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韵流华
林辉又是一脚踹他背上,“临风是吧,临风是吧,哟,以为傍上临风,我就不敢收拾你是吧”
林辉神情不耐烦的对着他吐了一口痰,“我呸!你们上,给我把他午饭揍出来,看我出丑还吃饭吃的那么开心,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就不把我放眼里了!”
“噗,呕……”邓七的后背跟肚子不停被人殴打着,不知道那些人用了什么招式,打的他吃的东西都被呕了出来。
邓七伏在地上,神色痛苦的卷屈着身体,脖子上白色的玉如意随着动作也跟着滑落出来。
“邓七,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让人作呕!还好意思看老子笑话。”林辉一脚踩在邓七头上,脚板研磨着他的脸。
“真是笑话,临风他护的了一时,能护你一辈子邓七,不要痴人说梦了。”
林辉皱着眉头低身看着邓七,看到那玉如意直接一把夺下来,“哟,你身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宝贝,我要了。”
邓七原本还在地上艰难的挣扎着,眼看着玉佩被人夺走,睚眦欲裂,整个人仿佛魔怔了一般,呐喊着,“还给我,那是我娘给我的,还给我,你们这些混蛋!!!”
邓七的疯狂举措下,那般的用力,毫无指甲突出的指尖竟然也在林辉脸上留下了深红色的刮痕。
林辉被抓的痛叫一声,“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摁住他!”
旁边几个人也很快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反应迅疾地按住了邓七。
邓七整个人像发疯的野狗一般朝林辉咆哮着,“林辉你个王八蛋,把我的玉佩还给我,你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
邓七向来怯懦而又小心翼翼,她娘希望他多学点功夫,能像个男子汉。
可惜他还是辜负了娘,虽然学习了功夫,但怯懦的性子像是刻进了骨子里,一时间他根本无法改变。
但是那玉佩是他娘送的啊,带着娘的期翼与爱意,他不能让林辉夺走。
他咆哮着,到最后他都失了力气,他心里无以为继,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哭喊着:“林辉,算我求你了,你揍我也好,侮辱我也好,求你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好吗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林辉摸着脸上火辣辣的刮痕,神色原本还有些不耐烦,听邓七服软了,心中的怨气也散了大半。
他走到邓七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人按住蹲在地上的他。
林辉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我还你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做一件事,你完成了,我就还给你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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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章 ,怀疑困惑
临风带着邓七回了班景的住处,递了布巾给对方擦脸。
邓七神色犹豫地接着布巾,然后动作迟疑地,有些木愣地擦着自己脸,像个木偶一般。
“邓七,邓七。”临风唤了两声,好半会邓七才反应过来,神色怔了下,才回了临风。
“你怎么了邓七有什么心事”临风看对方神色一直惴惴不安。
“啊……”邓七像是被临风的话惊了,人一惊一乍的,很快他摆摆手,脸上带着讪笑,“没事,没事。”他很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抖去灰尘,抚平褶皱。
“临风,今天多谢你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邓七摆手谢礼道。
临风回了个微笑,“多大事,你没事就好,回去吧。有困难可以跟我说,没准能帮得上你。”
“不不不,已经麻烦你太多次了,告辞了。”邓七过门时,太过匆忙就被门槛绊倒了,临风见状才想上前扶他。
邓七就神色慌乱地一骨碌从地上摸索地爬起身来,脸上露着尴尬的笑意。“没事,没事,我大意了,你回屋里吧。”
看邓七身影走远了,临风才回了屋里阖上门,他看着在一旁写书法的班景,才准备开口,对方就抢过了他的话茬。
“你最好离他远点。”班景眉头都没动,神色照旧地认认真真撰写着书法。
“你!”临风没想到班景会说出那样的话,他觉得班景应该是理解支持他的
“为什么,我以为你会理解支持我的!”临风双手撑在书案上,震得墨汁溢出。
班景依旧没有抬头,只是自顾自地写着,仿佛跟他波连又毫无联系。“你不觉得他神色不对劲吗”
临风回想了下之前的场景,一直到邓七离开,他来来回回想了很多遍,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有什么不对的,之前他又被林辉欺负了,人惊魂未定,很正常啊。”临风解释道。
