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酒廊饭袋
“该死的手,抖个什么!三阶就三阶,我可不会认怂!”他拍打颤抖的手,龇了龇牙,给自己打了口气,然后原地不动,提刀从上往下凭空怒砍,率先出手了。
这一刀砍下,罡气化作刀风朝那三阶雪狐暴虐而去。
其实刀气越往前延展,威
第二十八章 护花
这个时候,天色早就黑了下来。x
殷立也不打扰她,到洞外捡些干柴进来,就地生起一堆篝火。
时至午夜,突听洞外传来低沉的狐声,他神经一紧:“阎妖雪狐!”
白衣女子睁开眼,淡淡说道:“狐王受我一招,虽不见死,也必重伤,它也知道我伤势不轻走不远,派来狐子狐孙寻我是意料之中的事,你不用紧张,等我出去打发了它们。”话毕,手捂着左腹伤处,起身站起。
她气色好了许多,力气也恢复少许。
只是左腹上的贯穿伤仍还疼得厉害。
故而,她站起来牵动伤口,血又嗖嗖流出。
殷立见状,扬手打止:“行了行了,你还是坐下吧,就你这样出去,不是你打发它们,是它们打发你,总之你别再受伤就好,你若再受个什么伤,不还得要我帮你脱衣包扎,这活儿还要闭着眼睛做,真够憋屈的,做过一次就够呛了,我可不想再做第二次。”
“你……。”
白衣女子气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只觉殷立嘴坏,坏得让她有气不敢撒。
殷立罢手道:“行了,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你歇着吧。”
然后拖刀而出,刚走到洞口,就见一只阎妖雪狐从崖底窜了上来。
他怂了一下,壮起胆子大喝:“孽畜,看刀!”奔步近前,举刀砍下。
说到刀法,他习练炎龙斩有些时日,虽然是个残卷,没法领悟到精髓,但内劲该如何催发,招式该如何出力,他也练熟了六七成。故而,他这一刀砍去,刀刃上冒着一丝由内劲催发出来的火焰,威力委实不小。
那只雪狐晓知厉害,没有应招,转身跳下寒潭。
殷立紧随其后,横空跃出,稳稳落在寒潭边上。
……
山谷夹在两山之间,晚上没有月光,极其黑暗。
正因为黑,他大刀催发的一丝火焰才显得更亮。
在微光照耀下,殷立持刀戒备,疾目一扫,发现寒潭边共有两只雪狐。从体型上判断,一只体长两米,毛色很短,该当是二阶魔兽;一只体长五米,毛色较长,该当是三阶魔兽。
这一下,殷立只觉头皮发麻,握刀的手不由掺出冷汗。
值人兽对决之际,他不怕别的,就怕来的是三阶魔兽。
事实上,殷立自从娘亲帮他开刀通脉,他就一路开挂,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别人需要十数年才能达到的修为高度。当然,这期间经历过一场奇遇,但不可否认他的资质要优异常人,而且除了资质之外,他对修练的热情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所以,这段时间来,他处处表现的自信,临敌而不惧。
可是此刻面对三阶魔兽,如蝼蚁望天,瞬间没了自信。
要知道三阶魔兽相当于三品牧星高手,绝不是他一个三品罡气级别的小角色可以抗衡的。假如今晚来的是十几二十只一阶魔兽,抑或四五只二阶魔兽,他自信仗着基础战技的熟练度和威力与日俱增的刀法,也能以下克上,即使杀不了全部,想来也可以周旋半天。
然而,现在来的却是这么一只凶猛的大家伙。
此时与兽怒峙,殷立持刀之手不由颤抖起来。
“该死的手,抖个什么!三阶就三阶,我可不会认怂!”他拍打颤抖的手,龇了龇牙,给自己打了口气,然后原地不动,提刀从上往下凭空怒砍,率先出手了。
这一刀砍下,罡气化作刀风朝那三阶雪狐暴虐而去。
其实刀气越往前延展,威
第二十九章 以下克上
殷立观它有扑击之象,心头暗喜:“这正合我意。x顶 点 ”
说实话,三阶雪狐究竟还有什么本事,他心里没底,即使这只雪狐只会吐冰,他也难以招架,最主要的是在一连串的冰束袭击下,他没有办法近身搏杀。如今看来,雪狐让怒火烧了脑子,居然舍弃长处,要来近身搏斗,这对殷立来说求之不得。
他把大刀横在胸前,投入全心戒备着。
突然,雪狐前蹄一纵,朝他奔扑过来。
“看刀!”殷立大喝一声,瞄准方向举刀要砍。
哪知奔扑到半途的雪狐一下子莫名其妙消失了。
这一刻,殷立全身毛孔都倒竖起来,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那雪狐像一道闪电诡异的近身到他的左侧。殷立大惊失色,往后疾退,可惜晚了一步,雪狐前蹄扬起,两只爪子嗖嗖一抓,将殷立的左臂划开了两道长长的血口子。也得亏他往后退了,否则整条左臂都要给雪狐削下来不可。
