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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游戏:小妻你好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带

    “二姐,我不想让你告诉爸妈,就是因为我想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子苏抿了抿唇,并不打算多说别的,事到如今,她也只是想要把所有的事情划上一个句号,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谁对谁错,到了如今都已经不重要

    “不管是聂昱谦还是聂立言,我以后都不会和他们联系,所以,不要再让爸妈知道别的,否则我怕事情会闹大。”

    凌子念想了想,倒是也认同,“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保守秘密。不过,那个聂昱谦他会放过你么我他昨上就那样把你带走了,他是不是把你给……”

    她脸色一阵不正常的绯红,自然也联想到了别的什么。

    子苏心头微微一跳,也有些尴尬,尤其是想到昨上他那样软硬皆是把自己折腾了一遍又一遍,她更是觉得心尖上面一阵暖暖的火苗在跳动着,仿佛他修长的手指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全身。她耳根一阵发烫,下意识地挣脱了凌子念的手腕,说话的也有些不受控制的结巴,“……二姐,我……我有点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一下,下午约了朋友要出去,我先走了。”

    不等凌子念再多说别的,她转身就匆匆跑进了大门口。

    凌子念着子苏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禁一声叹息这丫头,她说不联系就不联系,怎么可能

    她感情大条的人都可以得出来,那个聂昱谦她的眼神那完全是一个男人着一个女人的眼神,裸的,是恨不得将她给吞下肚子。再加上那个叫什么珞席奕的又威胁着自己什么都不允许说,摆明了就是这事情没完……

    这个傻丫头,以前老是和大姐说自己粗线条,现在她才是粗线条呢!

    不过,她这个当二姐的,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是不是应该帮自己的妹妹一把

    再说了,那个聂昱谦那么可恶,竟然在玩弄了子苏之后又和别的女人结婚,而且那个女人又那么欠揍,她要是坐视不理,不是太窝囊了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让子苏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现在转身拍拍屁股去和别的女人结婚不说,还派个人来威胁自己聂昱谦,就算你是的玉皇大帝,我也不怕你!

    子苏回到了房间,迫不及待地洗了个澡,只是站在淋浴下面,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地清洗着,却是无法清洗掉身上那种属于他的味道。

    像是深刻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尖一样,不管她多用力,用多少的沐浴露,还是无法洗掉。

    她觉得自己很可悲,就算嘴上一次一次地说着要划清界限,可是生活之还是有那么多的可能、也许、万一,会将他们牵扯在一起。

    是不是,她真的应该离开c市

    洗完了澡,随身换了一套衣服,她吹干了头发,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给陈学礼拨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好久都没有接听,子苏以为他可能是在上班所以不接,于是就整理了一下,准备自己先出门,到了他上班的地方再联系他。

    因为不是双休日,道路也显得格外空旷,没有让人烦躁的堵车,不过十几分钟,子苏就已经站在了陈学礼上班的公司楼下,她先去了他们预定好的地点,然后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这一次倒是响了几声就被接起了,子苏刚叫了一声“学礼”,那头的陈学礼就快她一步开口道:“子苏,




189三年前的事情
    不行,要说出来,一定要说出来

    “子苏,我有事情要对你,你听我说,其实三年前……”

    “子苏。”

    陈学礼打算是豁出去一切,好不容易聚齐勇气想要说出口的话,却是被另一道男声蓦地打断,他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两人同时一愣,齐刷刷地循声望去

    “子苏。”

    陈学礼打算是豁出去一切,好不容易聚齐勇气想要说出口的话,却是被另一道男声蓦地打断,他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两人同时一愣,齐刷刷地循声望去——

    聂立言

    子苏有些意外,仙境湖一别之后的那么多天,她一直都没有见过聂家的两兄弟,聂昱谦也是在昨天那样意外的情况之下才见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在之类碰到聂立言。

    “你……立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子苏稳了稳心神,脸上撑起一丝笑意,心中却是有些百味陈杂。

    总觉得老天爷是在耍着她玩,要么两个人就一直都不见,一见就是见过了哥哥又见弟弟,偏偏昨天晚上还和聂昱谦有过那样的事情……

    她的脸皮到底不是那么的厚,心中的第一感觉就是愧疚,以至于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都不敢长时间的停留在聂立言的身上。

    “我来找你。”聂立言直言不讳,淡然的视线在子苏和陈学礼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才挑眉反问,“这位是你朋友”

