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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咸鱼求翻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韵流华

    一个人心中藏了太多的苦,遭遇了太多的不幸,心里有些扭曲,也是情有可原。

    也是自从那件事后,他一直很努力,各种脏活累活他都干,直到教主有一天注意到他,问他有什么想做的职务不,他不假思索地说红云。

    他知道其他职务见到庞曹的机会少,庞曹这人少根筋,闹些小毛病被罚的事也不少。

    虽然他不可能对庞曹放宽手脚,让他少受些法,但是能多见面,给备点伤药,他也觉得挺满足的。

    不过这些他都藏在心里,不轻易外露出来,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韦九。

    不知道这右护法吃错什么药了,这么跟他呛声。

    韦九这边则是眼神剐了庞曹一眼,没给好脸色看,虽然心中不快,他还是把对方扶着去歇息了。

    人是被放妥在床上了,庞曹却有种手脚没处搁的感觉,生怕哪里又惹到对方不快。

    不知道惹眼前这祖宗什么不高兴了,从黄字狱处回来一直板着脸,神情不悦。

    庞曹只得皱着眉头,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端详着韦九,想从他表情里看出点端倪。

    可惜这粗汉就是粗汉,庞曹这人,五大三粗惯了,除非是任务指派,真让他去做绣花针穿线的事,着实为难他。

    他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韦九是在气什么事,这事,对他而言,就比得上绣花穿线一般了。

    “你看了我半天,做什么”韦九心思向来细致,庞曹有什么动作,他都尽收眼底,别人的心思他往往估摸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还在考虑其他事,不知道庞曹这个傻大个抽了什么筋,对着他脸看了半天。

    他与平常无二,不知道他看了半天看个什么劲,难道还能看出朵花来

    庞曹对着他讪笑,韦九瞟了他一眼,摊手到他面前。

    开始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不是红宓给了你伤药了。”庞曹连连点头,赶忙从怀里掏出药来,递给他。

    “躺好。”庞曹就老老实实平摊好躺在那,安静地配合韦九。

    韦九褪去他的外衫,背后黝黑的皮肤,一片狰狞,他修长的手指覆上,对方就忍不住低吸了口气。

    察觉他神情,韦九很快收回手,取了药瓶里的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慢慢抹开。

    庞曹心里却翻起种种滋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看来这多挨两下,还是值当的。一来韦九不至于骂他傻,二来,还能得韦九照顾,他感觉自己难得机智了一次,这也算得上一石二鸟了。

    “嘶……”不知道韦九什么情况,突然手重了些,庞曹有些疑惑地侧头看了对




第九十章 ,不安而至
    次日。

    韦九端了一份参汤站在门口,才准备进去,被人拦住了。他扬眉神情淡然地看了对方一眼,“给临分公子送参汤,这也不允许”他打开盖,人参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

    守门的人看了一眼,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觉得可以放心了,才摆摆手让韦九进去。

    他进去背对着守门人的时候,人笑得不动声色。

    这可是他跟水尹早早准备好的,自然也做了万全之策,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出什么不对劲。

    这件事也的确适合他来做些,若是让水尹出面,就显得别有居心了,教主最近并没有安排过水尹来见过临风,贸然出现,怕教主会怀疑。

    他将托盘放置在桌上,随后关好门,防备有什么人打断他的计划。

    他舀了一小碗,白色的小碗,周身布以花草纹饰。他从袖口拿出一只银色小虫,放入碗里,小虫像是感应了什么,一时间仿佛跟参汤水融为一体,让人再难辨别。

    临风啊临风,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他端起碗,走到床前,坐到床边。见临风还闭着眼,他轻声唤着,“临风公子,临风公子”

    韦九的音线并不难听,反而像春风袭面,细雨润酥。

    临风身体还未恢复全,不过酣睡已久,韦九这么一喊,倒是赶跑了不少困意。

    他睡眼惺忪,揉了把眼,看向床边的人,那人穿着一身青灰色的长衫,看着儒雅,文气,面容和煦,带着浅浅的笑意,乍看,倒是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

    他眼神里划过困惑。

    韦九玲珑心,自然不会略过这表情,很快开口道:“我是傲天教的护法之一,韦九。”

    临风的表情一面像是了然知道对方身份了,一面又有些小丝困惑,没理顺来龙去脉。

    傲天教教主金麟护法韦九

    最近睡了太久,搞得他分不太清状况,想到这两人,他还以为自己还在梦中,这些人并没有真正出现过。

    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唔。”有痛意,看来是真的!