过此一招,殷立才意识到三阶雪狐的真实实力。
适才雪狐消失不见,并非真的消失了,而是在奔扑之际催步加速,其速度快过了殷立的眼睛,故而才造成了消失的错觉。这一点,殷立虽然没有先觉,但慢慢也回过味来,只觉背心发凉,毛骨悚然。
当下不敢再奢求近身搏杀了。
于是左闪右突,步步后退。
可是雪狐的速度比他快得多,他每退一步,雪狐便欺近两步,扬起爪子乱抓。殷立叫苦连天,任凭他耗尽功力也摆脱不了窘境,在闪退之余,他不得不操弄大刀苦苦招架。但是,就算他把吃nai的劲力都用上了,十爪当中他也最多挡得下八爪,其余两爪子都招呼在了他身上。
一人一狐就这么一直围着寒潭打转。
如此相斗二十余招,殷立便已虚脱。
在实力悬殊过大的情况下,他之所以还活着,不是因为他的修为有多高,而是他的每一步躲闪和每一记招架都是在突破极限,他是拿命在支撑。但是,突破极限需要消耗巨量的功力,只二十二招,他就虚脱得不成人形了。
人虽然没了力气,但神智还是清醒的。
眼看招架不住,他猛得往寒潭里扎去。
……
说来,殷立这么做,也是临危生智之举。
在雪狐的强势攻击下,他只有招架的份,根本无法分心去想破敌对策,他需要空间和时间,哪怕像挤牛奶似的挤出五秒十秒也是好的,思绪飞转或许就靠这点时间。况且,虚脱之下,他也需要时间重聚内劲,扎入寒潭实属无奈,也是最好的选择。
这寒潭冰冷刺骨,殷立却觉说不出的舒服。
至少伤口在冰水的刺激下,瞬间失去痛觉。
他缓缓往水底沉去,抬头盈望,隐隐瞧见水面之上瞪着两只绿光眼睛。这下他放心了,长长舒气,心道:“还好还好,它没有跳下来。”
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岂能浪费。
于是思绪飞转,参悟杀狐之策。
他把手端在眼前,心呼:“大悲手!”
呼时惊喜,呼过之后,又即摇头起来。
大悲手确实厉害,但对魔兽是无效的。
众所周知,人的修为乃勤奋修炼所得,大悲手能够封印克制,理所当然;然而魔兽寿命亘长,一般都有千年之寿,寿命越长,修为越高,也就是说,魔兽的修为乃自生自长而成,等同于没有修为,只是自身之力的缓缓增长罢了,这就好比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叫大悲手如何封印。
殷立很是苦恼,雪狐逞强,力不能抗。
沦落如此境遇,非奇招不能以下克上。
可眼下黔驴技穷,奇招安出……
正想得头疼欲裂,周身水流突然往上旋转起来,顷刻间整个寒
第三十章 就此别过
一切都这样结束了吗
殷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m.x
这一战恍如从生死之间轮回了一场,他耗尽的不仅仅是功力,连每一颗细胞都贡献出了最大的能量。此时他累得不成人形,伤势跟虚脱相比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他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闭着红肿的眼睛,任由鲜血流淌。
隔一会儿,白衣女子从洞口跳下,歪歪倒倒走到他跟前。
勾头感叹:“以三品罡气击杀三阶魔兽,除你无他了。”
说完,左手捂着左腹伤处,忍疼搀起殷立,返回山洞。
她很细心,帮殷立处理伤口,手脚柔得生怕弄疼了他,待得包扎好伤口之后,她又把殷立扶到火边,多添柴火,帮其驱除寒气,最后盘坐在旁,一边养精蓄锐一边看护。
……
次日午时,殷立醒转,一夜的酣睡倒是消了疲乏。
只是手脚酸软使不出力,身上伤口一阵一阵的疼。
他处在失明中,啥也看不见,唯有喊道:“姑娘。”
可喊了一声又一声,周边既无气息也无回应。
殷立怔了一下,明白过来,恼道:“什么意思,刚好了伤疤,就丢下我了么!我拼死拼活,最好就落了这么一个下场,我倒霉不倒霉。”他搭了搭干枯的嘴皮子,想喝水,但眼不能见,如之奈何
渴了倒是其次,只是冰冷的山洞未免太过凄凉。
他不敢保证受伤期间是否还会遭遇雪狐的骚扰。
如果是那样,无人相护,自己的命就要丢在这里了。
为今之计,靠人不如靠己,得调整内息,养好伤口。
他忍着疼痛慢慢的挪动爬起,盘膝坐好,走起吸纳之法。然而纳气入海,其气经由气海熔炼成罡,竟在无需殷立意识的支配下自行返还经脉,然后融入细胞,化气为力了,这是最典型的破镜征兆。
殷立大喜:“一品原力!我晋升到聚力境了!”