    子苏这才想起了一旁的陈学礼,张口刚要介绍,可是一想起陈学礼和自己的渊源,她又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还真是世事无常,她做梦都没有想过,曾经她是准备和陈学礼结婚的,如今却要站在聂立言的面前介绍陈学礼……

    “子苏”

    见她神色恍惚的样子,聂立言上前几步,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笑着问:“你怎么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这位是你朋友么”。视线落在陈学礼的脸上,两个男人四目相对,聂立言脸上依旧是带着淡然的笑意,十分绅士地伸出手来,递到了陈学礼的面前,语气温和,“你好,我叫聂立言,你是子苏的朋友么”

    陈学礼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注入了自己的太阳血里,一跳一跳地让人惊悚——

    他……他不是认识自己的么

    聂立言分明就是见过自己的,可是为什么此刻他要伸手和自己介绍自己

    自己和子苏的婚礼当初不就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才会变成如今的局面的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失忆了看样子根本就不像,还有……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陈学礼当然不知道,聂昱谦和聂立言那分明就是两个人,他也不会知道,子苏在聂昱谦和聂立言这两人之间经历了多少的事情。但是此刻的他觉得怪异的并不仅仅只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就是认识自己的,却还是假装不认识自己,而是他的声音

    他先前和聂昱谦的接触之中,并没有太多的交涉,但是人的声音就算变化再大,咬字的习惯却依旧是不会有太多的改变,而他之前刚刚被人劫持过,那种让他一直都心惊胆战的威胁声,仿佛是如同魔音,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耳边提醒着自己。

    为什么,他会觉得眼前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和之前在那个暗室之中威胁自己的男人的声音尾音特别的重

    他太阳血突突一跳,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来,两人的手在空中和谐地握了握,陈学礼张嘴就说:“我叫陈学礼,是子苏的朋友。”

    “陈先生。”聂立言瞬间接口,笑的越发温和起来,“幸会,因为我找子苏有点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带她走。”

    陈学礼在听到他叫自己“陈先生”的瞬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太熟悉了,这样的声音,太熟悉了

    就是这样的咬字,他仿佛是为了强调自己的某一种意识,所以说话的时候,都会刻意咬重那最后一个字。虽是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可是分明就是有着一种让旁人强行接受的意味。

    陈学礼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能力,也没有能够清晰分辨去别人说话的那种口吻轻重,但是谁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因为奶奶的眼睛突然得了视觉障碍,当时陪着奶奶时间最长的就是他,奶奶那时候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因为看不见,所以要特别地训练自己的听力,时间久了,他一直跟着奶奶的身边,连自己的耳朵也变得灵敏了很多。

    哪怕是到了如今,那种灵敏的感觉依旧是伴随着自己。

    所以他可以肯定,这个人的声音,他一定是在哪里听到过。

    而眼前这个男人,他可以肯定的就是,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他接近子苏有什么目的他又到底是谁

    这些念头还在自己的脑海里盘踞着,子苏就已经开了口,“学礼,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就行。”

    “子苏……”

    “陈先生,再见。”

    陈学礼还想要说什么,聂立言却是伸手不轻不重地捏住了子苏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身后一带,截断



190情难自禁
    子苏“哦”了一声,推开车门下了车,冲他挥了挥手道了声再见,一直等到他的车子消失在夜幕之中,她这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家门口走。

    “这个就是你所谓的,不想再有任何的瓜葛”

    才走出两步,深沉的夜幕之中,突如其来一道凌厉的嗓音,成功地阻止了她。

    ——————

    夜幕之中的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子苏转过身来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了——

    银灰色西装笔挺耀眼,身形完美高大。熟悉的气场,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还有唇畔那抹熟悉的弧度,都是那样的清楚……

    子苏捏紧了展蓝的手,感觉自己的呼吸又停滞了。

    聂昱谦缓缓地转头过来,看着子苏的眼神很冷,他缓缓的举起手腕,看着手上精贵的腕表,低冷的说,“一下午,有五个小时,你都是和他在一起。”

    这话压根就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子苏只觉得觉得自己血液烧滚,抬头看着气质森冷的聂昱谦,咬牙,“你竟然跟踪我是么你无耻你凭什么我做什么和你有关系么和谁见面吃饭和你有关系你管的着”

    聂昱谦冷冷的盯着她,语气更是阴冷,“需要我来提醒你一下,你和我的关系么昨天晚上你还在我的身下承欢,一眨眼就说没有关系,嗯”