班景收起纸墨,墨色的眸子像古井深不见底,让临风看不明白。
他随意地瞟了临风一眼,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下,也没多做解释辩解,反正他能护他周全,不必跟他在细枝末节的事上争执。
临风撇撇嘴,不明白班景是怎么想的,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真是令他心里不快。
他还想追问什么,但是对方闭上嘴,他是撬不开的,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有点生闷气。
夜里两人都在床的两边,不像平日里聚在一团。
班景像是习惯了,吹熄了烛火,嘴上念了句睡吧,就盖着被子,翻过身睡去了。
留下临风一个人辗转难眠,他侧着身子,双手捂乱了发丝,想去深思班景的话中话,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唯一的成果就是将脑袋扯成了鸡窝头。
他翻过身子看着班景,那人还是背对着他,只能听着平稳的呼吸声来判断对方是否入眠了。
他真想趴班景身上质问他为什么,开了头却不给结尾的感觉太吊人胃口,让人太难受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临风也染上了困意,挣扎的眼皮还是抵不过周公的召唤,眼皮啪嗒了两下,最终还是阖上睡着了。
不一会传来临风特有的平稳呼吸声,班景却转过身来,临风睡相并不太好,被子掀开好大一块,班景起身将被子拉拢好,被子的边缘给他掖好。
他将临风揽在怀里,临风有时跟小小溪流似的,既欢快活泼,又一眼见底,太过单纯。
他俯首在他额头上缱绻地亲了两下,随后缓缓闭上眼睡了。
等到白天的时候,他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管自己比临风早起,让他看不出什么端倪。
班景起床洗漱完,正擦着手,就听到敲门声,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人来拜访他。
“谁”
“大师兄,是我,我是邓七。”外面的少年手提着东西,脸上带着喜悦。
班景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眉头微蹙,随即恢复如常。他虽然不明白这邓七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还是当作心里没有怀疑过一样,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
“大师兄,早上好!我来送礼的”邓七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意,手里握着个小麻袋。
“这是”班景有些迟疑,不知这邓七送的是什么。
邓七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临风帮了我很
第七七章 ,撞见诬陷
后面几天的日子似乎在印证临风的话语,邓七跟他处的很好,并没有像班景描绘的那样会有所不测。
林辉也没什么机会能欺负于邓七,除了训练的时候,邓七跟临风平日里一直是形影不离的。
日子过的像小诗歌,没什么太大的烦恼。
直到有一天,邓七突然神色兴奋地牵起临风的手说:“临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跑着跑着,临风光顾着跟邓七一起走,也就没留意四周的变化,直到走到一个屋子旁,邓七小心翼翼地开了个缝。
临风还有些奇怪邓七准备做什么,耳边传来潺潺水声,他才准备试探地看向里面,邓七不知在做什么,突然哗推开门。
像是打开什么开关一般,里面一个尖叫的女声穿破天际,里面是一名女子正在沐浴洗澡。
一时间临风呆住了,一旁的邓七像是脚底抹了油似的溜跑了。
临风才打算跟着跑,低头一看,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被人系在门扣上,挣脱不开。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玉小公子在这偷窥灵雪师妹洗澡啊。”
临风低着头正纠结无比地解着腰带,手上才解开,耳边就传来林辉那刺耳的公鸭嗓的噪音。
他左顾右盼了下,之前明明静悄悄地,一切似乎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般,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
临风下意识地一步步往后退着,脑子里划过闪电,突然对班景的话有所领悟,果然那邓七,应该远离的好。
灵雪手脚迅速地披上了白色的袭衣,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门口,定睛一看,神情一怔。她对班景多少已经打消了些心思,这临风怎么会这般不知好歹,还来这里招惹她。
“你们一群人围在灵雪洗浴处做什么,成何体统!”闫师叔扶着把胡子,有些气急,这些人
实在是不像话。
不知何时,闫师叔也赶了过来,林辉面上带着得意的笑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马上抢先一步对闫师叔禀告起来。
