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叶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只宅猫
一脸惋惜的说着,药师天善眯着那双淡褐色的瞳孔。
哼哼,千手扉间,一如既往的落我面子。
“既然特殊嘉宾不说话,那就让我们先听听落语,相信你们会喜欢的。”
落语,跟单口相声相似。
但与注重腔调、动作和表情的单口相声相比,落语在表演形式跟内容上差不多,更像是独角戏,用滑稽的表情和夸张的动作去表达,是对人善恶行为的肯定,主角大多是曝露人性缺点的弱势群体。
相声源于宋朝,是自像生演变而来,这落语也可说是自相声而来。
但在这忍界,浅川叶未找到任何的痕迹。
“……”
二代双手环胸,脸色微沉。
他跟药师天善不对头,就是因为那落语,可说是他人生的黑点。
作为一名政客,能除掉的话自然不算黑点,但这药师天善是他不能除的,这点就是黑到无法再黑。
本来就黑,再黑能黑到哪去!
三层,木叶忍村
麻生原轻叹了声的说,“二代大人他的心里,苦。”
正当壮年的男子,那方面的都没时间顾上,为了村子呕心沥血的建设,千手扉间他的功劳远在初代之上。
摊上药师天善,绝对不是他想做的,但不得不做的。
“村子,一切都为了村子。”
相比起以爱为名的初代,二代当政的出发点,可说是撇弃了自身的感情,以村子的角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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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黑料
歌颂二代……
不可能的!
不存在的!
药师天善跟千手扉间不对头,这是忍村人尽皆知的,为了医疗班的事二代是耍了手段,软硬兼施的逼着药师一族加入木叶忍村,可是差点把他给气死。
其实各家族都是有一些医疗天赋的,尤其是千手一族的族人中,千手桃矢是仅次于千手柱间的医者,建立医疗班其实是不难的。
但谁掌控医疗班,这是个问题!
火之国的家族不在少数,在忍村跟大名府达成一致,猿飞、志村等族的陆续加入之前,为了建立医疗班的事情,千手扉间是跑遍了火之国。
想要建村子,首先是整合,继而是确认,最重要的是获得大名的认可。
千百年来,大名统治是正统,忍者则是战争的利器。
想要扭转这一观念,千手扉间可谓是披星戴月的,跟大名跟贵族交涉,同时逼迫他们承认忍村的存在,建立一个完整的体系,只接受护送任务的组织。
但这很难,即便是大名和贵族承认忍村,将木叶给建立起来后,忍者在平民们的认知中,大多还是停留在杀戮之上——战争的工具。
谁想要战争
或许大名不想,或许贵族也不想,但平民一定不想要战争!
想战争的平民都是疯子!
“所以说,为什么要给那些平民免费的治疗,千手扉间大人!”药师天善两手一摊,微抖了抖,不满、愤怒的咬牙说到。“你很清楚,村子现在缺乏资金的周转,我们更是累死累活的,你还想我们照顾那些逃难的平民”
“你当自己是神明呢!”
“……”顿了顿,他从那愤怒的低吼,转为平静道淡漠的语气,切换的很快,双手环胸的说,“村子确实缺乏资金的周转,我会跟大名继续交涉的,但逃难的平民并没有钱支付高额的医疗费,免费治疗是作为初期的交换。”
“只要建立足够完整的制度,我相信平民也会接纳我们忍者,并期待成为木叶忍者的一员,为村子的和平而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只有团结一切,不论是家族,还是平民的力量,村子的安定和繁荣才会有保障,这是我的意志。”
“呵,说的好听!”