    子苏脸色一阵涨红,气得手都在发抖,她紧紧的握住拳头,“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受够你了,聂昱谦,你之前都已经同意放我自由了,你现在都要结婚了,你凭什么又来干涉我的生活你再这样,我就离开c市,我出国,我再也不回来了”

    聂昱谦盯着她,眼神深的吓人,片刻之后才冷哼,“你如果觉得自己走的成,大可以试试看。”

    子苏被他逼得都快要哭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而是要崩溃了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想要做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阴魂不散的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他现在不应该好好地陪着那个怀了他孩子的未婚妻么他大半夜的那么有闲情逸致跑来跟踪自己,质问自己他是有多关心他的弟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

    别的……到底是什么

    不,哪里有什么别的什么真的有别的什么,还会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么

    她真是太天真,自作多情

    她狠狠地咬牙,殊不知自己此刻的心尖冒着的都是酸酸涩涩的泡泡——

    她急促地喘息了几下,越是觉得愤怒,也不知怎么的,扬手就将自己手中的那个小包丢了过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聂昱谦是准确无误地接着她的包,看着她气得脸红彤彤的,虽是夜晚,但是两人站的距离不是很远,路灯昏黄却是可以照出她的脸庞,他倏地眯起眼眸,已经是初冬十分,夜里的温度也下降的很快,此刻的她鼻尖红红的,一身白色针织毛衣,帽子上一圈雪白的毛毛,带着耳包和手套,活像一只小兔子。

    他嘴角微微挑起,只觉得自己一肚子的怒气全都在瞬间融化在她如水的眸子里,他往前一步,看着她,哑着声音叫她,“子苏,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仿佛是浸着一种让人浑身都酥麻的魔力药水,子苏只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她捏着自己的衣角,别过脸,“聂昱谦我讨厌你……不要见到你你快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聂昱谦觉得心里面软软的,走过来,伸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吻着她发顶,动情的叫她,“子苏……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了……三个月我一定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平了,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还记得那个仙境湖么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我就带你去那里,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子苏嗅着他的气息,心里怦怦的跳,只觉得身子有些软,尤其是听到了他说仙境湖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那漫天的星光之下,他拥着自己跳舞的场景。他温柔的样子,他为自己做饭的样子,他和自己一起钓



191别再隐瞒
    “啊……你……”她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他正好解开了领带,扬手就丢在了一边,低下头去,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看着她颤抖的睫毛,他放开她,把手按在她急速起伏的胸口上,低低的笑,格外的邪气,“不用担心,这车子的姓能很好,再大的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聂昱谦的命令,子苏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中,所以当他收回手机折回来的时候,却是发现床上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笔挺的身影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凌乱的大床,被单有一半都是掉在地上的,可以猜得出来她走的时候有多着急。

    她会趁着接电话的时候逃离,他倒是没有什么不觉得太过意外,薄唇微微一抿,长腿朝着大床迈过去,他弯腰将那床单捡起来,挑在指尖,深邃的黑眸仿佛是定格在自己的指尖,又仿佛不是,英俊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不远处的落地窗倒影出来那挺拔完美的身影之中,他的眼神深处却是有点点的光芒在跳跃——

    就在十分钟之前,他接到的那个电话,是珞席奕打来的,这个时间,他会给自己打电话,聂昱谦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果然接起电话,珞席奕就告诉了他,调查的事情已经有所眉目……

    有些事情,其实他早就已经有所怀疑,自己蛰伏了这么多年,最基本的敏锐还是有的,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也不想去相信。他一直都跟珞席奕说,一定要找到最有利的证据,这么长时间,他都按兵不动,甚至是步步退让,只是不想去相信他所怀疑的……

    可是现在,十分钟之前的那个电话,珞席奕告诉他的是,他的怀疑已经有了最有利的资料证明,他曾经不愿意去相信的那些怀疑,都是真的。

    聂昱谦的眸色一点一点地暗沉下去,到了最后,整个人像是从万年的冰窖之中走出来的,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颤栗的戾气——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站出来一个人去解决所有的一切。

    子苏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

    她很倒霉地发现自己家门口的钥匙竟然不翼而飞,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又不敢在这个时间按门铃,没有办法之下,只能站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冷的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这才终于挨到了六点钟。她连忙翻找出包包里的手机,想要给凌子念打个电话,让她来帮自己开个门,却是发现手机早就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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