    他抬头看着这宫殿建的很别致,里面布置也精巧,让人看着色泽舒适,很想再睡一觉。

    只是,不知道这个教主带他来这做什么

    教主想杀害他他隐约想起一些有点血腥的画面;教主要任命他做事他这个人也没什么才能,怕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临风的表情还在神游。

    侧坐在床边的韦九则是将对方表情尽收眼底,看他一副了然又困惑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人刚才想了些什么,他眼珠子转了下,不过对方想什么也不是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得完成他与水尹合作的计划!

    “这是参汤,对你身体大有裨益,喝吧。”韦九用调羹舀了一小勺,递到临风面前。

    临风看着眼前这人,其实意外地,让他觉得蛮舒服,也不讨厌眼前这人,他也就配合的张嘴。

    韦九心里却是浮着笑意,真是毫无戒心的小子,这种人,命不长。

    一个人对于周边的情况,应该谨慎,多加了解,才能动手,不然你永远不知道对方会对你下什么样的黑手。

    他虚以委蛇地带着谦恭地笑意,一点点地把参汤一滴不漏地喂了进去。他演技很好,基本常人看不出他真正的表情,真正的用意。

    他将他扶着躺下,“好好休息吧,这几天这样调养下去,很快你就能下床了。”

    对于身体恢复这件事,韦九倒是没想过去多加阻拦,这种事,顺其自然,如果好半天恢复不下来,不说当职医生要受累,也更容易被教主察觉到异样。

    他看着临风毫无防备地睡颜,只觉得眼前这人活该,若是多一些心思,不至于他人暗算。

    他嘴上浮起一抹不屑地笑意,碗放回桌子,他拂袖轻弹衣袍,随后离去了。

    待到韦九走后,临风观望着紧闭地红木门许久。

    其实他已经发现了,韦九那人看着和善,但是那种笑容,是一种带着伪装的,虚假的善意。

    但是眼下临风也没什么依仗,他身体也还虚弱,若是那人不开心,一脖子把他了结了,这人生过的也太悲催了。

    虽说那金麟待他还算客气,但胸口被人舔.舐过的印象还在,他还是没有摸准那人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只能初步判断为那人暂时还没有伤他的意思。

    但以后就未必好说了,他更要面上淡定自若,不能自乱阵脚。

    他现在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但是他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总归是没错的。

    他就盖着被子,望着床帘软帐,不知道班景跟绿鸡仔的情况如何

    他回想起那天班景不敢置信的眼神,他自己心里也是后怕,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难道他还有精神分裂症以前他怎么发现

    若是能见到班景,他一定会跟对方好好解释一番,断不能让别人误会了自己。

    他跟班景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如果就这样情人变仇人,他感觉根本无法接受啊,他什么也没做,这不是坑他了……

    他现在所有的想法都只是猜测,对于事实的真相,他只能一点点收集情况,自己再多加推敲判断。

    临风似乎神游地太过入迷,以至于有人走到了身边,也没注意到。

    金麟今日穿了一身藏蓝色的长袍,袖口绣着银色地弓型纹路,藏蓝色衬的肤色越发白皙,也无形之中让人感觉到淡淡的冷意。



第九一章 ,计划实行
    夜里带起一阵冷风,袭过树叶,引得簌簌发声,透过窗口,吹拂过额头,衬着临风的一丝倒吸,恍然间,让金麟的神智清醒了几分。

    他低首触及临风的目光,对方的眼神慌乱地避开,金麟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对方的领口拉拢些,盖上被子,静默地坐在床边。

    两人一时无言。

    金麟虽然也不想哪一日自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当血气上涌的时候,有些事又会变得脱离他的控制,他紧攥着拳头,微长的指尖逐渐嵌入进肉里,这个人对自己一点也不客气。