药师天善放下双手,翻手抓住那把藏起来的小折扇,刷的打开后,快速的往自己脸上扇风,像是要把心中的怒气吹散,斜睨了一眼的说到,“你的意志,就是耍手段的逼人和平,不得不的妥协于你吗”
“我可是听说了,猿飞一族跟志村一族,都曾受过你的威逼利诱,在你限期三个月的选择中,同意加入木叶忍村的。这件事情,你兄长知道,那个斑知道”
“……”
药师天善双手环胸,沉默的板着脸一小会儿,又放下的摇着小折扇,啪的收起来,有些嘲讽的说,“都不知道,也是呢,你可是飞雷之神,胆大心细的令人不得不服。而你只判断错一人,那就是宇智波泉奈,他的死出乎你意料。”
“……”
在药师天善的落语中,阿斯玛有些僵硬的坐着。
他们一族曾被二代他威胁过
不是自愿加入的
这药师天善,他的落语还真是劲爆,当着二代本人的面揭老底……
“怎么,要下这一步”
浅川叶气定神闲,完全没看到二代那黑的跟锅底,板着的一张脸。
如果他是二代,他也会那么做。
想要建立全新的制度,就等于是踩踏着正统,相当异类的行为,没有强硬的手腕和魄力,是没有办法建立忍村的。
为什么是火之国先建的忍村,其他国家学的木叶忍村
 
第一五三章 非白
这一天注定不平静。
自从落语开讲,普通的侍者便都被勒停了,仅有的几个是晓组织内部的后勤成员。
药师天善在他的落语,大致讲他跟二代的矛盾,带着对他的嘲讽,爆的大半都是黑料。
这对其他国,尤其是风之国而言,是独特的体验。
二代快被他黑出翔,谁想要洗都没法洗,哪怕是坚定的二代粉,来自于草忍村的新任首领——藤总一郎,他有些坐立难安的轻搓手背,换了一次又一次,都搓红的快搓脱一层皮了。
二代大人,您倒是辩解一句也好啊!
没有,没有!
失望
不,只是难受。
他瞄了眼楼上,不止他,不止柳生太郎,在听着落语时,所有人都在偷瞄着二代他的背影。
晓组织这么宽敞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全坐满,浅川叶在北面,他们在南面,虽然有些不太明白,但多少是在提醒他们该清楚自己的位置。
哪怕是五大国的大名府访团,也只能坐南面!
就像三楼与一楼的出入口,三楼的是在正东,一楼的是在正西。
而晓组织的规矩,远比大名府的还要繁琐、严谨,这次的比上一次的更庄重和威严。
可以说,阿斯玛他的生辰宴,其实质是在向外展示晓的实力。
“……”
憋闷!
柳生太郎喝了杯茶又换了杯茶,忽的顿住了手。
膀胱开始有些胀,那是一回事,主要的还是,他把大名府访团的茶水都给喝光了。
轻轻的低咳了一声,他止住侍者上前沏茶。
不喝了。
爆的确实是二代黑料,但其中更是有木叶忍村初建的艰辛,大名府和贵族他们的刁难,村子的家族和平民不理解。
二代为建立忍村所做的那些事是灰暗,但为了开启新的时代,他是硬生生打破战国的乱局,是用敌人的那些尸骨铺就的,一条鲜血淋漓的道。
此刻,它呈现在众人面前。
当年有多艰难,其实药师天善这么擅长演绎的一个落语者,哪怕讲全了那二十年他跟二代的矛盾,以及日常的争执,比如他反对千手的解散,反对宇智波的警卫全权,反对跟雷之国的谈和,那都无法说尽当年的那些事。
而对二代的感情,是复杂也是简单的。
崇拜,敬佩,痛恨。
崇拜他的果断,敬佩他的为人,痛恨他的绝然。
“……那么,感谢各位从千百里之外,远道而来我们晓组织,真的谢谢。”
药师天善跪坐在席上,放下小折扇,鞠了一躬。
哼,千手扉间,你城府还是那么深,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冷酷男人。我这一次就暂且放过你,希望你不要再为那些家伙,白白的牺牲自己。
千手一族快灭,你的追随者也没几人了,想将药师一族的人弄来晓,我还需要你的手腕。
论当政和谈判的手腕,千手扉间绝对是首选,虽然这晓组织的首领不错,但是还太过年轻,而且见识的黑暗不够,心性难说是坚定的。