“回闫师叔,临风这小子跑来这偷看灵雪师姐洗澡,我们都是人证!我们都亲眼看见了。”
临风听到这,虽然他也摸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情却是有些忿忿不平,看着林辉的神情,怕是眼前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神色不快的瞪着林辉。
林辉则是毫不在乎临风的眼神有多么的芒刺在背,他只要目的达到了,让人犬吠几声也无妨,何况这瞪个一两下,再说,越是让他不爽,才能解他心头之不快。
闫师叔神色试探地看着临风,他这人向来没有什么私心偏袒,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临风不至于跑来这里偷窥人。
不过眼下这么多人盯着,目光灼灼,都是目击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闫师叔,我没有,我只是经过此处。”临风到底还是没有将邓七供出来,他想赌一把。
“哟,你没这心思,那你倒是说说你来这做什么,打算踩点多偷窥两眼灵雪师妹不成”林辉气势汹汹地质问着临风。
临风瞪了林辉一眼,“我倒想问问,林辉师兄这么好兴致,也来此处。”
林辉像是听了个极大的笑话一般,朝天大笑了半天,“质问我,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处境吧。我怎么来灵雪师妹,众人爱慕,听到她惊呼,我们是护花使者,来救驾,你有什么可疑惑的。”
他又上前走了两步,神色轻佻地拿着扇子挑起临风的下巴,“倒是你,生气什么,恼我坏了你好事”
临风拧过头,挣脱他手里的折扇,“哼。”他不想跟林辉这人再多废话。
林辉看临风一副吃闷亏的样子,心里十分的得意,什么玩意,敢跟他斗,那就不要怪他给点颜色看看,让对方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了。
林辉转头向闫师叔拘手拜礼,神色十分恭敬,“闫师叔,论出门规,该如何发落”
闫师叔神色有些为难,但是看着周边的众人,门徒紧追不舍的目光,只得迟疑的开口:“理应……。”
“未免太过片面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众人的嘈杂讨论声。
一袭雪白色的身影如梨花飘落而下,身姿飘渺,发带随着风逸飞。
正是班景。
班景走到灵雪的身旁,将外衣褪下,披到灵雪身上。“还得看看灵雪师妹怎么说。”
林辉一看班景来了,不由皱起眉头,他还是少算了一茬,只以为班
第七八章 ,记得我在
灵雪独自去了户部调阅着户籍,查了一天一夜,发现果然全门派里只有一名姓邓的,别无他人,正是邓七。
看来那日与临风前来的还有邓七这人,灵雪有些神色不明地抚摩着竹板牌,这邓七看着懦弱胆小,没想到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
她回了屋里后,心里有些纠结,她该如何开口,她给自己倒了杯茶,茶味清苦,却像酒一样喝得她心里难受,若是没有那人,她还能心如止水的面对,但是但是……
班景,别怪我……
班景正神色为难地自顾自倒着茶,窗外传来鸽子扑腾的声音,窗户未合,鸽子飞了进来,落在了桌子上,他揽过鸽子,取下脚上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可解临风祸,有一事相求。灵雪师妹上。
他将纸条在蜡烛上点燃成灰烬,微蹙着眉头,不知道这灵雪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也不知道她究竟能用什么方法解惑,那天的情节看来。
林辉是故意的,如果说护花使者来一两个是正常,来了一大批人,显然是早有预谋的。
刻意抓个现行,他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两全之策,还准备回现场看看能有什么证据,这灵雪一邀请,那就顺道过去探访情况。
“咚咚”班景礼貌地敲了敲门。
灵雪一听声音,就神色欣喜,对着铜镜整了整自己的发饰,才走过去开门,一照面,她羞涩地低首着。
班景不动声色地看着灵雪,灵雪算得上门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此时她正穿着袒胸薄衫,整个人像是半抱琵琶犹遮面。
他别过头,不去直视她胸前的风光。“师妹你这是……”
“先进来吧。”灵雪面色不改地将班景迎了进来,给班景倒了酒,桌上还有些烧鸡花生的下酒菜。
“你要我做什么事,你又能以什么方法解救临风”班景直视灵雪的双眸,直截了当地问道。
灵雪巧笑倩兮,“大师兄可真是心急,还是坐下来喝一杯吧。”
班景只得按捺住性子坐了下来,接过酒杯,却迟迟不肯下口。
灵雪看他这神情,笑魇如花,“大师兄迟迟不肯饮下,还怕师妹下毒不成”
班景神色复杂地看了灵雪一眼,也不清楚眼前这人打着什么样的心思,只得先照做,饮下了酒。“师妹先说,所求为何”
灵雪见班景问开了,也没有过多的吊胃口,也单刀直入地说道:“大师兄,陪我一宿,如何”说完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班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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