    他的皮肤与常人的不同,虽然也看着通白,更是那种羸弱,脆弱的,不带血色的白。

    血丝不知何时漫出,从拳口缓缓渗出,红白相对,分明,而又刺眼。

    他紧闭着眼,压抑着翻涌的气息,额头的青筋有些突起,随着他胸膛起伏动作越发分明,那孱弱近乎透明的肌肤,青筋似乎要突破那薄薄的一层,一跃而出。

    他缓过劲的长吁一口气。

    他有些庆幸,自己还能控制自己,摊开手,看着指尖在手心留下的指痕,红白相对,自嘲地笑笑,月光下,那份笑容像昙花一现,美丽,也转瞬即逝,让人觉得遗憾,惋惜。

    临风有些后怕地喘息着,这古代实在是深不可测,简直深井冰啊。

    他很想问,他是做错了什么啊,他什么都没做好吧……

    果然古代生存需要小心翼翼,尤其遇到这样的危险人士。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踩到什么雷点了,分分钟上西天见佛祖的节奏。

    临风没什么动作,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眼神小心翼翼地瞟向那人,注意那人的一举一动,以防不测。

    察言观色啊,察言观色,他在心里默念。可不能再惹面前的祖宗不高兴了。

    不过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南辕北辙,莫过于此了。

    夜莺啼鸣,给夜晚多了丝清冷气息,这夜似乎并不好过。

    韦九与水尹正在通过母蛊观察情况,开始母蛊颤抖不已,渐渐地变得平静,很安静地窝在那。

    水尹皱着柳叶眉,看着母蛊有动作的时候,她心里还在满意有效果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母蛊变得平静起来,难道就这样躲过去了

    韦九虽然不谙此道,但是也略微知晓一二,见水尹神情不快,也明白几分,神情凝滞地看着母蛊的进展。

    水尹咬着下唇,只是这样的动作,没让人觉得可恶,反而觉得像撒娇一般,配着秀丽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风味。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就这样结束!

    她双手合掌,行云流水旋转,合鸣,掌心之间发出微弱地莹莹水光,一手化掌摊平,一手双指合并,一点,将荧光送入母蛊体内。

    母蛊震颤了下,莹蓝色的眼眸逐渐向朱红色变化,变得凝重起来。

    水尹这才放心的嘴角微扬,她还不信,屈屈一个小孩儿,她会搞不定。

    “啊。”

    临风只觉得太阳穴放佛被马蜂尾针刺过一般,传来阵阵尖锐地疼痛,他紧蹙着眉头,双手扣在太阳穴两边,难受地摆动着手,想驱赶那痛意。

    金麟之前还在若有所思,听见疾呼,马上转头探查他情况,看他蜷缩在床边,神情痛苦。

    他很快握住他双手,如果继续让对方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弄伤脑袋。

    “你怎么了”金麟有些焦急地询问着。他有些疑惑,难道自己之前下手重了引得他这么大的反应。

    还未待金麟探查明白原由,下一刻的话语,像雷一般在他脑子里轰炸开来。

    “班景,班景,班景,我好痛苦,班景,你在哪里”临风被痛意驱使,忍不住喊出了自己最挂念,最想念,最让他心安的人。

    若是他在就好了。

    他在就好了。

    他在哪

    在他身边,他几乎不用担心什么,那个人会像一样护在他身旁,像羽毛一样包拢着不让他受伤害。

    临风心里却不由一惊,瞳孔不由放大,这明明是他的心里话,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

    他现在自己生死未卜,为什么自己会开口说这些。

    虽然他心里也不明白自己的恐慌之意来自何处,他下意识地觉得,他不能说。

    他不能说这话,至少,现在,此刻,眼下,他不能说。

    临风有些悲剧地发现,他还真的有事先感应,虽然还未入冬,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低了几度,原本芙蓉帐暖。

    此刻只有白帐生寒。

    他不自觉地双手撑前,搓着两边的胳膊,这还没入冬呢,谁刮的冷风啊。

    “你什么意思”金麟黑金异瞳,此刻墨黑的眼瞳如黑洞般吞噬着一切,耀金的眼瞳却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喷薄着怒气。

    临风心里警铃大作,不好!

    他要赶紧安抚眼前人的情绪,他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人的本事,没准不高兴就把他撕两半了。

    “我……”他才准备开口解释,下一刻,他恨不得自己先去撞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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