“呼”他站起来,转身望向北面的人,看了一会儿后就将全权交给了从四楼下来,站在二楼平台的鹿一。
“咳,各位好,我是晓组织的奈良鹿一,相信你们都是认识我的,毕竟去年的生辰宴就是我当这主持的……”鹿一接过全权,清了清嗓子,朗声的说。
在药师天善的落语讲完时,阿斯玛已经跟浅川叶下完第十五盘,第十六盘的围棋都下了一半。
从十多点,到下午的
第一五四章 棋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鼎盛的千手一族,在解散后,一代二代的相继离开,便走向了衰落的下坡,还滑的特别快,跟雪球似的。
是千手的人差,还是安逸先辈的功绩,人太懒惰
都不是,一族在解散后确实是受平民的尊敬,但诋毁的千手也不在少数。
“……怎么,不想揍我”
走上四楼,药师天善端起一杯茶,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代。
看那么入神
“这棋,我不太明白,但可以下。”
二代摸了摸下巴,盯着阿斯玛下的棋回话。
答非所问。
走神
喝口茶,润润嗓子,药师天善平复心情。
好想打这男人!
“你不明白你能下这棋”
研究过晓组织的棋谱跟规则,药师天善翻了个白眼,他研究一天,也就能跟阿斯玛下个几十步,你看一会儿人下的棋,你就看明白看会了
“我不明白规则,但下棋的话,他赢不了我,我赢不了他。”二代指了指三盘棋局,终于舍得的给一个眼神药师天善,低沉的说。
他看了十几盘棋,该怎么下自然是早明白,但对于座子制他很困惑,为什么要先下个四子。
药师天善反手摸出卷轴,冷笑的说,“观棋不语,你不吹会死来,让我教你怎么下棋!”
他就不信,二代不懂规则他能赢!
——
“不行,再下一盘!”
“……”
不一会儿,药师天善就在二代的手下,一步步的走向死局,从快速落子到拖了又拖,最后还走一步悔三步的。
他勉强赢了第一盘,第二盘开始,他悔棋便悔的不讲道理,看得阿斯玛他冷汗直流的瞄了眼浅川叶。
要是他悔棋,绝对被浅川叶扔进冰水里冻着,不是会死的话,那就什么时候想清楚发誓不悔棋了,或许他才会被放出来的,虽说他一直没有悔棋过,但不会怀疑会有那结果。
只是……自己就没赢过棋。
望了眼调换过落子的,那一盘残局,阿斯玛跟药师天善的心情算是差不多,也多少是不太甘心的。
只是从浅川叶身上学到的,却让阿斯玛做不到药师天善那样耍赖,悔棋一次退三步的不讲道理。
二代站起身,摇着头的说,“不下,我算你赢了。”
“你今天不下这棋,我就把你的那件丑事抖出去,千手扉间!”嘭的一拍桌,药师天善他下红了眼的低吼。
“真的还下”二代状似不太乐意的。
“下,下下,当然要下!”
药师天善喘着粗气,解开上衣的两个扣子,这大秋天的他竟然被气到快冒汗,明明是个死人的。
千手扉间,我跟你果然是有仇!
二代有些无奈的坐下,展开第六盘棋,但他身姿笔挺的,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鹿角有些同情的,朝药师天善望了一眼。
二代也不是个善茬啊,刚被人黑的无法洗白,也没想着去洗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的。
来啊,互相揭老底,看谁手段更高明!
“诶呀,虽然我看不明白,但我感觉,二代爷爷怕是吃死了天善爷爷。”小止水嘀咕的说。
“所以啊,第一句的回答他是故意的。”小奶狗蹲在他头顶,给小止水解惑的说,“用激将法,故意忽略对方,并刺激掌控对方的心理,玩弄敌人于鼓掌之间,真是可怕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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