那落地窗的阳光似乎是越来越灿烂,她却是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熟悉的笑脸,那样的恍惚。
最后她问:“为什么昨天在山上的时候,你要跑”
聂立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站的时间有点久了,他转了个身,脚步有点缓慢,却是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才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我这边。”
子苏顿了顿,到底还是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原本不想出现见你,因为我知道太突然了,会吓坏你。而且我以前没有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孪生哥哥的事情,我想你一定会怪我。”
“你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我,那时候我真的太任性了。”子苏双手无意识地纠缠在一起,听完了他的话,她的语气显然是平静了不少,“至于你隐瞒我你的家庭,我知道你的苦衷,立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不要总是迁就我。”
聂立言忽然笑了一声,有些唏嘘地说:“子苏,你变了很多。”
子苏的心一抖,其实知道他所谓的“变”是变化,可是她却是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于是伸手捋了捋耳廓的碎发,掩盖自己的心不在焉。
“昨天我一直跟着你到了家里,我听到那个人跟你表白了,我没有忍住,所以……”
子苏脸色一僵,没想到昨天叶少风误打误撞,还暗中的聂立言给打了出来。
“那是叶少风,你应该认识他的,大学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她想了想,很是认真地说:“立言,我和叶大哥没有什么,他……他可能是喜欢我,但是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哥哥一样的亲人看待,我真的不知道他会突然跟我说那些话。”
“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还不了解你么这五年苦了你,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他微微俯身,两个沙发靠的比较近,所以他长臂一伸就已经牢牢地抓住了她放在膝盖的双手,他粗粝的拇指慢慢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厚重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之上,子苏恍恍惚惚地看着他,想要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可是只是看着他温和的俊脸,她竟没有力气再挣扎,只听到他慢慢地说:“子苏,我们重新开始好么以后,你还是我的宝贝,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
有太多太多的话卡在喉咙口,子苏是真的想要说出来——
立言,我怀孕了你知道么孩子是……你哥哥的。
立言,其实我觉得,我现在好像真的变了很多,你知道么
可是到了嘴边,最后却变成了一句话,“立言,你哥哥他出事了,你知道么”
她不是想要隐瞒,更不想要欺骗,可是那些话,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聂立言倒是很意外的样子,“他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还以为这几天他不在c市,我是刚刚回来的,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就来找你了,因为之前我也没有打算马上见你,所以很多事情都太突然了。”
子苏对于他的说辞自然没有怀疑什么,她总觉得两人提到了聂昱谦太过尴尬,她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前几天出了点事情,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么想是对的,我哥哥他那个人很厉害的,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仿佛是发现自己说了太多,他连忙打住,冲她微微一笑,“我说太多了,因为对着你的时候,我总是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子苏,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听你妈妈的口气,我大概知道,前段时间我哥哥应该来过你家,还是用我的身份。”
哪真情似。子苏知道瞒不住,也不打算隐瞒,点头,“嗯”了一声。
她低垂着眼帘,所以没有看到,当她点头的瞬间,对面坐着的男人原本温和的俊脸陡然一僵,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也一闪而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复杂光芒,只是太过,等到子苏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恢复如初,若无其事地说:“对不起子苏,我哥哥的事情,暂时我们就不提了,这段时间陪陪我好么等我哥哥回来了,我会亲自和他把一切都说清楚的。”
他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语气是无限的宠溺和爱惜,“他一定是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吧”
子苏的心抖得更厉害了,她甚至是有些不敢面对他的眼,只能含含糊糊地反问,“……立言,你知道你哥哥他……对我做过什么吗”
他倒是可有可无地笑了一声,“你不是丢了工作么我哥哥那人他行为处事是比较极端一点,因为他身份特殊,所接触的人也不是善类,你一定要原谅他,他不过就是以为是你害了我,所以才会这么不折手段。我会联系他,到时候他知道我平安无事,肯定不会再为难你了。”
子苏有些不太确定地看着他,“……只是丢了工作”
“嗯他还对你做了别的什么吗”他完全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子苏很是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确定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勉强笑了笑,连忙摇摇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刚开始的时候,还设计让我姐姐欠了他四百万,后来让我丢了工作……”
 
123自己边上的男人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孪生兄弟也不是那么难以分辨的。
至少,她现在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聂立言,而是聂昱谦。
他没有死,他真的没有死,他回来了。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男人,内心深处涌上来的那种动荡,仿佛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失而复得。
午后清冷的阳光穿透车窗的玻璃,在他的周围留下若隐若现的光束。
微尘在飞舞,而她的思绪却似乎凝固住,连话都忘记说了。
子苏没想到过自己在聂昱谦的面前竟然也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聂昱谦同样不出声,他薄唇紧抿,高大的身子看似慵懒地坐在那座椅上,双脚优雅地交叠着,双手随意地放置在膝盖之上,只有那一双无比锐利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仿佛是要从她的瞳眸里,直接看透到她的心里去。
这个男人的周身永远都布满了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子苏知道,其实就算聂立言和他有同样的一张脸,可是就是因为他的气场已经深入她的心,所以她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谁是谁。
只是这一刻,他如此冰冷的神色,阴冷的目光,那眼底似乎还汹涌着嗜杀的血光,她一颗跳跃着的心几乎是习惯性的直直坠落,终于从那种震惊之中极快地回过神来——
“聂昱谦你……”她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才刚一开口,原本稳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却是陡然一眯眼,下一秒,长臂就伸了过来,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的神色几乎是丝毫不变,只是那手却已经牢牢地掐住了她的颈脖,然后另一只手也禁锢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用力一扯,就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下手向来都是没轻没重的,这一次似乎是酝酿着极大的怒气,子苏的心猛地一抖,本能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聂、聂昱谦……”
聂昱谦的脸色完全是冷的,阴沉沉的,他此刻就好像是一块被暗夜包裹着的冰块,对于自己怀里胡乱挣扎求饶的女人根本就丝毫不动,只是用一双凶残的眼,带着不掩饰的邪佞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子苏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大掌,也许是人的求生本能,让她感觉到此刻这个男人的危险指数有多高,也同样让她想起了最最关键的一件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害你,我没有……真的没有和绉萧漠联手……”她想起那枚交给叶少风的戒指,她当时在船上的时候就已经怀疑过,只是那个时候情况太过危机,当时她是真的不知道事情会那样的急转而下,而如今,这个男人一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摸样,她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了,她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解脱,“……聂昱谦、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放开我……我真的没有害你……没有——”
聂昱谦却是恍若未闻,只是原本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在感觉到她渐渐微弱的气息之后,他还是倏地松开了一些力道,骤然接触到大片大片新鲜空气的子苏,就好像是一条缺水的鱼,护着自己吃痛的颈脖,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聂昱谦,你疯了么我真的没有——”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子苏抬起头来刚想要说什么,却不想眼前那张一度沉默着的俊容陡然俯下来,他似乎并不想要听到她解释什么,那微凉的唇已经瞬间贴上了她的唇,然后狠狠地含住,不愿意松开。
该死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她!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聂昱谦,这个世界上更不会有一个女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放肆,之前她在自己面前屡屡用的那些小计谋,包括为了让自己坐牢更甚至是勾引自己,拍下影片,还把自己弄去警局,这些所有的一切,他竟然都鬼使神差地原谅了,可是她可恶的竟然还像是傻瓜一样被绉萧漠骗了来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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