他料这次的晋升必是在昨晚的厮杀中悄然而就。
虽然仍处在下三品,但能破镜已是天大的收获。
他想,有如此遭遇,也不枉舍命搏杀一场了。
大喜之下,一扫白衣女子舍他而去之愤怒。
于是增力运功,很快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也不知道运功调息了多久,忽听洞外有声,殷立从忘我忘物中惊醒,心道:“阎妖雪狐么!”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的眼睛还不能视物,内劲也才恢复一小半,如何抵御雪狐袭击惊悚瞬息之间,他又听出这声音有些不对,像是人的脚步声
殷立试探性的喊了喊:“姑娘,是不是你”
喊声传出,洞口边立时有人回应:“是我。”
殷立拿鼻子嗅了嗅,可不,人还没有进洞,香气就先飘了进来。他喜的从地上弹跳而起,转而把脸往下一拉,又坐了下来,佯装恼道:“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我没走。”白衣女子淌步进来,也不多作解释。
“你没走那你干嘛去了,喝水摘果子哪怕是解手也用不着去半天吧,瞧我眼都瞎了,你要解手大可以就地解决,我又看不见。”殷立知道这话说出来不雅,可就是忍不住要说,他恼了半天,这会儿也该气一气她了。
“住口!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
那白衣女子脸红如桃,目光涌出一丝杀气。
但话没落音,又即压下杀意,淡道:“看你昨晚相护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说话间,捂着左腹伤处盘膝坐下,然后扯下腰袋,从腰袋里拿出一支白玉瓶子和一尊药炉,最后将白玉瓶子里面的液体倒入药炉,运掌发力,催火炼化。
那掌心之火甚是了得,只片刻就烧得药炉滚滚开来。
药炉里的液体腾起水雾,凝成水滴,悬在药炉之上。
殷立听她捣弄得乒乓作响,奇问:“你干什么呢”
见白衣女子不作答,隔会儿又笑道:“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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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蓬莱仙客栈
事实上,殷立追上去只是临别不舍的惯性,他没有要留紫竹心的打算。顶 点 因此,追出山谷,他只是远瞻丽影,以目相送,哪知投目所见又让他大吃一惊。
这山谷外面竟然躺着一头阎妖雪狐王。
狐王身上带着伤痕,四肢上各捆着一支金箍,此箍勒肉见骨,致使狐王痛苦挣扎,无力起身,呻吟声可感其疼。直到紫竹心行出山谷,念动真言,金箍方才松活,狐王也才停止呻吟,老老实实的爬着,像被驯服了似的哀哀低吟。
殷立睹此一幕,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没等他回神,紫竹心早骑狐往南奔去。
望着紫竹心离去的背影,殷立喃喃说道:“原来她是要收伏狐王。”
昨天一战,紫竹心和狐王双双受伤,他猜紫竹心必是利用这个时间差奋力调息,待内劲恢复才赶去降伏的狐王,怪不得一去就是半天,怪不得回来身上还带有新伤,敢情适才上演过一场精彩的打斗。只是他猜不透这金箍是何法宝,典籍书文中可从没见过。
说实在的,他跟紫竹心在一块儿,从始至终都觉置身梦境。
两人在一起说话时,他看见的是个白衣皎肌,满口含香的柔嫩女子,只觉是在梦外;当看见紫竹心大战狐王,抑或催火炼药之时,他便迷糊起来,只觉是在梦里。如此梦里梦外,恍惚不知所以然。他感叹如此美貌的一个女子何能炼得这般惊人的修为在日向帝国又有几人能达到她这般境界呢
当然,大千世界广阔无垠,能人异士多不胜数。
南有佛陀,西有异邦,北有妖族,东有龙庭。
只是不知这紫竹心姑娘是哪处来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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